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神探狄仁杰回忆录(二)

生远说历史 2024-02-17 05:34:50

大唐调露年间,我被从大理寺丞调入户部任度支郎中,这时我第一次接触到财政事务。我从零学起。每一份工作都应该认真对待。

大唐垂拱二年(686年),我又被外放为宁州刺史。宁州是大唐的边关地区。这里汉杂民族很多。我在任内妥善处理这些民族关系,深受各民族的爱戴。宁州百姓甚至为我立碑勒石以颂扬他的德政,我一再表示不必如此。但是百姓的心意我也无法回绝。当时,御史郭翰巡察陇右,弹劾了大批州县官吏。郭御史来到宁州(治今甘肃宁县)境内后,听到当地百姓称颂我,又和我见了面,确实没有发现我的任何不好之处。加上民生很好。于是向朝廷推荐我。不久,我就再次被征拜为冬官侍郎。

大唐垂拱四年(688年),我再次被调任江南巡抚使。当时,江南之地遍布淫祠(指民间自行设立、不再祀典的祠庙)。我知道以后奏请朝廷,焚毁淫祠一千七百余所,只留下四所祠庙,以供奉夏禹、太伯、季札、伍员。不久,我又改任文昌右丞。

直到同年九月,我出任了豫州刺史。当时,高宗皇帝早已不管政事。是号称二圣的当今万岁临朝。很多人都不服。觉得当今万岁是越俎代庖。牝鸡司晨。在豫州的宗室越王李贞起兵反抗当今万岁。圣上自然不肯,于是让宰相张光辅张大人率军讨平叛乱,张大人却纵容部将大肆勒索。

我完全看不过去,对他的政令一概不予听从,还正言斥责张光辅,称:“张大人,您这样的做法违反了朝廷的旨意,越逼越反,今天您虽然举天兵讨伐了李贞。但是受损害的百姓和士绅会把这些事情都怪罪天后。这样的行为会逼出更多的李贞,你的罪不会小于李贞。张光辅他对我怀恨在心,于回朝后弹劾我出言不逊,侮辱宰相。

天后虽然暗地对我赞扬。但张光辅毕竟是宰相还是要照顾他的面子。因此我第一次被贬官为复州刺史。我丝毫不在意。我顶撞的时候已经料定会如此。虽然我被贬官但只要百姓不受欺辱我也值得。

大唐在这些年里发生了很大的变动,首先朝廷由长安迁到了洛阳。再就是当年的二圣只剩天后,天皇高宗皇帝已驾崩。而接任他的并非太子中宗皇帝,而是天后。天后也正式改元天授。登基称帝。成了中华历史上自秦皇汉武以来第一个女皇。我作为一介唐臣本应和其他人一样反对他。但是我没有,因为我觉得当今万岁虽是女流,但她有很多男人都无法比拟的能力和见识。当今万岁也知道我的一些事迹。对我很赏识。把我调入京城做了宰相。

有一次则天万岁问我:“你在汝南为官时有良好的政绩,但却有人在中伤你,你可知道是谁吗?”我回答道:“如果陛下认为臣做错了,臣当改过;如果陛下明白臣并无过错,这是臣的幸运。臣不想知道中伤我的人是谁,还会把他视为我的朋友。”万岁听后很是叹服,

我担任宰相时,有太学生要求谒见皇帝,得到万岁的批准。我觉得不妥,这是违反了规定。劝谏道:“君主只有生杀权柄不能假手于人,其他的都应当交付给相关部门处理。太学生告见,这是国子监丞、主簿负责的职责。如果天子连这种事都允许,那些贵胄弟子多达数千人,得下多少诏令呢?陛下只要只要将明文规定告诉他们就行了。”万岁听取了他的意见。也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工作。最主要是僭越了。

一个人身居高位,必然会遭到很多人的嫉妒和误解甚至憎恨,加上我这个人性格很直,眼里不揉沙子的人,所以得罪的人就更多。万岁因为当年登基时遭到很多人的反对,于是她设置了很多酷吏来对付他们。这些人良莠不齐。其中一个叫来俊臣的,因为我在并州时处理过他的手下。所以他对我很是憎恨。

他诬告我和其他一些大唐旧臣谋反,说我们反对过当今万岁称帝。这基本属于欲加之罪。将我们逮捕下狱。大唐律法规定,一经审问即承认谋反的人可以减免死罪。我虽然耿直但不是愚笨。为了保存有生力量。于是当场认罪道:“大周革命,万物惟新,唐室旧臣,甘从诛戮,谋反是实!”来俊臣得到口供,将我等人收监,只待来日行刑,不再严加防备。我趁机向狱吏借来笔墨,从被子上撕下一块帛,书写我的冤屈情况,塞在棉衣里,请求送回家中。负责看守的人并未起疑,让人送交给我的儿子狄光远。

儿子光远持帛书向万岁诉冤。万岁看罢帛书,召来俊臣前来质问。来俊臣诡辩称:“臣并未对狄仁杰等人用刑,连他们的冠带都未曾剥下,饮食寝宿也一切如常。假如没有谋反的事实,他们如何肯承认谋反?” 万岁便派通事舍人周綝到狱中查看。来俊臣怕事迹败露给我们穿戴齐整,然后让周綝入内查看。周大人惧怕来俊臣,只是唯唯诺诺,甚至都没有看我们一眼,便回去向皇上复命。

来俊臣怕皇上还会责问,于是让别人以我的名义,伪造《谢死表》,让周綝呈给皇上。 皇上觉得前后矛盾,于是决定亲自过问我的谋反案。她正式召见了我,,询问我为何承认谋反。我回答道:“我如果不承认造反,已经死于酷刑了。恐怕见不到陛下了”皇上又问:“那你为何要作《谢死表》,”我则答称并未写过。

皇上便让人拿出《谢死表》,方知道表章是伪造的,因此免去我们这些大臣的死罪,但是万岁曾下旨了,不能完全无事,于是先缓冲一下。全部贬为地方官。后来来俊臣因为积怨太多,被别人弹劾,万岁赐他请君入瓮。他也没得到好报应。我被贬到彭泽,担任县令。因为我在朝堂上多次顶撞过一些皇亲贵胄。所以魏王武承嗣多次请求诛杀狄仁杰,但都被万岁拒绝。

正当我在彭泽当县令时,边关出现大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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