我是父亲培养的茶宠,每到周末叔叔们就会用茶水浸湿我,然后粗糙的大手肆意摩挲......

栗子壳故事会 2024-10-21 13:42:19

我是父亲培养的茶宠,专门被父亲的朋友使用。

每到周末,父亲都会让我乖巧地呆在角落。

叔叔们用茶水浸湿我,然后粗糙的大手肆意摩挲。

在他们眼中,我不过是个把玩的物件罢了......

1.

我叫顾晓晓。

母亲由于身体不好,死得极早。

从我记事起,我的记忆里就只有继父的影子。

他从小对我极为重视,按周围人的说法,应当是视若珍宝。

从进幼稚园的第一天起,每个我要接触的老师,

他都要私下再三叮嘱,以免我在学校里磕伤,碰伤。

因为我和 母亲长得实在太像,

所有人都感慨,他这样做,一定是因为爱惨了母亲。

只有我知道,还有另一层原因。

继父说,我生来就是要当茶宠的。

而每一个高等茶宠,绝对不允许有一点瑕疵。

2.

于是我按照继父叮嘱的那样,小心谨慎,不敢多动。

直到十八岁,被带到了叔叔们面前,成为了他们专属的茶宠。

也是那一天,从不过多提及母亲的继父,

拉着我的手,笑着带我换上白衬衣。

“晓晓啊,你很乖,和你母亲不一样,你生来就是做茶宠的。”

我歪着头,依着父亲要求的样子,只着一件薄薄的衬衫。

“母亲性子......是什么样的?”

继父没回话,只是像往常一样,例行公事。

他满意地拍了拍,然后拉着我回到那个专属的茶宠间。

原本拿着茶杯,相互攀谈的三个叔叔看见我,笑眯眯地走过来。

“晓晓终于长大了。”

姜叔叔摸了摸我的头,满脸慈爱。

“叔叔给你带了生日礼物。”

李叔叔从兜里拿出一条项链,给我戴上。

平日就严肃的赵叔叔,

没有像其他两个叔叔那样和我说话,眼睛冷漠地上下打量我。

最后视线落在我的胸前,几个人的视线瞬间如利剑般唰地一下射在我身上。

“太小。”

我瑟缩地低下头。

“诶,才刚十八,多养养就好了。”

姜叔叔和父亲拍着他的肩膀,打马虎眼。

这几个叔叔,都是父亲的好友,平日经常来家里喝茶。

姜叔叔和李叔叔对我最好,他们会给我带很多礼物,

为人也没什么架子,我还见过几次他们的儿子,比我大几岁。

而赵叔叔从我见的第一面起,

就是一副严肃的样子,听父亲隐约提起过,他也是里面权势最大的。

没想到,他们三个就是要养我的主人。

我怯生生地抬头瞄了眼他的表情。

赵叔叔没有理睬父亲他们,揣着兜,意味不明。

在父亲的眼神示意下,我跪在赵叔叔面前,解开了衬衣扣子。

片刻后,他缓缓蹲下身,细细观看一番后,面色稍霁。

“你知道当茶宠的步骤吗?”

“知道,淋洗。”

就在我话音刚落的瞬间,

父亲提起旁边放着的木桶,里面冰冷的茶水尽数落在我的身上。

刺骨的、毫无温意的。

纯白的衬衣瞬间黏在身上,湿哒哒的,变得有几分透明。

我不敢停顿,在赵叔叔的注视下,

干脆利落地把另半桶茶水,顺着领口往里倒进去。

用茶饲养出来的宠物,必须要浸满茶水的气味才好。

这是继父再三叮嘱的。

直到木桶里茶水耗尽,父亲把我的衬衣脱下。

我跪在地上,手被赵叔叔握住。

“怕我?”

“没有,是敬意。”

茶宠,不可惧怕主人,以免使其不能尽兴。

父亲说过,如果我不能讨好我的主人,

那我就不是合格的茶宠,会给他丢脸,让母亲蒙羞。

我不敢怠慢,跪坐角落。

看着眼前三个高大的身影,我乖顺地低下头......

3.

叔叔们每周周末固定晚上六点半会来。

父亲怕我离得远,不能伺候好叔叔们,

因而在大学报考的时候,为我选择了本地的学校。

如今,我已经二十了,是大二的学生。

“晓晓,等下有个歌剧表演,你愿意和我一起去看吗?”

如沐春风的声音响起。

程朔推了下金丝眼镜,语气温柔,从口袋里拿出两张票。

他生得极好看,性子又绅士,

被那双桃花眼一盯,世界上应该没人会拒绝他。

包括,如果不是必须要走的我。

他俯下身,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碎发在额前挡住几分眉眼。

“可以吗?”

我咬了咬唇,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

五点半。

歌剧要一个小时,如果去了的话,六点半绝对赶不到家里。

叔叔们会不高兴。

“不,不行。”

“太晚回去,我父亲会担心。”

我低下头,艰难地拒绝他的请求。

从谈恋爱以来,这不知道是我拒绝他的第多少次。

明明是我一口答应了程朔的追求,但却几乎没空出什么和他独处的时间。

全都是零碎的,几分钟的匆忙会面。

我和程朔的恋爱,几乎是以在微信上交流为主。

平日课程繁忙,没办法陪他一起。

按道理来说应该闲下来的周末,却因为要回家,变得更不可能。

认识的共友都调侃别人是异地才网恋,我和程朔居然在现实里也玩起了网恋,还不如干脆连几分钟也别见。

但程朔一向善解人意。

会帮我解围,找很多理由。

就在此刻,我刚拒绝完,

他的面色几乎没变,还是那般温柔,

含着笑说是他考虑欠周。

只是眼里那一抹受伤的神情还是被我察觉。

“抱歉,以后我会找更提前的时间。”

“那晓晓陪我在琴房练会儿琴好么?”

他直起身,把票揣回兜里。

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查看我的表情。

温柔的、礼貌的最后一次试探。

注意好时间的话,回去也不会迟到,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犹豫了几秒,点点头,牵起他的手。

因为是周末,琴房里根本没有人。

“晓晓有什么想听的吗?”

阳光透过窗户,一半照在少年白皙的脸上,一半柔和地洒在钢琴上。

他语气里难掩的愉悦,让我的心情也染上几分彩色。

“就弹我们社团碰面的那首吧。”

我含笑看着程朔。

他修长的手指开始奏起熟悉的旋律。

我和程朔的初遇是在社团。

我被社团学姐忽悠着成为宣传部的成员。

程朔则负责弹钢琴。

恰逢新活动出现,把策划任务分配给我。

部门要求严格,好几首曲子和方案被否掉。

为了更新颖的策划,我手忙脚乱,但还是没定下来到底用哪首曲子。

虽然是初识,但程朔在看出我不适应时,一直贴心安慰我别有压力。

因为没见过他本人,我提出线下会面交流。

在琴房碰面时,等我的程朔随手弹起首歌。

我灵光乍现,火速写了个提案,终于过了社团那关。

我陪着程朔,听了一首又一首,直到一个电话打来。

无暇顾及的我随意划开接听。

却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晓晓,你在哪?”

继父的声音里透着不愉。

我慌了神,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在嘴边。

“在哪?”

他声音更冷了些,质问的意味不言而喻,

退出界面一看,已经六点二十。

我倏然站起身,脚不小心撞到凳子,发出吭哧的响声。

来不及捂住疼痛的脚踝,我只想立刻回家。

“我该回去了。”

凳子翻倒在地。

琴声戛然而止。

听见声响的程朔瞬间起身,想要查看我的伤口。

“没事吧?晓晓。”

他头发稍显凌乱,慌乱地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无暇顾及那么多,一门心思向外走。

“没事,我该回去了,太晚了。”

程朔拿起刚刚放在旁边的大衣,推开琴房门。

“抱歉,我送你回去?”

他愧疚地盯着我,准备打车送我。

看他这样,我急忙拉住他,语调不自觉地抬高。

“不用!”

我瞒着父亲谈的。

被父亲和叔叔看到了程朔,会完蛋的。

他愣住,站在原地。

往日我都是温声细语的,

这是第一次这么大声,他大概以为我是生气了。

我也意识到了这点,清了清嗓子,轻声回话。

“抱歉。”

我不自然地松开袖子。

“我,我没生气,我自己回去就行。”

“对不起。”

他低下头,有些颓唐。

柔顺的黑发遮住眼睛和金丝框边。

但我没时间继续呆在这纠缠不清。

叔叔们还在等我。

撂下一句“是我没注意时间,不是你的错。”

我便匆忙离开。

我推开房门,进来时。

茶宠房里,姜叔叔和李叔叔的脸上,也不似往日松弛。

赵叔叔懒懒地靠在椅子上,皮带已经松开。

眼睛像老鹰巡视地盘般,扫视着我的身体。

“脱了。”

这是两年来,一向遵守规矩的赵叔叔,第一次不合乎礼数。

我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是。”

我赤脚走到赵叔叔面前,温顺地跪在他面前。

“迟了,去做什么了?”

“没tou成人?”

低沉的、带着上位者威慑感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我颤巍巍看向其他两个叔叔和继父,身子止不住颤抖。

姜叔叔他们低着头,坐在旁边,如同没听见声响。

两年的相处下,我也明白了许多。

姜叔叔和李叔叔只是作陪的小主人,

只有伺候好赵叔叔,才能让所有人满意。

只要赵叔叔不高兴,就没人敢吭声。

而现在,虽然他脸上不显山露水,但脚上动作却很粗暴。

我讨好地拉了拉他的衣角。

声音温柔得像是应该呆在杯子里的茶水。

“不敢。”

“是干净的。”

他面色不改,对我说的充耳不闻。

视线像在盯死物。

我忍不住颤了颤睫毛。

我惧怕他,但父亲说,必须得让赵叔叔满意。

他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

“谈多久了,嗯?”

他舒服地从鼻子里呼出一口气,仰着头靠在椅子上。

他太聪明,瞒不过他的。

只要他轻轻一查,也会查到程朔。

但只要说了,应该也不会再去细查。

我垂下眸,大着胆子,隐去谈了一年的事实,

迎着阻碍,呜咽地回话。

“三个月。”

他居高临下,伸手磨蹭着我脖颈间柔软的肌肤。

“下次带他一起来。”

“怎么样?”

“有新人看你这副样子,也确实有趣。”

“过些日子,让老姜老李儿子也试试。”

父亲看他表情和心情确实不错,

使唤姜叔叔和李叔叔将两桶茶水提了过来。

我退到一旁固定角落,接受茶水的洗礼。

刚倒不久的茶水,还带余温。

连着几片没被过滤掉的茶叶,都粘在我的腰侧。

“别看你赵叔叔人不善言辞,可他对你可是实打实的上心。”

“你这茶水,都是茶宠里档次最高的。”

见气氛缓和下来,

姜叔叔和李叔叔又探出头,一人一句。

他们分别站在我左侧和右侧,

语气温和,有长辈循循教诲的意味。

我没说话,只是坐得更直。

那双黑皮鞋正正落在我面前,高大的身体俯下,带薄茧的手抚摸我的腰侧。

垃圾桶里有茶叶的包装,

从小继父就教我认识茶叶,这个是品质最好,也是千金难求的茶叶,我知道。

从十八岁接待叔叔们起,父亲就和我说过,

这些叔叔有好几个茶宠,我必须努力取悦他们,才不会被抛弃。

体态要直,身姿要好,包括体香也要练。

我每周要四次用茶水擦拭身体,保证连体香里都带着乌龙茶香。

我伸出手勾住赵叔叔的脖颈,轻轻蹭他脸颊。

他下巴的胡茬有些扎,

但很显然,这么近的距离,他的呼吸间,应该满是我的气味。

“你和你母亲,很不一样。”

炙热的气息打在我的身上。

明明刚才还在说我和母亲像,现在又说什么截然不同。

我习惯了他的阴晴不定。

松开手,乖顺地跪坐在地上。

他的眼睛里罕见地带着几分兴奋,四肢在我身上肆意游走。

“那么烈的人,居然能生出这么听话的女儿。”

手最终停在我的眼角。

然后覆盖住我的双眼。

“你的眼睛,和她最像。”

旁边传来父亲和姜叔叔几人附和的笑声。

液体落在我的面庞和脖颈。

最后被赵叔叔的手带进身下,被湿润浸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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