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车祸,丈夫竟以陪初恋为由拒绝来医院签名,他的初恋还在我最虚弱的时候逼我让位……

叽叽又喳喳 2023-09-20 14:13:41

遭遇车祸这天。

原本该陪着我的丈夫,却守着他的初恋情人。

她怪我偷了她的婚姻,逼我给她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1

“女士,您家属联系到了吗?”

两个小时前,铁北大桥发生特大车祸,一辆满载乘客的大巴车因躲避对向来车侧翻,一大半的车身悬空倒挂,现场几十名伤者被送医,这其中包括开车经过被撞翻的我。

因我外表无明显外伤,医生诊断我有可能脑震荡的可能,需要再一步做检查,但被我拒绝。

今天是我与贺景铭结婚纪念日,我不想在医院过。

可下一秒,我却看见一直拨不通电话的我的丈夫,贺景铭满脸着急的小跑在一辆平车后面,经过走廊时我还听到他对护士说:“我是病人家属,请尽快救治她。”

我目光下移,认出平车上的人,是林晓晓,贺景铭的初恋。

林晓晓进了手术室后,我颤抖着手指再度拨通他的电话,隔着四五米的距离,我听见了他的来电声,双眼却见他掏出手机后那满脸的不耐烦。

“有事?”

我声音颤抖,却强装镇定:“你在哪儿?”

“公司。”

他刚说完,医院的叫号声响起,我苦笑了一下,还未来得及说话,急诊室突然出来一个护士,贺景铭匆匆将通话给挂了迎了上去,那脸上的着急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里面的人是他老婆。

我自嘲一笑,找了好友过来办了出院手续,什么检查都没做。

回了家,阿姨说晚上的菜都备好了,就等我进厨房大显身手好庆祝今晚的纪念日。

我拒绝,径自上了楼,留下一句话:

“不用了,先生这会儿可吃不下饭。”

深夜,贺景铭回来,洗了澡后躺下,我翻身拱进他的怀里,手指灵活的解开他睡衣的扣子,下一刻却被他抓住了手指,声音十分冷漠:“你干什么?”

“贺先生,我们是合法夫妻,妻子是不是也有向丈夫行使夫妻生活的权益?”

黑暗中,我皱了皱眉,贺景铭太用力抓疼了我的手。

“我很累,你能不能别闹?”

说完这话,他翻了身背过我,很快就睡了过去。

我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一夜未眠。

第二天,我收到了林晓晓发来的一张检查单,“陈阿白,三年前你偷了我属于我的婚姻,现在该还给我了,我怀孕了,孩子是景铭的。”

2

五年前。

林晓晓为了前程抛下贺景铭出国,贺景铭就此一蹶不振。

是我一次次将他从酒吧里拖出来,一次次拖着他到医院输液排血液里的酒精,林晓晓给他的一次伤害,我用了足足一年多的时间才将它抚平,让贺景铭回归了正常的生活。

半年后,贺家长辈催促,我们顺利完婚。

看似正常的婚姻生活,在林晓晓回国后,一切都变了。

贺景铭从晚回到夜不归宿,甚至有几次我深夜打去的电话,都是林晓晓在接,电话中她风轻云淡,要么说贺景铭在洗澡,要么说贺景铭在给她煮宵夜。

说实话,这三年来,贺景铭就连杯水都没给我倒过,却在深夜给别的女人煮宵夜。

早晨在餐桌,我提出想要个孩子。

下一秒,贺景铭打翻了手中的杯子,他皱眉看了我一眼:“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当初不是说好了不要小孩?”

“是不想要小孩,还是不想要我的小孩。”

贺景铭骤然起身离席。

我看着他的背影,视线逐渐模糊,最后趴在餐桌上无声哭泣。

我好痛,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扎了一刀,扎了一刀他还嫌不够,恶狠狠的将利刃转了一圈才猛地一下抽出。

“我要出趟差,大概半个月这样回,没什么要紧的事别联系我。”

我抬起头,看着贺景铭一身板正的西装,手里拎着一个行李箱,就这样在我的注视下,一点点消失在我的视野当中。

这一刻,我才终于意识到。

这个跟我结婚了三年的男人,其实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他就像是被我禁锢的困兽,哪怕这些年我对他掏心掏肺,一旦它真正的主人回来,哪怕是踏着我的尸体,它也会飞奔着离开,回到属于它的地方。

贺景铭心之所处,是林晓晓。

而我只是趁虚而入的霸占者。

五年……

这五年就像是一段段默片,在我的脑海中一一浮现:

贺景铭最痛苦的时候,他抱着我在雨中嘶吼:“她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她不要我……”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那天我发着烧,从医院赶过去,因为那场雨,我烧到肺炎,在医院输了一个星期的水。

我们经历过最难的时刻。

不管是他的情感,还是他的事业。

这些年,是我从无到有,时时刻刻陪在他的身边。

我自认为我的付出已经取缔了林晓晓的存在,甚至还自负的认为,哪怕就是林晓晓站在我的身边,贺景铭的目光肯定只会落在我的身上。

但现实却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林晓晓人还没回,只消息传了回来,贺景铭的心就已经朝她追随了过去。

我就像是一个被遗留的小丑,在原地打转。

3

贺景铭出差的第三天。

我刷到了林晓晓新发的朋友圈,那是一张牵手照。

这交握的两只手,我认出了其中的一只,那食指侧面的红痣刺痛了我的双眼。

我几乎是不可控制的,颤抖着双手给贺景铭发去信息,“你在哪,我去找你好不好?”

然而这一条信息却石沉大海,我从天晨等到天黑,都没有等到回复。

反倒是林晓晓的朋友圈,不停的更新着他们的动态:一起去喂鸽子,牵着手在海边散步……

让我最无法接受的是,贺景铭那样的一个人,竟然会当街单膝跪地,只为给林晓晓系鞋带。

我丢开了手机。

仰面躺在床上,任由眼泪往下淌。

贺景铭啊贺景铭。

原来这才是你的爱情。

原来你这样的人真正爱一个人,会这般的心甘情愿。

那我呢?

我算什么?

我们的这些年算什么呢?

当眼泪流尽,我突然感觉到肚子传来一阵剧痛,与此同时,我身下竟传来一股湿意。

我心中起了个不好的预感,跌跌撞撞的冲进浴室,颤抖着双手褪下内裤后,入眼的竟是一抹鲜红。

“吴妈!吴妈!”

想到某种可能性,我双手撑着洗手台,一步都不敢动。

当吴妈听到动静上来,我白着脸让她先打120,随后给贺景铭打去电话,可接听的人却是林晓晓。

“陈阿白?你找景铭?有什么事吗?”

我看向镜子中的自己,面色惨白,血色全无,口中说出的话竟带着一丝乞求:“你给贺景铭接电话,我有重要的事。”

说来也可笑。

我一个当人家老婆的,找自己老公,还要用这种低三下四的口气。

“呀,景铭在洗澡呢,等他出来我给让他回你?”

我闭上眼,感受着肚子一阵翻腾的痛,耳边听着林晓晓不依不饶的话:“不过陈阿白,我挺好奇的,你这么守着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有什么意思?”

疼痛让我不愿再听她这样锥心的话。

挂断通话后,我靠着吴妈喘气,眼泪却不争气的一直往下落。

吴妈很着急,她一边小心翼翼的给我擦泪,一边语无伦次的劝我,话里话外都是叫我看开,要爱自己。

我哭着说:“可我没有爱来爱自己了,我的爱全给了他了。”

“我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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