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警谭乔:离婚两次,三婚娶小21岁妻子,抑郁3年,如今怎样了

张亮宏 2022-07-17 17:35:54

自曝患有抑郁症的谭乔,最近再次爆火。

2021年4月1日的凌晨,他在网上发布的视频中说:

“我必须承认一个事实,我也患有抑郁症,别人笑我太疯癫,小丑竟是我自己。”

这个时间点很诡异。

许多人在怀念哥哥张国荣,包括谭乔自己,有蹭热度的嫌疑。

那天是愚人节,他的话还被当作玩笑。

结果,各路媒体闻风而动,纷至沓来,盯上了真实的“抑郁症患者”谭乔。

谭乔是谁?

一位有26年工龄的成都交警,一位主持《谭谈交通》13年的非科班主持人。

以前,谭乔上路执法,采访别人;现在,谭乔面对镜头,诉说自己。

许多人惊奇、唏嘘、怀疑,只有他的妻子和亲近的朋友知道,谭乔随时可能翻身一跃,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虽然品起来有点悲凉,但不得不说,“抑郁症患者”这个名头,让谭乔继“谭警官”之后,又一次“风光再现”。

只是,盛名之下,谁能治了他的病?

如今,半年时间过去,抑郁的谭乔现状如何?

鱼跃龙门

1972年,谭乔出生在成都一户普通的市井人家。

爸爸是邮电局的汽车维修工,妈妈是百货大楼的售货员。

在那个家家户户贴着“贫穷”标签的时代,父母能靠固定收入养活他,着实幸运。

父母信奉“快乐教育”,孩子健康开心就好,学习上从不强求。

他从小就有表演天赋,只要有机会表演,不管什么角色,他都乐哈哈去尝试。

他特爱动脑筋,只不过没用在学习上,全用来鼓捣小发明了。

大多时候,放学的钟声还没停,他就像旋风一样,卷起书包冲出教室。

回家的第一件事,是打开收音机,坐等12:30分播出的相声、评书,边听边模仿。

报菜名、贯口,一套操作下来,惟妙惟肖。

因为成绩不好,他只能去职业高中完成学业。

1989年,谭乔17岁,职高毕业的他过早被卷入人生的洪流。

倒腾草纸卖,去工地刷墙,当印刷工,在路边摊帮老师傅切菜……

天天干临时工,并不是长久之计。

于是,1990年,18岁的他光荣入伍。

部队训练严苛枯燥,他主动申请去喂猪。

摸不着门道儿,只能边请教农村战友,边试探着养。

结果,还是养死几头小猪崽儿。

去看守所站岗,去机场执勤,3年部队生活在风平浪静中度过。

退伍后,他依然是个临时工。

去工厂搞基建,装电话,接电缆,跟农民工同吃同住,睡着咯吱咯吱响的上下铺。

虽然工作不稳定,但他没闲着,也没少挣钱,他的人生,似乎一眼望得见头。

1995年,23岁的他,正在几百公里之外的贵阳,忙着架电缆、装座机电话。

那是“万元不算富,十万刚起步”的时代,先富起来的家庭都抢着装座机电话。

虽然当时的城市人均月收入也就几百元,但谭乔一个月能挣到几千元。

这在当时绝对是高薪,可父母对儿子这个高薪的工作一点不放心。

离家远,临时工,年龄大了,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爸爸给儿子寄去一封信,说老家成都正在招交警。

下个月就要考试,问他有没有心思回去试试。

他当然有心思,交警可是个铁饭碗,要能穿上那身衣服,就是祖坟冒青烟了。

不过,走后门的、比自己有能耐的人肯定多得多,能否考得上是要看运气的。

谭乔是个乐观派,他抱定主意:考不上就回家休个假,大不了继续装电话。

他果断回家,报名交警招考。

他运气爆棚,得到这份体面的工作,可以每天站在路口,神气地指挥交通。

鱼跃龙门,他吃上了“皇粮”,内心不免沾沾自喜。

那个时候,他不知道,这一次的运气,需要用他“小人物”一生的自由去换。

他的灵魂,还会被悬在半空,像皮球一样,被两股力量推来阻去。

人活着,总是需要付出点儿什么,才能收获点儿什么,不是现在,就是未来。

“天上掉馅饼”的事儿,从来不存在。

套中人

谭乔的交警生涯可以用3个阶段做总结。

1995年到2005年:

10年间,他一直站在人民商场、四川宾馆几个固定的路口指挥交通、处理违章。

日复一日的重复工作,对现状的无奈,让他在焦虑中心生倦意。

2005年到2018年:

13年间,他的工作地点从固定的路口延伸到整个城市,主持的《谭谈交通》给予他内心无限满足。

人生从底层跨越到巅峰,又从巅峰跌落到谷底。

而他,像个被操控的木偶,没有选择的权利。

2018年到现在:

《谭谈交通》已经停播3年,他没有了舞台,回到交管局做宣传工作。

委屈、不甘堆积在他的脑子里,还不能堂而皇之地昭告天下,压抑到最后,他被确诊“抑郁症”。

刚开始指挥交通时,谭乔就是一台训练过的“冰冷机器”。

遇到违反交规者,伸手招停,车子靠边,过去敬礼,审查行驶证、驾驶证,根据规定开罚单,请当事人签字……

一套动作下来,谭乔做的完全符合流程,但他又觉得哪里不太对。

作为一个成都本土话痨儿,他硬生生憋着一肚子话,但怕违反规定,不敢随便说。

当事人的求情、解释,有浑水摸鱼的,当然也有真实情况。

不过,不管理由真假,在谭乔接受的训练里,都与自己无关。

就是这个“与己无关”,让谭乔内心充满纠结。

为什么不能用温情一点的方式呢?

遇到赖皮不怕,他有的是治赖皮的招数。

怕的是真正遇上有实际情况的,他二话不说开罚单,对当事人来说,确实刺激蛮大。

时间长了,他成了“老油条”,本性才慢慢显露出来。

尽量跟违规者多聊几句,对方解释的理由,一听就能分辨出真假。

该罚的罚,但要做到让对方“心里不难受”,还会吸取教训。

有一次执法,他抓到一个驾驶时不系安全带的司机。

因当时监控不普及,司机认准他没证据,拒不承认,只推脱是他眼睛看花了。

但谭乔“针尖对麦芒”,你赖我更赖,扣住驾驶证不放行。

在他的“话痨战术”下,司机心甘情愿地接受处罚。

几个月后,他又见到这位司机,竟然是来感谢他的。

司机经历一场高速车祸,多亏当时系着安全带,才逃过一劫。

当交警的第3年,谭乔在路口截获一个诈骗犯,涉案金额60多万,为此得到单位表彰。

这算是他执勤期间“最辉煌”的历史了。

他是集体中的活跃分子,各种赛事、娱乐活动,都少不了他的身影。

但跟批评比起来,这些让他开心的事儿只能用凤毛麟角来形容。

他受不了单位两天一小会,三天一大会。

常常是会议没开多长时间,他的双手早已不耐烦地摩挲膝盖。

有一次,路口堵得一塌糊涂,却看不到谭乔指挥的身影。

领导批评他偷懒,擅离岗位,他气愤地回怼:“我偷什么懒,我进里边通知挪车。”

领导安排个大事小情,他的疑问比谁都多。

爱顶嘴,毛毛躁躁,不让人放心,这是领导对他的评价。

一个全身没什么亮点,还让领导不放心的交警,凭什么晋升?

所以,他十年如一日,只做一件事:上路指挥。

在单位,他只交到三个朋友。

但在同事眼里,他们都或多或少脑子有点问题,甚至当面称呼他们“病友”。

仕途无望,群众缘没有,30多岁的谭乔向母亲发牢骚,想20万卖了这份工作。

时移世易,当初心心念念的“铁饭碗”,如今成了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他的灵魂,被厚重的套子包裹,渐渐窒息。

而真正的谭乔,渴望的是自由生长的空间。

迷茫无措的时候,一束光射到他的身上。

救命稻草

2005年,成都市交管局和成都电视台正联合筹备一档节目,计划向市民宣传新实施的《道路交通安全法》。

制片人在全市交警中选拔主持人,他见到的,都是交警部门挑选出的精英。

他不否认这些人的优秀,但,与节目风格一搭,怎么看怎么别扭。

形象气质佳的,正气十足,活力欠缺;诙谐幽默的,聒噪闹腾,过犹不及。

节目拍摄在即,领导们有点脑壳疼。

交管局有人想起参演了几百场普法小品的谭乔,推荐他去试镜。

试镜的内容是上路纠正违规,谭乔轻车熟路,摄像记者跟踪拍摄。

途中,他遇到两起违反交规的事件,根据往常经验全部处理妥当。

看着这个30岁出头的“老交警”,制片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个可塑之才。

不是特别帅,但说得过去;说话风趣,但不失分寸。

跟报考交警时一样,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这个“交警中的异类”一试即中。

这下,谭乔不用站在路口吹哨子、打手势了。

整个成都市都成了他的地盘,想上哪儿就上哪儿。

不过,这个“哪儿”,谭乔是有讲究的,他天天看万年历,冲着“喜神”的方向跑。

以前执法必须根据流程走,常常因为话多挨批评。

现在录节目,只要在规则框架内,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他终于可以穿着警服,跟违规者多唠唠嗑了。

唠交通安全,唠人生的意义,唠活着的价值。

一唠一应之间,剪辑出六、七分钟的节目绰绰有余。

舞台变大了,心灵自由了,谭乔的心劲儿上来了。

小时候练过的相声,信手拈来的段子,甚至诗词歌赋、民间笑话、谐音梗,全都派得上用场。

说话的神态、腔调,语速的快慢、深浅,他都照着镜子仔细练过。

谁说宣传交通安全必须冷冰冰的,必须有仪式感,谭乔就用温情牌、亲民牌打出意想不到的效果。

火了13年,如今依然生命力顽强的《谭谈交通》,就是最好的证明。

节目初始,谭乔发现一辆超载的三轮车。

车上装着废品,高度令人“惊悚”,更让人心脏抽紧的,是废品顶上还趴着一个人。

直到现在,在城郊的马路上、城市的主干道上,许多人仍亲眼目睹过这种画面。

不过,有的装着蔬菜,有的装着稻草。

三轮车的小小身躯,挡不住劳动人民“为了生活,天马行空的创造力”。

冬天很冷,三轮车的扶手上装着肥硕的棉手套。

丈夫是司机,驾驶座的边缘,挤坐着他的妻子,废品垛子上趴着的,是他们的儿子。

谭乔普法:“三轮摩托车装载高度从地面算起,不能超过1.5米,长度上,后面不能超过车身的0.2米,而且还不能载人。”

普法结束,交心的话来了:“这么冷的天,老婆在旁边吹风,儿子在顶上吹风,你不心疼吗?”

车主强调:“心疼也没有办法,一家人不想分开。”

谭乔直接用“一家人不想分开”这句话,强调交通安全的重要性。

“试问谁又愿意跟自己的家人分开呢?但车祸猛于虎,为了家人的幸福,一定要遵守交规。”

宣传了交规,呵护了亲情。

整套操作行云流水,没有居高临下的质问呵斥,只有平易近人的关心提醒。

许多人说,那时候的谭乔简直帅爆了,看上去青涩稚嫩,英俊纯朴。

观看的人越来越多,品出的味道五花八门:

这是一档综艺节目,称其为“国内综艺天花板”都不为过;

其实,这就是一部高质量的喜剧片;

这明明就是大型生活纪录片;

还有人说,自从看了《谭谈交通》,十字路口没车通过的时候,他也在等红灯。

节目反响热烈,坊间一片夸赞。

谭乔如一潭死水的人生又起了涟漪,搅动水波的,正是《谭谈交通》。

谭乔投进去的,是自己后半生的梦想。

只是,三轮车司机所说的“没有办法”的事,谭乔在节目中遇到的几率非常大。

正是见多了底层人民“为了生活,没有办法的事”,而自身能量却远远达不到拯救苦难的高度。

矛盾积压在内心,久而久之,也成为谭乔患上抑郁症的一个诱因。

盛名之下

2009年,《高端访谈吕老板》的一期节目,将《谭谈交通》推向全国。

谭乔带着这个节目,走上央视《向幸福出发》的舞台。

一幅幅真实的底层人物画像,让太多的人感同身受,不由自主地代入进去。

老婆跟人跑了,干什么赔什么的“气球哥”;

给倍斯特橱柜打免费广告的师徒俩;

女儿得了尿毒症,非法营运的中年男子;

亲人相继逝去,与脑瘫弟弟相依为命的“福贵大爷”……

“生活不易,全靠演技”,在他们的身上,许多人看到的是自己。

朴实的话语,善意的提醒,汇成涓涓细流,于无声无息中浸入观者的心。

普通交警谭乔,开着那辆没有警灯的白色捷达车,穿行在城市的道路上,整整10余年。

谭乔不见了,“谭警官”上位了。

正是这个称呼,把谭乔架上神坛,站上一个虚无缥缈的人生制高点。

当年的“谭警官”和《谭谈交通》火到什么程度?

节目录制大多在三环之外,因为“一不小心”就会被粉丝围堵,以免造成重要路口的交通瘫痪。

有人为了一睹“谭警官”真容,不惜故意违章钓谭乔上钩。

有人写信说,天天在电视机前守着,就为等他的节目。

担心他吃不好饭、睡不好觉的,担心他压力大会脱发的……

各种食品、保健品、洗发水寄到了电视台。

央视、北京电视台、湖南卫视向谭乔伸出橄榄枝,承诺高薪、分房。

各类综艺节目、晚会陆续邀请谭乔参加。

20多张荣誉证书,泛着光泽的奖杯,随时出现的打招呼的人,都证明着谭乔和《谭谈交通》的昔日光辉。

谭乔成了名人,单位领导吃饭时拉他作陪,朋友聚会时邀他充门面。

那个时候,他真正感受到了自身价值,对成就他的“成都交警”这个平台充满感激。

荣誉、名气,铺天盖地向谭乔涌来,但事情的走向渐渐失控。

有商业机构找他代言,别说一次二、三十万,就是七、八万,对他的诱惑也足够大。

但他不能去,“体制”是箍在他身上的环,那身成就他的衣服不允许。

长期拍摄节目,单位内部关系渐渐疏离。

嫉妒的、嘲讽的,很少有真正盼他好的。

有一次,他兴致勃勃地“拉拢同事关系”,准备请大家吃大餐。

结果,一、二百人的群,响应的几十人,到场的不到十个人。

那顿饭吃的,落寞,噎得慌。

这个年代,谁也不缺一顿大餐,缺的是掏心掏肺的感情。

对于谭乔,没几个人对他掏心掏肺。

尤其在知道一个非常亲近的人背后喊他“弹崩子”后,这个成都话里类似于“神经病”的称呼,更让他心寒。

他常常在录完节目后,躺在电视台的沙发上休息一会,等待视频剪辑。

在交管局,他的办公桌上积了不少灰尘,他没时间回去好好清理。

一边无容身之处,一边无容心之处。

灵魂四处游荡,按捺不住的孤寂常常涌上心头。

有名无利,徒有虚名;盛名之下,身心被锢。

谭乔的内心有些躁动。

干的正经事,挣的良心钱,为什么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为什么要被别人指指点点?

但,大多数人所谓的活着,不正是活在别人的目光里吗?

又有几人,能真正地超然世外,不被世俗困扰,不被流言定义。

十字路口

成为“谭警官”之后,再想做回谭乔,是要付出代价的。

开跑车上班,即使是低端价位,别人也讽刺他“跟身份不配”。

穿名牌,戴名表,别人说他“飘了”。

不喜欢出去陪吃陪喝,渐渐被领导和同事边缘化。

离了两次婚,第三次结婚,娶了小21岁的妻子,更被人诟病。

小区业主闹事,他凑巧路过,被挤到了人群中,就成了聚众闹事的带头人。

家家户户装防盗窗,但因为他是“谭警官”,即使装得最晚,也得最早拆掉。

开私家车出门,遇到路怒症,不能表达自己意见,刚一开口,对方说“谭警官骂人。”

被人讽刺“只会抓农民、穷人、老实人”。

谭乔是凡人,却因为“谭警官”,成为普通人眼里不食人间烟火的神。

谭乔想冲破枷锁,但一冲,结局就是两败俱伤。

谭乔说:“那段时间,谭乔、谭警官、《谭谈交通》是互相割裂的。”

割裂的痛折磨着他,困扰着他。

名气越大,节目录制的困难越大。

只要他的捷达车一上路,就有眼尖的人麻溜地通风报信:“某地谭警官出没,大家小心出行。”

他对自己的要求越来越高,每期节目都想出彩,为此,常常感觉“江郎才尽”。

只要出去录制,肯定伴随着危险。

有的人不管他是“谭警官”还是“谭sir”,张口就骂。

有的人奇招频出,使出各种怪诞的逃跑手法,一跑一追之间,身上挂彩在所难免。

各种压力排山倒海般涌来,但“谭警官”不敢向任何人倾吐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想做的不能做,做了的都是错;想要的不能要,要了的得不到。

他像所有郁闷的男人一样,开始用酒精麻醉自己。

上班时一本正经,劝慰别人,扮演救赎别人的神;

下班后饮酒自醉,麻痹自己,做那个卑微的谭乔。

《谭谈交通》成就了谭乔,谭乔也成就了《谭谈交通》。

当二者达成统一,不再互相割裂,已是节目停播3年之后的2021年。

在这期间,谭乔回到单位,每天抄写会议记录,打印文件,成了一名“大龄内勤”。

节目停播后,许多观众特别不舍,那种不舍延伸到现在,成为谭乔在网络上爆火的直接原因。

谭乔的粉丝,直接冲出60、70后的中老年圈子,融入新生一代。

虽说节目停播有不可言说的理由,对谭乔来说,有不舍,无奈。

但反向思考,也解绑了他被困住的人生,把他从“谭警官”的神坛上解救出来。

当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时,许多人都在考虑,到底是向左,向右还是直行?

有机会考虑的人,都是幸运的,不管对错,起码有机会选择。

现实是,许多人像彼时的谭乔一样,没机会做选择,只被命运抛向空中。

是坠落,还是飞升,全靠运气。

抑郁症就是谭乔的坠落之旅,运气又一次托他飞升。

网络大时代的包容、曾经的《谭谈交通》、不离不弃的粉丝、自我的觉醒……

谭乔,活过来了。

抑郁的谭乔,找到了解药

如今,谭乔有新的骄傲。

凭借发送昔日《谭谈交通》的节目视频,他在网络收获近300万粉丝,1700多万点赞。

停播的《谭谈交通》并未过气,依旧是谭乔的“命中注定”。

昔日是成全,如今是解救。

虽然有抑郁症的困扰,虽然没有到达心中期待的地方,但“此心安处是吾乡”。

重新回到镜头里的谭乔,发际线后移,身材发福,眼睛浮肿,岁月没有厚待他。

更何况,经历过心境的转承起伏,他的身上总会留下点痕迹。

自曝出抑郁症那段时间,谭乔变成了“祥林嫂”,絮叨压抑、悲观和不甘。

如今,他开辟出新的自留地,满园生机盎然,“曾经的那个少年”又回来了。

戒烟、停药,做公益、拍视频、跟年轻人成为朋友……

活在寻常烟火里的谭乔,成了这个时代的网红,自由自在。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人生起起落落,得失来来去去,心境注定结局。

在汶川地震的救援现场,死神对谭乔虎视眈眈。

他对救援出来的灾民说:“如果我死了,请记住,我叫谭乔。”

如今,在网络爆火,他不用向别人介绍自己。

谭乔、谭警官、谭sir、谭婶儿,甚至“弹绷子”……

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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