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称自己曾是红军团长,村民直呼他是骗子,最后司令出面证明

史说云烟 2025-02-24 16:23:29

一群人屈膝跪于黄土之上,风沙肆意席卷。台下众人纷纷斥责,要求他们深刻反省,诚心忏悔。其中有一位历经沧桑的老者,他毅然决然地拒绝与众人一同跪下,坚守着自己的立场。我侯礼祥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为革命事业奋不顾身,问心无愧!他声称曾任红军团团长,却无人信服,皆以为他精神失常。侯礼祥目前仍在误导民众,散布不实信息。无论老人如何辩解,乡亲们仍坚信他是反革命,认为他欺瞒民众、辱骂干部,还伪造中央首长书信,罪行深重。这位老人究竟是何许人也?若他确是红军团团长,又怎会沦落到这般境地?

【跋涉百里,只为正名】侯礼祥望着远处弥漫的黄沙,心中憋屈与愤怒交织,他默默立誓,定要证实自己的身份。我毕生致力于革命,岂能轻易玷污自己的清白!我必须坚守到底,不容许名誉受损!1971年,侯礼祥在公社林场劳改时,从报纸上获悉老首长杨得志在济南军区。他心想,首长认识自己,或许能帮他证实身份。但此刻侯礼祥身无分文,路费无从谈起,路上吃食亦成难题,就连身上的棉衣也只是勉强御寒,难以给予更多温暖。

因此,他做出决定,先从码头前往武汉,然后再由武汉转往济南。侯礼祥这位长征老红军果然不凡,他历经风霜雨雪,不惧艰险攀火车,无车便徒步前行,似乎任何困难都无法拦住他的脚步。最终,他历经重重困难,成功抵达了济南军区的大门处。侯礼祥沿途未沐浴,亦无钱置新衣,路人视其若乞丐,军区哨兵亦有同感,故而未加理会。

侯礼祥径直问道:“请问杨司令员在此处吗?我想见他。”哨兵鉴于其身份不明,担忧其有不良企图,故而干脆地回应道:“我无法提供相关信息。”侯礼祥无可奈何,只能继续向哨兵进行解释,力求让对方理解自己的立场与情况。我是杨司令昔日的部下李祥,司令曾常唤我此名,能否请同志代为通报一声?

哨兵年仅二十多岁,见侯礼祥衣衫单薄、面容憔悴,心生怜悯,于是决定收留他,并给予安置。接着,他给杨司令办公室致电。彼时杨得志正忙于事务,刘文书接起电话后,立刻外出核实具体情况。然而,当刘文书瞧见侯礼祥这般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我心中暗自思量:“此人行为举止颇为可疑,莫非是个骗子?”

随后,他急忙前去向杨得志报告了相关情况。听闻李祥来访,杨得志内心激动不已,随即搁下手头工作,决定前去会见侯礼祥。然而,刘文书向杨得志表达了心中的忧虑,这让他冷静思考。杨得志认为刘文书的担心确有依据,遂决定让侯礼祥记录下他们的所有经历。接着,侯礼祥详尽地把自己和杨得志之间的往事记录在纸上,确保每一细节都清晰呈现。

这其中涵盖了长征时期的往事及一些熟悉的名字,而这些名字的主人,无一不是已经英勇牺牲的战友。杨得志望着纸上内容,心酸涌上心头。那些曾可托付后背的战友,如今仅少数步入和平年代,令人感慨万千。能将此事叙述得如此清晰的,唯有李祥。于是,杨得志急忙加快步伐,匆匆前去找寻侯礼祥。望见侯礼祥那模样,他泪水夺眶而出,疾步上前拥住这位历尽风霜的老者,老友重逢,两人皆已泪光闪闪。

杨得志即刻命人为侯礼祥安排住处,侯礼祥洗漱后,杨得志亲自泡茶,两人随即坐下来,愉快地回忆起了往昔的点点滴滴。李祥,这些年你身在何方?我们十分想念你,遗憾的是,想尽办法也没能联系上你。侯礼祥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酸涩之情。他本以为能过上平凡生活,却发现自己这些年颇为憋屈,于是向杨得志诉说起了退伍后的种种经历。

【失踪之后的侯礼祥】1939年,鉴于侯礼祥伤势严重难以复原,组织安排他转入地下工作。侯礼祥乐意接受了这一任务,随后返回了他的家乡江陵县。彼时江陵尚处于日军占领之下,侯礼祥被迫隐匿身份安顿,得叔叔相助,开设了牌铺,虽生意平平,却也能勉强支撑日常开销。最终,他原本平静无波的生活,被一个窃贼的出现所打破。牌铺内人杂拥挤,小偷轻易盗走了他的行李箱,内含军官证、残疾军人证及钱财等重要物品。

所有财物尽失,他忧虑未来何以证实自身身份。侯礼祥闭门不出,三日三夜未进食,牌铺歇业,他沉浸在深思中,竭力思索,试图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幸运的是,组织迅速与他取得联系,安排他以“保长”身份潜入敌营。侯李祥化名“侯文彬”,开展地下工作,为组织贡献了大量宝贵情报。保长职位虽小,但若为敌人效力,难免被周边乡亲视为汉奸,备受非议。

1940年,郑恒斌与姚子清,时任伪县长及魏区长,叛逃后,组织担忧地下工作受威胁,遂指令该区域地下党成员分散隐蔽,暂停与组织联络。侯礼祥毫不犹豫地遵从组织指令,加之他不愿再背负“汉奸”之名,遂辞去了保长之职,毅然返回了魂牵梦绕的故乡。侯礼祥仅能租房度日,且无其他生计,终至房租难继。万般无奈下,他再次离乡背井,并努力尝试与组织重获联系。随后,侯礼祥前往普济镇,开设了茶馆,习得一些技艺,并亲手编织竹篓、竹篮以维持生计。

随着时间的推移,侯礼祥逐渐适应了和平的日子,于是决定与家人在此地定居,开始了他们的新生活。新中国成立后,侯礼祥返乡投身土地改革。鉴于他早年受重伤,无法胜任重体力劳动,乡里特意为他安排了饲养耕牛的工作。侯礼祥起初颇为惬意,白日牛闲时,他便带其至河边食草,偶尔外出割些草料以备不时之需。然而,时间久了,侯礼祥渐感乏味,况且,他这位昔日的红军团长,现今竟屈居为管理牲畜的小官。

侯礼祥常向乡亲们忆往昔,谈及长征途中的艰险,以及自己曾任红军团长的经历。然而,乡亲们仅知侯礼祥带伤归来,且在邻县有过“汉奸”之名,因此,他的话又有谁会轻易相信呢?众人皆对他持疑,加之他与地方官员常生龃龉,渐无人愿与其交往。侯礼祥心怀不甘,欲证自身身份,遂提笔致信杨得志。信中详述诸多过往事宜,包括诸多细节,并阐述侯礼祥在家乡的境况,他唯一的愿望是杨得志能为其身份作证。

杨得志阅信后激动不已,原以为侯礼祥已失踪多年,今竟获其来信。他随即挥笔回信,并迅速将信件送往侯礼祥处。侯礼祥收件后,即刻取出信件作为凭证,向乡里干部及乡亲们展示,以证其真实。然而,众人未加详查便断言信件为伪,指控侯礼祥伪造领导书信,并责令其接受劳动改造。侯礼祥始料未及,他煞费苦心等来的结果竟如此,简直是苦不堪言,有苦难言,只能默默承受这分外的苦涩。

历经十多年他人的蔑视与谩骂,他生活得极为悲凉。然而,在遇见杨得志的瞬间,他心中的重负减轻了许多。杨得志听后心中泛起阵阵酸楚,昔日的红军团长,岂能蒙受此等羞辱?老同志,我们深感歉意,因未能及时找到您,让您久等了。【被“拐”去革命的侯礼祥】侯礼祥不会责怪他,毕竟在部队时他一直用“李祥”这个名字,谁会知晓他本名叫侯礼祥?加之他丢失了所有证件,根本无法证实自己的真实身份。

1927年,年仅十五岁的侯礼祥离家谋生,徒步自江陵县至荆州。因他读过书,自信有文化,愿意尝试各种工作,坚信定能找到雇主。然而,那时的工作多为体力劳动,且侯礼祥是个身份不明的少年,因此,无人愿意雇佣他。于是,侯礼祥数日求职未果,囊中羞涩。正当他绝望之际,担心会饿死,一个体格健壮的乞丐在他身旁坐定。侯礼祥睁眼一瞥,感觉此人非乞丐,却因体力不支,误以为占了对方位置,便艰难地向旁挪移了些许。

"请问,能否告知您的姓名?"礼祥,这一称谓蕴含深意,它不仅是简单的呼唤,更是对礼仪与吉祥的双重寄托,代表着对美好品德的追求与对幸福生活的向往。我叫梁子,此为我之名。话语虽简,却清晰传达了我的身份标识,用词精准,逻辑自明,无需赘言,一目了然。梁子误以为侯礼祥叫“李祥”,侯礼祥无力解释便默认了。见侯礼祥饿得说不出话,梁子便为他买了水和食物。侯礼祥对他满怀感激,因为在乞讨的日子里,梁子始终陪伴在他身旁,与他共度难关。

某日,梁子突向侯礼祥告知,他即将离去。李祥,我计划前往汉口寻觅工作,既然你总伴我左右,不如结伴同行,共赴汉口如何?侯礼祥虽感诧异,但念及梁子平日里的关照,便决定随他同赴汉口,于是,侯礼祥就这样被梁子带着一同出发了。梁子实为地下党员,相处后觉侯礼祥单纯善良。鉴于侯礼祥无处谋生,梁子认为,唯有跟随自己,侯礼祥方能存活。

侯礼祥得知梁子找的“差事”后,虽感无奈却心存感激。毕竟,路上梁子多次相助,且投身革命既能果腹,又能为国效力,何乐而不为。因此,侯礼祥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以“李祥”之名踏上了自己的革命征程。后来,他察觉众人皆称呼他为“李祥”而非“礼祥”,方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乌龙。然而,他考虑到自己长期驻守部队,远离家乡,认为改名也无妨,因此便任由大家继续这样称呼他了。

杨得志初为一团团长时,他任麾下一营营长。而后杨得志升任一师师长,他则成为一团团长,两人缘分深厚,历程相随。战斗中,杨得志察觉侯礼祥确为栋梁之材,几经交往,两人逐渐建立了深厚的君子情谊。侯礼祥寻得杨得志,承诺定为其恢复名誉,但关于红军遗留问题,他坦言无权越界处理,仅能先整理资料提交县委。司令,我别无他求,村里日子本就安稳。可他们硬给我安上反革命的罪名,我来此只为求您帮我摘掉这顶冤枉的帽子。礼祥,你安心回去等待,我向你保证,定会设法取下那顶帽子,亲手交给你。

【摘下帽子,终得正名】最终,杨得志等人证实了侯礼祥的真实身份为红军团长“李祥”,并据此恢复了其应享的待遇。此事备受各大媒体争相报道,报纸上长篇累牍,传遍全国,侯礼祥的家乡亦未能幸免,纷纷见诸报端。此时,乡亲们方知错怪了侯礼祥,原来他真乃红军团长。故而,侯礼祥重返故里时,所受的礼遇大相径庭。随后,杨得志赴江陵县邀侯礼祥共餐,至饭馆,老板即刻认出了这两位客人。

近日报纸尽载杨司令与侯礼祥之事,我等平民,全凭诸位辛劳才有今日。今日二位莅临,我分文不取!杨得志听后甚是欢喜,本无占便宜之意,却终究架不住老板的热情,最终得以免费享用了一餐。1991年寒冬,80岁的侯礼祥老人离世,他生前已如愿正名,并无遗憾,此举并非为享红军待遇,而是为求名正言顺。

他旨在证明自己非反革命,更非“汉奸”,能摆脱这顶“帽子”,他内心已感到无比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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