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辰一走，这局就散了。

温瀚清也带着林柚清离开。

走出四合院，天空飘下来的雪花落在眉角。

林柚清堪堪回神，望见身侧一直沉默的温瀚清，歉声开口：“抱歉，刚刚给你添麻烦了。”

温瀚清顿了顿，原地停住脚：“没什么麻烦的，但柚清……只这一次。”

“如果真的惹怒沈星辰，我不一定能保住你。”

他认真严肃的神色让林柚清沉默下来。

见她不作声，他又问：“沈星辰真的像你男友？我从来没见过你像刚刚那样。”

林柚清脑袋里闪过那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不知道该怎么说。

最后直接打开手机相册递给温瀚清看。

“是不是很像？”

温瀚清只看了一眼照片上合影里的男生，就愣住了。

一瞬间，他眼里闪过很多情绪，半晌才别开眼说：“是挺像的，但他们不可能是一个人。”

林柚清苦笑着收回手机：“我知道他不是他。”

温瀚清不理解：“那你还……”

林柚清盯着手机屏幕上笑的温暖的男人，扯了扯嘴角：“我只是想，万一呢？”

温瀚清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