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老戏骨秦煌,大家可能没什么印象,毕竟他已经80岁了。他是TVB“金牌绿叶”之一,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电视剧里的熟面孔,撑起了无数主角背后的分量。
他曾饰演《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中的“老顽童”周伯通、陈小春版《鹿鼎记》中的茅十八等角色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因为忙于演艺事业,秦煌对家事不闻不问,甚至很少回家,还曾有过一个小自己30岁的情人。2021年,秦煌被媒体曝出半年内两度住院的消息,四个孩子也对他不管不问,小情人也选择跟他断绝关系,甚至在他80岁大寿时,孩子和情人也没来为他庆祝。
如今,秦煌独自住在养老院,生活状态让人五味杂陈。他如今在养老院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每个月4000多元的救助金发到手,买一桶泡面尝鲜,画面十分凄凉。
不久前,61岁男演员陶大宇独自前往养老院探望秦煌。照片中可见两人坐在食堂叙旧,简单的桌子上摆着一个白色塑料袋,里面装着一盒饭,或许是秦煌曾经爱吃的菜肴。这种小心意是老友间最朴素、最温柔的情感表达。
此次秦煌的反应却出人意料,他没有像往常那样以笑脸迎人,而是对着那盒饭一言不发,坐在轮椅上愁容满面,背对镜头,目光空洞地望向远方,仿佛整个人已经抽离了现实,背影格外落寞。
陶大宇用手掩嘴的动作,不仅是对朋友现状的无奈,也像是对岁月无情的一种轻声叹息。那一刻,无需语言,也无需镜头更近地捕捉,我们已能感受到一位老艺人身心俱疲的状态。
众所周知,秦煌曾是TVB剧集中不可或缺的配角,塑造过无数深入人心的角色。可是在离开聚光灯之后,更现实、更冰冷的“剧情”逐渐上演。
去年他在青衣的酒店房中跌倒,幸得朋友林伟、关永忠协助报警送院。出院后,他入住由社福机构安排的养老院,有综援金(救助金)、有房间、有照顾,这一切似乎是他能得到的最好结局。但其实,这只是让他“稳定下来”,谈不上真正安稳。
最让人揪心的是他的精神状态在逐渐下滑,早前姜大卫、李力持探访时,秦煌还能以笑脸迎人,但这次面对陶大宇,他沉默无语,连身体都明显消瘦,曾经圆润的脸颊如今已起了棱角。
有四个子女,但秦煌晚年凄凉。他曾公开透露与四个子女关系疏离,令人唏嘘的是,他为了帮长女还债,卖掉了自己的房子,前后支出了300万。每月偿还逾万元,持续十年,几乎倾尽所有,但换来的却是大女儿“音讯全无兼失踪”。
对任何人而言,这种被亲情背叛的滋味都难以承受,而对一位年迈老人,更是一种彻骨的寒冷。
值得一提的是,小女儿近年来有主动联系父亲,曾到医院与养老院探望。虽然这份迟来的关心难以弥补过往的伤痕,但于秦煌而言,已是一种慰藉。而昔日那个与他相差三十岁的“红颜知己”Mary,如今早已音讯全无,那段模糊的关系也在时间中散去。
好在秦煌还有几位老友不时探望,曾与他在《法网狙击》中结缘的陈炜,不仅出钱请按摩师每周上门照顾他的身体,还帮他安排私人医院治疗脚患。
陈炜和马海伦也曾亲自前往探访,真正践行了“戏里是父女,戏外有亲情”。这些人不是他的亲人,却在他最孤独的晚年给予了最实在的温暖。
在繁华散尽之后,一个人真正的价值,不在于他曾获得多少掌声,而在于在人生最脆弱的时候,还有多少温情可以接住他。秦煌或许早已明白这一点,但人生没有如果。
如今,秦煌不再是《神雕侠侣》里疯癫却可爱的周伯通,不再是撑起一代港剧的金牌绿叶,他只是一个年老的男人,坐在轮椅上,用尽一生演技,却演不出晚年的一丝温存。幸运的是,仍有人在这场剧终时默默守候,哪怕只是短暂几分钟的叙旧,也足够为他留下一点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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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香港是被大陆和东南亚向往的地方,所以文化产品的市场超大,演员人数就泛滥,就像大庆生产最高时期的石油工人,义乌生意最高时候的小商品商人,深圳还是渔村时的渔民。所以,在香港碰到演员和在乡下遇到农民一样正常。不能叫是个演员就是明星,就想不能在科技大学里看到一个人就是科学家是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