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那年,我无意间朝赵婶的房间偷瞄了一眼,却看到了我终生难忘的景色。
就是那惊鸿一瞥,改变了我的一生。
九十年代的农村,家家户户都是透明玻璃窗户,夜晚从外面看里面一清二楚,从里面看外面却是一片漆黑。
那天,我正干完农活回家,快到家时却听到撩水声。
循着声音一看,顿时让我热血上涌,心跳加速。
透过窗户,我竟看到邻居赵婶正裸着身子在洗澡。
雪雪白白,凹凹凸凸,葱葱郁郁,一览无遗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虽然我离窗户还隔着一个土坡,但足以看清内里的一切。
那时的我,对男女之事还懵懵懂懂。
第一次看到女性的全貌,震撼可想而知。
更何况,看到的正是我一直意淫的对象。
1、
赵婶当年三十出头,身材高挑,面容秀美,丰乳肥臀,是我们村村花。
她老公是个乡村医生,家境殷实。
所以她从来不用下地,保养得白白嫩嫩,像个城里人一样。
相比于普通农妇,她的生活无疑是幸福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老公经常要到县里学习,常年不在家。
偌大一个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住,显得冷冷清清,孤孤单单。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女人一个人在家,除了害怕,还会寂寞。
所以看到赵婶洗完澡,一边抚摸自己,一边低声呻吟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而我看到她的美妙身体,五指姑娘不由自主就启动了。
我心浮气躁,很快就到位了。
赵婶悠悠缓缓,一脸享受,也让我一饱眼福。
直到她一脸满足地穿好衣服关灯睡觉,我仍然还趴在土坡上回味无穷,久久不愿离去。
从那以后,每天晚上那个点,我都会准时出现在土坡,就连平时最喜欢看的足球比赛也不愿意再多看一眼了。
久而久之,我对赵婶的身体构造一清二楚,就连她身上有几颗痣我都清楚。
人的贪欲总是无限膨胀的,刚开始时,我只想看清楚她身上的那些神秘角落。
现在我全部看清楚了,却又不满足了。
我现在想伸手去触摸一下她胸前圆圆的东西,还有那个……
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我都会臆想着自己伸手摸在她那光洁雪白的娇躯上。
可我也只敢想想,根本就不敢付诸行动。
一来她长我一辈,平时我都要叫她一声婶子。
二来她这个人平时很高冷,我都不敢在她面前大声说话,更别说去动她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件事只会是我青春期的一个小秘密,不会掀起太大波澜。
可偏偏就出了意外。
那天,皓月当空,夜如白昼。
我依然准时出现在了赵婶屋后的那片土坡上。
当赵婶褪去那薄薄衣衫,露出诱人身躯时,我的眼神都被吸住了。
赵婶这次没有像以往那样先洗澡,而是脱去衣服后就往自己身上摸,摸着摸着就发出呢喃的声音出来。
她那销魂的声音勾得我浑身发软,有一个地方却恰恰相反,涨得我特别难受。
我不由自主地伸出了左手。
可能是爆炸得那一刻过于激动,没有忍住,发出了一声嚎叫,惊动了屋内的赵婶。
她抬眼一看,恰好看到我手握昂扬的样子。
“啊!”
只听她惊叫一声,捂住胸前就往外屋跑。
2、
我当时都懵了。
不是晚上看不间外面的吗?
难道她发现我了?
当我抬头看了一下月光,顿时就明白了。
今夜月光亮特别亮,照得夜晚和白天根本就没有区别,屋内自然能看得见外面。
想到这一点,我一阵后怕。
这可怎么办?
如果她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爸妈,那我还不被打死去。
我失魂落魄得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闭上眼睛就是赵婶光溜溜的样子。
一会儿是她抚摸着自己发出销魂声音的样子,一会儿是她抬眼看到我惊叫的样子。
一整夜我提心吊胆,却又激情澎拜。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在床上,就听到赵婶和我妈打招呼的声音。
“李嫂子,还没出门啊。”
这女人向来高傲得很,很少到我们这种贫寒人家串门。
我妈可能是感到很惊讶,所以半天才出声。
“哎呦,小芬妹子你来了啊,真是稀客,坐坐坐。”
我窝在床上不敢动弹,吓得瑟瑟发抖,生怕她是上门来找麻烦的。
可结果她却跟我妈说:“不坐了嫂子,我就是路过,上门来看看,没啥事。”
听她这么说我才长舒一口气。
等她走后,我才起床。
洗漱时,我妈一脸狐疑地看我:“你没招惹赵晓芬那个骚狐狸吧?”
我吓得吧漱口水都吞了下去,支支吾吾:“妈……妈,你瞎说什么?我今年都没有跟她说过话。”
我妈皱着眉头看我:“没有就好,我看那骚狐狸从来不来我们家串门,一进门就往你房间里面望,我觉得奇怪。”
“那狐狸精骚着呢,你别招惹她,听到没?”
“知道啦”
我们村的妇女背地里都骂赵晓芬是狐狸精,其实她并没有什么作风不正派问题,纯粹是这些人对她的妒忌。
妒忌她不要干农活,每天还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甚至还往身上喷香水。
这一切,都是女人们讨厌她的理由,但男人却都喜欢得很。
只是她一向比较高冷,女人们都很难给她搭上话,更别说是男人了。
吃过饭,我一个人去山里收麦子。
一路上,我总感觉有人跟在我后面,可我一转头却什么都没有。
连续几次后,我心里都有点发毛了。
我们家的这块麦地地处偏僻,白天都只能听到鸟叫,看不到人烟的。
看着快被草木长满的山间小路,还有四周长满的小树林,我额头上冷汗直冒。
我壮着胆子往身后的小树林大喊一声:“谁跟在后面?”
喊完之后,我心里一阵发虚,正准备拔腿开跑。
这时,突然从草丛中,冒出一个身影,冲我莞尔一笑。
3、
“没想到你小子这么胆小,偷看我洗澡的胆哪去了?”
见到来人,我的恐惧一下子变成了羞愧,脸火辣辣的烧,都不敢抬头看她。
“我……我……”
她一脸娇笑地看着我,一步步向我走了过来。
我心里焦急,冷汗直冒,只想转身开跑,却怎么都挪不开脚。
一双香香软软的手摸在我的脸颊上,吐气如兰:“傻小子,婶子又不吃人,你怕啥?”
她身上芳香的气味让我浑身发软,嘴里吐出的温热气体却让我小腹发硬。
惊慌中我退了两步,一脸惶恐地看她:“婶子,对不起……”
我虽然很渴望女人,但在真正面对女人时却非常惶恐。
见我往后退,赵婶又往前了两步,她一把抓起了我的手,紧紧地压在她的胸前。
当我手触碰到那柔软的那一刻,我整个人像触电了一般。
夏天里,她只穿了薄薄的一件汗衫。
我能清晰地感触到内里的轮廓和温热。
我面色通红,浑身燥热,有一股强烈的冲动在脑海中激荡,却又不知从何下手。
赵婶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就在她娇艳得双唇快吻到我额头时,我突然挣开她的双手,支支吾吾:“婶子,我……我还要去割麦子……”
说罢,转身就开跑。
气得身后的赵婶直跺脚:“你……你……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在麦田里,我一边割着麦子,一边后悔。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挣开她的手。
也许是因为恐惧,也许是因为我妈的告诫。
收完麦子后,我机械地挑着担子,浑浑噩噩地回到家。
从那天起,我接连好几天都没有去偷看赵婶洗澡。
每天夜里我都很煎熬,一闭上眼睛就是赵婶光溜溜抚摸自己的样子。
好几次我偷偷出门,想去到那片我最向往的地方,去看最美妙的风景。
但一想到那天赵婶气呼呼骂我的样子,我就停下了脚步。
她骂得对,我就是没出息,是个孬种。
我心中顾忌太多,怕这怕那,根本就不配去看那么美妙的东西。
看不到赵婶的日子里,我每天都茶不思饭不香,人也日渐消瘦了。
我爸妈以为我是干农活累着了,就让我在家里休息几天。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因为什么原因消瘦的。
可我又不能跟父母说,只得听从他们的安排留在家里休息。
大热天的,我一个人在家无事可做,就穿着大裤衩在家睡觉。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叫我名字。
我艰难地睁开眼,往窗外一看,却发现赵婶站在窗前,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往身上一看,上身全裸,下身只穿了一条裤衩,还因为春梦的原因起来反应,帐篷支撑得老高。
别看我刚成年,但因为常年干农活的原故,身材高大结实,不输任何壮年的汉子。
我连忙将拉起一旁的衣服,遮住了我出丑的地方。
“遮住干嘛?你看了我的,我也要看你的!”
4、
赵婶眼神发红,呼吸急促,一脸严肃地说出刚才那句荒唐话来。
我被她严厉的表情震慑住了,还真听话地挪开了衣服,露出了我引以为傲的资本。
赵婶紧咬着嘴唇,眼睛似乎就要冒出火来,急促的呼吸声让我耳膜发痒。
“壮壮,快开门,让婶子进来……”
我茫然地看着她,心中无比慌乱,想去开门,却挪不开脚。
我正犹豫时,屋外传来院门打开的声音。
应该是我爸妈回来了。
果然,我妈的大嗓门响起来了。
“哎呦,晓芬妹子,你在看啥呢?”
赵婶一脸惊慌的转头,支支吾吾回答:“李……李嫂子,我……我是来找你的,喊你半天不回答,我就朝门里瞄了两眼,结果你就回来啦。”
“是吗?这个点正经女人可都在山上忙活着呢,怎么会在家呢?”
听口气,我妈好像不怎么相信她,话里话外都带着刺。
被我妈这么一怼,赵婶语气更慌乱了。
“那……那李嫂子你忙啊,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找你……”
赵婶走后,我爸批评我妈:“你这人也真是的,说话这么冲干嘛,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
“咱家除了四堵墙,还能有啥,她想看就让她看呗!”
我妈一听,恼了,指着我爸骂道:“你这个老色皮,一看就是被那骚狐狸勾了魂了,竟然帮着她说我!”
我爸嘿嘿一笑:“我倒是想,可人家能看上我吗?我都一个糟老头子了,年轻二十岁倒是有这个可能。”
我妈气得去揪我爸得耳朵:“你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还敢想,看我不揪掉你的耳朵!”
我爸被我妈逼急了,开始转移战火。
“要说这女人对咱家真有什么东西惦记的话,那只可能是咱那儿子了。”
我妈听他这么一说,揪住他耳朵的手松开了,皱着眉头看我爹:“你瞎说些啥呢?壮壮还是个孩子。”
我爹撇嘴一笑:“咱儿子都十九岁了,旧社会都生三四个孩了,还孩子呢?你看咱儿子长得又高又帅,哪个小媳妇见了不流口水。”
“咱儿子长得就像年轻时候的我,走到哪都有一群姑娘围着。”
我妈呸了我爹一声:“你就臭美吧,我儿子比你长得帅多了!”
骂完我爹,她又一脸担忧地往我房间走来,一脸狐疑看我:“儿子,你跟妈老实说,那骚狐狸刚才是找你来了?”
我妈的性格我了解,如果被她知道赵婶对我有企图,她非得把天捅破不可。
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我连忙摇头:“没……没有……”
我妈还是不放心,告诫我道:“那女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可别真与她又什么瓜葛啊!”
我连忙点头回应:“我知道,你都跟我说几遍了。”
我妈看了我一眼,声音柔和了些:“儿子,如果真想找媳妇了,妈就拖媒婆给你物色一个,可千万别乱来啊。”
我不好意思说想,只好违心地摇摇头。
虽然我否认了与赵婶有瓜葛,但我爸妈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接下来的几天都把我看得很紧。
每天都拉着我和他们一起,早出晚归干农活。
就连晚上睡觉,他们都会到我房间来检查几次。
好几次我想去土坡上看看都不敢。
我怕被我爸妈抓到。
这天,我们正在地里干活,一个人急匆匆跑来大喊我妈的名字。
走近一看,原来是我邻村的舅舅。
他说我外婆病了,让我妈去看看。
我妈一听我外婆病了,急得拉着我爸就往我外婆家跑,连衣服裤子都来不及换了。
临走前,她换不忘交代我,她和我爸晚上可能不回来了,让我夜里一定要关好门。
到了夜里,我爸妈果然没有回来。
天快黑时,我正准备关门,却看到赵婶穿着薄薄的白纱裙,飘飘渺渺地走了过来,宛如坠入人间的仙子。
纱裙很透,内里的春色依稀可见,我整个人瞬间愣在当场,石化了一般。
她嘴角含笑,声音低媚:“壮壮,隔壁村子老了人,婶子一个人在家好怕,今晚你能陪陪婶子吗?”
勾起了许多回忆[呲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