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重男轻女,把我爸小三的孩子带进家门,阴阳眼的我却发现,她带回家的是个鬼婴

伏天故事会 2024-10-16 10:06:53

我妈是蜡面女。

蜡面女是由古蜡制作成的,原本蜡面女的出现是为了在丧事之时,点蜡面女引人魂。

与一般蜡面女不一样,我妈只引鬼魂。

我奶求着我妈把小三孩子的魂引回来。

我妈妈嘴角一勾答应了,将那个孩子的魂引回来了。

阴阳眼的我却发现,我妈引回来那个孩子是个鬼婴!

1

我妈死了,死在了我爸小三生孩子的那天。

死的那天,被人发现时,她的身子已经融化了大半,眼睛也被人用筷子戳破。

身上都是还未融化衣服,伤痕累累的身体流出蜡黄的血液,连脸上都没有一块好肉。

连我妈喉咙也被烫什么出一个血洞。

我正在给我妈化妆,看着她眼睛旁边的泪痕。

蜡面女哭丧,必有大难。

我奶奶骂骂咧咧地脱下我妈身上的衣服,嘴里骂得脏:“这个死贱人,死在我儿媳妇生孩子这天死,真晦气!”

我拉住我奶脱衣服的手,哭得哀伤:“奶,我妈都死了,给我妈留个体面吧,我妈这辈子都没穿过这么好的东西。”

我奶狠狠瞪我一眼,啐了一口:“她也配!晦气玩意儿。”

我爷抢过我奶手里的衣服,扔给我:“行了,人死不能复生,一件衣服而已,别让人说出去笑话。”

“而且你别忘了,翠云救回来了我们的孙子。”

“那怎么了,本来就是她该做的。”我奶叉着腰,“当初她这个丧门星体质也就我们愿意收留她,死后就感恩戴德吧。”

我冷冷地看着我奶这副嫌弃的模样,一阵凉意直冲天灵盖。

当初,我把出轨了外面的歌舞女,歌舞女挺着肚子回来,赶走我妈。

歌舞女的孩子才三个月就胎停了,我奶哭天喊地求我妈把小三孩子引魂引回来。

我妈不同意,我奶在门口跪了三天,风吹雨打都不动。

我妈心软,默默对着牌位发誓,将自己管关在祠堂。

我妈悄悄将我带在身边,告诉我,她只引鬼魂。

我在角落看见了一个婴儿在对我笑,

“如果可以重来,我不要当蜡面女,如果不是为了他……”

她做蜡面女是为了舅舅。

我当初觉得母亲有臆症。

而一墙之隔的楼上,我爸的媳妇在生孩子。

我奶为了扫除晦气,用钉子把我妈这间房间封起来,嘴里嫌弃:“真是晦气,我乖孙儿还没生,这人就死了,堵住!全部堵住!”

我奶奶在得知小三孩子保住的时候,脸色瞬间垮了起来。

又恢复了对我妈趾高气扬的样子。

“哇”婴儿的哭声直冲云霄,我奶喜笑颜开扔开手里的锤子,冲了上去。

我悄悄对着我奶说了一句:“那孩子不是人!”

我奶的背影愣住,脸色一会青一会儿白,像是被鬼掐住脖子一样,愣愣不敢上楼。

2

此刻,楼上的尖叫声音传来。

没一会儿,我爸目瞪口呆跑了出来,气喘吁吁地指着周阿姨的房间,推我奶进去:“妈!里面不是我儿子。”

我奶肉眼可见的颤抖。

怎么会不是我爸的孩子呢。

我爸抖着腿:“刚刚那个孩子一出来就笑,还叫我爸爸,我千真万确没听错!”

“这刚出生的孩子哪里会叫人啊!”

“华子,你别乱说。”

我奶也害怕,但是谁叫我爸是她的独生子呢,抖着腿往房里去。

我爸是唯一一根我爷奶的独苗。可舍不得让我爸受伤。

我奶还是害怕,回头拉着我,把我推了进去,我奶骂骂咧咧:

“我们家养你这么久,你去看看你的周阿姨。”

“要是你周阿姨出了事儿,你就别想好过!”

卧没梵音过来就被推进了房间,头上的灯一闪闪。

周阿姨抱着带血的床单缩在一旁,眼神惊恐地望着窗帘下抖动的物体。

头上的灯在不停乱动,一个红色的影子飘过,忽然周阿姨开始捂着肚子喊痛:“啊,我要死了,你不要再踩了。”

一个红色的婴儿在周阿姨的肚子上跳,小婴儿头大身子小,伸出指甲轻轻滑动周阿姨的肚子。

那浑身发黑的婴儿在周阿姨肚子上跳来跳去。

别人看不见鬼婴,但是我能。

鬼婴见周阿姨痛苦表情玩得更欢了,鬼婴儿跳起来一下,床单上的血渍发黑。

鬼婴转头看来我一眼,我吓得后退。

鸡皮疙瘩从脖子连着头皮麻了一片,鬼婴笑得诡异,他眼珠子突然掉了出来。

他没有转身,大声笑:“你给我捡起来。”

那鬼婴就是那天在祠堂里在角落的那个。

一阵风吹过,我爷推开我冲了进来,看着面前的景象大骇。

“快把人带走!”爷爷将我和周阿姨拉出去,拿起符咒往鬼婴儿身上贴。

一瞬间,那婴儿变成了血水,但是鬼婴的笑声还在屋子里飘荡。

听得人毛骨悚然。

家里出现这么大事,我奶不敢在家里待着了,连忙招呼着坐车去旅馆。

但是我爷说必须留下一个人守屋子。

那个人自然就是我。

我不愿意,在楼上见到的那一幕太吓人了,那个鬼婴谁知道会不会回来。

望着我爸,我想求我爸,我爸却转头不搭理,转而给昏迷的周阿姨理头发。

我爷想跟着上车,奶奶却将我推开:

“玉妮儿,你收在这里,不然你妈给你存到学费……”我奶摇摇她手里的一沓钱。

我低头,那是我妈当初捡瓶子给我存的上大学的钱。

我妈在生病的时候,到处捡垃圾给我卖书本,我记得她拉着我的手,哑着嗓子:

“玉妮儿,好好读书,不要像我一样,读大学,走出去。”

“妈,妈没用,什么也做不了。”

我忍住眼中的酸意,转身回到房子里。

忽然,面包车里传来尖叫。

3

只见我奶手里的一沓钱变成纸钱烧了起来.

面包车很快就被引燃,几人屁滚尿流地跑下来。

我爷爷拉着奶奶出来,眉头一皱:“现在鬼婴已经缠上我们,我和她奶先在这儿守着,你们好去找个地方。”

我奶一脸着急:“那我孙子怎么办?就这么就成鬼婴了,肯定是翠云那个小贱蹄子搞的鬼。”

没人搭理我奶的疯狂,我爷安排着

我奶眼珠一转,又牵上我爸的手:“强啊,你们赶紧回去努力,再给我生个二胎!”

我爸不动声色推开我奶的手,点头答应。

我爸为了娶周阿姨,把我妈的陪嫁全部卖掉,最后我和我妈只剩一张床单。

每天都隔着地板睡觉。

我爸和周阿姨在村口坐上摩托车扬长而去。

眼见着,天色黑了下来。

我爷爷穿着道袍出去了,我奶还在骂骂咧咧。

我爷爷走时看了我一眼:“想要你妈入土为安,你是她的血脉,你得好好守着这房子才行。”

我点头。

我走进房间里,一阵穿堂风扫到我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窗户被吹得响,我蹑手蹑脚跑进我妈房间。

还没打开门,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传来,木门上滑下来一道血痕。

我顺着血迹望去,在门上正坐着那个原本死去的鬼婴!

我从小眼睛就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鬼婴儿似乎不在乎我。

他笑嘻嘻从门上跳了下来,伸出爪子抓向我身后的奶奶。

我奶像是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鸡,四处乱跳,她捂住身子,嘴里大喊:“好痒,痒死了……哈啊哈哈哈。”

我却看见,那鬼婴坐在我奶奶右肩膀上。

而我奶的右肩膀凹下去一大块。

“嘻嘻嘻嘻”

鬼婴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飘,我爷连忙见了这幕,连忙扶住我奶,嘴里呵斥:

“妖魔鬼怪快离开!五雷天心诀...”

我爷手里的桃木剑劈向我奶右肩。

“哇”

鬼婴不见了,而我吓奶奶出了一身冷汗,瘫倒在地。

我爷爷神情凝重,我奶却哭天抢地,跑进我妈房间,推搡我妈尸体。

“都怪你!丧门星,害了我孙子,你现在要来害我,你来啊,我才不怕你!”

我爷皱眉,抽起烟:“这蜡面女引魂,引来鬼婴,必须得把翠云送走,不然我们全家都得死绝!”

就算不送走我妈,你们也会死绝的。

“嘻嘻。”

我看见香案上的鬼婴。

它没走。

鬼婴不散,蜡面女冤魂不散。

我爷见我盯着香案,皱起眉头:“玉妮儿,你在看什么?”

“鬼婴没走?”

我摇头,嘴里反复嗫喏,走了,走了。

4

出了这件事,周阿姨精神恍惚,吵着闹着要走。

我爸也不满,责怪我爷奶:“你们二老弄那么多玄学干什么?当初我就说不要惹翠云,这下好了,他肯定不死不休!”

我奶抓着我爸,笑得卑微:“是是,我们错了,赶紧先找个地方住着吧委屈了小周了。”

我端着水盆朝着我妈的房间去。

地上洒满了草木灰。

今晚是我妈死的第三天,要回门了。

我妈脸上的蜡已经融化成淡淡的一层皮。

爷爷看着地上的草木灰,月光下,草木灰上出现了一个个脚印。

人死三天,用草木灰判断人的下辈子是什么。

草木灰上是人脚,下辈子就是人。

如果草木灰上是计较,下一辈子就是鸡。

而我妈的草木灰上,是一片片带血的凌乱脚印。

我轻轻擦拭我妈脸上的蜡,却发现那蜡开始急速融化。

我妈长得好看,她脸上因为常年敷着蜡,没有收到太阳直射,皮肤光滑。

即使我妈已经年近40,依旧像小姑娘一样。

当初我爸喝醉了,抹黑进去玷污了我妈,才不情不愿娶回家。

说是娶,其实连酒席都没摆。

我心一惊,蜡面女只要融蜡,就会招来大祸。

蜡面女盯上的人,不出三天,就会浑身流蜡而死。

当蜡面女开始流蜡,说明蜡面女开始要报复。

可是,一旦蜡面女脸上的蜡用尽,蜡面女就会魂飞魄散。

我拉起我妈的手,伏在她耳边说:“妈,害你的人,还活得好好的,你不能死。”

“妈,你不能融蜡,不要把蜡留给奶奶和爷爷和爸爸。”

我牵着的那双手微微动了一下。

5

我端着水出去倒水,我爷爷在一边嘀咕:

“师弟!你给我找给冰棺材,一定要是那种常年恒温的那种,再找99只纯阳公鸡。”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我爷脸上微变:“师弟,一定要冰棺材,鸡血也不能和棺材五行相冲,翠云五行缺木,不能让她用木棺材。”

电话那头答应了,我爷才挂断电话。

我心里一紧,我知道我爷爷要让我妈魂飞魄散。

一般只有怨气重的蜡女才用冰棺材。

而公鸡血又是极阳,两者抵押了我妈身上的阴气。

而到了时间,我妈身上的蜡就会随着冰的融化而融化。

冰和我妈身的上蜡都死死封印在地下。

这是极其阴狠的封印法子。

我爷见了我,露出僵硬的一个笑容,招手让我过去。

我爷牵着我走进房间里,在柜子地下摸起来了叠钱:“你是爷爷的孙女,爷爷不会害你,你要相信爷爷。”

我奶却从我爷手里抢过钱:“哼,死蹄子,你妈死了还留了一手,这钱给你可以,但是,你要拿必须给我做一件事情。”

我疑问地看着我奶,我奶缓缓开口:

“蜡面女是进不了冰棺材的,你背你妈进去...”

“你把你妈送走,再好好伺候你周阿姨生二胎才是正事。”

这是人能说得出来话?

我狠狠地看着我奶和我爷。

我埋头,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我大声怒骂:“我妈算什么?这钱昧良心,我才不要!”

“你们就留着这钱当你们的棺材本吧。”

我冲了出去,我看着屋子里的妈,心里一阵哀悸。

不行,不能留我妈在这里。

一旦我妈被背进棺材,就真的永世不能超生了。

我悄悄背起我妈,抬头,又看见了门上的鬼婴。

它这次没有大喊大叫,反而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妈当初做蜡女是为了我舅舅。

我舅舅当初也是有些道行的道士,却不幸被人暗算,也成了蜡面人。

妈妈为了不让舅舅难受就转移到了我妈身上。

我爸当初知道这事,死活不愿意和我妈在一起。

我妈生下我爷没换来身份。

舅舅告诉我,两人十指连心,出了什么事情他都会知道。

我相信舅舅肯定会为我妈妈报仇的。

趁着月色,我赶到了我舅舅家里。

看着已经午夜了,舅舅的房间仍然亮着灯。

舅舅还没有睡?

打开门我呼喊他,却没有听见回应。

越往舅舅房间里走,我心越凉。

舅舅房间里,他躺在床上,而他身上的蜡融化全部黏在床单上。

舅舅死了。

6

我在醒来,周围围着的亲戚七嘴八舌地讨论:“这蜡面女真是邪乎,竟然把孩子舅舅都带走了。”

“害,你忘了,蜡女可是想带走谁,就带走谁的。蜡女哭蜡,蜡女引魂。”

我看着周围一群人围着坝子里的棺材。

而棺材下有一盆鸡血,棺材上是一个铁扎的人模型。

这模型就是装我妈的。

人模型里面还贴上了一张薄薄的纸人片

我冲了过去。

我见到躺在棺材上的人,已经被熔化成了一摊。

周围的人拉住我:“快拉住这小妮子,别让她毁了封蜡!”

我一张嘴,咿咿呀呀嘴里却说不出话来,我被毒哑了。

封蜡就是将我妈身上的蜡全部封住,再从我妈身上将凝固的蜡一刀刀割下来。

这样的蜡可以买到千金。

这群畜生!

已经把我妈害得这么惨了还想榨干我妈身上唯一的价值。

我不应该把我妈带走,否则他们也不会这样了。

我身边的人死死将我捆住,爷爷身边的道士端了一碗鸡血:

“师兄!血已经熬好了。”

爷爷在火盆里引火烧鸡血上,酒精绕着碗燃了起来。

鸡血燃了起来,砰。

这一碗血泼到了我妈身上,我妈身上湿答答的蜡开始凝固。

爷爷吐了一口气,道士夸赞:“师兄你的道行真是越来越高明了,这小小蜡面女过来不在话下。”

我爷擦擦汗:“谬赞!走进去吃酒去,今日让着妖女魂飞魄散,多亏了师弟捧场!”

两人还没走几步,我奶指着棺材颤颤巍巍:“儿子怎么在里面……”

我透过冰透的棺材,里面的人的影子若有若无。

钉钉钉。

最后一个钉子还没落下来,一个大汉颤抖扔了锤子,指着棺材:“里面是大强……”

大强是我爸的名字。

我奶人老眼花,大汉总不会是人老眼花。

我爷连忙叫人撬开棺材,那棺材里纸人明明就是我爸的样子!

怪异的是那纸人上竟然已经长了一双眼睛,那弯的嘴唇诡异地勾起来,面上的纸没几下就飞了出去。

“抓住他!那个妖女贼心不死,不能让她迷惑了我们去。”

那张薄薄的纸人脸朝着我飞过来,我趁着周围人不注意连忙咬破手指血拿住那张纸人脸。

朝着纸人的有眼一点。

纸人瞬间有了眼睛。

纸人不能点眼,一旦点了眼睛,那么纸人就是人了。

纸人就像长了血肉一般,脸弹了起来,有了血色。

周围乱成一片,有人叫了一句:“棺材,棺材,棺材动了!”

慌乱之中不知道谁踩了我一脚,我贴在地上,一脚将我提起来。

“师弟,快割了这丫头的血,不然压不住这蜡面女!”

“好!”

钉在棺材的钉子慢慢地一下下被睁开,我不停挣扎,脖子上的衣服紧紧捁住我的脖子,窒息感再次涌了上来。

道士有些犹豫地看了我几眼;“师兄,这是你孙女,你确定……”

我爷冷哼了几声:“孙女又怎么样,我会有孙子的,你不放血我们所有人都逃不了。”

道士举起剑割破我的手臂,我翻了一个白眼就晕了过去。

我只知道在晕过去的最后一刻。

一条白蛇从棺材底下钻了出来。

7

我再醒来,一股肉香味从隔壁传来。

我被关在柴房,推开柴房,角落的笼子的白蛇一下从我的裤脚钻了进去。

滑滑凉凉的东西让我鸡皮疙瘩从脖子爬到头皮。我去一捉,却捉到一手的蜡油。

那白蛇绕到我耳后,嘶嘶嘶地叫着,指引我往厨房去。

这么通人性的蛇是不是我妈啊?

我来不及去想太多,钻到厨房,我爷爷正在按着案板上的白蛇,嘴里叼着烟:

“这白蛇是灵性之物,吃了对我男人是大补!嘿嘿。”

旁边的道士忧心:“这白蛇是镇管之蛇,要是吃了会不会早来报复。”

我爷爷大笑,按着蛇的手迸出青筋,案板上的蜡油滑得我爷爷几乎拿不住蛇。

那白蛇死死缠着爷爷的手,像是感应到了什么,那蛇轻轻瞟了我一眼。

那是我妈。

咔咔咔,蛇身被砍断成几截,马上就要被扔进热锅里的鸡汤。

我爷笑着:“今天给你们煮一锅龙凤汤。”

我冲了进去,趁着道士不注意,将案板上的蛇头朝着窗户扔出去。

案板上她扭动的身子也朝着地上跳,一眨眼,案板上只剩一截尾巴。

我爷连忙扔进锅里,用锅盖盖住。

我爷爷瞪大眼睛,啪的一声巴掌打到我脸上。

“小贱人,你把蛇放走干什么?”

“真是不懂礼数!”

道士尴尬瞟我一眼,缓缓说了一句没事儿,只是担忧我妈的棺材那里怎么办。

我爷浑浊的眼珠一转:“不用担心,那冰棺材不会轻易融化,一旦融化她就完了,她不可能掏出来的,你要是不放心我们过几天再去用黑狗血浇上三天就行。”

“这样既能保护她身上的蜡,又能让她魂飞魄散。”

三天,我妈真的会死的。

我上前抱着我爷爷的大腿,“爷爷不要这样,我妈什么也没有了,你能不能放过我妈啊,我妈真的太可怜了。”

“我妈不会害人的。”

我爷爷啐了一口,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老奶,进来把这个小贱人关进去,三天之内不准送出来。”

我摸到我奶的手,在走廊上,我借着灯光看着我奶的眼睛。

她在不停流出什么液体,而一行行的眼泪凝固住了。

而那根本不是什么眼泪。

是蜡。

我被关在寂静的柴房里,看着外面的月色。

我脖子上的蛇偷偷钻到我的背上咬了下我的背。

我一激灵,之前我走路老是驼背,妈妈见了就会拍拍我的肩膀。

叫我挺直背,低头是看不清远方的路的。

白蛇背上厚厚一层蜡油,身上的伤痕累累,嘴里喊着比自己大几倍的野山鸡。它蛄蛹着吐了出来。

我:“小蛇,这……我怎么吃?”

另一条蛇从嘴里吐出打火机,不耐烦地吐着杏子。

两天蛇膨起身子,站得高高,居高临下看着我吃完。

“你们是谁我舅舅,谁是我妈啊?”

两条蛇先是摇头,又是张大牙齿咬了我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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