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血吸虫可能大家都听过它的名字,眼下这“瘟神”在非洲祸害超6000万人,但在咱长江边儿上,中国人早跟它干过一架,当年连敬爱的教员都写诗送“瘟神”,如今钉螺控制率干到98%,非洲兄弟急得直搓手:“中国老铁,快支点招儿吧!”
要说血吸虫这玩意儿,绝对算得上寄生虫界的“老阴贼”。它专挑水里下黑手,尾蚴小得跟芝麻粒似的,人往水里一沾,唰唰就能钻透皮肤,顺着血管直捣肝脏,生儿育女下虫卵,把人体当免费月子中心。

在埃及,这货专攻膀胱,搞得汉子们尿血;在长江流域,它祸害肝脾,让人肚大如鼓、骨瘦如柴,小孩长成“侏儒”,妇女怀不上娃,庄稼汉累趴田头。
上世纪50年代,中国血吸虫病人数飙到千万,教员一句“千村薜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道尽了人间惨状。
可咱中国人哪能认怂?当年举国上下送“瘟神”,硬是憋出一套“灭虫组合拳”。首先盯上的就是钉螺,这货是血吸虫的“包租婆”,没它虫子活不了。长江边的老农扛着铁锹下地,见沟就填,见草就铲,把钉螺的老巢掀了个底朝天。

光靠蛮力不够,科学家还搞出“防蚴霜”往腿上抹,虫子见了绕道走;更绝的是“血防袜”,棉布裹脚扎紧口,愣是把血吸虫挡在门外。村里大喇叭天天喊:“粪尿别乱泼,厕所盖严实!”一场“爱国卫生运动”下来,连牲口拉屎都得定点定时。
但最狠的还得数“釜底抽薪”。血吸虫靠牛粪散播虫卵?咱就搞“以机代牛”,补贴农户买农机,耕牛下岗,虫卵断粮。湖区百姓原先喝河水、洗菜洗衣全在疫水里扑腾,后来通上自来水,修起沼气池,钉螺没了温床,虫子活活饿死。
这一套“环境改造+科学防控+全民动员”的连招,直接把钉螺摁得死死的。到2015年,湖沼地区钉螺控制率飙到98%,血吸虫病从“灭村绝户”变成零星个案。

如今这套中国功夫,正被搬到非洲大显身手。桑给巴尔的兄弟原先也头疼:曼氏血吸虫和埃及血吸虫横行,水泡螺、双脐螺比野草还疯长,村民喝水靠河、如厕露天,感染率一度冲到近9%。
2017年,江苏血防所的专家带着“中国秘方”杀到:治病的药片管够,灭螺的氯硝柳胺喷成雾,还手把手教当地人修厕所、建水站。更绝的是“快速检测试纸”,一泡尿验出虫卵,准确率杠杠的!
三年下来,试点区感染率暴跌到不足1%,世卫组织都竖大拇指:“这中国标准,牛!”

不过,非洲战场可比长江复杂多了。中国灭螺能填沟埋塘,可尼罗河浩浩荡荡,总不能让埃及人把河填了吧?专家们脑洞大开:钉螺怕硬地?咱给河滩铺水泥!水泡螺爱扎堆?放鸭子去吃“螺蛳粉”!
没自来水?搞个简易滤水器,泥沙虫卵一并拦。桑给巴尔的护士原先连显微镜都不会用,中国专家就编顺口溜:“尿样过滤慢慢瞅,白点蠕动快抓走!”如今当地人自己组起灭螺队,见到水泡螺就跟见了仇人似的,抄网兜猛捞。

这场跨国灭虫大战,拼的不光是技术,更是人心。当年中国百姓也是从“怕麻烦”到“主动干”,非洲兄弟同样得过思想关。
如今在桑给巴尔,小学生都能蹦出两句中文:“血吸虫,坏!中国人,好!”

从长江到尼罗河,这场人虫大战打了百十年。血吸虫再阴险,终究扛不住人类的智慧与团结。中国经验告诉世界:灭“瘟神”不光靠药片,更得改环境、换观念、聚民心。
非洲人正摸着中国人摸过的石头过河,而咱中国人递上的不是现成的石头,而是开山凿石的火种,毕竟,送走“瘟神”的终极大招,从来都是“授人以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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