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回家,看见父亲脏兮兮站在墙边
“您瞅瞅,这不是老李家那小子嘛,咋一脸愁容地回来了?”村头的大槐树下,几个老娘们儿正纳着鞋底,聊着闲天见李柱子一脸疲惫地踏进村子,纷纷打趣道。
“婶儿,您们就别打趣我了,我这心里头乱着呢。”李柱子停下脚步,勉强挤出个笑,随即又叹了口气,继续往家走。
这事儿得从三天前说起。那天李柱子在城里干完活儿,想着好久没回家了,便请了假,打算回去瞧瞧老爹。一路上,他心里还琢磨着,老爹一个人在家,可别又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
进了家门,李柱子却愣住了。院子里静悄悄的,没一点声响。他喊了几声“爹”,也没见回应。正纳闷呢,一扭头,看见老爹李老汉正脏兮兮地站在墙边,衣服上沾满了泥土,头发也乱糟糟的,脸上还挂着几道泥痕。
“爹,您这是咋回事儿啊?咋弄成这样了?”李柱子吓了一跳,赶紧上前问道。
李老汉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啊,没啥,就是……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李柱子心里犯嘀咕,这摔跤能摔成这样?但也没多想,赶紧把老爹拉进屋里,给他换了身干净衣裳,又烧了热水让他洗漱。
到了晚上,李柱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总觉得老爹今天这事儿透着股邪性。想着想着,他干脆起了身,悄悄摸到老爹屋门口,想听听里面有啥动静。
这一听,可不得了。屋里传来老爹压低嗓子的喃喃自语:“儿啊,爹对不住你啊,可爹也是没办法……”
李柱子心里咯噔一下,这话啥意思?他推开门,见老爹正对着墙角的一个破布包喃喃自语,见他进来,吓了一跳,赶紧把布包往身后藏。
“爹,您藏着啥呢?有啥事儿不能跟我说啊?”李柱子急了,一把抢过布包,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块牌位,上面赫然写着“亡妻赵氏之灵位”。
“这……这咋回事儿啊?”李柱子愣住了,他娘去世多年,这牌位咋会在这儿?
李老汉见瞒不住了,叹了口气,说出了实情。原来前几天村里来了个游方道士,说李柱子家宅不宁,是因为有冤魂未散。李老汉一听,心里就咯噔一下,想起了去世多年的老伴儿。道士说要想化解,就得把老伴儿的牌位请回来,天天供奉,还得……还得……
“还得啥?爹,您倒是说啊!”李柱子急了,催着老爹往下说。
李老汉咬了咬牙,说:“还得……还得让柱子你……娶个阴亲,跟那冤魂配了冥婚,才能彻底平息。”
“啥?阴亲?冥婚?”李柱子一听,差点没晕过去。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事儿?
李老汉见儿子脸色不对,吓得赶紧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哭道:“儿啊,爹也是没办法啊,那道士说不这么做,咱家就要大祸临头了。爹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啊!”
李柱子气得浑身发抖,他一把把老爹拽起来,吼道:“爹,您咋能信这封建迷信呢?这事儿我绝对不能答应!”
说完他也不管老爹啥反应,径直回了自己屋,一夜无眠。
第二天李柱子天不亮就起了床,收拾好东西,打算回城里去。他实在不想再在这个家里待下去了,觉得太压抑,太诡异了。
可刚走到村口,就碰见了那个游方道士。道士一见他,就笑眯眯地说:“小伙子,你这是要走啊?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一走,可就再也回不来了。”
李柱子一听,火冒三丈,指着道士的鼻子骂道:“你个骗子,少在这儿装神弄鬼!我告诉你,我才不会信你的鬼话呢!”
道士也不生气,只是摇了摇头,说:“信不信由你,但有一点你得记住,你家的事儿,还没完呢。”
李柱子不想再跟他废话,转身就走。可走了没几步,他又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道士,问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啥要害我家?”
道士叹了口气,说:“我本是云游四方的道士,无意间路过此地,发现你家有股怨气冲天。我本想出手相助,化解这场灾祸,可没想到……哎,罢了罢了,一切皆是命数啊。”
说完道士转身就走,消失在茫茫的晨雾中。
李柱子站在原地,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道士的话,但直觉告诉他,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他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回去看看。万一老爹真被那道士给忽悠了呢?他得把老爹劝回来,不能再让他沉迷在这些封建迷信里了。
回到家,李柱子见老爹正坐在院子里发呆,便走过去,轻声说道:“爹,咱别信那道士的鬼话了,咱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李老汉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空洞,仿佛没了灵魂一般。他喃喃地说:“晚了,一切都晚了。那冤魂已经缠上咱家了,想逃也逃不掉的。”
“啥?冤魂?”李柱子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难道……难道真有那么邪乎的事儿?
正当他愣神的时候,屋里突然传来一阵异响。他赶紧跑进屋,只见窗户大开着,窗台上还留着一串泥脚印,显然有人刚从这儿出去。
“爹,有人!”李柱子喊道。
李老汉却像是没听见一样,依旧坐在那里发呆。
李柱子顾不上多想,赶紧追了出去。可刚跑到村口,就听见一阵凄厉的哭声,吓得他浑身一颤。他循声找去,只见一座荒废的破庙前,围着一群人。他挤进去一看,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正跪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
“这……这不是村西头老王家的闺女吗?”李柱子认出了那女子,惊讶地喊道。
老王家的闺女名叫翠花,前阵子刚死了丈夫,听说还怀着身孕呢。
“哎呀,这翠花咋跑这儿来了?还哭得这么惨?”旁边的人纷纷议论道。
正当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翠花突然抬起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李柱子,吓得他往后退了好几步。
“李柱子,你还我命来!”翠花突然站起身来,朝着李柱子扑了过来。
“啥?我……我啥时候欠你命了?”李柱子吓得连连后退,不知所措。
翠花却像是疯了一般,一边哭一边喊:“就是你!就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要你偿命!”
“这……这咋回事儿啊?”李柱子彻底懵了,他压根就不认识这翠花,更别提害她孩子了。
正当他六神无主的时候,那个游方道士突然出现了。他走到翠花面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姑娘,别哭了,你的仇,我帮你报了。”
翠花一听,立马安静下来,呆呆地看着道士。
道士叹了口气,说道:“其实,这一切都是个误会。翠花的丈夫,并不是李柱子害死的。而是……而是另有其人。”
“啥?另有其人?”李柱子惊讶地喊道。
道士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翠花的丈夫,是个赌鬼。他欠下了一屁股债,被人追杀。那天他逃到了李柱子家附近,正好被李老汉撞见了。李老汉见他可怜,便把他藏了起来。可没想到,那帮追债的人还是找到了他,把他给杀了。翠花的孩子,也是在那场混乱中流产的。”
“啥?原来是这样?”李柱子听得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这事儿竟然跟自己家有关。
道士继续说道:“翠花的冤魂一直徘徊在李家附近,找不到仇人,便误以为是李柱子害死了她的丈夫和孩子。我本想出手相助,化解这场灾祸。可没想到,李老汉竟然听信了别人的谣言,以为是我要害他儿子,便对我产生了敌意。唉,这一切都是命啊。”
李柱子听完,心里五味杂陈。他没想到,这事儿竟然这么曲折离奇。他看向老爹,只见老爹依旧坐在那里发呆,仿佛灵魂出窍了一般。
“爹……”李柱子轻轻地喊了一声。
李老汉像是突然回过神来,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愧疚和悔恨。他颤声说道:“柱子,是爹错怪你了。爹不该听信那些谣言,害得你差点丢了性命。”
李柱子鼻子一酸,上前抱住老爹,说道:“爹,没事儿了。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再也不信那些封建迷信的事儿了。”
从那以后李柱子和老爹便过上了平静的日子。他们不再相信那些神神鬼鬼的事儿,只相信自己的双手和努力。而那个游方道士,也在村里消失了,留下了一段传奇的故事。打那以后啊,李柱子和老爹确实是过上了安稳日子,村里人也都夸李柱子孝顺,老李头有福气。可谁成想,这平静的日子没过俩月,又出事儿了。
那天李柱子从城里回来,天都已经擦黑了。他推开家门,见老爹正坐在院子里抽烟锅,一脸的心事重重。
“爹,您咋了?这脸拉得跟长白山似的。”李柱子打趣道。
老李头抬头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说:“柱子啊,爹今儿个在村口碰着个人,他说……他说咱家祖坟让人给动了。”
“啥?动了咱家祖坟?”李柱子一听,差点没从板凳上蹦起来。
老李头点了点头,说:“是啊,那人说咱家祖坟被人给挖了,里面的棺材板都让掀了。爹一开始还不信呢,可后来一琢磨,觉得这事儿还真有可能。你瞅瞅咱家最近,就没一件顺心事儿。”
李柱子一听,心里也犯了嘀咕。要说这祖坟被人挖了,那可真不是小事儿。他想了想,说:“爹,咱明儿个一早,就去祖坟那儿瞅瞅,看看到底咋回事儿。”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李柱子和老李头就扛着铁锹,往祖坟那儿赶。到了地方一看,俩人差点没吓趴下。只见祖坟被挖了个大坑,棺材板七零八落地扔在一旁,里面的尸骨都露了出来。
“这……这是谁干的?咋这么缺德呢!”李柱子气得直咬牙。
老李头也是气得浑身发抖,他哆哆嗦嗦地说:“柱子啊,咱得赶紧把这坑给填上,不然你爷爷奶奶的尸骨都要被野狗给叼走了。”
说完俩人就开始忙活起来,拿铁锹把坑给填上,又把棺材板给重新盖上。忙活了整整一上午,总算是把事儿给办妥了。
回到家,李柱子心里头那个气啊,久久不能平复。他想不通,到底是哪个孙子干的这事儿,跟咱家有这么大仇?
正当他琢磨这事儿呢,突然听见院子里传来“哐当”一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地上了。他赶紧跑出去一看,只见院子里多了一个黑漆漆的坛子,盖子还开着,里面装着些花花绿绿的纸钱。
“这……这是啥玩意儿?”李柱子愣住了。
老李头闻声赶来,一看那坛子,脸色立马就变了。他颤声说道:“这……这是冥币坛啊!这坛子咋会跑到咱家来了?”
“冥币坛?啥玩意儿?”李柱子一头雾水。
老李头解释道:“这冥币坛啊,是给人烧纸钱用的。可这玩意儿一般都是放在坟头上的,咋会跑到咱家来了呢?这事儿不对劲儿啊!”
李柱子一听,心里也咯噔一下。他想起了前几天祖坟被挖的事儿,难道说这事儿跟那冥币坛有关?
正当他琢磨这事儿呢,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赶紧跑出去一看,只见村里几个年轻人正慌慌张张地往村外跑。
“你们干啥去?咋这么慌张?”李柱子拦住一个人问道。
那人喘着粗气,说:“哎呀,你还不知道呢?村西头老赵家那闺女,又……又死了!”
“啥?又死了?”李柱子一听,差点没晕过去。
他想起了前几天那翠花的事儿,心里头那个慌啊。他赶紧跑回家,跟老爹一说俩人决定去老赵家瞅瞅,看看这到底咋回事儿。
到了老赵家一看,只见院子里围满了人,哭声震天。李柱子和老李头挤进去一看,只见老赵家那闺女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脸色铁青,已经没了气息。
“这……这咋回事儿啊?”李柱子惊讶地问道。
旁边一个妇女抹着眼泪,说:“哎,还不是因为那冥币坛的事儿。前几天我们家闺女去给她爹烧纸钱,回来后就一直不对劲儿。今儿个早上,我们发现她死在床上了,身上还盖着个冥币坛呢。”
“啥?冥币坛?”李柱子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他想起了自己家里那个冥币坛,难道说这事儿跟自己家真有关?
正当他琢磨这事儿呢,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他赶紧跑出去一看,只见村里几个年轻人正抬着一个黑漆漆的棺材往村外走。
“这是要干啥去?”李柱子拦住一个人问道。
那人叹了口气,说:“哎,还能干啥?给那老赵家闺女送葬呗。你说这事儿邪门不邪门?好好一个闺女,咋就说没就没了呢?”
李柱子一听,心里更慌了。他想起了前几天祖坟被挖的事儿,还有那个冥币坛,这事儿显然没那么简单。他决定去找那个游方道士,看看他能不能给指条明路。
可当他赶到道士之前落脚的地方时,却发现那地方已经人去楼空了。他问了问周围的人,都说没见过那道士。
“这……这咋回事儿啊?咋说没就没了呢?”李柱子急得直转圈。
正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冷笑声。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黑衣人正站在不远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你是谁?”李柱子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黑衣人嘿嘿一笑,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李柱子,你家的灾祸,才刚刚开始呢。”
“啥?你……你到底想干啥?”李柱子吓得脸色铁青。
黑衣人却不答话,转身就走。李柱子想追,可腿肚子直打颤,根本迈不开步。
他站在原地,看着黑衣人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头那个乱啊。他想不通,这到底是咋回事儿?为啥自己好端端地过个日子,就这么难呢?
正当他琢磨这事儿呢,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赶紧回头一看,只见老爹正气喘吁吁地跑来。
“柱子,快……快回家!咱家出事儿了!”老李头喊道。
李柱子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他顾不上多想,赶紧跟着老爹往家跑。到了家一看,只见院子里一片狼藉,像是被人翻过了一样。
“这……这是咋回事儿啊?”李柱子惊讶地问道。
老李头喘着粗气,说:“我……我也不知道。我刚从外面回来,就看见咱家大门敞开着,院子里乱七八糟的。我一瞅,这显然是有人进来过啊。”
李柱子一听,心里那个火啊。他想不通,这到底是哪个孙子干的?为啥跟自己家过不去?
正当他琢磨这事儿呢,突然听见屋里传来一阵异响。他赶紧跑进去一看,只见窗户大开着,窗台上还留着一串泥脚印,显然有人刚从这儿出去。
“爹,有人!”李柱子喊道。
老李头一听,也顾不上害怕了,抄起一根木棍就往外追。李柱子也紧随其后。俩人追了整整一晚上,也没追上那黑衣人。
回到家,李柱子累得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喘着粗气。他想不通,这到底是咋回事儿?为啥自己好端端地过个日子,就这么难呢?
正当他琢磨这事儿呢,突然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赶紧跑出去一看,只见村里几个年轻人正慌慌张张地往村外跑。
“你们又干啥去?咋这么慌张?”李柱子拦住一个人问道。
那人脸色苍白,说:“哎,你还不知道呢?村东头老王家的儿子,又……又疯了!”
“啥?又疯了?”李柱子一听,差点没晕过去。
他想起了前几天老赵家闺女的事儿,心里头那个慌啊。这村里接二连三地出事儿,显然没那么简单。他决定去找村长,看看这事儿能不能有个说法。
到了村长家,李柱子把事儿一五一十地跟村长说了。村长听完,也是一脸的愁容。他说:“这事儿邪门啊,咱得赶紧找个高人给看看,不然这村里可就没法安宁了。”
李柱子一听,心里也犯了嘀咕。他想起了那个游方道士,可那道士已经不知所踪了。上哪儿去找高人呢?
正当他琢磨这事儿呢,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他赶紧跑出去一看,只见几个村民正围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指指点点。
“哎,这不是那游方道士吗?他咋回来了?”李柱子惊讶地喊道。
那道士一看见他,就笑眯眯地说:“小伙子,我们又见面了。看来,你还是得靠我啊。”
李柱子一听,心里那个激动啊。他赶紧把道士请到村长家,把事情跟道士说了。道士听完,沉吟了一会儿,说:“这事儿啊,得从你们家的祖坟说起。”
“祖坟?咋回事儿啊?”李柱子一头雾水。
道士解释道:“你们家祖坟被人动了手脚,埋了个煞气极重的物件。这物件一埋进去,你们家的运势就开始走下坡路了。要想破解这事儿,得把那物件给挖出来,再做法事化解煞气。”
李柱子一听,心里那个急啊。他赶紧求道士帮忙,把这事儿给解决了。道士点了点头,说:“行,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不过你得先准备些东西。”
说完道士就列了个清单,让李柱子去准备。李柱子也顾不上多想了,赶紧去准备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