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爸，你终于来了！”继女一把将我搂住，感动得红了眼眶，“我快撑不下去了，呜呜……”

我拍了拍女儿的后背，心疼不已：“爸爸来了，一切都会好的。”

这个在我怀中女的女人是我的继女——莉莉。

她刚生完孩子没多久，照顾孩子照顾到奔溃，在电话里大哭着求我来照顾她。

听到她撕心裂肺、无助的哭声，我心都碎了。

于是我马不停蹄地来照顾她。

女儿在我怀里落泪，我故作轻松地笑着，“孩子在哪里？让外公抱抱。”

“爸，孩子刚在吃奶，你来了，我便把她放摇篮里。”

女儿领着我去抱孩子。

孩子安稳地躺在摇篮里，不哭不闹，张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我。

她的嘴角边，还有上唇，有白色的水。

我估摸着是女儿刚刚喂奶时，喷到上面的。

我把孩子抱起，看向女儿。

这时，我才注意到女儿的身体变化——腰和屁股很是丰满，但变化最大的莫过于胸部。

她没穿胸罩，估计是为了方便为孩子。

我有些尴尬，不敢再看，扭头走向沙发。

刚坐下没两分钟，孩子就放声大哭。

“莉莉，这……孩子是不是认生呀？”孩子扯着嗓子嗷嗷哭，我心里不由地慌起来，“怎么爸爸抱他没一会儿呢，她就哭了？是不是孩子不舒服才哭的？”

“不是的，爸。”女儿走过来，“她奶还没吃够，我给喂喂就不哭了。”

女儿走了过来，也不管我在这，拉起衣服，就往孩子嘴里塞。

我心里一紧，忙不迭将视线移向别处。

2

越想心越痒，越想越热，越难受。

为了分散自己的心思，我起身进厨房，准备给女儿熬下奶汤。

女儿的婆婆在女婿小学时便改嫁到外省去，早已生儿育女，和女婿赵强一家早断了联系。

女婿又忙于工作，经常出差，压根没有时间照顾女儿。

如今还房贷，两人经济不宽裕，都没敢请保姆照顾。

孩子出生至今，都是女儿照顾。

生完孩子的女人，都是需要被人照顾的呢，可她却顾不上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地照顾孩子。

想到女儿困难的处境，我这个做爸爸的，心里别提多难受。

我不能让女人怀孕，莉莉虽然是继女，但是我却是一直把她视如己出的，她从小也是被放在心尖上宠着的。

“莉莉，你想喝木瓜炖猪蹄汤，还是黄花菜炖猪蹄汤？”来之前，我绕了一段路去菜市场买了下奶的食材。

“爸，我想喝点鱼汤，喝猪蹄汤我怕堵奶。”

我楞了下，看向灶台上的食材。

我没有买鱼……

“爸爸没买鱼……”

“那爸，你给我炖木瓜猪蹄汤吧。”莉莉抱着孩子走到厨房这边来，若隐若现的浑圆让我不由地咽了咽口水，“你不用特意给我炖下奶汤，其实我奶水特足，夜里自己都滋出来，喷湿一大片，衣服一大早就得换！奶涨得发疼发硬的时候，还得用吸奶器吸出来倒掉，真的很可惜。”

“有的女人，孩子生出来，都没奶给孩子喝。我的吸出来，还得倒掉，真是旱的旱，涝的涝。”

“呵……这样呀。”我尴尬地笑笑，“那挺好。”

我看向外孙女，“我家汝汝吃饱饱咯。”

凌晨三点十八分。

女儿穿着一件黑色薄纱睡裙来到我房前。

女婿买了套三房一厅的房子，女儿住在主卧，而我为方便照顾她和宝宝，住在主卧旁边的房间，就一墙之隔。

女儿的样子有些着急，面露难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心里担心，问道：“莉莉，怎么了？”

“爸……”女儿话到嘴边，就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有事就说，爸在这呢。”

听我这么说，女儿似乎鼓足了勇气，眼神坚定地看着我。

说道：“爸，我的吸奶器坏了。”

我看向窗外，外边黑灯瞎火的：“现在母婴店不开门了……爸也不知道上拿买去……”

女儿哽咽了下，用带有哭腔的声音说：“那两个东西涨得硬邦邦的，像石头一样，我疼得厉害，若是不吸出来，怕是要堵奶发炎了。”

我一听，担心极了。

堵奶发炎，会导致化脓发烧的，不能轻视。

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女儿低头怯生生的说：“爸，你能帮我弄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