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发表隆安县布泉河时曾提到过源头位于天等县的驮堪乡,因为布泉河的源头是以地下河的方式在隆安县布泉圩边从山洞涌出,因此对驮堪乡带有几分神秘感,也正是这一份神秘感对驮堪乡非常的向往。此次是趁着乡镇游的机会从大新县的五山乡走联山村至天等县的南岭村,从南岭村进入驮堪乡。
大新县的五山乡出发时是下午的15:30分,计划是用一个小时的时间到达驮堪乡,没想到五山乡出发,沿着乡间下路走,半途给走错路,来到驮堪乡已经是傍晚的19:20分。夏天的19:20分或许太阳高挂,不过此时正值深秋,19:20分已经是夜幕降临,狂了一圈驮堪圩,感觉驮堪圩还不错,隐藏在三县接壤的地方应该有非常浓厚的故事。
驮堪乡位于天等县的东北部,距离县城20公里,东南部与隆安县的布泉乡、大新县的五山乡接壤,区域面积为215平方公里。户籍人口为4.2万余人。驮堪乡户籍人口为4.2,为何只是个乡,按人口基数算可升格为镇,距离县城也就20公里,若升格为街道也不是不可能,要知道我生活的隆安县那桐镇也就4.7万余人。
驮堪乡人口基数这么大为何只是个乡,想来跟其地理位置、人口分布和经济基础有关。驮堪乡区域面积为215平方公里,按平方人口算是个地广人稀的乡镇,尽管拥有4.2万的户籍人口,但驮堪圩的常住人口仅为0.2万余人。驮堪圩街上的常住人口仅为0.2万,也就意味着4万余人居住在广袤的农村。
驮堪乡以第一产业为主,第二产业几乎为零,第三产业更是麟毛凤角,没有第二产业支柱的驮堪,即便人口再多仍旧是个乡也不多见怪。第一产业,说明点就是农业,驮堪乡地域虽广,但大部分都是石山区,适合农业种植的地方有限,有限的土地里却以农业为主,对于官方公布的鸡屁基就达不到平均水平,没有第二产业也就是工业的支撑,驮堪乡不能升格为镇就理所当然了。
驮堪乡,驮壮语是河流,堪则是岸边,驮堪就是河岸的意思,若是先民有点文化,直接取名河岸圩就好,可先民真的没文化,只能用壮语取驮堪,民国时期登记地方名的时候就写上驮堪。还好先民没有文化,要是地名名字用汉语读就是河岸圩,发展到现在就是河岸乡也就没有驮堪乡什么事。汉语的河岸乡听起来感觉非常的突兀,驮堪更能体现地方文化,而且驮堪这两个字更能避讳地方重名,想来驮堪这个地名听着顺而些,还是驮堪乡好。
驮堪乡形成于明朝洪武年间,隶属于结安州,张氏土司的领地,但其位于结安州、龙英州、结伦州、都结州、万承州的结合部,对于明清时期地方土司混战年代,战略意义重大,为此结安州在此扎营重兵把守,亦称为结安州的前头堡。驮堪乡地处深山,而且地理环境复杂,此地则是易守难攻的地方,加上结安州顺民彪悍的作战风格,驮堪自始至终未曾脱离过结安州的管制。
民国时期结安、结伦、都结、镇远4土州合并设镇结县,驮堪则成为镇结县的一个乡。解放后向都县与镇结县合并设天等县,驮堪则是天等县的一个乡。1957年设驮堪区,50年代县管区,区相当于副县级单位,区长可跟县里的副手平起平坐,区长到县里开会,副手还得给区长倒茶递烟。1958年驮堪区改为公社,1961年改为驮堪区,1968年再次改为公社,分单干后驮堪公社改为驮堪乡延续至今,何时升格为镇就看驮堪人民能不能争口气了。
距离县城也就20公里,但山区以及地理复杂等原因,即便是交通便利,但驮堪圩仍旧处于偏偶一方的宁静。没有喧骚的袭扰,没有被外界快速转换飞快的社会熏陶,驮堪圩的街上有的就是让人羡慕的宁静。没有熙熙攘攘的人群,没有华灯初上的繁荣,但这里却有着夜晚霓虹灯的璀璨,自己是个热爱宁静的人,行走在宁静的街道上,感觉自己被世外桃源陶醉的意境。或许只是个人的音意,不过应该有很多像我这样的想法,只不过现实的无奈,生活的压迫,想安静下来的时间都没有,驮堪乡的与世无争,慢节奏的环境里,谁又不羡慕呢。
没有华丽的舞台,举行大晚会也没有大牌明星,但淳朴的村民自导自演的节目更接地气。驮堪乡的戏台想来在举办文艺晚会时,大多数的节目都跟地方的壮族文化有关,好比如唱山歌,跳壮族舞等,如果驮堪乡有这么土味的晚会,有机会的话真想来这里感受晚会氛围。逛一圈天色已暗,没有找到旅馆只能顺着公路走进结镇,驮堪乡有时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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