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建新房
在咱这架空的时空里头,有那么一片远离尘嚣的祥和之地,名叫云隐村。
这村里头住着一位姓李的老汉,大伙儿都亲切地唤他一声老李头。
老李头是个实诚人,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硬是用一双布满老茧的手,在村东头开出了一片肥沃的土地。
眼瞅着儿子到了娶媳妇的年纪,老李头便琢磨着,得给娃建个新房,风风光光地娶进门。
这年初夏,阳光正好,老李头请了村里几位手艺高超的工匠,带上自家那把用了几十年的老斧头,就浩浩荡荡地往村东那片空地去了。
工地上,老李头忙前忙后,一会儿指挥工匠们打地基,一会儿又亲自上阵拌泥浆,那股子干劲,比年轻人还足。
村里人见了,都夸老李头是个能干的爹。
日子一天天过去,新房的框架渐渐成形,青砖黛瓦,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老李头心里那个美啊,逢人就夸,说自家的新房定能招来凤凰,给儿子找个好媳妇。
这天,老李头正满头大汗地指挥工匠们安门框,突然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悠长的吆喝声,那声音清亮中带着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老李头抬头望去,只见一位白胡子老人,身着一袭素色长袍,脚踏一双草鞋,正缓缓走来。
那老人面容慈祥,眼中似有星辰大海,让人一看便心生敬畏。
“这位老人家,您这是打哪儿来啊?”老李头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上前去,客气地问道。
白胡子老人停下脚步,笑眯眯地打量着眼前这座即将竣工的新房,摇了摇头,缓缓说道:“老汉啊,这房你别盖了。”
老李头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这好好的新房,咋就不能盖了呢?
他忙赔笑道:“老人家,您这话从何说起啊?
我这房子可是给儿子娶媳妇用的,眼看就要建成了。”
白胡子老人叹了口气,道:“老汉啊,你可知这地界儿,乃是一块风水宝地,却也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若强行在此建房,恐怕会招来不祥啊。”
老李头一听这话,心里犯了嘀咕,但转念一想,这白胡子老人看上去非同凡响,说不定真是个高人。
于是,他恭恭敬敬地请老人进屋,泡上一壶自家种的茉莉花茶,想听听老人到底有何高见。
老人品了一口茶,缓缓开口:“此地原为龙脉之尾,灵气汇聚,本应福泽一方。
然而,多年前的一场大劫,使得龙脉受损,灵气外泄,形成了一股不祥之气。
你若在此建房,便是将这股不祥之气引入了家门,后果不堪设想啊。”
老李头一听,额头上的汗珠直往下掉,心里那叫一个纠结。
这新房建得不容易,眼看就要完工,现在说要停,他哪甘心啊?
可转念一想,万一真有啥不祥之事,那不是害了儿子嘛?
正当老李头左右为难之际,白胡子老人又从袖中掏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玉佩,递给他:“老汉啊,这枚玉佩乃是我师门传下的宝物,能辟邪驱凶。
你若真心想要建房,便将此玉佩埋于新房正中央的地下,或许能保一时平安。
但切记,此乃权宜之计,若想彻底化解此地的不祥之气,还需另寻他法。”
老李头接过玉佩,感激涕零,连连道谢。
送走白胡子老人后,他左思右想,最终还是决定听从老人的建议,将玉佩埋于新房正中央。
接下来的日子里,新房的建造工作顺利进行,老李头每日里除了监督工匠们干活,便是对着那枚玉佩默默祈祷,希望它能保佑家人平安。
转眼间,新房竣工了。
青砖黛瓦,雕梁画栋,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气派。
老李头站在新房前,望着这座倾注了他无数心血的家,心中五味杂陈。
既有即将迎娶儿媳的喜悦,又有对那白胡子老人预言的忐忑。
新房落成后,老李头特意选了个黄道吉日,准备给儿子办一场热热闹闹的乔迁之喜。
村里人听说老李头家盖了新房,都纷纷前来祝贺,有的送来了自家种的粮食,有的送来了刚打的渔获,整个村子都洋溢着喜庆的氛围。
然而,就在乔迁之喜的前一天晚上,村里突然刮起了一阵怪风。
那风不似平日里那般温柔,而是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仿佛能吹进人的骨头缝里。
村民们纷纷关门闭户,不敢外出。
老李头更是紧张得一夜未眠,他坐在新房的门槛上,手里紧紧攥着那枚玉佩,心里默念着菩萨保佑。
第二日清晨,怪风停歇,太阳照常升起。
老李头鼓起勇气,推开了新房的大门。
只见院子里一片狼藉,昨晚刚摆好的桌椅板凳被吹得东倒西歪,但奇怪的是,新房本身却毫发无损,连一片瓦都没掉。
老李头心中暗自庆幸,看来那白胡子老人送的玉佩还真有几分灵验。
他忙招呼儿子和媳妇,将院子里的杂物收拾干净,准备迎接宾客。
然而,就在宾客们陆续到来,喜庆的氛围渐浓之时,一位不速之客却悄然降临。
那是一位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面容阴沉,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摄人的寒意。
他径直走到老李头面前,冷冷地说道:“老李头,听说你在这不祥之地建了新房,还妄图用一枚小小的玉佩来化解不祥之气,真是可笑至极。”
老李头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这黑袍男子绝非善茬。
他强装镇定,问道:“阁下何人?
来此有何贵干?”
黑袍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乃幽冥教护法,特来取你性命,以祭我教圣物。”
话音未落,黑袍男子身形一闪,便朝着老李头扑去。
老李头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连手中的玉佩都掉在了地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光闪过,那白胡子老人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老李头身边,一把将他拉至身后,挡住了黑袍男子的攻势。
“哼,幽冥教的人,也敢在老夫面前放肆!”白胡子老人怒喝一声,双手快速结印,瞬间,一股强大的气场自他体内散发而出,将黑袍男子震得连连后退。
黑袍男子见势不妙,冷哼一声,转身欲逃。
白胡子老人岂会放过他,身形一闪,便追了上去。
二人一前一后,瞬间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老李头望着那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没想到,自己为了建个新房,竟然会卷入如此诡异的纷争之中。
他低头拾起地上的玉佩,心中暗自发誓,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这个家,不让任何不祥之事靠近。
而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也彻底改变了老李头一家的命运。
从此,他们开始了一段充满未知与挑战的旅程,而这枚小小的玉佩,也成为了他们最宝贵的护身符。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老李头站在原地,望着那白胡子老人与黑袍男子消失的方向,心里头跟揣了个兔子似的,突突直跳。
村里人也都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见过这阵仗。
“爹,这……这是咋回事儿啊?”老李头的儿子小李子,哆哆嗦嗦地问道。
老李头叹了口气,心里头五味杂陈,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咋回事儿。
不过,他明白,这事儿肯定是跟那枚玉佩,还有那个白胡子老人有关。
“没事儿,儿子,有爹在呢,咱不怕。”老李头故作镇定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但心里头却跟明镜似的,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那白胡子老人突然从天而降,落在了老李头的面前。
他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老汉啊,那黑袍男子乃幽冥教护法,此番未能将他擒住,只怕日后还会卷土重来。”白胡子老人说道。
老李头一听,心里头更慌了,忙问道:“那……那可咋办啊?”
白胡子老人沉吟片刻,说道:“你且将那玉佩拿来,我需将其重新封印,以保此地平安。”
老李头闻言,忙将玉佩递给了白胡子老人。
只见白胡子老人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那玉佩便在他手中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渐渐地,光芒越来越亮,直至将整个新房都笼罩在其中。
“好了,这玉佩我已重新封印,只要你不离开这新房,那黑袍男子便无法伤害你。”白胡子老人说道。
老李头一听,心里头这才稍稍安稳了些,忙道谢:“多谢老人家,多谢老人家。”
白胡子老人摆了摆手,说道:“不必客气,只是这幽冥教势力庞大,你日后还需多加小心才是。”
老李头连连点头,心里头却犯起了嘀咕,这幽冥教到底是啥玩意儿?
咋听起来这么吓人呢?
就在这时,村里的大喇叭突然响了起来,是村长在喊话:“大伙儿都听着啊,刚才村里来了个道士,说咱村东头那块地儿不干净,让大伙儿都离那远点儿。
我看老李头家新房就在那附近,老李头啊,你赶紧带家里人去我那住几天吧,等这事儿过去了再回来。”
老李头一听,心里头更不是滋味了,这新房还没住上呢,就先让搬家,这叫啥事儿啊?
不过,转念一想,村长这也是为了大家好,他便答应了。
于是,老李头一家三口,连同那枚封印了的玉佩,一起住进了村长家。
这一住,就是半个多月。
这期间,村里风平浪静,啥事儿也没发生。
老李头心里头那个美啊,看来那白胡子老人还真有两把刷子,这玉佩还真管用。
然而,就在他准备带着家人搬回新房的时候,那黑袍男子又出现了。
这次,他不仅自己来了,还带来了一大帮幽冥教的教徒。
他们个个面露凶光,手持利器,将村长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老李头一看这架势,心里头那个悔啊,早知道就不该搬出新房。
他忙将玉佩递给儿子,说道:“儿子,你快带着玉佩去新房,找那白胡子老人求救,我跟你媳妇在这儿拖住他们。”
小李子一听,眼泪都快下来了,说道:“爹,我跟您一起留下,我不能让您一个人面对危险。”
老李头一听,火了,骂道:“你个小兔崽子,你咋这么倔呢?
我让你去你就去,听见没?”
小李子被骂得狗血淋头,却也不敢再反驳,只好接过玉佩,含着泪跑了出去。
老李头见儿子走了,心里头也松了口气。
他转头看向媳妇,说道:“老伴儿啊,咱俩今儿个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不能让这帮兔崽子得逞。”
媳妇一听,也红了眼,说道:“他爹,你放心,我跟你一起。”
于是,老李头夫妻俩便与那黑袍男子和幽冥教的教徒展开了殊死搏斗。
老李头虽然年岁已高,但身子骨还算硬朗,再加上一股子倔劲儿,愣是与媳妇一起,与那帮人打得不可开交。
然而,好汉架不住人多,老李头夫妻俩渐渐地体力不支,败下阵来。
那黑袍男子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持利刃,便朝着老李头刺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光闪过,那白胡子老人再次出现,一把将老李头拉至身后,挡住了黑袍男子的攻势。
“哼,幽冥教的人,也敢在老夫面前放肆!”白胡子老人怒喝一声,双手快速结印,瞬间,一股强大的气场自他体内散发而出,将黑袍男子和幽冥教的教徒都震得连连后退。
黑袍男子见势不妙,冷哼一声,转身欲逃。
白胡子老人岂会放过他,身形一闪,便追了上去。
二人一前一后,瞬间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老李头和媳妇见状,都愣住了。
他们没想到,这白胡子老人竟然如此厉害,竟然能将那黑袍男子追得无影无踪。
就在这时,小李子带着村里的乡亲们赶来了。
他们手持锄头、镰刀等农具,与那帮幽冥教的教徒展开了激战。
虽然乡亲们都是庄稼把式,但人多力量大,再加上那白胡子老人已经重创了黑袍男子,所以,这场战斗并没有持续太久,幽冥教的教徒便败下阵来,四散而逃。
战斗结束后,乡亲们纷纷围拢过来,询问老李头一家的情况。
老李头感激涕零,连连道谢。
他没想到,在这危难时刻,乡亲们竟然能挺身而出,帮他一家度过难关。
就在这时,那白胡子老人从天而降,落在了老李头的面前。
他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老汉啊,此番虽然击退了幽冥教,但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你且带着家人,还有那枚玉佩,速速离开此地,远走高飞吧。”白胡子老人说道。
老李头一听,心里头那个不舍啊。
这云隐村是他生他养他的地方,他咋能说走就走呢?
然而,当他看到媳妇和儿子那期盼的眼神时,他心软了。
他明白,为了家人的安全,他必须离开。
于是,老李头带着家人,还有那枚封印了的玉佩,离开了云隐村,从此销声匿迹。
而云隐村,也在经历了这场风波之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乡亲们每每提起老李头一家,都会感慨万分,说他们是好样的,是云隐村的骄傲。
至于那枚玉佩,和那白胡子老人的身份,以及幽冥教的秘密,都随着老李头一家的离去,成为了云隐村的一个传说,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