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我才发现妻子是个不甘寂寞的人,又一次撞见她的出轨现场后,我选择离婚

夕初故事会 2024-11-08 17:14:01

妻子姜琦在网上公开为男顶流撑腰的时候,我正靠在旁边小姐姐的怀里,感受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看着她年轻稚嫩的面孔,不禁让人回想起逝去的青春。

好哥们齐宇桐在旁边咋咋呼呼:“你老婆上热搜了,她这是在打你的脸啊。”

身边的女孩子瞬间有点僵硬,我感到索然无味,端起桌上的酒闷了一口:“她何止是打我的脸,她是在打顾家的脸。”

我不顾哥们的挽留,起身离开了会所。

1

初秋的冷风带来丝丝凉意,燥热的我打了个寒战,酒醒了一半。

我刷着手机上的消息,在门口等司机,身后不轻不重的脚步声靠近,将我的外套披在肩膀上。

是今晚点的陪酒小姐,安念。

她规矩地站在我身旁,眼神清冷、声音疏离:“顾少,需要送您回家吗?”

有意思,刚才还一副不情不愿倍受屈辱的样子,此刻却主动送上门。

“今晚我没空,要去捉奸。”我恶劣地笑着,从包里掏出名片给她,扬长而去。

我在黑暗的客厅中等了两个小时,才听到门锁扣动的声音。

玄关处的男女吻得无法自拔,呻吟声,唇舌交缠发出的粘腻声不绝于耳。

我面无表情来到他们身边,按下墙上的开关。

华丽的水晶灯光倾泻而下,照亮我老婆和顶流小生交缠的身影,衣裳半退,情潮动人。

姜琦的脸黑了下来,我清晰地看到她眼中压抑的怒火。

她怒目瞪着我,咬着牙没有发脾气,对惊恐的顶流小生说道:“你先去车里等我。”

我只是微笑着看她,无声对峙。

她出轨多年,还是第一次被我当场捉奸:“你怎么进来的?”

我转身走向沙发:“你的密码很好猜,我一猜一个准。你今天公开打我顾家的脸,是准备和我离婚了吗?”

她深深地看着我:“你是为了顾家而来的?”

我觉得有点好笑:“不然呢?为了一个荡妇来的吗?”

她冷笑,倾身压过来,拽住我的领带往外拉:“荡妇怎么了?听说你今天去会所点陪酒了?是我太久没有满足你了?”

她的气息近在咫尺,是我曾经熟悉的味道。

想到她刚刚进门时和另一个男人的纠缠,我一下吐了出来。

她受到侮辱,松开手,径直走到门口:“我不会和你离婚,今天的事情我会给顾家补偿,最新季度的合作让利五个点。”

门被关上了,留下一室寂静。

我拿出手机给顾耀发信息:”我不想等了,公司的事情你抓紧进度。“

回到别墅已经是凌晨两点,客厅没人,只有保姆林姐给我留的小灯。

我如往常般洗漱入睡,但压抑的接吻声喘息声如附骨之蛆,挥之不去。

我不该去抓奸的,亲眼看到她那样不堪。

起身将床头灯打开,为自己倒一杯红酒,我企图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经。

床头的巨幅婚纱照还没有摘下,照片中的男人眼神明亮,志得意满。

他在嘲笑我,我也在嘲笑他。

少年人总以为爱情可以长久,婚姻是王子公主最完美的结局。

但现实中,婚姻是爱情的终结,是腐烂的开端。

两天后,微信收到一条好友申请,备注安念。

我用力回想了半天,才想起是会所里的小姐,于是给哥们齐宇桐打电话,约他今晚一起出去玩。

“你终于发现年轻小姐姐的好了?早该这样了,咱们这个圈子里,男人女人不都一个样吗,姜琦这两年男伴一个接一个地换,哥们都替你不值!咱可不玩守身如玉换浪子回头的那一套啊,今晚给你多点几个小姐姐。”

哪里是等浪子回头呢?身不由己罢了。

2

这两年顾家内部不平静,横空出世的私生子搅得公司不得安宁,心怀不轨的人浑水摸鱼,公司经营状况一日不如一日。

姜家反倒是蒸蒸日上,如今稳稳地压着顾家,在北城的势力不可同日而语。

顾家式微,就是姜琦出轨的开端。

她曾经猛烈追求的,不是顾笙,是北城顶层顾家大少爷罢了。

昏暗的灯光下,安念坐在银幕前唱歌,旁边一个酷帅的小鲜肉正贴着地板热舞。

屋里气氛热烈,喝酒的起哄的,吵吵嚷嚷,不绝于耳。

我坐在角落里,独自吃着果盘,听齐宇桐去洗手间给我带回来的消息。

姜琦和一群合作伙伴就在隔壁包间,每人点了两个男人作陪,气氛靡靡,不堪入目。

他眼含担忧地看着我,我却不甚关心,之看着台上唱歌的安念。

我第一次见安念,不是会所里这个卖艺不卖身的新人,是学校里的优秀新生代表。

她是我的校友兼学妹,在学校里没有任何交集,能够记住她,是因为她的脸。

那时我正跟姜琦陷入热恋,而她的眼睛长得像姜琦。

她跟姜琦的美不分伯仲,气质却截然不同,一个是金雕玉砌养出来的矜贵大小姐,一个是家庭破碎贫穷泥淖里趟出来的傲骨小白花。

这么一番对比,我就记住她了。

现在看来,荷花出淤泥,寒梅傲立雪,不过都是假的。

一曲终了,安念径直向我走来,她的目标很明显是我,大家心知肚明,齐宇桐朝我暧昧地笑,自己去一边跟美女们喝酒。

散场时,安念扶着我,想送我回家。

我喝的有点多,无力地任她扶着,却被一只手野蛮地拉开,脚下一崴,我险些跌倒在地。

还没回过神来,有人将我拽起来。

竟是姜琦!!!

我一把挥开她。

她脸色肃穆,看了安念一眼,将我拉进车里。

深夜交通顺畅,但车内气氛凝滞。

车子停在家里的车库时,她岿然不动,只冷冷吩咐司机下车。

她锁住了车门,我看着昏暗的停车场和她难看的脸色,感到可笑。

她做出这副被抛弃的怨妇样子给谁看呢?

她看了我一会,嗤笑出声:“今天穿得挺潮的,怎么,耐不住寂寞了?”

她细长的手指戳着我的脸,拇指摩挲着我的嘴唇。

“是我太久没有满足你了是吗?”她欺身吻上来,同时将后排座椅放倒。

我推开她,压抑不住的怒气让我忍不住甩了她一耳光!

她吃痛捂脸,脸上却露出兴奋玩味的笑容。

“行啊,学会打人了,顾家的少爷有脾气了啊。”

我愣在原地,拼命平复呼吸。我打了她,这个从前被我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女人。

我无奈叹息:“姜琦,你放过我吧,既然不爱了就体面点放开手。”

她霸道地吻上来,手在我身上游走,“你真要离婚?你不会的,除非你想让顾家脸面尽失,顾家现在的处境已经很难了不是吗?”

3

我浑身颤抖着:“你放了我吧……随便你找哪个男人,别再让我看见!”

她停下手:“你太聒噪了。”

她命令我不许反抗,扯下我的皮带将我的手绑住,撕下裙摆将我的嘴堵住,再次欺身而上。

我度过了屈辱的一夜,渐渐地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卧室的遮光帘紧紧拉着,窥不见丝毫光亮。

动动身体,浑身酸痛难忍,便放弃了起身的想法。

我思绪放空,和姜琦的过往却不由自主地浮现。

初见她是在大二那年,她刚毕业,带着家族使命从港城到北城发展。

顾家是北城商业圈顶层的存在,家中父母和睦,兄弟关系和谐,我作为顾家长子,自是从小被宠的骄纵又自我。

外来商人要融入不容易,可我偏偏对姜琦一见钟情。

她一副港风贵小姐的模样,和我从小到大见到的女人都不同。

只一眼,我便沦陷在她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里。

我对外放话她是我喜欢的人,缠着父亲主动和她达成合作,助她在北城快速站稳脚跟。

对于她,我手到擒来。

不止一次,她静静抱着我:“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无条件支持我,你是我永远的月亮。

明月高悬,我心不变。”

后来我才明白,明月依旧,人心易变。

过去的姜琦,灰飞烟灭了。

打开手机,大量的消息弹了出来,先给宇桐报了平安。

最新消息是顾耀发来的:“我们跟姜家在竞争的那块地,姜琦那边突然宣布放弃了,姐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知道,这是我卖身换来的,她对我的补偿。

“不用担心,正常竞标就行。”

“她让了?你是不是受委屈了?”

我鼻尖一酸,只告诉他没事,让他知道了,又是一阵无谓的争吵。

她不干人事,我便当被狗咬了一口。

再往下看,是安念发来的一堆消息,最新一条是两个小时前:“我在你家门口。”

此时已经中午一点了。

我简单收拾一番,换上牛仔T恤,走出房门时才发现手机没拿,折身抬眸时,巨幅婚纱照映入眼帘。

我静静看了片刻,抓起床头柜的保温杯,床尾站定,右手蓄力,保温杯脱手而出,稳稳朝婚纱照中的姜琦砸去。

一声巨响,我在尖锐的撞击声、玻璃的爆裂声和林姐的惊呼声中扭头出去。

午后太阳光强烈,我不由地举起手掌挡了一下。

安念就站在大门对面右侧,我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她正向我跑来。

她打量我一眼,眼眶有些发红,神色愤怒。

我此刻的样子有些狼狈,下颚两侧有於痕,嘴角带伤,颈部和胸口有青紫的吻痕,我没有遮掩。

她的表情让我觉得很有意思,不过是见过几次面,却演出一副深情的样子。

我开口讽刺她:“我们学校课这么少吗,你天天在外面跑?还是你打算傍上我进军演艺圈?”

被我揭穿学生的身份,她露出讶然的神色:“学长认识我?”

果然是有备而来。

4

“你的目的是什么?要钱?你生活遇到困难了,想找个人包养你?”

被我羞辱,她丝毫不恼,声音带着一丝雀跃:“学长是在学校见过我吗?学长可记得我?”

我眯了眯眼睛:“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盯上我的?”

我厌烦了被人算计,只想问清楚她的动机和目的,她却下意识清清嗓子,挺挺身板:“我从入学便注意到学长了,那时学长已经有了女朋友。学长住在西区男生宿舍1栋,每周住四天;最爱吃东区饭堂的糖醋排骨和北区饭堂的麻辣烫……”

她说着,打开手上提着的麻辣烫保温袋:“我今天给学长带了爱喝的麻辣烫,希望你的心情能好一点,就是放的有点久了,可能不太好吃。”

从学校打包好过来一个小时,门口等了两个小时,能吃才怪。

可我有些出神,从前买好麻辣烫接姜琦下课,每次她来了,总说我吃这些不干净,为了适应她的习惯,我只好陪她一起去西餐厅。

我多久没有吃这些了?

两年以上了。

真是拙劣又幼稚的讨好手段,我一边吃着一边想着。

开口问她:“你喜欢我?”

她瞬间涨红了脸,支支吾吾,我逼近一步,盯着她的眼睛。

“那你以前为什么不追我,现在我都结婚了你费尽心思接近我?”

半响沉默,她脸上的潮红慢慢回落,凉风吹动树枝发出‘沙沙’的响声。

她开口,声音有点艰涩:“听说她对你不好……出轨成性……”

我的动作顿了一下,嘴里失去了滋味。

有一双手抓住我的心脏,充满挤压感,酸酸涨涨的,从外人嘴里听说自己的故事,竟是这样的感觉。

我感到不悦:“所以呢?你想做什么?当小三吗?”

好像在为这个词感到羞耻,她着急开口:“不是,我就是想靠近你一点,关心你,想让你能开心一点……”

“就是小三。不管你用什么理由来解释美化你的行为。”我打断她:“可以,我接受,我给你钱。我不管你的目的和原因到底是什么,我要报复姜琦,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成为这个角色。”

又是一阵沉默,她缓缓开口:”我不要钱,那样就成包养了。“

出乎我意料的回答,我认真看她一眼:”随你。你决定了,我们就以谈恋爱的关系处着。“

我自嘲地笑笑,转身走了。

真卑劣啊,说什么报复,其实是想找个人让自己开心罢了。

这天之后,我陷入热恋。

或者说,是被动陷入热恋。

安念彷佛有无限的心思花在我身上,每天有无数的问候和大小事分享,学校的风景,路边的蜗牛,傍晚的云霞,学校的饭菜,兼职的趣事,通过手机娓娓道来,驱散别墅里的孤寒。

我有时让她到家里来,她会随手带花、带零食、带年轻人流行的小玩意,不值钱但很有情绪价值。

5

她不会主动对我做越轨的事,大多数时间都静静陪着我,有时我们在影音室看电影,她便将她的头放在我肩膀上,紧紧抓着我的手,直到手心被汗沾湿。

有时我会看着她耳朵后面的痣出神,那是一颗红色的痣,姜琦也有一颗,在同样的位置。

她还在忙着打工,只是不再去会所。

问过几次,才知道她母亲已经到了癌症晚期,药石无医,只是吊着,她也不要我的帮助,说自己卖了房,又打工攒了钱,够支撑到最后。

她就这样,学习、打工,照顾母亲,偶尔抽空来我这里一趟。

我深知灯下黑的道理,林姐又是我的人,安念出入别墅两个月,姜琦没有发现。

上次车里的事后,我不再给她单独相处的机会,她有两次回来想对我下手,都被我打骂出去,她回来得更少了。

姜琦让出的那块地,顾家果然中标,这段时间顾耀在公司的地位水涨床高,那个私生子迟迟没有做出成绩,眼看着就要失势了。

我感受到久违的平静和安心。

一个月后,顾耀找到私生子顾星辰进公司后中饱私囊、挪移公款的证据。

我那糊涂的爸爸终于在让他坐牢和退出公司中二选一,将他踢走。

这是值得放鞭炮庆祝的事。

顾星辰被扫地出门那天,我带着给弟弟的贺礼,再次回到顾家。

自从爸爸将私生子认回,妈妈被气到路上出车祸去世,我再没有回来过。

看着爸爸难掩激动,红了的眼睛,我也跟着心软,毕竟过去二十多年的宠爱做不得假。

饭桌上都是我爱吃的食物,弟弟意气风发,殷勤给我夹菜:“哥,是时候了,我支持你的决定,你赶紧安排离婚的事情吧。”

“什么离婚?”爸爸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我不同意!”

我不动如山,这几年,我早已看清爸爸心里的衡量,但弟弟很震惊:“为什么不同意?姜琦这几年怎么对我哥的,哥受了多少委屈??要不是你非要把那个顾星辰带回来添乱,哥早就能离了!!”

“公司现在才刚稳定,新地才拍下来,正是需要投入的时候,这个时候不能没有姜家的支持!”

“就算离婚,她也不可能马上抽身,那么多合作摆在那里,违约金不是小数目。我不怕她违约,我只怕我哥受委屈!”

“你能不能为大局考虑!!!”

饭桌被拍得砰砰作响,碗筷饭菜跟着震动。

弟弟的电话却不合时宜响了起来,这一接,马上变了脸色:“你说什么,项目出事了——”

顾家新项目出事了。

前去谈拆迁的工作人员和村民发生口角,现场爆发冲突,动了刀子,伤了好几个人,已经送医院了。

据说有个村民伤得特别重,现在还在抢救室。

我跟着弟弟一路狂奔,来到医院查看情况。

就在抢救室门口,一群村民扯着嗓子吵吵嚷嚷,完全不顾医护人员的劝阻围着洽谈人员要讨说法。

6

电视台的记者也匆匆赶来,拉着村民进行采访。

外围拍看热闹视频的群众围了一圈,事情朝着更坏的方向发展。

顾耀冲过去主持大局,我远远地站在角落里。

地上的血迹尚未完全干涸,被人群踩踏后晕开,淡淡的血腥气弥漫,和消毒水的味道混在一起,熏得人头昏脑涨。

此事太蹊跷了,顾家团队处理拆迁这么多年,从未闹出过这种事情。

而且现场怎么会有刀具?受伤的怎么会是村民?

连续几天,顾耀为这个事情忙得焦头烂额,我也跟着着急上火。

好在重伤的村民抢救过来了,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新闻跟视频的传播,让这个项目的情况备受关注。

顾家做足姿态,一群管理人员备足厚礼到医院探望病人,给足了赔偿。

过了几天,冲突事件的调查结果出来,警方认定为意外。

两方发生口角,脾气火爆的村民从家中拿出菜刀砍伤洽谈的工作人员,被同样脾气火爆练过散打的工作人员抢过去回砍,这才出事。

但村民们还是群情激奋,在伤者家属的推动下,村民们狮子大开口,提出不合常理的拆迁款,项目的推进寸步难行。

这种情况最好是冷处理,等事情热度过去,村民冷静下来再谈。

先从伤者家庭入手,慢慢逐个击破,但对方态度强硬,丝毫不为利益所动。

这个项目占地面积极大,前期投入大,无法顺利推进,对后期企业发展和资金周转极为不利。

前几天刚刚意气风发的弟弟萎了下来。

我依然觉得这件事情不正常,受伤人员一副故意针对顾家的样子,对眼前的利益不为所动,是不是背后有更大的利益?

是不是对家在背后搞鬼,恶意竞争?

连着几天没有休息好,整个头皮绷得紧紧地,太阳穴突突作痛。

安念在就好了,她总能帮我按得很舒服。

我才想起来她好几天没来了。

离婚的事情要暂缓。

我找了人,私下调查发生冲突的村民和洽谈人员。

调查结果还没出来,姜琦先回来了。

还是一副娇贵大小姐的样子,她自顾在我旁边坐下,将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一副放松的模样,我却条件反射般从沙发上弹起来,走开。

正要回房,她在我身后出声:“都几个月过去了,你还要矫情到什么时候?”

太过无耻,我的拳头瞬间硬了。

我不愿再回忆那晚事,也不想和她做无意义的争执,只冷冷问她:“你回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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