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汝瑰这位哥们儿,别看他在国民党里头挺风光,手里权力大得跟扇子一样能煽风点火。但实际上,他可是我们的红色007,潜伏在蒋介石身边整整18年,你说厉害不?
这位兄弟可是为了革命事业,把自己伪装成了完美的“国民党好汉子”,天天跟敌人喝酒打牌,表面上笑哈哈,心里却冷如冰霜。他给党输送的情报,那可是关键时刻敲响了蒋介石的丧钟。
可到头来,郭汝瑰同志的下场,又是如何呢?
01
1907年,四川铜梁的郭汝瑰出生在一个家道中落的书香门第。你想啊,书香门第,家道中落,这两个词凑一块就挺有意思的。郭汝瑰小时候家里书多,没钱,学识高,腰包瘪。也就是说,小时候他可能是读书读到头晕,但吃的东西只能在书页之间翻找。
12岁那年,老郭带着小汝瑰去成都闯荡,想着换个地方谋生,结果却被父亲的“教育梦”给绑架了。你看,老郭年轻时参加过科举,按理说,那是吃书饭的活儿。但他那一生最喜欢的事,就是拿着书砸北洋政府,恨不得把那些个满嘴跑火车的官员都砸个半死。看得出来,这个父亲真是培养了个深受社会黑暗“滋养”的儿子——郭汝瑰,注定要跟革命结缘。
五四运动爆发,郭汝瑰这下算是完完全全被“革命浪潮”给捞进去了。你想他才多大?那会儿不就个毛头小子嘛,一下子就接触了马列主义,整个人就像是电击过似的,脑袋瓜子嗡嗡的,什么救国救民,全都往脑袋里灌。于是乎,他坚定了一个理想——要走在时代的最前头,像是跑步领先一样,把别人甩在身后。
到了1925年,郭汝瑰学业完成。你说他这父亲,一看自己的儿子混得有模有样,立刻开始发挥家族传下来的教育理念:“汝瑰,儿子,咱家祖传是学医的。你要是能像我一样做个医者,治病救人,岂不美哉?”不过,郭汝瑰的堂兄,川军师长郭汝栋可不这么想,堂兄一看就知道,咱这家族的未来可不在医生的白大褂里,绝对得在军装里。于是他鼓励郭汝瑰报考黄埔军校,顺便把那句“医不治国,军可安邦”的格言套上。
这下子,郭汝瑰就陷入了深深的纠结:老爸希望我学医,堂兄想让我当军人,这不愁死个人嘛?他站在这两股力量之间,最终决定自己给自己个大新闻:“我就报军校!就做军人!”老爸虽然咬牙切齿,但也只能拉下脸来支持:“既然儿子这么坚决,那就去吧。”
翌年,郭汝瑰成功考上了黄埔军校,五期学员,成为了传说中的“革命军人”。这会儿,正值国共合作时期,黄埔军校里共产党员当教官,郭汝瑰就这样接触了更加系统的共产主义思想。他那会儿一边做军训,一边想:“哇,这共产主义听着还真不赖!”革命,马列,都是那么酷,郭汝瑰不禁感叹:“这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时代吗?”
所以,你要问郭汝瑰有没有内心的挣扎?有啊,当然有!但这心里的革命小火苗一撒,立马就蹭蹭蹭地燃烧起来。他开始理直气壮地觉得:行啊,老爸要我学医,堂兄要我当军人,但其实我最想做的就是当个革命家。
02
郭汝瑰这人,一向是个做事不拖泥带水的角色,特别是在入党这事上。你看他,年轻气盛的时候,听说好友袁镜铭是共产党员,他那小心思一动,立马就决定找袁老弟要个引荐信,想加入这个“大组织”,毕竟谁不想在革命的洪流中激流勇进呢?
可惜,他那哥们儿——郭汝栋——是个川系军官,什么叫川系军官?你得懂,川系军官就是那种拎得清自己马车有多大,拉得了多少粮草的人,入党得过一关,那不是隔壁老王家的门槛,是过关斩将的程度。于是,郭汝瑰虽有心入党,但在哥哥的“温暖”呵护下,还是乖乖地把这一愿望压了下去,毕竟他也不想突然一脚踢翻革命的大旗,自己成了历史的笑柄。
大革命失败,郭汝瑰痛心疾首,简直心如刀割。你瞧他那副样子,整个一愁眉苦脸,眼看着江山易主,他脑袋里头开始琢磨:要不我还是继续努力入党,哪怕投降了也比投降给蒋介石那群家伙好——不过这事儿也不是那么容易,一般革命者,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好在,1928年,终于有个“路过”的好心人——袁镜铭——伸出援手,把他带进了党组织,那一刻,郭汝瑰差点高兴得把自己给摔了个跟头,终于算是圆了自己多年的“入党梦”。
接着,你知道的,郭汝瑰大学一毕业就被拉到了堂兄郭汝栋部,按照那个套路,咱得一步步爬,爬到营长,爬到大元帅,像个有骨气的老革命。没想到,一次配合红军行动,郭汝瑰那家伙,居然阴差阳错中了一颗子弹——他也是个天生的“倒霉蛋”,这下直接送到了医院,像被人用布袋子装起来的西瓜,压了个半死不活。
等他终于醒过来,发现自己原来的营已经撤销,调到军部当参谋,那可是个“稳吃饭”的位置,结果,他这“好朋友”袁镜铭居然死了,死得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干脆,郭汝瑰一气之下,跟组织直接划清界限,心里暗叹:“就这运气,我能不倒霉吗?”真是,感情和革命,谁要是没有点悲催,那真的是不合格的革命者。
这时候,蒋介石提出“清共”政策——要“清除”共产党,那对于郭汝瑰来说,简直像是家里老太太的“鸡毛掸子”,随时都能戳中你的痛点。为了保命,他的堂兄郭汝栋,想了个“高招”——送他去日本士官学校,提升一下军事素养。郭汝瑰去了,结果一去就是个“活受罪”。
你说,他这不是被当成“朝贡”的革命青年,简直就是“屈辱的快递员”,每天得忍受各种看不起他的眼光,简直想给自己来个“我死了”三次。不过他也是有骨气的,没忍到一年,眼看着“九一八事变”爆发,他一甩袖子,气得连书都不看了,直接退学,回国考陆大,简直就是逆袭之神,谁敢再小瞧我?!
03
郭汝瑰真是个狠角色,你说他什么时候能火,没人知道。但你要说他火了,非得得等到那一场淞沪会战。你看,西安事变后,大家一窝蜂地想着要抗日,这郭汝瑰也就顺势而为,被推荐到陈诚手底下当了18军14师参谋长,挺好的,别看他平时文质彬彬,做事可不是一般的刚——这不,抗战一开始,他就冲上了前线。
说实话,这家伙进入抗日的节奏就像个过山车。淞沪会战爆发后,他的14师被派到南、北塘口一线,结果不出所料,42旅旅长一看日军来了,吓得直接腿软,连“逃”字都懒得说,就开始“捂脸”。这下子,郭汝瑰那也不含糊,挺身而出,直接顶上,代替那个急刹车的旅长,正式成为代旅长,你说他命不好不?简直是“受命于危难之间”,下了战场不是英雄,谁是英雄?
于是郭汝瑰就带着自己的部队和日军大干一场。你要知道,这战场的局势是越来越不妙,日军打得凶,炮兵支援就像天上的雷公一样啪啪作响,简直让人想给那帮日本鬼子写封道歉信:对不起,我们这边阵地铁了心不放,别一直找茬了。局面越发紧张,甚至有手下忍不住嘀咕:“师长,要不要撤呀?咱这阵地真顶不住了。”
郭汝瑰咋办?他冷笑一声,叫来一个兵:“拿纸来。”然后就这么淡定地写了一封遗书。
你看,七天七夜不间断的死磕,最后他的部队终于接到了撤退命令。就这样,郭汝瑰从一个靠写战略书信的书生,直接摇身一变成了抗日的“硬核男神”,全军上下都知道了他的名字。
04
说实话,郭汝瑰这一路走得,比那条“笑傲江湖”的路还要艰难些。你说这家伙在第三次长沙战役里,怎么就这么能打?当时他可是暂编新五师的师长——你别看人家名字里有个“暂编”俩字,听着像是个临时拼凑的队伍,但打起仗来,简直比正经军队还要凶。
尤其是那场打日军王牌师团的战斗,别人说打得好,郭汝瑰倒是觉得:“咱这叫以弱胜强,没啥值得炫耀的。”要知道,泪罗江防线那可是重中之重的战略要地,郭汝瑰带着他的“杂牌军”居然硬是把它给夺了回来,真不愧是个能从烂泥里走出来的硬汉。
这下子,郭汝瑰的名声立刻传遍了整个战场。蒋介石和陈诚当然是没闲着,赶紧把他捧在手心里,“小郭啊,真能打呀,你看那日军头儿被你打得跟老鼠似的,咱得给你加个职务!”于是,郭汝瑰的职务一路飙升,仿佛在开挂。
不过,也正因为这个,他开始和国民党高层接触。你别说,这接触之后,郭汝瑰那颗曾经热血沸腾的心差点就凉了。国民党的那些大佬,一个个坐在高楼里,吃着大餐,想着如何玩弄手中的权力,郭汝瑰瞅瞅他们那腐化的样子,心想:“我就算去买个窝头,也比和你们待在一块强!”
然后,1945年,有一天,郭汝瑰偶遇了黄埔五期的同学——任逖猷。这哥们当时已经是中共党员,见面时郭汝瑰心里那叫一个激动,差点没跳起来:“老任,你是共产党?真的假的?快上车,咱聊聊,看看能不能搞个党组织的消息。”说得那叫一个热情,连车都没停稳。
通过一番折腾,郭汝瑰终于接上了“延安线”,然后在任廉儒的推荐下,跟董必武有了接触。
结果,你说郭汝瑰多不容易,抗战胜利后,他终于有机会跟董必武等人见了面,满怀激动地说:“董同志,我这心里一直憋着一个愿望,就是恢复党籍,回到延安!”董必武看着他,眉头一挑,摸摸胡子,说:“小郭,你可真够拼的,跑了那么远,你是想直接从敌营跑到我党阵营,不怕累吗?不过,咱这么说,你留在国民党,反而能发挥更大的作用,你不是想一心为革命吗,革命本身可不怕搞个双面间谍。”
郭汝瑰听完,心里一激灵,脱口而出:“那我就留下,生死置之度外,我保你们,你们保我!”
就这样,郭汝瑰硬生生地成了我们党的一员高级情报员,简直就是“情报界的卧底神”。你说他不伟大,怎么能?他这不只是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还是用自己的骨头为革命铺路,简直是从书生变成了“间谍界的英雄”。
你看,郭汝瑰这一生,真得说,走得比谁都辛苦,但要说“英雄出少年”,他不过是把那少年气压进了心里,悄悄地成为了大人物。
05
孟良崮战役那会儿,郭汝瑰可真算得上是“情报界的传奇”。你想,74师正打得欢,郭汝瑰一拍脑袋,啪嗒一条消息就送了出去,结果华野那边轻松抓住了机会,打得74师猝不及防,国民党差点被打得连家门都不敢出,真是让人啼笑皆非。别说,他这操作简直是把敌人脖子上的绳子紧紧一拽——一松手,敌军就能直接“咔嚓”一声倒下。
“你咋这么会送情报?”有人曾忍不住问他。
郭汝瑰瞪了他一眼:“少说废话,送情报能打敌人个措手不及,那是我天赋。你说东野能干掉国民党的新六军,不光靠装备,后勤就够撑五天,天知道他们那粮草能撑多久。要是老蒋知道了,估计立马就能剁手。”他没话找话,往自个儿身上套点“英雄”光环,似乎也不为过。
但说实话,郭汝瑰是个“隐形英雄”,这称号够酷,听着就有点“杀手”感觉。你要是说他战场上多威风,别人也就只能“敬畏”两眼,没办法——他在国民党内部的身份比机密文件还要机密,捅出一个篓子,弄不好连蒋中正那些老头儿都能气得跳起来。你说这不整人嘛?
直到1979年,郭汝瑰的身份终于得到了转机——他那几十年压抑的小愿望终于迎来了“复活”。
组织还没忘记他,退休后,郭汝瑰就像个从黑暗中走出来的幽灵,完全没了曾经的风光,安然退出,享受那份“尊荣”的待遇。几乎没有人知道他背后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