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前夜,我发现未婚夫和别的女子来往紧密,但我默不作声......

正在发财 2024-03-29 22:55:49

未婚夫留洋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同家道中落的我成婚。

新婚之际,未婚夫的留洋好友找上了我,对我指指点点:

“原来你就是一直纠缠霍时屿的封建女人啊。”

“霍时屿早就有新时代的女朋友了。你体面一点赶紧放手吧。”

几天后,一个自称霍时屿女朋友的人堵在我家门口,说我死缠烂打,不知廉耻。

我拿出来霍时屿亲自签名的婚书,对方不置可否,说我造假。

随即,对方丢给我一沓书信,内容恳切,情意绵绵。

我仔细一看,上面的字迹,和霍时屿的一模一样。

1

“三年守孝期已过,时屿也留洋归来。不如你们就成亲吧。”

我娘说出这句话时,霍时屿高兴地整张脸都红了。他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不停地同我娘说不会辜负我。

和坊间传闻中喜怒不形于色的霍家少爷完全不同。

我和霍时屿两家是世交,长大后,我们定了亲。后来我爹离世,家道中落。霍时屿遵从家里安排,留洋求学。

所有人都说霍时屿迟早要和我退婚。

留洋出海的前夕,霍时屿翻窗来见我,他说他舍不得我。

他外出求学的几年里,每次有家信,里面必定会问一句我是否安好。

如此种种,让我心下感动不已。

所以我努力学着操持家务、打理账目。一心只为做好他的贤内助。

“梦寒,我终于能娶到你了。”

他看向我的眼睛里都是珍视。霍夫人曾经打趣我,她说霍时屿最盼望着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的话没有作假,霍时屿的深情也不是伪装。

可是我们成婚之际,霍时屿的留洋好友找上了我,对我指指点点:

“原来你就是一直纠缠霍时屿的封建女人啊。”

“霍时屿早就有新时代的女朋友了。你体面一点赶紧放手吧。”

本以为是认错了人,我不愿纠缠,但是一个自称霍时屿女朋友的人堵在我家门口,说我死缠烂打,不知廉耻。

我拿出来霍时屿亲自签名的婚书,对方不置可否,说我造假。

随即,对方丢给我一沓书信,内容恳切,情意绵绵。

我仔细一看,上面的字迹,和霍时屿的一模一样。

2

霍时屿想要同我成婚这件事,许多人都知道。

我爹离世后,没人看好我们这桩婚事,有人在下注,赌霍时屿多久会同我退婚。

他带着霍家的下人,亲自去掀了下注的摊子。

我埋怨他何必要横生枝节,他只是同我笑笑:

“梦寒,谁也不能阻止我娶你。”

时至今日,我仍然记得他同我说这句话时眼睛里的笑意。

他上船出海那日,使劲地拉着我的手,让我务必要等他回来。他留洋归来那日,家门口都没有进,就绕路到了我家,跪在我娘面前求娶我。

这样的深情,怎么会是假的呢?

可是看着面前熟悉的字迹,我的指尖发冷。

霍时屿的字迹,我不会认错。

3

许是心里藏着事,这几日我总是吃不下东西,睡也睡不好,脸色不是很好看。

霍时屿比我还着急。

他连霍家给他谋划的活计也不做了,日日待在我家的厨房,想办法给我做些开胃小菜。

霍夫人打趣着说不知道霍时屿的痴情随了谁。

我娘也是满脸欣慰,说我的后半生一定是顶顶好的。

霍时屿红了脸,把他亲手做的糖醋萝卜丁推到我面前,一副讨好的表情。

我拉着他一起坐下,开口问道:

“时屿,你怎么从来不同我讲一讲你留洋时候的事情呢?我想见见你留洋的朋友。”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只是片刻就恢复了表情:

“都是些男人,说话也不讲究,我怕他们唐突了你。”

“况且刚刚回家,他们也忙于府里的事情,等到我们成婚之后,有的是机会见他们。”

见我不说话,霍时屿把我揽入怀里:

“好了梦寒,你若是接着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我就要吃醋了。”

他的动作和表情没有一丝破绽,还是原来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未婚夫。

可是他的外衣上,沾了些槐花的味道。

余欢,也就是那位自称霍时屿女朋友的人,同我说她最喜欢用槐花熏染衣服。在他们一同留洋的那些日子里,霍时屿都会在槐花盛开的时节,陪着她去采摘。

从未缺席。

想到这些,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霍时屿马上捕捉到了,急切地问我是不是冷。

我回过神,看着面前的他,脑子里想到的是他和余欢一起采摘槐花的场景。霍时屿也曾贴心地对待另一个女孩子吗?

我看着霍时屿的手上,有些刀切的细小伤口。

“你这里,可是为我下厨做饭弄伤的?”

他赶紧把手藏起来,不好意思地红了耳根:

“梦寒你觉得好吃便值得了。”

我终于鼓足勇气问他:

“你留洋的时候,可曾结识过什么女同学?”

他突然抬起头来,直愣愣地看着我。

一向温柔含情的眼睛里,有些我没有捕捉到的情绪一闪而过。

“怎么这么问?”

或许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他的声音里带着颤音。

我想了想,回答他:

“有个人,说是你留洋的同学,她同我说,你是新时代留过学的人,不满意家里安排的婚事,心里早就另有所属。”

“然后呢?你相信了吗?”

霍时屿语气里都是着急,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朝我贴近了。

我摇摇头:

“我怎么会相信一个陌生人呢?你才是我的未婚夫。”

霍时屿松了口气:

“还好你不相信。她一直都是这样自以为是。”

“我们确实是同学,一起完成了几次作业后她突然向我示好。我再三解释我已经有未婚妻了,可她自以为是地认为我这是受到家庭逼迫不得已才同意的。”

“还到处宣扬,我和她是新时代的恋爱,无奈被家族联姻绊住了手脚。我同她说不通,索性不说了。没有告诉你是不想你被这件事所忧心。”

霍时屿凑近我,和我鼻尖相碰:

“梦寒,我是真心实意求娶你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4

我是相信霍时屿的,所以我就当余欢没有出现过。

照常和霍时屿一起采买,准备我们的婚礼。

集市上很热闹,我买了两根糖葫芦,拉着霍时屿和我一起吃。

他说太酸,推脱着拒绝。

卖糖葫芦的老板不满意了:

“公子,昨天你陪着姑娘来买的时候,可没说酸,吃的还挺开心的。”

我下意识地又看着霍时屿,他倒是面色平静,看不出任何变化。

“老板莫不是认错人了?昨日我一直在家里,并没有出门。”

但有时,越是镇定反而越让人心生怀疑。

“隔了一天,我不会看错的。刚刚我还看到昨日和你一起的姑娘呢。”

霍时屿不动声色地握住了我的手,神色如常:

“老板想必是贵人多忘事,梦寒,你还想吃什么?我去买。人太多了,你在这里等我。”

我愣愣地看着他把我安置在集市旁边的小亭子里,转身离开,半天没回过神来。

他在刻意回避糖葫芦老板的话。

一刹那间,我脑中闪过什么,站都站不稳。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去问了糖葫芦老板,可还记得昨日和霍时屿一起的姑娘长得什么样子?

“短头发,很利索的模样。”

余欢就是短头发。

我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跌跌撞撞地往回走。路上被人撞到,我站不稳,眼看就要摔倒。

霍时屿扶住了我。

他手上大包小包,都是我爱吃的。

脸上露出来着急的模样:

“怎么了?有没有伤到哪里?”

我看着他忧心忡忡地拉着我的手,只觉得遍体生寒。

他身上似有若无的槐花香气萦绕在我的鼻尖。

我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肩膀处。

衣服上沾了一根头发,比他自己的头发长一些,比我的短了许多。

什么样的动作,会在肩膀上沾上头发呢?

我伸出手,捻起来这根头发,拿到霍时屿面前:

“这是什么?”

他一愣:

“想必是在哪个摊贩那里沾上的吧。”

我打断了他:

“可是这个集市上的摊贩,都是男人。谁会有这么长的头发呢?”

霍时屿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两只手握住我的手放在胸前,严肃地很。

“或许是路上碰到了什么?要不咱们一起过去看看?看看是哪里沾上的?”

我死死咬住嘴唇,直直地看着他,想从这张我惦念的脸上,找出什么破绽。

可是没有。

只有对我的深情,和从前一样。

“梦寒,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生什么气呢?”

“不管是生什么气,你不高兴了,总归是我的错。我们再去看看布料,给你做几件衣服好不好?”

他的话中带着如同从前一样的温柔,可是我的喉咙却像被一团棉花堵住,干涩地不得了。

“不用了。我的衣服够穿,别花没用的钱。”

霍时屿笑笑,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牵着我走到了成衣店。

“你马上就是我的夫人了,给我夫人采买怎么算花没用的钱?”

成衣店里,掌柜的兴冲冲地给我介绍布料,霍时屿听得比我还认真。

“梦寒,你瞧上哪个花样了?”

话刚说完,一抬头,笑意凝固在唇边。

我转身看去,余欢正站在不远处,朝着我们这个方向看过来。

霍时屿的眼神没有在余欢身上做任何停留。仍旧全神贯注地给我看布料。

衣料选好后,余欢已经不见了踪影。

霍时屿安排下人送我回去,他说有些府里的事情要去处理。

我刚说了好,霍时屿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什么事情这么急呢?

5

我找到了余欢。

她倚在门框上,冷哼一声:

“怎么,看到霍时屿来找我你着急了?早知如此,何必不知羞耻地缠着他呢?”

听到此,我心里咯噔一下。

霍时屿的离开,是真的去找余欢了吗?

我使劲压着涌上心头的情绪:

“霍时屿说,他有一个留洋认识的同学。总是自以为是,四处宣扬自己和他是新时代的情侣。”

余欢脱口而出:

“你胡说什么?霍时屿明明说家里有个封建女人,死缠烂打地不肯放弃他们的婚约……”

说着说着,余欢止住了话头,由上到下打量了我,推开了她身后的门。

“进屋说吧。”

在余欢的日记本里,我看到了她和霍时屿一起的许多记录。

黑色的底片,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新奇玩意。

余欢说,这叫照片,是用照相机拍出来的。

照片里,是各种表情的霍时屿。

活泼搞怪,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

我也拿出来了霍时屿给我的信物,因为结亲,他的印章给了我。

上面清清楚楚地,刻了“霍时屿”三个字。

说到最后,我俩都沉默了。

房门被人敲响,余欢看了一眼我,用口型告知我是霍时屿来了,随后,她把我藏在衣柜里。

隔着衣柜,我听到了霍时屿的声音,带着情欲:

“余欢,我好想你。”

我的心脏猛地揪了一下,血肉模糊。

伸手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原来我流泪了。

衣柜外,霍时屿凑近余欢想亲她,被她避开了。

“你那个未婚妻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霍时屿显得吞吞吐吐:

“她是旧时代的人,不像你这样子开明。许多新想法她无法接受。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等到霍时屿离开后,余欢扶着我从衣柜里出来。

她问我打算怎么办。

我看着她,十分肯定:

“我要和霍时屿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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