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关注的巨匪自知必死,临死不断呼救:刘志丹曾是我的副团长

何小琴 2025-03-24 11:57:09

哎,说说这张廷芝吧,他到底是哪路神仙下凡?跟我军咋就结下了不解之缘呢?还有啊,他跟高岗之间,是不是有啥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咱们得好好琢磨琢磨。

一九四九年九月十九号那天,董其武大将军被他的老上司傅作义一劝,嘿,二话不说,直接在绥远宣布起义了。这么一来,绥远省的老百姓可算是逃过一劫,没遭大罪。可国民党还有那些蒙汉土匪们,心里头那个不痛快啊,从一九五零年开始,好几股土匪就在绥远的蒙区闹腾开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说起来,里头最出名的一股,叫“伊南匪团”,他们的头头儿,那可是大大有名,连毛主席、朱老总都听说过。这人谁呢?张廷芝是也!

毛主席聊起在陕北那疙瘩的战斗日子,老爱提打“土围子”的事儿。你晓得不,“土围子”,那就是陕北那些地主老财、土匪头子藏身的小堡垒。说白了,就是用黄土堆起来的大圆圈墙头,土匪们躲里头,枪炮齐发,没点儿大家伙儿,还真拿他们没办法。记得红军刚到陕北那会儿,头一仗就是收拾了一个叫张廷芝的家伙的“土围子”。嘿,那场面,真是热闹!

张廷芝,那可是陕西靖边县金佛坪村里走出来的大户人家子弟。他出生在一个地道的土豪窝里,老祖宗们那可是文武双全,愣是出了八位举人老爷,在那一亩三分地上,张家可是响当当的名门望族。时间一晃,来到了民国初年,张家那是真阔绰,修了个陕北头号大土围子,威风凛凛。周边四百多个村子,都得听张家的号令,跟个小朝廷似的。那些农民兄弟,十有八九都是给张家扛长工的,日子紧巴巴地围着张家转。

老张家的头儿,张廷芝,那可是村里的一霸,男的他欺负,女的他也不放过,坏事干尽,光老婆小妾就养了七个,糟蹋的姑娘媳妇更是不计其数。村里有个俊俏的小媳妇叫梅婷,张廷芝一眼就相中了。人家梅婷都有娃了,他可不管那套,硬是给抢了过来。玩够了,嘿,这家伙心一横,手起刀落,把梅婷跟她娃都给剁了,真是狠哪!

一九三零年那会儿,张廷芝自个儿掏腰包,拉起了一支民团,还投奔到了国民党的大官苏雨生手下。没过几天,苏雨生一高兴,就把张廷芝提拔成了第十六团的团长。可巧不巧,就在这当口儿,团里头来了个“意外来客”。你猜怎么着?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陕北那块革命根据地的老祖宗——刘志丹!

那会儿,刘志丹在陕北地界上忙着搞“兵运”那摊子事儿。为了方便走动,他索性加入了哥老会,人称“西北堂的刘大爷”,那叫一个响亮!在哥老会里头,还有陕北那些个刀客们眼中,刘志丹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提起来没有不知道的。

按党组织的吩咐,刘志丹自个儿颠儿颠儿地跑到苏雨生那儿,打算把苏雨生的部队给拉拢过来。苏雨生一看刘志丹来了,那叫一个上心,立马打发他到张廷芝的16团,给了个副团长的头衔。刘志丹这家伙鬼点子多,暗中一合计,又把高岗给弄进了张廷芝的队伍,让他当了教导队的副队长。这么一来二去的,张廷芝就跟刘志丹、高崇德搭上了线,从此算是交上了朋友。

刘志丹搞兵运那会儿,对收编和改造那些土匪武装可上心了。但在十六团,他碰上个硬茬子,张廷芝这家伙,反动得跟石头似的,说啥都不听,压根儿没法改。刘志丹一看,这不成啊,干脆脚底抹油,离了十六团,跑到甘肃谭世麟那儿,当上了骑兵营营长。嘿,您猜怎么着?他还真就把那支队伍给拽过来了!

嘿,您知道吗?就在那会儿,陕北那疙瘩的另一位大佬,阎红彦,那也是个能人,愣是把国民党的一个军官,周维祺,给说服了,俩人一合计,带着一百多号人和枪,浩浩荡荡就奔三道川去了。到了那儿,跟刘志丹的队伍一碰头,嘿,直接整编成了一个团,那叫一个热闹!

嘿,说来也巧,张廷芝那团长当得腻了,干脆带着他的人马,脚底抹油回了三道川金佛坪的老窝。他瞅准刘志丹出门办事的空档,悄没声地溜进了刘志丹的队伍,还装模作样地找上周维祺,说要给他保个大媒。一见到周维祺,张廷芝那是拍着胸脯子,信誓旦旦地说要把自家那如花似玉的妹妹张够够许配给他。周维祺呢,愣是一点没起疑心,还傻乎乎地把张廷芝当成了座上宾,请到营里喝酒庆祝。这不,简直就是开门揖盗嘛!张廷芝的土匪队伍,那可是紧随其后,跟串通好了似的,冲进映众的地盘,把周维祺整个营的枪都给缴了。这还不算完,他又转手去抄了谢子长的团部,连刘志丹好不容易拉扯起来的骑兵第六营也没放过,直接给端了。这手笔,可真够大的!

张廷芝这家伙,虽说是个土匪头子,但还真有那么两把刷子,有勇有谋的,不含糊。

谢子长和刘志丹俩人是逃脱了险境,可他们好不容易拉扯起来的队伍,却让张廷芝给一锅端了。打那以后,张廷芝跟陕北红军算是结下了个解不开的梁子,仇恨深似海啊。

一九三五年十月十九号那天,毛主席带着队伍浩浩荡荡到了吴起镇。头一仗,就把马鸿逵手下的四个团给打垮了,就剩张廷芝那小子,躲在土围子里头,愣是挡在咱们大军前头。毛主席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吩咐左权带着军委的警卫连、工兵连,趁着黑夜摸到了张廷芝的豹梁寨子跟前,一顿猛攻,寨子就这么轻轻松松给拿下来了。说起来也巧,那张廷芝那晚正泡在县里的窑子里头乐呵呢,这一打,他倒是因祸得福,侥幸逃过一劫。这世事啊,还真是无奇不有!

张廷芝这家伙,心里头那股子报仇的火苗子愣是没灭。为了报那破寨的一箭之仇,他整天琢磨着怎么跟红军找不痛快,动不动就挑起事端,非要跟红军干上一仗不可。到了1936年,咱们一个独立营在青杨岔那儿,冷不丁就踩进了张廷芝设下的埋伏圈,一眨眼的功夫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要说咱们战士们也是勇猛,愣是有几个机灵鬼突围出去了。可剩下那些兄弟,哎,就让张廷芝那帮民团给狠心地害了,真是惨呐!

要说对付张廷芝这家伙,咱们军队可不含糊,立马整了个三边特委和剿匪指挥部,谢维俊老兄挑大梁,既是特务头儿也是剿匪大将。可您猜怎么着?张廷芝那小子,老本行干得溜,又把咱游击队里的宗文耀连长给忽悠瘸了。俩人一唱一和,跟演戏似的,愣是把咱们的谢大英雄给害了,这事儿,真叫人心里头不痛快!

你得知道,谢维俊那可是毛主席心里头数一数二的信任之人,为开辟赣东那块根据地立下了汗马功劳。这家伙一走,毛主席那是真真的吃了一惊,好一阵子缓不过来。就连邓公也是摇头叹气,心里头那个不是滋味,好长时间都没缓过来劲儿。

抗战一打响,张廷芝这家伙,脚底抹油似的,立马就投奔了包头那帮小日本,干起了汉奸的勾当。说实话,这家伙跟泥鳅似的滑不溜手,表面上是个汉奸,暗地里却跟兔子似的,好几个窝呢,在鬼子、咱们、还有那些顽固分子中间,他是左右逢源,来回蹦跶。

一九四零年那会儿,国军新编第十一旅的旅长刘宝堂,眼睛可盯上了他家的养女小芹,心里头琢磨着要把她娶回家当小老婆。说白了,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上的是小芹她爹张廷芝手里的那杆枪,想一并给“娶”了过来。

张廷芝瞅见那11旅势力挺猛,心里琢磨着:硬碰硬可不是好主意,咱先来点温柔的招儿。到了9月4号这天,他琢磨出个点子,说是刘张两家要结亲,张灯结彩,大摆筵席,还特地请了刘宝堂和他那新十一旅在安边的连以上头头脑脑们来喝酒。刘宝堂呢,压根儿没往圈套那儿想,乐呵呵地就带着手下的一帮军官赴宴去了。

哎哟喂,说起来这宴席啊,真不是个善茬儿,刘宝堂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兴冲冲跑去参加的,竟是场货真价实的“鸿门宴”。您瞧,宴会正闹腾得欢呢,张廷芝那弟弟张廷祥,冷不丁地掏出手枪,“砰”地一下,刘宝堂就这么报销了。与此同时,那些早就在宴会厅里猫着的土匪们,跟商量好了似的,一块儿动手,把十一旅的军官们来了个“请君入瓮”,全给扣下了。得,张廷芝这计谋,又他娘的成了!

抗战一完事儿,张廷芝那小子可机灵了,立马换上了国民党的民团军官制服。但好事儿不长久啊,陇东那一仗,张廷芝家祖祖辈辈守着的土围子,被西北野战军一锅端了。没法子,张廷芝只能夹着尾巴跑到国民党第22军躲着。1949年6月1号那天,张廷芝耳朵可灵光了,一听22军要起义,吓得他屁滚尿流,立马带着一百多号小喽啰,脚底抹油跑到绥远去,投靠了第111军。嘿,你猜怎么着?到了9月份,连绥远那儿的国民党军也琢磨着要起义了。张廷芝这回可真是撞了邪运了!

张廷芝这家伙,打头阵领着队伍悄悄溜进了外蒙,结果那边儿戒备森严,跟铁桶似的。他一瞅,得嘞,这戏唱不下去了,又偷偷摸摸地跑回了绥远,瞅准机会,混进了第36军里头。他那帮子土匪兄弟,也被整编成了一个骑兵连,算是有了个正经名头。张廷芝心里那个美啊,以为自个儿这下子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混日子了。可谁承想,军长刘万春不按常理出牌,单枪匹马地就把他给拎了出来,那架势,跟逮小鸡儿似的,直愣愣地盯着他问话呢。

嘿,上头来电报了,说你这情况可真够特别的,得打发你去北平好好锤炼锤炼。

张廷芝这下子可慌了神,心想自己不过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土匪头目,可我党愣是一直惦记着他呢。要是真进了北平城,那可就完蛋了,连坟地都找不到一块儿好的。这么一想,张廷芝连夜带着手下的小喽啰们脚底抹油,一口气跑到了伊克昭盟,投奔了那儿的大土匪头子奇玉山。到了奇玉山的地盘儿,张廷芝还碰见了不少当年的老相识,都是在陕北那地界儿上混过的。榆林有个叫“北霸天”的高怀雄,神木民团的头儿张世华,还有那个志丹县的匪首,之前提过的叛徒宗文耀,还有神木的恶霸解文龙,这些人可都是老油条,反动得跟啥似的,一个个精得跟猴儿一样。

一伙土匪凑一块儿,那简直是伊克昭盟老百姓的天大霉运。他们到处乱窜,抢这家劫那家,还狠心害了咱的地方领导,这匪祸眨眼就扩散到了全盟七个旗一个县。要是再不赶紧把这帮家伙收拾了,咱们在蒙区可咋混呐!

要想收拾掉那股子厉害的土匪,绥远军区琢磨着得把蒙古族部队的威风亮出来。想当年,在大青山那场硬仗里,乌兰夫可是亲手拉扯起了我军头一遭的蒙古族队伍。等到解放了,这支队伍摇身一变,成了内蒙古军区骑兵第五师,威风凛凛的!

说起来咱们蒙古族的骑5师啊,那官兵们个个都是骑马的好手,草原沙漠跟自个儿家后院似的,熟门熟路。这不,我军一追,奇玉山那帮匪徒立马就散了架。张廷芝、高怀雄他们几个一碰头,琢磨着大伙儿凑一块儿跑,那目标忒显眼了,还不如各奔东西,自个儿保自个儿的命来得痛快呢!

张廷芝这家伙,一挥手,就带着他那几十号马仔,脚底抹油,离了大队。说起来,跟奇玉山那帮比起来,张廷芝这家伙,那可是土匪里的硬茬子,难缠得很呐!

嘿,您猜怎么着?骑五师的哥们儿明明瞅见张廷芝那帮土匪就在眼皮子底下晃悠,可愣是追不上。咱们这边呢,多是蒙古族的好汉,打小儿就在马背上颠簸大的。反观张廷芝的手底下,汉族兄弟居多。这事儿就奇了怪了,蒙古马背上的雄鹰咋就逮不住汉族的泥鳅呢?咱军的头头脑脑们,那是一个个挠破了头皮也想不明白啊!

到后来,咱们队伍这才恍然大悟,咋回事儿呢?原来啊,张廷芝对他那骑兵队伍那是真爱护,一个个都给配上了地道的乌审马,那可是好马,跑起来跟飞似的,耐力还杠杠的。反观咱们,骑的都是寻常的蒙古马,速度上就差了那么一截,追都追不上人家。

话说回来,那帮土匪的后面啊,还拖着些“马后备军”,就是些没驮东西的备用马儿,骑累了立马换新的。可咱们自家的骑兵兄弟呢,一人就一根独苗苗——一匹马。为了赶紧溜之大吉,那张廷芝每到个新地界儿,就跟那牧民的好马套近乎,愣是把它们给“请”到自己麾下,这样一来,平均每个土匪都能有三四匹坐骑,倍儿有面子!

说起吃这行当,土匪们那可是走到哪儿就吃到哪儿,跟牧民家的牛羊那是“亲如一家”,说杀就杀,粮食也是想咋煮就咋煮,毫无顾忌。咱们队伍呢,得自个儿背着干粮,还得盼着后方的支援。土匪们吃得那叫一个痛快,酒足饭饱,跟过年似的。可咱们战士呢,累得面黄肌瘦,连马都跟着打蔫儿,真是人困马也乏啊!

嘿,要说这张廷芝啊,可真够损的!抢东西就算了,他还愣是打着解放军的幌子,这不是明摆着往咱军队脸上抹黑嘛!更绝的是,这家伙走的时候,还不忘在老百姓的炕头上、蒙古包里头,甚至是人家煮饭的大锅里头,留那么一坨“纪念物”。这不是成心要搅和咱们跟老百姓的关系,好让咱们追击他的脚步慢下来嘛!真是啥缺德事儿都干得出来!

追击的战士们一路跑啊跑,只见村里村外,被土匪祸害得那叫一个惨,连个土匪毛都没见着,心里那个憋屈啊,跟吃了苍蝇似的。碰到老百姓,还得耐着性子解释,说这些坏事全是土匪干的,咱们解放军是来收拾他们的。口干舌燥地说了一大通,好歹算是让乡亲们明白了咱的苦心。那张廷芝,又狠又滑头,给我军添了多少乱子啊!

张廷芝这家伙,甩掉了咱们大军的追赶,竟然玩了个回马枪,又溜达到了伊克昭。他胆儿肥得很,在鄂托克旗东边那黑不溜秋的地界儿,黑疙瘩那儿,居然召集起一帮子汉族土匪,搞了个挺热闹的“誓师大会”,那场面,几百号人骑着马,浩浩荡荡。可他做梦也没想到,就在这黑疙瘩旁边,咱们大军的骑兵13团第3连,就像猫逮老鼠似的,在那儿候着他呢!

连长张文奎瞅见那帮土匪凑了一堆,他麻溜地打发人去上头搬救兵,自个儿则带着连里的兄弟们,提着马刀,嗷嗷地就往匪徒堆里冲。张廷芝一看解放军杀将过来,先是吓了一跳,可定睛一瞅,嘿,解放军也就百十号人,他立马嚣张起来,指挥着匪徒们把三连给围了个水泄不通,打算来个一勺烩,好给手下提提神。

嘿,您猜怎么着?就在这节骨眼儿上,吴广义师长带着他那帮子精干的骑兵,嗖的一下子从侧面飞奔而来,跟玩儿马术大赛似的。那些匪徒们压根儿没防备,一下子就被咱们给反包围了,跟包饺子似的。这一仗打下来,匪徒们倒下了一百多号人,他们一路上抢的那些马啊、财宝啊,全让咱们给“笑纳”了。可话说回来,张廷芝这家伙还挺狡猾,带着几百号匪徒愣是从包围圈里溜了出去,真是便宜他了!

吴广义心里头直犯嘀咕,生怕张廷芝一溜烟跑到乌审旗,跟奇玉山那帮残余的土匪勾搭到一块儿。他琢磨着得想法子动动张廷芝这个人。打听到张廷芝跟这儿的大喇嘛交情不浅,吴广义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有一天,吴广义自个儿颠颠儿地跑到大喇嘛那儿,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跟搬家似的。一进门,礼物往那儿一搁,吴广义就开了腔:“大喇嘛啊,我跟您说,有这么个事儿……”他一五一十地跟大喇嘛说了自己的想法。

嘿,劳驾您一趟,给乌审旗那王府指挥部捎个信儿呗。您知道吗,那张廷芝的匪帮正往东边窜呢,打算跟奇正山那帮土匪勾搭到一块儿。赶紧告诉王府指挥部,让他们打点起精神,准备迎敌,可别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大喇嘛表面上答应得好好的,可背地里,他立马吩咐手下,趁着夜色悄悄把信塞给了张廷芝。这一手,吴广义心里头跟明镜似的,早就料到了。

张廷芝接过信,咧嘴一笑,乐道:“嘿,想让我往东窜?我偏要溜达到西边去,瞧瞧你们咋逮得住我这条泥鳅。”

您瞧那张廷芝,一溜烟儿往西边跑了老远,足足有几十里地,不偏不倚,正撞上了咱们第十三团的埋伏圈,里头藏着三百多号勇士呢。这帮土匪,压根儿没防备,立马就乱了套,溃不成军。张廷芝一看形势不妙,哪儿还敢恋战,撒腿就往东边跑。您知道吗?吴广义率领的主力骑兵,那简直是神机妙算,早就在张廷芝的必经之路上候着了,跟算好了似的。一顿好打,张廷芝那帮土匪算是彻底完了,一个不剩。张廷芝自己也挂了彩,连他那宝贝“坐骑”都成了咱们的战利品,被咱们活捉了。

您猜怎么着?咱们蒙古族的战士们一看,全愣了,那张廷芝骑的“宝马”,嘿,原来是一头骡子!您说这事儿逗不逗?骡子跑得比马还欢实,这可真是稀罕事儿一桩啊!

“宝马”让人给逮住了,可张廷芝这家伙脚底抹油,溜了。他瞅准了我军和土匪拼得你死我活的空档,偷偷摸摸钻到个地窖里头藏着。咱们打扫战场那会儿,光顾着忙活了,没留神,嘿,他又捡了条命。

就在这当儿,一位蒙古族的大姐猛地蹿到了孙有光面前。这位大姐汉语是一窍不通,光顾着冲孙有光比划,指了指她背后的那座大院子。孙有光心里跟明镜似的,那座大院啊,原先是国民党一个旅长的地盘。那旅长一家子早跑得没影儿了,现在啊,就剩下几户租地的人家在那住着。孙有光脑子一转,立马明白了,这大院里头,八成藏着条不小的“鱼”呢!

孙有光眼疾手快,立马招呼手下把各个出口给看严实了,自己则领着几位公安,咚咚咚地敲响了那家人的大门。门吱呀一开,里头站着位年轻的妈,正给孩子喂着奶呢。孙有光压低嗓子问:“家里头算上您几位啊?”那年轻妈妈伸了伸五个手指头,孙有光心里咯噔一下,敢情里头藏着五个不速之客,匪徒无疑了!

嘿,您猜怎么着?那五个土匪,窝在热乎乎的炕头上,愣是一个没落,全让逮住了。孙有光他们押着这几个家伙出门的时候,村民们跟炸了锅似的,一股脑儿往外涌,给公安的哥们儿叫好。这一嗓子接一嗓子的,张廷芝听着,心里头那个发憷啊,直觉得脊梁骨发凉。明摆着,人心都向着共产党,他自个儿这回,算是走到头了。

张廷芝这家伙,手上可是沾满了不少人民和共产党同志的血。他啊,耳朵里头早灌满了人民政府那镇反的风声。像他这种屡教不改、冥顽不灵的匪头子,按说呀,早就该被老天爷收去一万回了!

张廷芝那股子想活下去的劲儿可真够大的,一路上跟孙有光没完没了地聊着,死乞白赖地非要见东北军区的头儿高崇德不可。他嚷嚷着:

哎哟喂,想当年三道川那档子事儿,我那时候可是团长一把手,刘志丹呢,他就是我的得力副手,副团长一枚;还有高崇德,教导队里的二把手,副队长当的响当当。咱们几个,那可是老交情了,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里的战友啊!

哎,说真的,张廷芝这家伙简直就是往枪口上撞。三道川那档子事儿,让他跟陕北红军彻底杠上了,他跟高崇德哪儿是什么“老朋友”,简直是冤家路窄,见面分外眼红。36军的军长刘万春,堂堂大人物,咋就非得找张廷芝这个小连长谈心呢?还不是因为高崇德发了话。高崇德说,张廷芝这家伙反动得不行,得赶紧绑了送北平去。

张廷芝瞅着孙有光,笑嘻嘻地问:“嘿,你们打算拿我咋办呢?”孙有光一挑眉,没好气地回道:“谁说我们要处理你啦?你呀,得等着老百姓来给你算算账呢!”

一九五一年那会儿,“伊南匪团”算是走到了头,夏天一到,奇玉山、高怀雄、张世华、宗文耀这帮三十一个匪头子,一个个被拉出来公审,最后嘛,自然是“砰”的一声,枪决了事。

张廷芝这家伙,还算多苟活了些时日,说到底,还是因为他是毛泽东那些大领导眼里的“重要角色”。于是乎,他被一溜烟地押解到了归绥,一关就是一年多。转眼间,1953年3月到了,张廷芝迎来了他的“大日子”——公开审判。审判结果一出,立马给了他个“利索”的——死刑。随着一声清脆响亮的枪声,张廷芝就像个破布袋似的,“噗通”一声,软绵绵地瘫倒在地。嘿,你说他这是何苦呢,满心算计以为自己多聪明,到头来,还不是把自己的小命给搭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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