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刀郎高深莫测的新歌,重新复盘刀郎和乐坛四大才子的泣血旧事

娱乐早知道 2023-09-22 19:22:04

“文艺不仅要大鸣大放,还要百花齐放。”

——毛主席

2004年,33岁的刀郎躺在新疆一间不到20平米的出租屋里,妻子在做饭两个女儿跑来跑去。敲门声响起,门外站着他年迈的父母。

刀郎看看时间,天色渐晚,去酒吧驻场的活儿不能耽误,他来不及和远道而来的父母话家常,匆匆出门。

骑着电驴奔走在新疆广袤大地,刀郎内心翻江倒海。

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自私,这些年只顾追梦,忽略了身边的亲人。

走进喧闹的酒吧前,刀郎扪心自问,你到底还想不想做中国的鲍勃迪伦?

从16岁离家闯荡,从四川内江到新疆乌鲁木齐,刀郎做过服务生,组过乐队,因为崇拜罗大佑,他发誓要做社会的手术刀。

然而,现实从来都很残酷,简单总结就是四个字:为钱所困。

因为没钱,刀郎的合作伙伴散了,他的女儿刚满40天时,老婆跑了。

刀郎可是太知道生活是什么了。

为了搞钱,他加入某乐队去走穴,一个月能赚一万多,后来还做过广告音乐,无名有利。

但夜深人静时,他总会问自己:你真的要亵渎音乐?拿音乐混饭?

汹涌的理想主义冲上脑际时,他辞去工作,一心写歌,靠酒吧驻场维持基本生活。

33岁这年,游走在理想与现实之间的刀郎看到年迈父母那一刻破了大防。

人这一生,到底应该为什么而活?

刀郎痛恨一切假借艺术之名,行商业之实的伪艺术家,可是横亘在务实与情怀间的大网,是刀郎始终冲不破的藩篱。

2004年,刀郎决心为父母搏一把。

他放下执拗、妄念写了《2002年的第一场雪》,大卖270万张,盗版突破千万…

彼时,唱片卖10万张就是“白金唱片”,刘德华最巅峰时,也就卖30万。

那英说这歌没有美感,汪峰说这种现象不正常,杨坤台上唱着“无所谓”,台下就炮轰“那是音乐吗?”

刀郎很悲伤。

19年后,他带着一首《罗刹海市》杀回音乐圈,这不仅仅是一首聊斋志异与民间故事的结合,更是刀郎灵魂的独白。

“勾栏从来扮高雅,自古公公好威名,岂有画堂登猪狗,哪来鞋拔作如意。”

说他是在和当年的“乐坛四杰”计较,未免格局小了。

大师登堂入室,戏子勾栏作态,公公狐假虎威,有贵人支持,鞋拔也可做如意。

时间能见证一切,也是时候捋一捋二十年前的恩恩怨怨了。

千禧之交,人才辈出。

台湾小天王周杰伦异军突起,香港挖掘出陈奕迅,内地有朴树的《我去2000》和《生如夏花》,各路人马都在为新世纪的音乐榜单积累能量。

突然,大街小巷不约而同的都回荡起出一个男人沧桑的嗓音: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你那火火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销魂…”

与此同时,老百姓同样喜欢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还有“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周杰伦《七里香》网络搜索达到8万人次,公司高兴的想要开香槟,谁知再一看,《老鼠爱大米》日搜索达到了21.39万次,全网彩铃下载收入超千万。

正规军,傻眼了。

从那年开始,是学院派们集体滑铁卢的新时代。

数百万计的用户们用实际行动和真金白银表达了他们自己的喜好。

2004年到2010年,音乐圈谁拿下了彩铃,谁就能称王。

草根音乐应时而生,“伤不起真的伤不起” “翠花,上酸菜” 成了网络流行语。

尽管士大夫对这些歌嗤之以鼻,网友们对这些歌骂了又骂,仍旧无法阻止它们占据二三线城市的街道,达成洗脑的胜利。

不断上升的数据和背后哗啦作响的铜板声,让自诩为“主流”的歌手大受刺激。

2010年,“音乐风云榜十年盛典”是一次真正的六大门派齐聚光明顶。

当时,那英是评审,对于刀郎被提名“十年影响力歌手”,她极力反对,表示“需要更多考量”。

此榜单从音乐性、贡献力和市场三个维度评选。

那英认为:刀郎的歌传唱度很高,但没有审美。

“虽然我们都卖不过他,但咱们不能光靠销量。”

那英一领头,其他人纷纷附和。

而盛典倒也没有一味拉偏架。

那毕竟还是资本大规模介入前的娱乐圈,主办方表示:一切看投票。

这件事被刀郎经纪人知道后,他怒了:不管得不得奖,刀郎都不会出席。

哦豁~

结果现在看起来挺牛掰,获奖名单直接写:空缺一名。

硬气!

其实盛典上的三方,各有立场都能理解。

倒是盛典结束后的后续新闻,让人有些失望。

获奖人汪峰说“刀郎的成名是音乐界的悲哀”,杨坤赶紧跟上“刀郎的出现让华语乐坛倒退15年”,

某歪屁股高姓公知也来插一脚:

“刀郎的专辑,我会直接扔进垃圾桶。”

抱团的吃相,未免太过难看。

坊间到处流传,

“那英骂刀郎是农民”,

反倒是刀郎接受访问时驳斥记者,

“你如果不是亲耳听见,就不要乱说”。

整件事一开始,就是同行生嫉妒。

《两只蝴蝶》的庞龙说,我唯一卖不过的只有刀郎。

庞龙卖了1.7亿,你说刀郎卖了多少!

那些年的正规军们真的很爱搞事情,选秀刚盛行时,不愿意和秀人同台的也是他们。

后来,总有市场教他们做人。

可惜的是,被针对的刀郎,却宣布退出乐坛。

关于刀郎为何退出乐坛,一直有个比较夸张的八卦故事。

传说中刀郎女徒云朵,一位从大山里走出的服务员,能歌善舞的她被作曲家秦望东推荐给刀郎当徒弟,师徒感情甚佳,云朵多次为刀郎鸣不平。

一次云朵前往那英的威克斯酒吧叫板,被那英的人带上了车,正好路过的臧天朔见势不妙,打电话给刀郎。

刀郎赶到现场,那英也在酒吧里,为了救云朵,刀郎动用了自己乐坛最大的背景——香港娱乐圈校长谭咏麟。

经过谭咏麟调停,那英放了云朵,刀郎退出乐坛。

再次申明:这是江湖上未经证实的传言。

刀郎原名罗林,家里有四口人,除了父母他还有一个大哥。

父母是文艺工作者常年在外工作,教育刀郎的重任通常由大哥负责。

大哥的教育只有一条路径,就是暴打。

从不动口总是动手,别人打刀郎大哥总是第一时间赶到暴打别人,打完就转头打自己兄弟,“谁让你惹事”!

大哥实在太猛,刀郎根本无力反抗,他曾跪求大哥快死!

后来,一次吵架后大哥负气飙车而走,一周后大哥的死讯传来,他骑车被货车刮到撞到面包车上,当场死亡。

这是刀郎的亲情。

刀郎有个前妻,是个舞蹈演员。

当时刀郎在歌舞团做键盘手,又穷又年轻,他疯狂的追求前妻,不顾所有人的反对。

两人结婚后,刀郎依旧追逐自己的音乐梦想,女儿出生40天的时候,前妻留下一张字条离开,

“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刀郎含泪写了那首《孩子她妈》:

“你再想想吧,娃娃哭着找妈妈”。

这是刀郎的爱情。

刀郎后来又遇到一个叫朱梅的女人,朱梅欣赏刀郎的才华,又给他生了一个女儿。

刀郎有了家之后,一度想过要过稳定的生活。

他入职一家广告公司,写广告音乐,他随手为一家天线公司写的广告音乐让这家公司家喻户晓,他用尽全力为自己精心打造的原创作品却听众寥寥。

一次,刀郎得到一个去学校演出的机会,他问同学们,你们想听什么?

台下喊出的是一首30秒的广告音乐的名字。

刀郎站在台上沉默,那英、汪峰、包括杨坤攻击他的那些点,他早就攻击过自己几千遍:

“只会写商业歌曲,算不算一个好歌手?”

刀郎还是对自己要求高了,他不知道后来,人们连能传唱的商业歌曲都写不出来了。

关于刀郎退出歌坛的原因,比较靠谱的版本更像他在《罗刹海市》中的表达。

罗刹国是一个颠倒过来的世界,在这个世界,美就是丑,丑才是美。

人们无需谋求真本领,只需要凭一张丑脸就能封官加爵,如蒲松龄所言“花面逢迎,世情如鬼”。

更直白的说法是出自快手主播丽丽的:

我害怕鬼,但鬼未伤我分毫;

我不害怕人,但人把我伤得遍体鳞伤。

看,从网络歌手又进化到了快手主播,最通俗的流行语,总是来自最草根的人群。

刀郎最红的时候,他公司防歌迷如防贼一般。

刀郎新唱片在印制时,公司担心员工监守自盗,在车间里装了8个摄像头,每张唱片都登记在册,又派出一百位工作人员前往全国各大唱片行,专职打假。

刀郎退出乐坛后,回到新疆潜心创作,他已经很少公开露面。

那些年的收入够他过一辈子丰衣足食的日子,唯一一次刀郎出现在朋友女儿的婚礼上,发福的身材配上白色礼帽,浑身都是上位者的气派。

如今,他带着作品再次出山。

看得出来不为钱,更不是为了出气。

他的境界都写在了歌里:

“到底那马户是驴还是又鸟是鸡,不过都是我们人类根本的问题”。

人性总是如此,善恶一念之间。

做人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

说他是为了报仇而来,格局还是小了。

中国没有第二个刀郎,只不过刀郎自己可能都没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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