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2月,大马士革的天空像是滴水的墨迹,乱得让人喘不过气。而就在这样的氛围里,叙利亚的阿萨德政权,那个盘踞了半个世纪的“中东堡垒”,竟然在短短十天内轰然倒塌。
“该来的终于来了”,有些人这样评价,但对于曾经的权势中坚——阿拉维派来说,这可不是个“时期性的考验”。
政权的崩塌,他们再没有避险的大伞,而扑面而来的,是更深重的恐惧和岌岌可危的生存危机。失去了权力作为背书,阿拉维派还能留下一线生机吗?
阿拉维派的故事,是经典的逆袭范本。这个只占叙利亚人口10%的少数派群体,原本是被排挤的存在,长期待在社会最低层,饱受冷眼。
然而,历史的赌桌上,天平突然倾斜——巴沙尔·阿萨德的父辈们抓住机遇,让阿拉维派一跃站在了权力核心。
尤其是阿萨德家族掌权后,他们几乎垄断了政府、军队和经济的“话语权”。军队中,阿拉维派总角逐在关键位置,在企业里,更是享有近似特权的待遇。
很长一段时间里,阿拉维派都以为自己是实现世俗国家平等与稳定的保护伞,可现实却复杂得像个剪不断的毛线团。事情没有显得那么简单:拥有权力的同时,这个少数派也成了全国其他群体的“箭靶子”。
尤其是在叙利亚以逊尼派为主的宗教光谱里,阿拉维派的地位注定微妙且被忌恨。显赫的同时,他们背后埋下了几代人的积怨,一旦风向变了,树倒猢狲散就是他们的写照。
“倒得太快了!”——几乎所有人都被阿萨德政权的迅速崩塌惊得目瞪口呆。2024年12月,大马士革的局势一夜之间发生反转,反对派的武装力量直捣首都,阿萨德总统带着家人流亡。那个曾经掌握着无数资源、俨然不可撼动的权力集团,竟在十天内土崩瓦解。
失去了阿萨德这个“大靠山”,阿拉维派恐慌了。他们不仅失去了支撑自己“显赫”地位的政权保护伞,更糟糕的是,在反对派的眼中,他们成了应该“清算”的对象。
种种仇视情绪滚滚袭来,各种冲突也随之而起。有专家将这十天比作“政治板块的地震”,而阿拉维派,正处在震中的裂缝上,错一步就可能万劫不复。
面对死亡逼近,阿拉维派紧急召开会议,试图从“外援”的盘子里捞到一根救命稻草。然而,事情往往不如人意,匆忙间提出的几条方案,看上去像是在“病急乱投医”。
第一个方案是找法国帮忙,借着法国在黎巴嫩的影响力为自己谋出路。这打得是历史的算盘——法国曾对叙利亚和黎巴嫩有一定殖民影响,但现实显然和过去有了天壤之别。法国不仅无意参与这场“烂摊子”,更何况,他们在中东的掌控力早就微乎其微了。
第二个方案更让人哭笑不得——期待土耳其派兵保护阿拉维派。问题是,土耳其扶持的可是反对派武装势力,他们出手帮助阿拉维派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与其说是求助,不如说只是痴心妄想。
最后的“高招”是向沙特求援。阿拉维派的决策者似乎忘记了一点:沙特是阿萨德政权的死对头,怎么可能转身来救这个集团的残余势力?沙特对阿拉维派的冷漠就是再明显不过的答案。
事实上,阿拉维派与其四处“碰壁”,不如把目光放在更实际可靠的盟友——伊朗身上。
伊朗在阿萨德政权存续时提供过关键支持,是阿萨德背后最坚定的拥护者之一,甚至可以说,伊朗对叙利亚的操盘,是其在中东博弈中的重中之重。
而更重要的是,阿拉维派和伊朗在宗教上有高度相似性,同属什叶派教系,这样的纽带不容忽视。
伊朗不仅有强大的军事能力支持阿拉维派,也有明确的动机支持他们生存下来。
然而,蹊跷的是,阿拉维派领导人似乎对这一生路置若罔闻,转而继续幻想依赖那些不可能提供援助的外部“大国”。这是典型的战术错误:一条相对平坦的大路摆在眼前,却偏偏去钻不通的死胡同。
当然,阿拉维派所处的环境极其复杂,他们的困境不只是死守和逃亡的选择题。在叙利亚,宗教和民族的矛盾早已尖锐化,逊尼派的反对派盯着阿拉维派,库尔德族的势力也虎视眈眈。
而夹在这些势力之间的阿拉维派,就像是一块被围追堵截的浮木,稍有松懈,就可能被卷入汹涌的漩涡。
更不用说,头上的“土耳其大手”也在搅局。土耳其在叙利亚支持了一些反对武装的组织,试图借此扩大自己的边界影响力。
在其他势力忙着你争我夺时,土耳其正火上浇油,令局面更加复杂。对于阿拉维派来说,他们的生存条件无疑更加难上加难。
最终,问题还是得回到起点:阿拉维派究竟能否从乱局中杀出条血路?指望那些遥不可及的援助可能只是一场虚妄的空谈;若希望借助伊朗,他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如果继续分裂内耗、在幻想与现实间摇摆,等待他们的将是更深的宿命陷阱。
有的时候,认清形势虽然难,但不认清,代价会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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