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天街小雨润如酥”中的“天街”是洛阳的天街?
《早春诗》在诗句“天街小雨润如酥”中,“天街”特指隋唐时期洛阳的街道,而非长安,因为长安并无以“天街”命名的街道。
洛阳的天街,位于隋唐洛阳城,外郭城门定鼎门至皇城南门端门之间,全长大约4200米,是隋唐洛阳城国家遗址公园“一区一轴一带两片三环”的重要遗址之一,具有极高的历史价值。
20世纪五六十年代及90年代,考古工作者对这条街道进行了详细的调查与局部发掘,特别是对其延伸到定鼎门外的部分进行了深入挖掘,发现其最宽处竟达140余米,成为目前考古发现的古代都城中最宽的道路。
洛阳的天街由隋朝的宇文恺设计建造,而长安则并无此街。相比之下,长安的主干道两旁种植的是槐树,韩愈在《南内朝贺归呈同官》一诗中便描绘了长安“绿槐十二街,涣散驰轮蹄”的景象。长安的街道也因此被称为“槐街”,并有“迢迢青槐街,相去八九坊”及“槐街劳白日,桂路在青天”等诗句流传。
唐朝的官方法典《唐六典》中,用“皇都”来指代洛阳,这在第七卷中有明确记载。禁苑位于皇都之西,北接北邙,西至孝水,南临洛水支渠,谷水和洛水在此交汇。这进一步证明了唐朝时用“皇都”代指洛阳的合理性。
诗中“皇都”究竟指长安还是洛阳,其实并不影响对诗句的理解。但如果将“皇都”理解为洛阳,那么诗句中的“洛阳依稀的草色比长安的满城烟柳还要美”,便更加通顺。因为长安的主干道两旁种植的是槐树,很难做到“烟柳满城”。而洛阳城的路边则多是柳树,与诗句中的“烟柳满城”更为相符。
此外,长安的中央大街被称为“朱雀街”,而洛阳的中央大街则被称为“天门街”,简称“天街”。在唐诗中,也有关于这两条街道的描绘。因此,“天街小雨润如酥”中的“天街”应指的是洛阳的天街。
有观点认为,韩愈所作《早春呈水部张十八员外二首》中的第二首诗描绘了长安的曲江风光,进而推测第一首诗亦以长安为背景。然而,经过深入探究,我们发现这两首诗实际上是各自独立的作品,不构成组诗关系。具体分析如下:
其一《早春诗》(原题于南宋文集《苕溪渔隐丛话》中单独记载):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针对此诗,学者们认为诗中的“天街”并非指向长安,而是指隋唐时期的洛阳城天街。
其二(即原《早春呈水部张十八员外二首》中的第二首):
“莫道官忙身老大,即无年少逐春心。
凭君先到江头看,柳色如今深未深。”
尽管第二首诗确实提及了江边的柳树,但这并不足以证明第一首诗同样以长安为背景。事实上,两首诗在创作时间和主题上均存在显著差异。第一首诗通过描绘初春时节小雨滋润、草色初露的景象,展现了春天的生机与活力;而第二首诗则通过询问柳色深浅,透露出对时光流逝的感慨和对春天的珍惜。
此外,从文献记载来看,南宋时期的韩愈文集《五百家注昌黎文集》在介绍这两首诗时明确指出“阁本无此二首”,说明早期的韩愈文集“秘阁本”并未收录这两首诗。这一发现进一步证实了这两首诗并非韩愈早期作品的观点,而是后来才被加入文集的。
所以,这两首诗各自独立,不属于组诗范畴,且创作时间和背景均有所不同。
最后,《和周侍御洛城雪》这首诗虽然表面上描绘的是一场大雪,但实际上蕴含着丰富的历史文化。诗中的“天街飞辔踏琼英”便是对隋代洛阳天街的生动描绘。隋炀帝时期,宇文恺在设计洛阳城时,打破了传统的城市布局,将城市的各部分与天子紧密联系在一起,使洛阳城成为了一座别具一格的皇居。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得出结论:《早春诗》中的“天街”指的是洛阳天街,而非长安
你们洛阳人真的是t不知耻!天街就是指现在西安的朱雀大街!
太不要脸了,啥都抢,天街就是长安朱雀大街,韩愈的家就在朱雀大街边,外出上朝走的就是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