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逼死我母亲后朝我笑,多年后,我看着继母尸体也笑了

伏天故事会 2024-09-12 08:58:42

我妈跳楼了,溅我一脸血。

继母拖着孕肚,扑在血泊里大哭:[老师!是我对不起你!我这就把师公还给你!把师公还给你!]

我爸红着眼,把她拉起来:[你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呢,别伤着身子!]

看着他们相拥而泣,我心脏病发作,倒在继兄怀里。

继兄生疏地安慰我:[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

我埋进继兄怀中,藏起自己写满憎恨的脸。

多年后,我看着前继母的尸体,怀着继兄的孩子,对继兄说出了同样的话。

[人死不能复生,哥哥你节哀顺变!]

1.

继母进门半年后,我妈妈的遗物突然全都不见了。

我找到继母,还没问上两句,她就大喊着[因因住手!],尖叫着倒下。

房门在此时咔哒一声。

我抬起头,对上爸爸震惊的眼神。

而继母躺在地上,一手捧着大肚子,一手抓住我,哭声凄厉。

[因因,等我把孩子生下来,你就是想杀了我都可以!可你能不能放过我肚子里这个,他是你亲亲的弟弟啊!阿姨求你了……]

她逐渐虚弱,我却心头发凉。

[你在说什么?我明明碰都没碰你!是你自己……]

[沈因!]

一声怒喝打断了我。

爸爸冲过来,抱起满头是汗的继母,咬着牙看向我。

[昨天晚上,你阿姨主动提出,要把你妈的遗物都整理一遍,好方便你保管,当时我答应了,可现在……]

他抱着继母往外走,同时对保姆道:[小陈!把前太太的遗物全都丢掉!一件都不许留下来!]

我大脑轰然作响,扑上去苦求道:[爸爸不要!不要丢掉妈妈的遗物,我只剩这些东西了!]

他转头看着我。

[就因为你有心脏病,你继母怀着孕都对你百般容忍,小心翼翼。]

[你呢?]

[是你妈活着的时候没有教好你,才让你这么不知好歹,恩将仇报!]

看着我按着胸口,呼吸急促的模样,他冷冰冰的说道:[再有下一次,你就搬出去住!]

爸爸抱着继母匆匆走远。

我却呆立原地,动弹不能。

我刚刚听到了什么?

爸爸是要把我赶出去?

他还说我不知好歹,恩将仇报?

我悚然打了个寒颤,猛地抬头,看向他们的背影。

而这一抬头,我便看到了,继母转过来的脸。

她攀着我爸爸的肩膀,嘴里正在发出痛苦的呻吟,脸上却对我绽放出一个隐秘而幸福的微笑,一字一句地对我做口型:[好可怜啊,小、贱、种。]

2.

当天夜里。

继母在医院生下一个健康的男婴。

次日,我被勒令去跟她道歉。

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的时候,她觑着我,终于露出轻蔑而张狂的表情。

[还不道歉?]

[我根本没推你!更不会为一个本来就该死的野种道歉!]

[你怎么能叫自己的亲弟弟野种呢?]

她正色道:[的确,这孩子是在你爸妈还没离婚的时候有的,但现在,我和你爸可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他就是堂堂正正的婚生子!]

我咬牙切齿:[你还记得我妈是你的老师吗?]

[当然了,正因为你妈妈是我的恩师,我才更应该帮她好好照顾师公,好好照顾你啊!]

我几欲作呕,她却再也压不住脸上的笑容,暧昧又极度快意地道:[要不然长夜漫漫,师公没个女人抱着,岂不是很可怜?]

她看我一眼,故作夸张地捂住嘴,抑扬顿挫道:[哎呀!对不起!我忘了你还是个学生,我不该跟你说这些少儿不宜的事……]

她无辜又抱歉地看我一眼,又咯咯地笑起来。

我手脚发凉。

最肮脏与恶毒的辱骂都堵在喉间,在这个魔鬼面前却都显得那么无力。

继母还没笑够,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少年身材高挑,背着包大步走进。

继母有些慌乱地藏了藏表情,再转头时已换上极温柔的笑意,对着来人喊了声[小白]。

谢白,我继母和她前夫的儿子。

据说出生至今,没拿过第一以外的名次。

今年才高二,不但被全国top10的大学提前疯抢,就连自主创业都已经搞出了名头。

他们刚搬进我家的时候,我曾瞥到箱子的一角。

里面堆满了各种竞赛的金牌。

金灿灿的,晃眼得很。

就像谢白这个人之于我的继母,也是金灿灿的。

犹如一顶耀眼的金色王冠。

让她随时随地,都能有底气,趾高气昂,闪闪发光。

——真刺眼啊。

让人不由得……想从她头顶扒下来!

他放下保温盒,这才扫向我:[她怎么在这?]

继母“哎”的一声:[还不是之前那桩误会,虽说是因因推了我,但终究还是我不好,你叔叔偏要她来跟我道歉,我都说了不用……]

[那你就走吧,我想我妈妈并不需要你的道歉。]

继母的话被他打断。

我抬头对上他冷淡的眼,咬了咬唇,看向继母:[那我妈妈的遗物……]

话没说完,我又放弃了,垮着肩膀,低低呢喃了一声[算了]。

3.

这天夜里,离开医院后,我去了别墅区的垃圾场。

在成山的垃圾堆里翻找两个小时后,谢白突然来了。

他把我骂了一顿,说我不知轻重,不顾身体。

骂完却又留下来,跟我一起翻垃圾。

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我们忙活一晚,只翻到一只破碎的相框。

我接过来,珍惜地擦了擦上面的泥土。

相框里,是我随手拍下的妈妈。

那天她来接我放学。

但我正因为一点小事和妈妈赌气。

于是在校门口看到她之后,我一句话都没跟她说,故意和几个同学走在前面,大声说笑。

直到和同学分开,我才故作不经意回头。

当时妈妈就是这样,不声不响,闷闷不乐,却始终牢牢跟着我,如一条安静的尾巴。

可我知道她不是我的尾巴,她是我的守护神。

就算我不懂事,时常和她赌气,她也一直深爱着我。

可我为什么老跟她赌气呢?

我怎么那么坏?

我真的是个坏孩子。

而就是为了我这样的坏孩子,她才会关心则乱,轻易听信了那个女人的威胁,落得那样惨烈的下场!

[那么多东西,不该用袋子装起来一起丢吗?怎么才找到这么一个相框?]

还能是因为什么?

有人猜到了我一定会来找,所以才特意吩咐了保姆把东西分开丢呗。

刚生产完就能给保姆派活儿,继母还真是好精力。

我在心里冷笑,面上却闷闷的:[你跑来陪我翻垃圾,阿姨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我妈不是那种人。昨天的事她也已经原谅你了,我们都相信你没有推她。]

我看了他一眼。

月光洒在少年的脸上。

他的表情略显冷淡,眼底却有淡淡的关切。

真奇怪,继母那个恶毒的畜生,怎么能生出这样的孩子?

说他聪明吧?他妈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说他笨吧?却又是个任谁来看都前途无限的超级天才。

想来,在那个婴儿长大之前,如此漫长的岁月里,谢白会一直是继母头顶的金色王冠吧?

甚至有可能,他会越来越耀眼,让继母越来越有底气肆无忌惮?

我这么想着,突然伸手揪住了谢白的袖子。

[哥哥。]

他惊讶地看向我。

他们搬进我家半年了,我还从没叫过他哥哥。

我却只低头看着照片上的妈妈,轻轻道:[不管别人信不信我,只要你信我就好了。]

我又叫了声[哥哥]。

谢白笑起来,摸了摸我的头,就像一个真正的哥哥那样,亲昵地叫我:[因因。]

4.

周末,垃圾车把所有垃圾都装走了,我们的垃圾山之旅总算告了一个段落。

这段时间里,多亏了继母的“特意嘱咐”。

为了寻找那些四散的遗物,谢白几乎每晚都陪着我悄悄出门。

我们在万籁俱寂的夜色里一起翻垃圾,白天又装作不熟的擦肩而过。

住院期间,继母总爱让我爸把我叫去医院。

美名其曰是让我多看看弟弟,增进感情。

可一到无人的时候,她就会不停地告诉我:[沈家的财产都会是你弟弟的~]

她还说:[如果你能好好给我小儿子当保姆,趴在地上给他当马骑,我以后就让他赏你点儿钱当嫁妆,怎么样?]

看着她高高在上、得意张狂的表情,我每次都“气得浑身发抖”。

等她耍够了威风,满足了施虐欲,我才能背着包离开医院。

可她不知道,在她“精神虐待”我的时候,她最得意的大儿子谢白,正在医院门口等着我。

他好像不太喜欢新生的弟弟,每次在病房里呆的时间都很短。

可他却会在楼下等我很久。

[小孩有那么好玩吗?你每次都舍不得走。]

他还以为我喜欢那个小野种。

我每次都笑眯眯看着他,点头说可爱。

每到这时谢白就摇摇头,不能理解的模样。

然后再带我去吃饭,去逛书店,甚至去女孩儿们喜欢的饰品店,让我喜欢什么买什么。

还叫我不要替他省钱。

[我已经赚了不少了,别告诉我妈。]

他神情有些得意,我也就一脸美滋滋地当真刷起了他的卡。

他对我真好,越来越像一个疼爱妹妹的好哥哥。

这也代表着,我手里的砝码,越来越重了。

在我花了他大半存款,给自己买了一款奢侈品手表时。

他却不满道:[钻太碎了,以后哥哥给你买更好的。]

我摸着表,红着脸笑了。

因为……时机到了!

5.

在继母终于带着小野种,趾高气昂“回宫”的那天,我“恰好”在学校门口被几个小太妹给欺负。

摔倒的时候崴了脚,不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还走不动路了。

怎么办呢?

打电话找哥哥。

他看着我的狼狈样气得够呛,问我是谁干的,我又不肯说,只好背着我去医院。

一套检查,上药,冰敷下来,时间就很晚了。

在小区门口下车后,我原本想自己蹦回去,却被谢白骂了一顿,只好让他背我。

眼看离家越来越近,我也越来越“紧张”。

[阿姨看到你背我,不高兴怎么办?]

[怎么会?你把我妈想成什么了?]

谢白笑着说:[你是不了解我妈才这么怕她,她人其实很单纯善良的。]

我有点想吐,却愈发搂紧了他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肩膀。

[我相信哥哥。]

几分钟后。

别墅客厅里。

谢白背着我,终于走进继母的视线。

满桌佳肴早已冷却。

继母坐在空荡的桌前,死死盯着我们紧贴的身影,一脸不可置信,神情近乎可怖。

谢白脚步一顿:[这是怎么了?]

[你不知道今晚是你弟弟的满月宴吗?]

继母的声音极度压抑,仿佛即将断裂的琴弦。

她说:[我等了你三个小时,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谢白眉头一皱:[等我做什么?你们该吃吃啊,因因今天崴了脚,我带她去医院检查,还好没骨折……也不知道是谁推的她,明天我去了学校一定要好好查一查……]

火上浇油。

在我几欲笑出声来的时候,继母终于猛地一拍桌子,几乎破音地吼道:[今天是你弟弟的满月宴!你亲弟弟!!!]

睡在婴儿床里的小婴儿被吓的哇地哭起来。

谢白却皱着眉道:[妈,你这是什么话?果果当然是我弟弟,但因因也是我妹妹,她的伤势当然比一场无关紧要的满月宴重要。]

我在心里哈哈大笑。

继母气得发抖,手指着他:[无关紧要?你是不是脑子糊涂了?连亲疏远近都……]

她眼睛发红地瞪向我,我却慌乱地把搁在谢白肩上的手藏起来。

手表上的碎光一闪而逝。

继母神情一凝,厉声道:[那是什么?!]

我在谢白背上‘微微发颤’,不敢出声。

继母大步冲过来,不顾谢白的后退,气势汹汹地抓住我的手。

精致漂亮的手表刚出现在她眼前,下一秒就被谢白一个转身躲过了。

[妈!你这是干嘛?手表是我给因因买的!]

[你给她买表?你弟弟出生到现在你就送了个几百块的银镯子,你却给她买十几万的表?!]

继母眼睛发红,声嘶力竭地吼道:[谢白你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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