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空气是那么的清新甜美,显得格外的奢侈。我深感意外。我在中国的一个城市长大,从小出门都得戴口罩,否则就会生病。然而,在机场呼吸到这里空气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自由。”
这是2017年马里兰大学毕业典礼上,来自中国云南的留学生杨舒平的发言,在视频中,她青春靓丽,笑容满面,说出来的话却让毕业典礼上的中国留学生哗然,脸上的嫌弃一度挂不住。
很快,这段视频被上传到社交网络上,引起了轩然大波。而杨舒平也被认为无数网友送上封号“空气香甜女”,在那之后已经过去了6年,但这个封号依然被许多人印象深刻,牢记在心,而那个光辉灿烂、灯光璀璨的夜晚的言论,成为了杨舒平身上撕不下的标签。
荒腔走板的毕业生演讲地处美国华盛顿的马里兰大学是美国的常春藤名校之一,出过6名诺贝尔奖获得者,15名普利策奖获得者,许多国家院士和学者的毕业院校一栏,填的也是这所院校的名字。
无论是美国本土还是世界范围内的排名,都是位居一流,能在这里上学,隐然是一种优秀的象征。
2017年5月21日的礼堂里,许多中国留学生翘首以盼,据说这一次上台代表留学生发言的是一个中国女生。身在异乡,见到同胞如此优秀,很多人都与有荣焉,早早来到礼堂等待。
这是很多人第一次认识杨舒平,她是中国公费出国的留学生,年轻靓丽,身穿学士服,戴着学士帽站在演讲台前,满面笑容的致谢之后,她很快就发表起了自己的演说,一开始就说起了家乡:“五年前,从中国来的时候,我准备了5个口罩。从飞机上下来,吸入了第一口美国的空气,然后我将口罩收了起来。”
杨舒平
人们在台下骚动起来,很多人蹙紧眉头,有些人拿出了手机,从一开始,大家就嗅到了不正常的气息弥漫。
镁光灯和话筒把她的话清晰地记录下来。然而杨舒平面带微笑,对同胞的骚动视若无睹,从空气发散,说起了言论自由,说着自己对美国言论自由的空气是多么震惊,多么感动。
一番抒情后,她以呼吁大家珍惜言论自由结束了毕业典礼演说。而台下的掌声中,所有中国留学生都没有鼓掌。
杨舒平
这场本该由中国学子挺胸抬头为之骄傲的毕业典礼讲话,很快变成了愤怒的爆发。
在座的中国留学生已经意识到这不是一场对求学、对人生的感悟和启发,而是对故乡的批判和对美国的献媚,此时此刻,杨舒平的一个动作都让有爱国之心的同胞气愤不已,如坐针毡。
因为发言结束后的她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一动不动的看着马里兰大学校长陆道逵快步走上演讲台,站在了自己身边。
杨舒平
看向台下众多的学生,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微笑着说:“我也是自己选择来到美国的移民,你的演讲表达了我对这个国家最深刻的感受。”
这一下,闹剧终于可以结束了。
人们离开了礼堂,杨舒平享受了人生中少有的高光时刻。
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这番发言很快就引起了社交网络上的一片批判之声,而这声音不仅只是学生,网友,甚至惊动了她的家乡,昆明政府下场自辩清白。
杨舒平
当大家发现这个声称家乡空气要戴上五层口罩的女生来自云南昆明时,哪怕最宽容的网友也不能忍受下去了。
云南昆明是我国环境最为舒适宜人的居住地之一,号称“春城”,四季如春,空气清新,物产丰富,稍有常识的人就知道,那里的环境有多么让人舒适。
相比之下,美国华盛顿作为都市,空气情况不容乐观,这番对比之下,杨舒平的发言显然是在睁眼说瞎话,抹黑自己的祖国和家乡,那么,杨舒平这番发言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被人欺骗呢?
席卷中美的争议和批判事件发酵不久,杨舒平很快在微博发表了道歉声明,表示自己热爱家乡,热爱国家,有意回国报效祖国。但网友哪里吃这一套,事件并没有因为她的道歉停止,“空气香甜女”的外号不胫而走。
马里亚大学优秀毕业生在毕业典礼发表言论自由的主张,却被来自中国的网友谴责,一番发酵后,这起事件也引起了美国媒体的注意。
一时间,杨舒平成了中美两国舆论的话题人物,中国网友谴责她的辱华媚外,而美国方面的媒体则认为,批评杨舒平的中国留学生的表现及官媒的评价才是真真正正的“辱华”。
杨舒平
甚至有外国记者对外交部提问,而外交部也冷淡的表示:任何人对自己的表态应该负起责任。不仅和中国方面相关如此,任何方面都该如此。
社交网络上这番口水官司,注定不会打出什么结果,然而杨舒平已经在美国舆论面前出尽风头,表明了立场。批判中国空气,批判没有言论自由,这正是美国社会十分熟悉的一些政治移民的叙事风格:言论自由,政治迫害,美国绿卡。
事发后,虽然杨舒平在微博道歉,但细心的网友发现,她并没有在Facebook上同步道歉。
杨舒平
道歉,只是她作为应对国内汹涌民意的一种手段。不到半年后,她就在微博上对网友破口大骂,一改之前的道歉,写道:“美国的空气真的好甜美呢!好自由!真的不想回国,回国要戴50层口罩!”
至此,她撕下了之前半遮半掩的面纱,开始毫不在乎的对祖国、对家乡谩骂和嘲讽。然而她并不知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言论负责,而今日的种种,代价会沉重到她懊恼不已、追悔莫及。
别有用心的言论自由杨舒平是贪婪无知的,其他马里兰大学的中国留学生是清醒的。为什么杨舒平能够代表学生发言,为什么校方通过了这样一篇明显有着争议的发言稿。而校长陆道逵为何对杨舒平如此维护,在争议之后还出面力挺杨舒平,真的只是出于礼仪么?
一切都成了值得深挖的谜题,而深挖下去,人们看到了隐藏在一番狂言之下,更为可怕黑暗的秘密。
因为无知的背后,是别有用心的安排和精心设下的陷阱。
有人考证了杨舒平的底细,虽然是公费出国,利用了国家的资源和便利,但杨舒平在马里兰大学主修戏剧专业和心理学,辅修德语。
可是一直以来,马里兰大学的名牌专业是理工科和商学院,虽然马里兰大学是常春藤名校,却并不以戏剧和心理学见长,向美国输送优秀的理工科人才是马里兰大学立足的根本和声誉所在。
杨舒平
因为稀少,所以外国留学生往往很难申请到这些专业,文科类的专业更欢迎外国留学生,因为收费昂贵,往往成为一种筛选:可以为大学带来不菲收入。
而在理工科方面则门槛极高,不在美国入籍,很难接触到特别重要的研究。显然,杨舒平被选上,不是出于她格外优秀,而是另一种特殊性。
在马里兰大学学习期间,杨舒平接触了许多戏剧相关的知识,她推崇这里自由的风气,老师同学的鼓励,确实如此——在校期间,她曾经写过一部话剧《烈士》。
杨舒平
这部作品让她得到了众多的美国人的吹捧,可付出的代价却是将自己的国家贬低到一文不值。
言论自由的背后是什么?是牵着木偶的线,一步步走上对国家不满、批判,甚至怨恨。杨舒平是希望留在美国的,而她对国家的批判很能取悦教授,她所说的自由的空气,恰如戏剧里虚幻的氛围,让她沉溺其中。而校长陆道逵对她的“赏识”,又加剧了她迷恋虚幻的程度。
陆道逵曾经表示,杨舒平对祖国的感情,让他感同身受。其实,这话说得太“谦虚”了。
杨舒平
在1949年,陆道逵一家人急匆匆前往美国,在那个年代里,有些人去了台湾,有些人去了香港,最有钱的去了美国,尽管如此,也足以让当时的陆家阶级跌落,大受损失。
这损失让陆道逵非常感慨,作为一个在美国奋斗了很多年成为大学校长的华裔,他对中国的感情可想而知。
尽管一个是普通学生,一个是名校校长,杨舒平和陆道逵之间的关系难以找到实据,只有在中国留学生的质问之后,陆道逵才搪塞其词地表示杨舒平是教授推荐的,其实,陆道逵最为马里兰大学校长,其求学之途最初就是心理学专业,而后才取得了法学博士。
这其中的恰巧,真的很难不让人多想。
可不论是陆道逵对中国的感情也好,还是杨舒平对戏剧的迷恋也好,通过马里兰大学的校内关系,两者走到了一起。
而马里兰大学作为知名学府,为何会容许这样的事发生?这个答案十分简单,因为马里兰大学是所有大学里,和美国情报部门合作最紧密的大学。
知识是清白的,学习是神圣的,但大学并不是没有立场的。有许多项目,美国大学和美国军方会紧密合作,获取经费。而作为理工科学院,马里兰大学早在1996年就由李洁明成立了“全球华人事务中心”,声称每年为600名中国官员提供培训。
李洁明是美国中央情报局前分析官,后面摇身一变成了美国外交官,他为中国官员培训什么,答案可想而知。
黯然落幕的舞台灯光2017年,杨舒平在马里兰大学毕业典礼上“一战成名”,而后,她又留在了美国读完了两年研究生。在网络平台上,她毫不客气怒喷网友,在现实生活里,拿着马里兰大学的硕士文凭,她本以为自己的求职之路会一帆风顺,顺利留在美国。
杨舒平
然而,戏剧专业和心理学专业在美国并不吃香,而美国的影视行业对于外国面孔也不够宽容。自由自在的美国没有给杨舒平一份很好的工作,而她对美国的一腔表态,在求职的残酷道路上于事无补。
这时候,马里兰大学的校长也不再是那么和蔼可亲、愿意指点迷途的羔羊了。在2018年的时候,美国副总统迈克彭斯在一次会议上提了提杨舒平,表示了对她的支持,但这已经过了一年多,为何会重提旧事,自然是因为2018年中美关系产生了摩擦。
在美国始终找不到工作,杨舒平一咬牙,联系校友帮忙,飞去了韩国。然而,作为东亚三国之中工作压力极大的韩国,仅仅凭着美国的戏剧和心理学想要有立足之地,不异于痴人说梦。
辗转磋磨于国外香甜的空气里,杨舒平始终像一只没有脚的鸟,飞得很高,却立不下足。2019年之后,疫情席卷全世界,这一次,她没有在微博或是facebook上面发表什么言论,她忙着求生,忙着找工作,忙着温饱和账单,无暇理会戏剧里遥远的泡沫。
曾经的嚣张和发泄无影无踪,发生在2017年的一切,无法让她留在美国,反而在求职路上,有些人认出了她,立刻退回了她的简历。杨舒平无法找到美国工作,也找不到韩国工作,外国太苦,她到底还是回到了国内。
杨舒平
她悄悄地下了飞机,悄悄地回到了老家,在家里静悄悄的生活,就像一滴水滚向大海。她试着找工作,但国内一样受到疫情影响,前路茫茫,她还在飞。
这是个人口众多的国家,什么人都有,什么空气都飘荡过,不香甜,不虚幻,只有真实。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笃信的不是自由和上帝,而是自己的手,自己的眼睛,自己的生活,而这些最基础的东西,对于杨舒平而早在2017年的时候就受到了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