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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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有读者在后台问我,对于我写文章这件事,是基于一种怎样的心情和想法而开始的。
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我想到了我之前的一篇文章,自己是很有规划的一个人。可是回过头来想一想,其实并不是的。
至少,从小的时候,我并没有立志要成为一名作家。
说实话,对于自己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以后做什么工作,在哪里生活,毕业之前我自己一直都不是很清楚,并且,在一切都将归于尘埃落定的现在,也不太清楚。
想到金庸小说的话,就像张无忌一样优柔寡断。
习乾坤大挪移心法是从小昭之请;任明教教主既是迫于形势,亦是殷天正、殷野王等动之以情;与周芷若订婚是奉谢逊之命;不与周芷若拜堂又是为赵敏所迫。想我自己,当初去秦皇岛上学,专业学习英语,大多是因为阴差阳错,随便填的。毕业之后从事的工作,也差不多都是随遇而安。
这样的选择意味着怎样的结果,我从来都没想过。现在想想,真觉得自己把人生过得有点太随便了,可是又迷恋于这种随便,因为这样才能处处有惊喜。
第一次知道自己是可以真正写点什么,那是到了大三。不单单局限于读,而可以写,觉得高级了一丢丢。
很奇怪,大学上下来,我从来不知道学分是怎么算的。往往都是说该选课了,便选了,好像并没有学分之说。大三那一年,要选三门选修课,一学期四节课便结束,可能这就是为了凑学分的课?
把所有的课程名称看了一遍,我选了三门最喜欢的课,对于这三门选修课,我给予了最大的期待和欣喜。
分别是“金庸小说鉴赏”,“易经”,“英美文学”。不但可以提高自己的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东西方文学的鉴赏力,还可以对于玄妙而神秘的“力量”进行探究,简直完美。
在看了其他同学选的课之后,我才意识到,这三门是最“没用”的。如果说最后一门跟我专业多少有些相关的话,前两门纯粹是为了玩而选的,相比于其他同学选的“公务员考试”之类的,多少显得有那么点不识时务。
但是,我并不在乎,我沉浸在自己的兴奋中无法自拔。读了金庸的全集,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由于对金庸小说几近疯狂的痴迷程度,每节课我都坐在了第一排,老师从小说中的武功讲到爱情,再讲到电影影视,基本我都对答如流,这些也都极大的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或许,在其他同学都低头玩手机,或者上网聊天的课上,老师可能感动于我的十分好学的精神,十分钟的课间都会来找我一起探讨金庸武侠。
我觉得自己就像书中的侠士,乒乒乓乓,铿铿锵锵地跟人切磋武功。
这门课的结业考试,老师安排的是写一篇关于武侠的小论文,或者是写一篇武侠小说。
在这之前,阅读过如此之多的武侠小说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也可以写小说。
在这之后,这个想法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样,将自己淹没。我花了一个月的课余时间,完成了自己的第一篇小说。
我从来不会想到,如此多愁善感的我,如此感情细腻的我,第一篇正式的文章不是散文,不是感想,不是诗歌,而是一篇小说。
三个月后,第二篇小说也完成了。
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没有每天练笔,只单单靠着一腔热情,便开始了。
可以,这很阿青。
我到现在都很庆幸自己,在选课的时候,对那门课打上了勾,如果不是那个勾,我想也不会有现在的自己。
写作这件事,可能以后会跟我一辈子吧!高兴了写写,不高兴了也写写。不为什么,但求痛快。
最后,郑重其事地感谢那位老师——贺老师。(虽然讲课不吸引人,但是确确实实改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