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傻子，已经成年了，还不懂男女之间的事儿。那天我去水塘游泳，突然听到了与众不同的声音，我游过去偷偷看了看，我一下子就长大了。现在，我想娶个媳妇！

……

我叫马二蛋，是个傻子。

今年我成年了，但是还不懂男女之间的事儿。

我小的时候没有朋友，长大了也没有。

在村里，只有中年猎人老王经常和我说话。

每次见我，他都问我：“二蛋，你爸妈晚上办事不？”

我说：“办什么事？”

他又提醒说：“在被窝里打架啊！”

我说：“他们晚上睡觉，不打架。”

老王不满意，挠挠头，换了个角度说：“那他们玩游戏吗？会发出啪啪的声音那种？”

我说：“不知道。”

他很不满，坏笑一下，又说：“如果你说他们办事，我就把抓到的野鸡给你吃。”

我不知道什么是办事儿，但我知道野鸡肉好吃。

于是我说：“好，他们晚上办事。”

老王又问：“办什么事？”

我说：“不知道。”

老王急了，就开始教我：“办事呢，就是你爸妈趁你们睡熟了，你爸压在你妈身上……”

后面他说了很多，我听得云里雾里，但为了吃上野鸡肉，当他再问起：“你爸妈晚上办事吗？怎么办？”

我就会按照他之前教给我的说给他听，他听了心满意足，开心得不得了，最后送我一句：“你可真傻！”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了。

我一直在等他给我野鸡的，但是一直都没等到，所以，我觉得他是个不地道的人。

我们村叫秀女村，建在群山环抱的一个山谷里，村不大，总共也就三四十户人家，但是生出来的女孩子却个顶个儿的漂亮，十里八乡的小伙子都以娶得我们村婆娘为荣。

我们村有条小河，河水汇集到低洼的地方，就成了一片池塘，池塘里面有鱼，经常有村民来这里洗澡。池塘的四周野草疯长，零星地分布着几棵矮小的灌木。

我因为没有朋友，无处打发时间的时候就到水塘里游泳，现在我已经是个游泳高手了。

这天，我闲得无聊，一个人跑去水塘玩耍。

到了水塘边，我顾不上周围有没有人，直接脱光衣服，一个猛子就扎入了水中，过了好久，才从老远的水中露出头来。

池塘不小，是狭长分布的，有一定的弧度，在池塘的一边根本不会察觉到池塘另一边的动静。

当我游到了池塘的另一边，正要转身往回游的时候，却朦胧中听到一种让我难以言状的声音……

那种声音痛苦中夹杂着欢喜，可到底是痛苦呢，还是欢喜呢，我自己也说不上来。

我曾经也听见过这种声音，那是在自己家里，半夜的时候，隔壁爸妈住的屋子里传出来的。

当时，我出于好奇就悄悄的趴了过去，然后在门口望着黑漆漆的土炕，看到了两具缠绕在一起的身体。

这一幕，我至今仍然记忆犹新。今天再次听到，水里的我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我用手在脸上抹了一下，把脸上的水全都抹掉，好让自己的视觉和听觉变得清晰一点。

我停下了水里的动作，用自己多年来练就的水下本领，让自己不沉到水底。

我很快就辨清楚方向。那是一个离我只有三十来米的地方，草长得很高，虽然距离不远，但我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从哪里传来让人浑身发热的声音。

我十分好奇，不知道那里发生的事情。我小心翼翼地波动水面，悄无声息地靠近那个让我内心好奇的地方。

那个声音越来越大，我都能听到那里的人的对话，只听得那里有个女人不停的喊快、快点、再快点。

我终于游到了岸边，我抓着水草慢慢的往上爬着，慢慢地，生怕弄出一点响声惊动了对方。

那个声音更加清晰了，我很快看到白花花的一片，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哪里是腿哪里是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