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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辞渊目光越过众人，朝池月瑶看去。

四目相对，他看到了小姑娘眼里的委屈，池月瑶也看到他眼里的抱歉，便缓缓冲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事。

燕辞渊冲她点一下头。

尔后，看向唐闯，声音冷极：“还真是什么人，都敢来我相府门口撒野。”

入阁之人也被本朝尊称为相，只是燕辞渊平日都住在八条胡同那头，鲜少来燕府，久而久之，人们便差点忘了燕辞渊也是永顺伯府记名的子嗣。

一句相府，将唐闯吓得当场跪下，抖如筛糠。

燕辞渊看都未看他一眼，吩咐道：“给我废了他的腿。”

宋闻立刻带着人向唐闯走去，粗长的木棍几下打断他两条腿，长街上传来他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仿佛鬼泣。

这声音，让池月瑶也觉得渗人，不觉往过看了眼。

那唐闯见状，不知脑袋哪里抽了风，忙大声道：“我不该污蔑小姐，还请小姐饶了我。”

燕辞渊蓦地回头，目光凌厉，看向唐闯：“既然不知道什么不该说，什么不该看，给我拔了他的舌头，剜了他的眼睛。”

池月瑶不觉一惊，此刻才见识到旁人口中心狠手辣的燕辞渊。

燕辞渊已来到她身前，挡住她，隔开唐闯视线，淡声：“先进去。”

不容置疑的语气。

池月瑶忙带着紫鸢往里走，心跳得飞快。

刚转头，便听到京兆府来了官差。

听到燕辞渊冷如冰霜的声音：“告诉你们大人，今日内审不完此人，他这个京兆府尹也不必当了。”

池月瑶回到老太太那里，早有人将来龙去脉说了。

钱氏大声叫好，何氏也松了口气，只有柳氏脸上的笑仿佛是僵的。

池月瑶看柳氏的模样，便知道此事与柳氏脱不开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