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越自卫反击战啊,那可是新中国成立之后,对外进行的一场特别明确的“惩戒性战争”呢。就一个月的工夫,解放军就从中国边境把战线一路推到了越南境内的军事要塞谅山这座城市,把越南的敌军给清剿了一番,也起到了震慑的作用。
不过呢,在对越自卫反击战真的开始之前啊,有一部分军事高层将领对这场战役不看好,这其中就包括开国大将粟裕呢。
粟裕是从硝烟炮火里成长起来的“战神”。不管是抗日战争时期,还是解放战争时候,他的战绩都很了不起。新中国成立之后,粟裕由于身体的缘故,有一阵子离开了一线岗位。差不多到1969年的时候,他才又回到军事高层的队伍里,开始参与国家的重大决策。
有这么一位身经百战的大将,咋就反对中国进行对越自卫反击战呢?其实啊,粟裕是有他自己的想法的。但是呢,等对越自卫反击战真的开始以后,粟裕就把之前“反对”的态度给改了,还一个劲儿地、特别坚决地跟前线的统帅们强调:“部队起码得打到谅山!”
前头说“反对”,后面又“坚决”,粟裕到底经过了啥样的思考过程呢?他反对自卫战,是出于什么考虑呢?嗨,这事儿啊,得从新中国成立之后的中越关系说起。
【一,海外结下的情谊】
在近代的时候,咱华夏大地有过一段满是硝烟战火的苦日子。这时候呢,跟中国挨着的越南,也正经历着他们自己的变革——
上个世纪的前50年,越南一直被法国殖民统治着。资本主义的压迫使得越南老百姓一直过着苦不堪言的日子。这就使得不少越南的爱国青年到处奔波,想给祖国找个摆脱殖民奴役的办法,胡志明就是这些青年中的一个。
1922年秋,在法国巴黎的街头,越南的胡志明和中国的周恩来相遇了。他俩有着相同的信仰,相似的经历,年龄也差不多,所以很快就建立起了深厚的情谊,还互相督促着进步,盼着能给祖国打造出一个全新的未来呢。
没过多久,周恩来就回中国了,然后就开始一门心思地参与到中国共产党救亡图存的运动里去了。这时候呢,胡志明也回到越南了。胡志明回到家乡后,把在国外学到的马列主义带了回去,就像给当地老百姓点燃了革命的小火苗一样。
胡志明为了推动越南革命,还得躲开法国政府的打压,就从苏联折腾到中国来了。广西、云南、四川这些地方啊,胡志明都去过,他在中国的革命队伍里那也是经常露面的,中越边境到处都有他的脚印呢。
那时候,广州在中国可是不少东南亚搞共产主义革命的战士们爱扎堆儿的地儿。胡志明在这儿呢,一边学着中国的革命法子,一边推动越南国内民族解放运动发展,还发掘出好多越南有志向的年轻人呢。就在这期间,经周恩来介绍,胡志明也结识了更多中国第一代领导人,彼此之间的情谊可深厚了。
1944年的时候,胡志明带着十几名有志向的越南青年,从广西借路前往越南闹革命呢。到了1945年,越南独立同盟搞的“八月革命”成功了,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的前身——越南民主共和国就这么成立了。
1949年10月1日新中国成立,到了第二年1月,新中国就跟当时的越南民主共和国正式建交了。
其实啊,法国一直对越南怀着“殖民”的心思,这就导致越南在国际上的处境特别尴尬。越南1945年9月就建国了,可一直等到1950年1月18日,才有了第一个愿意跟它建交的国家,这个国家就是毛主席建立的新中国呢。
可是呢,邦交刚一建立,越南的领导人胡志明就跑到中国来寻求援助了。为啥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好些年的抗法战争啊,让越南国内的经济建设发展遭受了特别严重的影响,军备军需缺得厉害,这抗法战争打得可太艰难了。
实际上,越南跟咱们国家有大面积的国土是挨着的。毛主席等领导人心里很清楚,要是任由法国还有当时的美国在越南“胡作非为”,那越南战争不断升级的话,不但东南亚地区的局势会变得更紧张,而且迟早会威胁到中国的领土安全。
同时呢,可能是看到越南士兵在战场上那穷得“缺斤少两”的样子,毛主席等领导人就联想到了当年红军的艰苦岁月。胡志明再三请求,毛主席反复权衡之后,答应了他的请求。
那时候的中国,新中国成立还不到一年呢,正处于啥都得重新建设的关键时候。能做出那样的决定,毛主席可是下了老大的决心了。就这么着,中国开启了此后长达二十年的援越行动——
【二,对越南倾囊相助】
那时候为了支援越南,毛主席当时还定下了一个基本原则呢,就是:“只要越南那边提出来有需求,咱们要是能办到的,那就肯定得满足人家;有些东西咱们有,越南那边还没想到的,咱们得主动提出来给人家。”
在这种情况下,中国对越南那真是有求必应。第一批援助越南的物资里,毛主席特意让总参谋部除了各种军需武器,再加上雨衣、蚊帐、压缩干粮,还有肉蛋奶这些生活必需品呢,好让越南士兵在战场上防护得更好。
没多久,毛主席、周总理等中央领导人一号召,“援助越南”就成了全党、全军、全国人民齐心协力要干的“首要大事”:
中国为了满足越南的需求,前后有好几千家科研单位加班加点搞研究和生产。生产出来的新装备、新东西,都优先给越南军队用,那些新装备、新武器,解放军部队还没装备呢,就先到越南士兵手上了。
从枪炮、坦克,到飞机、舰艇,再到服装、仪器,中国对越南那可是差不多“啥都援助”了。后来有人不完全统计了一下,中国给越南援助的物资,都能装备差不多两百万人的部队了。这就是说,当时越南人在战场上用的、身上穿的大部分军需军备,那可全都是“中国制造”的。
除了物资援助,中国还曾经派人去越南帮忙呢。1950年左右的时候,中国就派出了军事顾问团,像陈赓他们就是这个顾问团的主要人物,还有以罗贵波为首的政治顾问团,这都给越南的抗法战争提供了很有力的支持。
抗美援朝刚结束没多久呢,毛主席就又调支援部队去越南了,然后抗美援越战争就打响了。
1965年到1970年那阵儿,中国陆陆续续派出去铁道兵、工程兵这些支援的兵种,加起来有十万多人呢。这些人去越南给他们修铁路、建公路、造桥梁,还架起了一千多公里长的通信线路。
那时候啊,毛主席怕美军来轰炸呢。就分了九批,总共派了十五万多高炮部队的战士到越南去参加战斗。这些战士在越南待了三年零九个月呢,打下了差不多两千架美军飞机,这可给抗美援越战争时候的领空安全提供了特别大的保障。
毛主席在上世纪五十年代答应援助越南,从那时候起一直到1976年毛主席逝世,这长达20年的“援越行动”期间,不完全估算的话,中国给越南提供的物资和金钱援助价值能有200亿美元呢。这里面啊,九成多的援助都是不要回报的,就从这能看出中国对越南多慷慨、多信任了。
除了那些看得见的援助之外,中国也给越南提供了好多无形的援助呢。就说参加抗美援越战争的好多越南军官吧,在参加战争之前,都到中国的军事院校或者军队里接受过相关培训,学会了不少人民战争的战略战术。
另外啊,中国一直在国际上给越南声援呢。毛主席还有好多中国的外交官,以前顶着国际压力,很严肃地宣布中国“永远是越南人民坚实的依靠”,支持越南的军民拿起武器来保卫自己的家。
在中国全力帮助下,越南原本是个又穷又弱的殖民地国家,慢慢发展成了有独立主权且被国际认可的国家。但是,越南强大后不但不自己好好发展,还一个劲地想从中国要这要那,中国政府拒绝后,越南立马就翻脸,一点不念恩情,在中越边境不断挑衅,真是无耻到家了。
【三,反对战争的粟裕】
上世纪七十年代前后,中苏的关系开始变得不好了,苏联呢,就转头想把越南拉到自己这边,打算对中国搞个“包抄围堵”。
这时候啊,越南领导人胡志明和中国第一代领导人关系老密切了,他在1969年就去世了。后来黎笋接替了胡志明。苏联呢,故意在中间挑拨,这黎笋啊,还真就被挑得盲目自大起来了,觉得自己的国家已经是“第三军事强国”了呢,就在越南国内搞起反华浪潮了。
那阵子,越南那边对华侨还有华人企业可劲儿地打压呢。不但驱赶华侨华人,连华人企业和华侨的房子都打砸抢烧。这事儿可把中越关系影响得够呛,原本特别紧密的关系一下子就冷到冰点了。
另外啊,越南那时候特别自大,在黎笋的鼓动下,居然想扩张领土呢。他们老是朝中国挑衅,边境地区被他们频繁侵扰,还故意挑起事儿来,弄出好多流血事件,这可把我国边境领土安全威胁得够呛。
最开始的时候,中国政府也试着跟越南友好地交流沟通,想把误会给消除掉,把关系给修复好。可是呢,中国这边好多次向越南“递出友好的信号”,每次都被越南政府给无视了,而且越南对边境的骚扰还越来越严重了。
沟通了好几次都没个结果,在这种大形势下,要不要对越南发动自卫反击战,就成了中共中央内部讨论的关键事儿。这里面呢,有人支持打仗,也有人反对,反对的那个人就是原来的解放军总参谋长粟裕,解放战争的时候大家都叫他“战神”呢。
在解放军的队伍里,粟裕的战绩那是大家都看得见的。
早在抗日战争的时候,粟裕就靠着韦岗伏击战的胜利,让新四军打出了“抗日第一枪”,把当时国内很多战士心里的“恐日病”给治好了。之后呢,粟裕又参加了好多战役,他指挥起来灵活多变,综合素质又强,带着红军一场接一场地打胜仗。
解放战争的时候呢,粟裕先先后后发动了宿北战役、莱芜战役、孟良崮战役这些特别有名的战役。他就这么一次又一次地打出了让敌人一听就害怕的战绩。就连毛主席都对粟裕赞不绝口,说:“在我的战友当中,就粟裕最会打仗,那可是‘战神’啊!”
有这么一位身经百战的大将呢,在对越反击战这件事上,他少见地持反对态度。而且啊,当时的国防部长叶剑英也不赞成打这场仗。
其实呢,粟裕和叶剑英表示反对是有道理的:
新中国刚成立没多久,有好多原因呢,好多事都还处在百废待兴的状态。再说了,打了那么多年仗,华夏大地被硝烟笼罩的那种阴影还没彻底散干净呢,军队和老百姓都特别盼着和平,这时候要是再来一场劳民伤财的国家战争,那肯定是不咋靠谱的。
不止呢,在国际方面,当时中苏的关系都紧张到不行了,剑拔弩张的。粟裕就担心啊,要是跟越南打仗的话,很可能把苏联也卷进来。那时候中国前后都受敌,危险系数和困难程度都会噌噌往上升。
粟裕、叶剑英等好些军事高层领导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对这场战役满是顾虑。就在这个时候呢,陈云提出了一个不一样的想法,叫“速战速决”。
陈云觉得呢,刚打完仗不久,可经过了十几年的整顿和休整啊,咱国家的军事实力那可不容小看喽。所以啊,跟越南对阵的时候,咱能“速战速决”,在最短的时间里把仗打完,让苏联来不及反应和做准备。
陈云分析得又准又在理,粟裕和叶剑英听了之后,都表示赞同。粟裕还说呢,要是打呀,就得用最快的速度打到谅山。谅山可是离越南首都河内最近的军事要塞,打到那儿,就能最大限度地给越南人厉害的军事和心理震慑。
于是呢,1979年2月17日那天,对越自卫反击战就正式开打了。粟裕知道战斗开始以后啊,又一次跟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指挥官许世友着重提了一下,说必须得打到谅山,这样才能把这场战斗的震慑作用发挥到最大程度——
【四,结语】
按照粟裕的想法呢,解放军在越南那是一路猛打猛冲,就跟砍瓜切菜似的。到了3月5号的时候,就顺利把越南的谅山市给拿下了,在战略上呢,成功弄出了威慑河内和越军的那种很强硬的架势。接着呢,解放军就开始从越南往回撤了,最后在3月16号的时候,全都从越南撤出来了,这对越自卫反击战也就这么结束了。
真让人瞧不起的是,在那长达一个月的对越自卫反击战里,中国人民解放军看到好多越南军人拿着中国制造的枪炮和军备来跟中国军人对抗呢。等到实在打不过的时候,这些越南兵居然大模大样地“扔了枪就跑”,一点都没有珍惜那些军需枪械的意思。
解放军缴获的那些枪支弹药,居然比自己用的军备还精良、先进呢,越南人的忘恩负义这下可暴露无遗了!
另一边呢,自卫反击战打响的时候,粟裕也想上战场啊,他就想再一次展现自己“战神”的厉害之处。但是呢,他年纪太大了,最后还是错过了他一直想去的战场。1984年,粟裕因为生病在北京去世了,这么一位“战神”,就这么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现在啊,咱过着和平安定的日子,这都成了平常事儿了,那些起起伏伏、艰难困苦的日子早就被历史给埋起来了。不过呢,在安稳的时候可不能忘乎所以,得心里有个危机意识。只有早早做好准备,拼命加强自己的能力,这样那些对咱们心怀鬼胎的家伙才不敢轻易动手,咱们才能一直过着和和美美、安安稳稳的幸福日子。
【参考】
2007年版的书籍《统帅毛泽东》。
2021年第3期的《党史博采》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