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英雄弹前人

划过指尖有烟云 2024-12-19 22:12:44

一九六四年初夏,阳光照耀着赣南群山。在万安县城通往弹前公社的崎岖小道上,有一个农民打扮的干部,怀揣宝书,身措背包,迈着大步向前赶路。他就是新任弹前公社党委书记罗铭。

一路上,罗铭心潮澎湃,他想着党的委托,也想起自己的苦难童年。三岁那年,父亲被万恶的旧社会夺去了生命,母亲被迫改嫁,自己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

寒冬腊月,孤苦伶仃的罗铭,光着脚板,提着破篮子,沿门讨饭,流落村头,吃尽了人间苦。

十二岁,他被迫给地主放牛,受尽了打骂。有一天,牛挣断了鼻绳,吃了地主几根豆苗,地主婆抡起洗衣板,恶狠狠地打在罗铭的脊梁上。罗铭恨透了这个吸血鬼,从地上爬起来,上去一头把地主婆撞了个四脚朝天。

一九四九年,毛主席领导的人民解放军到了罗铭的家乡。从此红太阳的光辉照亮了深山,罗铭这个孤儿出了苦海,参加了革命。

“毛主席啊,毛主席!我要永远跟您干革命!今天,党派我到弹前,带领人民改变落后面貌,完不成任务,死不瞑目!”罗铭紧握着拳头,恨不得一步跨到弹前。

罗铭到了公社,天已经很晚了。第二天一早,他就打着赤脚,到群众中去了解情况。来到胜利生产队,他看到大片农田旱像严重,刚插下秧就脱水开裂了,心里非常焦急。

他走到一个老汉面前,急切地问:“你们这里有旱怎么不抗呢?”老汉感叹地回答:“这里山间无水库,平地无池塘,河是干河沟,哪里有水抗旱啊!去年比今年还旱得厉害呀!”

老汉把罗铭带到河边,的确,河里滴水不见。更使罗铭奇怪的,这河床竟比田垅还高出五六尺!

老汉解释道:“弹前的山都是剥皮山,草木不长,一场大雨,泥沙就冲下来,把河道淤成这个样子!”说着,老汉又把罗铭带到一个秃岭上说:“这个山叫‘一盆火’,到了三伏天,烫得人站不住脚。”

罗铭一转身,忽然发现在一个小沟里有一小片松树长得很茂盛,特别高兴地问老汉是什么缘故。老汉说:“这是我前几年种的,因为管理得好,保护得好,树就活啦。”

罗铭高兴起来,急忙掏出个小本本,将老汉的经验一条条记下来。老汉望着这位作田人模样的干部,这样尊重他的意见,心里觉得热乎乎的。

罗铭从胜利生产队又来到店头生产队,恰好碰上队长彭新江领着社员,在一丘泥脚齐大腿深的田里插晚禾。罗铭一边卷裤下田,一边奇怪地问:“这里是什么田,泥脚怎么这样深?”

彭新江直起腰来,指着周围一大片田说:“这里是湖洋田,有的泥脚比这更深,耕牛没法犁田,莳田也要撑排,禾苗不长,产量极低。像这样的田,我们队就有一百多亩··

罗铭听到后,吃了一惊。他伸手向深处掏了一把泥看了看,这全是稀糊糊似的泥浆。他想,这么多的田,一定要把它改造好!

可是,怎么改造呢?这天晚上,罗铭住在彭新江家里,和老彭谈到深夜。老彭试验的沙子田和湖洋田对调改良的办法,使罗铭听到后高兴极了。

罗铭一边调查一边思考:广大贫下中农和基层干部,对于改变穷山恶水有着迫切的要求和丰富的经验,公社党委今后如何带领群众战斗呢?他回到公社虽然已很晚了,但他的挎包没放,脚没洗,就到公社干部家里去访问。

罗铭来到一个干部的家里,询问起他对改变落后面貌的意见,他说:“难啊!老罗,不瞒你说,过去公社也多次研究过,可都没有结果,为什么?就是因为缺乏革命的勇气和决心,怕难,怕苦,怎么能领导群众!”

罗铭听了后,心想,生产队也有人反映这个情况,可见关键在领导。他忽然想起在县里听到的关于七驳桥头的事迹,心里亮了,站起来说:“你通知一下,明天开个党委会议。”

第二天,公社党委成员按照通知的地点,来到七驳桥头。大家感到有些奇怪:新来的党委书记召开的第一次会议,为什么要到这桥头上来开呢?

大家正议论着,只见罗铭打着赤脚,陪着老贫农叶大伯走来了。

罗铭让叶大伯坐在大家面前,而后说:“同志们!大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吧?可是有的同志忘记了。今天就请叶大伯给我们讲一讲···”

叶大伯显得很激动,站起来说:“提起这座桥,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它可不平常啊!我一从这儿走,心里就难过…………”老人凝视着桥头,追述起它的历史。

在万恶的旧社会,弹前的大部分田和山,被恶霸地主彭老七霸占着。这个地头蛇吸干了弹前人民的血汗。

一九三○年,毛主席领导的红军来到这里,弹前人民举起梭标大刀跟着毛主席闹革命,打土豪,分田地,把骑在人民头上的吸血鬼彭老七打翻在地。

可是,右倾机会主义者出卖革命,使逃到山上的彭老七乘机组织了还乡团,这个蒋匪的爪牙,疯狂地向工农苏维埃政权反扑。我革命干部和群众几百人,先后在这七驳桥头英勇牺牲了··

叶大伯讲到这里,再也讲不下去了。罗铭从挎包里拿出了《毛泽东选集》读起来:“成千成万的先烈,为着人民的利益,在我们的前头英勇地牺牲了,让我们高举起他们的旗帜,踏着他们的血迹前进吧!”

同志们听了叶大伯讲述的阶级仇和罗铭读的毛主席的话,都感动极了。有一个干部流着眼泪站起来说:“过去的苦,我都忘了···我对不起革命先烈,对不起党,对不起毛主席啊!”

阶级教育,使公社党委成员和其他干部的精神面貌发生了深刻的变化。接着,公社党委发动群众制订出治山、治水、治田的规划。一九六四年冬,打响“三治”的第一炮,向光山秃岭发起大进军。

治山造林的第一步,选择了“一盆火”为突破口。有的人信心不足,说:“‘一盆火’上能种树,癞痢头上也会长头发。”罗铭坚决地说:“革命者就要啃硬骨头,有毛主席指路,火焰山也能变成花果山!”

数九寒天,北风凛冽,大雪纷飞,罗铭亲自率领第一批治山大军,在旺坑大队胜利生产队的秃岭“一盆火”上发起进攻。

遇到悬崖峭壁,又陡又滑,罗铭就带头用稻草绳绑在脚上,领着社员一步一步爬上去,垒石填土,移栽树苗。

为了保种保活,罗铭就发动社员在山上修谷坊,筑拦沙坝,挖鱼鳞坑,以便蓄水防旱。到了第二年三伏天,天旱地裂,树苗枯萎,罗铭就带领群众挑水上山,抗旱保苗。

在弹前人的必胜的决心和坚强的意志面前,“一盆火”降伏了,光山秃岭终于披上了绿装,有效地制止了水土流失。为了防旱,从根本上解决水源问题,紧接着,大战松山下水库的战斗开始了。

水库工地上,成为学习毛泽东思想的大课堂。罗铭经常对大家说:“毛泽东思想记心间,革命力量大无边,贫下中农一条心,高山能移海能填!”

忘我的紧张的劳动,使罗铭在旧社会被折磨成的多种疾病时常复发,浑身浮肿,同志们劝阻他不要参加这样激烈的劳动。然而他微笑着说:“只要我的心脏还在跳动,就要为革命战斗到最后一秒钟!”说着,他照旧扛着木棍和社员一道撬起石头来。

有一天,罗铭正在工地紧张地劳动,突然发生塌方,眼看社员有生命危险。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奋不顾身,冲上前去,把五个社员推出险区,而自己却负了重伤。

罗铭负伤住院后,副书记周德耀挑起了领导社员战天斗地的重担。每天天不亮,他就在晨雾中摸到工地,一个人先挑起土来。贫下中农激动地说:“有这样的好带头人,就是铁山我们也能搬掉!”

的确,农业学大寨,全靠班子带。公社领导成员的模范行动,成为无声的命令。工地上出现了你追我赶的竞赛热潮。共产党员、民兵营长康定为抢挑重担,为了加快修好水库,他挑着二百斤重的担子跑。人人称他“铁汉子”。

女共产党员何福香也不示弱,风里来雨里去,同男子并肩作战。她满怀豪情地说:“我们妇女‘半边天’,在弹前这幅画图上也要画它半边天!”

老贫农冯焕华,人称新愚公,他看到打钎放炮凌空作业比较艰苦,就争着干,手磨破了,虎口震裂了,他全然不顾。他常说:“困难是石头,意志是榔头,榔头打石头,困难就低头!”

工地上热火朝天,住在医院的罗铭,心也系在水库工地上。他不等医院同意,就悄悄离开医院,来到沸腾的工地。

不久,罗铭到县里去开会,旧县委内有个走资派指责他说:“你只顾把群众带到荒山秃岭上瞎干,不搞点副业抓现钱,路子走错了···水库马上停工!”罗铭针锋相对,理直气壮地说:“我们走的是毛主席指引的大寨路,没错!”

后来,那个走资派听说水库没停工,又打电话质问罗铭,不执行上级指示,党性哪里去了?罗铭拿着电话筒,斩钉截铁地回答他:“按毛主席指示办事,就是最高的党性!”

那个走资派气坏了,就从物资上卡弹前人民。罗铭就组织干部、社员反复学习毛主席关于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一系列指示。贫下中农说:“没有物资,我们也要修水利,没有洋的搞土的,自力更生改天地!”

没有技术人员,老愚公冯焕华自告奋勇承担测量任务。他拿起一把尺子、两条绳子、两根竹子,进行土法测量,保证了水库关键工程的设计施工。人们称赞他是贫下中农的“土技师”。

没有炸药,社员们就刮老墙土熬土硝,自制土炸药。没有水泥,康定为就带领社员挖掉封建祠堂的石碑砌涵洞。

弹前人民胸怀朝阳,在短时间内就在松山脚下修成一座水库。水库金波粼粼,映着贫下中农的颗颗红心,他们纵情欢呼毛主席送来的幸福水!

大寨的道路越走越宽广,弹前人的斗志越战越高昂。在胜利完成治山、治水两个大战役之后,他们接着有计划地投入了治田的战斗。罗铭首先跳下齐腰深的湖洋田里,填沙改田。

何福香看到男的下了田,赶紧动员妇女参加治田战斗。在她的带动下,一支妇女突击队很快组织起来,积极投入了挑沙改田。

弹前小学的小朋友们,也利用课余和假日的时间,挑起了土箕,为改造湖洋田、沙子田贡献力量。

群众是真正的英雄”,弹前人民靠一颗颗红心、一副副铁肩,每亩湖洋田挑沙几千担,终于把多年来的低产田改造成良田。如今,湖洋田里,拖拉机在奔驰,单季稻改成了双季稻。

在两条路线的激烈斗争中,弹前学大寨,旧貌换新颜:植树造林三万九千亩,绿化光山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兴修大小水库三十七座,使百分之九十的稻田自流灌溉,旱涝保收;改造低产田一万二千亩。但是,旧县委内的走资派对弹前旧照施加压力。

正当罗铭深思着“为什么有人对农业学大寨这样仇视?”这样一个问题的时候,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一声春雷,解开了他的疑团:原来藏在党内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在搞鬼!罗铭以“十六条”为武器,带头写出革命大字报,揭发了走资派的罪行。

这时,一小撮阶级敌人乘机兴风作浪,污蔑罗铭带领群众搞“三治”是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并扬言要把他抓起来。一天,几个家伙拦住了罗铭,逼他承认,罗铭坚定地说:“坚持走大寨的道路,就是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

罗铭对阶级敌人坚决顶,而对贫下中农的贴心话虚心听。他遵照毛主席关于深入群众的教导,卷起铺盖住到阶级斗争最激烈的大岩生产队,和贫下中农一道抓革命、促生产,战斗在一起。

一天深夜,有几个坏家伙私分队里的储备粮,打算运到外地搞投机倒把,罗铭追上去拦住了。坏家伙扬起拳头威胁说:“你靠边站啦,管不着!”罗铭跨上一步,严厉驳斥:“我是共产党员,你要搞资本主义,我坚决管!”贫下中农也拥来,挡住他们的去路。

在阶级斗争和两条路线斗争的急风暴雨中,一九六八年三月,弹前公社革命委员会胜利诞生了。罗铭又被广大贫下中农推选为公社革委会主任。

一九六九年,党的“九大”闭幕后,他们多次举办领导班子学习班,决心在农业学大寨的道路上,争取更大的胜利!

一九六九年冬天,更大的立新水库动工了。一个小公社要建一座三十六万土石方的水库,的确是艰巨的,但是英雄的弹前人敢于打大仗,打硬仗。罗铭在誓师大会上动员大家:“要与帝修反争速度抢时间,死打硬拚夺胜利,为毛主席争光!”

改天换地的战斗更大规模地展开了,在群众的战斗情绪异常高涨的时候,罗铭更加注意到保护大家的积极性,所以他经常在睡觉前,提着马灯到各工棚,询问并解决群众的生活问题。

群众热情更高了,纷纷申请攻难关。根据测量,大坝要经过“龙王潭”。这时,有个地主分子背后说,龙王潭是无底洞,挖到明年也清不出底。贫下中农听了,当场把他揪出来,进行批斗,粉碎了敌人的阴谋。

敢不敢向龙王潭宣战?罗铭在工地召开积极分子动员会。共产党员康定为站起来,一拍胸膛说:“干!按照毛主席教导,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说着,康定为首先跳下龙王潭。随着,一个一个跳下去。经过七昼夜苦战,从河床起足足挖下九米深,终于清出了潭底,为修筑大坝排除了一个大障碍。

大坝日益增长增高。这天,堵口工程进行到离平涵管只有两米长的时候,天已经傍晚了。这时,雨里夹着雪花,越下越大。罗铭看到水库里的山水来得很快,心想,今晚不把口子堵到平管以上,山上流下的水就会漫过大坝,冲倒坝基。

他转身去找副书记周德耀,恰好周德耀也正为这事找罗铭。罗铭说:“老周,你看今晚怎么办?”周德耀很了解罗铭的心情,果断地回答:“这是个关键时候,今晚就继续干下去吧!”

罗铭站在坝基上,在风雨中提高嗓门说:“同志们!山水来势很猛,我们一定跑在它前面,坚持战斗,就是胜利!”

天黑了,雨雪交加。社员们穿蓑衣,打火把,精神抖擞地坚持堵口战斗,他们高喊着:“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直到黎明,终于把口子堵起来,跑在山水的前头,保住了坝基。

弹前人经过艰苦奋战,建成了立新水库。一座三十八米高、一百九十七米长的雄伟大坝,屹立在人们面前。这座水库蓄水三百五十六万方,灌田万余亩,还可以四级发电五百四十个。

七十年代第一春,罗铭为了发动群众在弹前画出最新最美的画图,他深入到家家户户,听取群众意见。有一次,他来到贫农社员许尊涛家里谈心。老许说:“老罗,要能叫上洛河改道,挖出上路桥,一能扩大耕地,二能方便交通。”罗铭说:“这个建议好!”

罗铭把老许的意见带到公社党委会上进行讨论,大家都认为这是个继续革命的好倡议。于是,公社党委综合了群众的意见,作出决定,提出了“大河缩小,小河改道”、“向沙滩要田,向沙滩要粮”的战斗口号。

可是,农业学大寨每前进一步,总要经历激烈的阶级斗争和两条路线的斗争呀。这时,有个富农分子许富贵暗地煽动群众:“这是干部出风头,群众吃苦头。”一些有保守思想的人也认为:“把现有的田种好了就不错,移河造田很难呀!”

罗铭知道这个情况后,就发动群众,对富农分子许富贵进行狠批猛斗,狠狠打击了阶级敌人破坏移河造田的罪恶活动。

广大贫下中农,进一步批判了刘少奇的“洋奴哲学”、“爬行主义”等修正主义黑货。移河造田还没开工,上洛河两岸就竖起了许多大批判专栏,工地成为大批判的战场。

政治挂帅,思想领先,是学大寨的根本原则。经过大批判,社员觉悟更高了,干劲更大了。上洛河大队的干部社员组成了浩浩荡荡的移河大军,向上洛河宣战。

老贫农叶大伯,听说要让上洛河搬家,也兴高彩烈地冒着严寒上了工地。罗铭劝他回家休息,他笑着说:“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我也要添块砖加片瓦;搬走上洛河,我抓把泥,填把土,心里也高兴!”

弹前公社贫下中农,仅仅一个大队用了一个冬春,就把上洛河移走了,开出了大片良田,并挖出淤埋在地下一百多年的上洛桥。罗铭把青少年召集在桥上进行活的教育,使他们树立战天斗地的雄心壮志。

上洛大队移河造田的典型经验很快在各地推广了。一年内,全公社新开河道十四条,全长二十五里,在旧河滩上造田一千五百亩,往日雨涝晴涸的荒沙滩,如今变成了旱涝保收的米粮川。

弹前学大寨,大寨之花弹前开。一九六三年以前,全公社亩产只有二百一十斤,一九七○年实现了亩产跨“纲要”。穷山沟里飞出了金凤凰。弹前贫下中农卖给国家大批粮食,支援国家社会主义建设,并年年储备战备粮。

弹前人民自力更生学大寨的先进事迹,受到党和人民的高度赞扬。一九六九年,弹前公社被评为全省“农业学大寨”的红旗单位,给弹前人民以很大的鼓舞和鞭策。

在成绩和荣誉面前,罗铭组织干部反复学习毛主席关于“谦虚,谨慎,戒,戒躁”的伟大教导,带头找差距,听取群意见,弹前公社革委会以反骑破满、批修整风为动力,把农业学大寨的群众运动推向一个新阶段。

为了学习先进经验,罗铭还带领干部和贫下中农代表,到宁都县鹧鸪大队等兄弟单位去参观。

正当弹前人民掀起农业学大寨新高潮的时候,一九七一年春,弹前人民久已盼望的学习榜样——陈永贵同志和他率领的大寨代表团,来到面前传经送宝来了!

大寨代表团送来的宝贵经验,更加鼓舞了弹前人民学大寨人,走大寨路,创大寨业的革命意志。公社革委会带领贫下中农制定了进一步改造弹前山河的长远规划,决心把弹前这幅雄伟图画继续画下去,一直画到共产主义!

0 阅读:6

划过指尖有烟云

简介: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