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彩礼八万八,我被迎进了婆家,五年后我被全村人戳脊梁骨骂

沮三友 2025-02-26 05:36:07

我叫李荣华,今年28岁,家住山东南部的一个小山村里。

我们这个村有山有水,一年四季山青水秀,被周边人誉为世外桃源。

我们这里的农民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山上结出的苹果,山楂,梨,桃,由于无公害,无污染,脆甜可口,香气袭人。

水库,大河养的鱼没用过饲料,没用过药剂,全一色的野鱼。

因而果子成熟,村里人还没开始采摘,鱼儿肥了,还没有开始捕捞,一些城里人和大小商贩都找上门来采购。

他们的评价是,我们村的鱼肥味美,果儿清脆香甜。

山美,水美,人也美。

村里的小伙子英俊潇洒,个个都是帅小伙,姑娘水灵透气,人人都是虞美人。

我长到十七大八时,已是婷婷玉立的美女大姑娘,一米六五的个头,梳着一个黑色大辫子,面色白里透红,面如桃子,双目闪动着灵气。

一家有女百家求。我十九岁,给我提亲的亲朋好友都踏破了我们的家门。

他们给介绍的男青年家中,不乏有官家子弟,也有富翁儿子。

我一个也没答应,更是一个也没有见。

为此,爹娘以为,我的心太高,还要找更好的。

其实他们不懂我的心,我的心里早已有了意中人。

他是我们同村的,也是我从小到大的同学。

他叫铁牛,一米八的个头,面色黑幼黑,一张四方脸镶嵌着一双如明珠的眼睛,膀大腰圆,四魁有人,是我们附近村少有的帅哥。

我们从小一块玩耍,长大后一起进学校,从小到大,一起读完高中,我们一块来,一块走,高中毕业我们一块进了县城务工。

在学校时,我们怕影响学习,关系没有挑明,我们把好感埋在心中。

到了县城务工,他向我表白了心迹,我也向他敞开了少女的心扉。

我们两人曾学着电影镜头那样的情景,跪在大山之下,订下海誓山盟,他非我不娶,我非他不嫁。

所以亲朋给我介绍的那些男青年,我一个也不愿见。

父母最懂女儿的心,两年后,一天晚上吃过饭,父亲出去串门,母亲把我堵在了家中。

“这两年了,给你介绍了那么多对象,你一看也不见,是不是心里有人了。”母亲一脸的不悦质问我。

这事迟早是要父母知道的。

我一阵脸红,点了点头说:“嗯。”

“莫非是成天一块的那个铁牛。”母亲的眼里透出了寒气,看着她我心里发冷。

我说:“是的。”

母亲一下子从板凳上跳了起来,冲着我怒吼:“那不行,我说呢,一个个不见,原来被他哄住了。”

见我不动声色,母亲又威风了起来:“他有什么,除了一身没有用的老实相,家里还有一对60多岁的父母,还有一个上初中弟弟,将来都是花钱的人。

以后嫁到她家除了受穷,还要上养老,下养小,得受一辈子的罪,过不上好日子,我们可不想女儿去遭那份罪,我们老了,还得沾女儿的光呢,我们养你这么大,就你自己,你不孝敬我们谁问我们事。

听着母亲的唠叨,我的心也产生了急躁说:“我自己的事我做主,你们别跟瞎掺和,享福受罪那是我自己的事,我相信只要我们好好干,生活一定能过好。”

母亲指着我大骂:“儿女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敢自作主张,反了你了?这事由不得你。”

我气也上来了:“反正我是非他不嫁,你们说也没用。”

母亲发怒了:“我们走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我可不想让你重走我的路,一辈子窝在这大山里受穷。你再顶嘴,你就给我滚出这个大门,从此以后不要进这个家。”

我也是气上心头:“走就走。”

我说着话,收拾着衣物就要走。

知女莫如母。看到我这个样子,母亲突然跪在我的面前:“孩子,你可不能走,我们可不能没有女儿。”

看到面容憔悴,声泪俱下,我的心软了下来,我放下手中的衣物,把娘扶了起来:“娘,您这是干吗?”

“娘,就你这么一女儿,我们可不能没有你,给你说了那么多对象都不愿意,铁牛那孩子有什么好,就占一个老实,一家人弄了一辈子才盖了四间平房,结完婚你们白手起家,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呀。”

我说:“娘呀,我和铁牛两小无猜,知根知底,情投意合,你和爹说说就成全我们吧。”

“我们成全你们,也不为难你。”爹从门外走进了屋来,显然我们娘俩的话,他听的一清二楚。

“但是有一条,彩礼钱他们家必须给,别人都是起步价十万,让他家给八万八,我们把你养这么大也不多吧。”爹有些愤怒了。

“他家才刚好房子没多久,哪儿弄八九万元,你们还是放过他家吧。”我哀求着父母。

“你看看,这还吃着喝着家里的,胳膊肘就往外拐,哪有这样的女儿?”娘开始嘟囔起了我。

爹瞪着眼,很是生气地说:“少一分也不行,你亲自跟铁牛说。”

父母和亲朋好友给我找对象,都被我拒绝的事他也知道。

我们相见时,他故意装作不知道,他知道我也不会变心。

我和父母闹僵后,再见他时,我向讲起了关于彩礼的事,他半晌没有作声。

过了大约一周后,他约我出来,他告诉我,他们家答应了我父母要求,给彩礼八万八千元。

我看他的面色有些疲惫不堪,憔悴。

三个月礼,他们托媒人正式向我们家提亲,爹娘没有想到他们家能拿出这么多彩礼,但是说过的话回不了路,勉强极不情愿地答应了。

半年后,我做了铁牛的新娘。

父母的心也够狠的,彩礼钱一分钱没让我带,也没有象其他爹娘那样给我带些压腰钱,更别说陪送嫁妆了。

结婚两年后,铁牛辞去了县城里的工作,跟人去南方的建筑工地干活。

铁牛有的是力气,人又巧,跟人干起了建筑队大工,支楼房的盒子板。

他专门干包工的活,那样的活工资高,一天最多能挣近千元,比打工做这样的活多两三倍。

我知道,铁牛这样干,就是想尽快还上我们结婚时欠下亲朋的10万元。

我在家看着我们的儿子,照顾公婆,我经常给他打电话,注意身体和安全。

他没有多余的话,只是嘱咐我看好孩子,照顾好父母,他白己有数。

去年夏天,我得到了一个噩耗,铁牛在施工时,从一楼掉了下来,摔在下边的石堆里,人事不省,要我前去料理。

在医院里,我见到了摔伤的铁牛,面容失色,面目全非。

三个月后,铁牛出院了,医生告诉我,他以后站不起来了,只能坐轮椅和在床上度过余生了。

施工单位一次性赔偿我们60万元,以后什么事都不管了。

面对残酷的现实,看着成为废人的儿子,公婆整日泪水满面。

想着自己的将来,我痛不欲生,不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下边的路怎么走。

更让我难过的是,自从铁牛出事以后,村里人对我指指戳戳:爹娘贪图人家钱财,向人家索要高价彩礼,毁了人家,害了自己女儿幸福的一生,真是不可思议。

我无言相对,自从铁牛出事以后,他们脚尖没迈过我们家一步,不知此时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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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三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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