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又响的声音,有点扰民。
我:“声音......小点。”
某人放慢了速度,我又觉得不得劲:“快......点。”
某人低笑一声:“姐姐,到底是要快还是要慢?”
......
季司礼是我爸在Q大的“关门弟子”,最后一个博士生。
我爸常提起说,季司礼是他带过最年轻的一个博士生,人长得帅,又有礼貌,最关键的,还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腹肌男。
“和你在某音点赞过的那些腹肌,有的一拼。”
我爸突然cue到我,他过多的提起,令我对这位神秘的关门弟子有了期待。
但是,在我爸把他领回来的那一刻,我想跑路了。
一米八五的身高,俊逸的脸蛋,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以及一对剑目星眉的组合,怎么看,就怎么像我前几年的网恋前男友。
“嗨,姐姐。”
他笑着对我打招呼,嘴角边的两颗酒窝极其相似。
我呵呵一笑:“嗨,嗨,嗨。”
看着他直勾勾地盯着我,我头皮发麻,呆住不动。
我爸无语地看我一眼:“你这孩子,见到帅一点的男孩就傻了?”
我爸让我先招呼他,我抖着手给他斟茶水的时候,季司礼立马靠过来,低声说道:“姐姐,好久不见。”
我身体一软,茶水满出来了。
“我......我......好久不见,呃,抱歉。”
果真是我那网恋弟弟前男友啊!
我紧张地语无伦次,抽出旁边的纸巾擦拭。
突然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敷上我的,带着我摩擦。
我打了个激灵,后背挺直。
“姐姐,你在紧张什么?”
他手收紧,呼吸很热,几乎是靠在我耳边喷出的气息。
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匆匆扯回我的手,请他慢用茶后,就跑回房做缩头乌龟了。
季司礼,我的网恋前男友。
在一次公交车上,我和他看对眼了,然后他就加了我微信。
回去之后,我们就一直聊,我问他多大,他说这是个秘密。
我以为他在开黄腔,遂说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的是年龄。
他还是一直不说,后来我才知道,他m的,他才高三,还是个跳级的,未成年,想想我当时都研二了。
我说分手的时候,他电话跟我哭了大半天,最后不得已,坚持务必让我等他长大。
我跟他说:“你要好好考大学,考上了大学再说。”
再后来,他考上了,我把他给删了,我不想耽误他美好的前程。
如今,他以另一种身份出现在我眼前,我却风中凌乱了。
“姐姐,出来吃饭了。”门外响起敲门声。
我走过去打开,季司礼适时就窜进来,把我壁咚在墙上,把门带上。
“姐姐,我好想你,你想我吗?”
我被迫缩在他高大的身体下,看着他因激动而剧烈浮起的胸膛。
见我没说话,他又继续道:“姐姐,你说等我考上好大学就跟我谈恋爱的,你骗人。”
他又逼近了一点,我慌乱地用手抵挡,情急之下,摸到了两颗不该摸的。
“你......你别靠那么近。”
季司礼轻笑一声:“姐姐这么猴急,那今晚弟弟来你房间如何?”
听着他说这些不着调的话,我耳根一热,骚不过他。
以前网恋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三言两语就把我撩热乎了。
我推开他,强壮冷静:“别说乱七八糟的话,快出去,我爸该怀疑了。”
他身体太强壮,如果他不愿意,我根本就推不动。
“亲我一下,就出去。”他耍赖皮。
我瞪他一眼,粗声粗气道:“亲哪儿?”
估计是没想到我这么爽快,他愣了一下,顺势,我从他腋窝下逃离,开门溜之大吉。
我妈看到季司礼从我房间出来,疑惑了一下,我即刻开口解释:“弟弟叫我出来吃饭,嘿嘿。”
话落,就看到季司礼抿着笑从我身边走过,跟我妈来了个大大的拥抱:“师母,好久不见。”
我妈很是激动,给他回了个大大的拥抱:“司礼啊,真的是好久不见了,师母很想你。”
此时我爸出来了,说:“哈哈哈,司礼,我就说你师母很想你,你看我没骗你吧。”
季司礼笑着点头:“我也是很想师母。”
他说着,还轻轻瞟了我一眼。
我立马背寒,看着他们热情的模样,他是跟我爸妈关系有多好啊?
我爸更是豪爽:“老师今晚做了很多菜,今晚咱们就不醉不归,刚好师母整理了一套客房,今晚你就留宿,我们爷俩好好喝一次。”
我爸一开心,就容易喝上头,不知节制。
而季司礼,我记得以前他说过,他一杯倒。
就过三巡,看着季司礼酡红的脸,再看看我爸一次次地给他的杯子满上,我下意识地开口制止:“爸,他喝不了那么多酒。”
此话一出,四人俱愣。
我妈是最清醒的那个,她率先开口:“小诺,你怎么知道司礼喝不了那么多酒的。”
对上父母的困惑以及季司礼的玩味,我硬着头皮说:“看他脸红红的,我猜的。”
爸妈了然地噢了一声,然后说季司礼不用喝了,然后叫我喝。
平时我是偶尔跟我爸喝那么一两杯助助兴,但是今晚有季司礼在,我为了躲避要跟他搭话的尴尬,遂揽着我爸的肩膀,跟他称兄道弟,快快乐乐多喝了几杯。
但是很不幸,我醉了。
女人醉了话会多,而且动作也多。
我眯着眼看着眼前帅到爆棚的季司礼,流口水。
当着爸妈的面,起身把人家拉回房:“走,今晚去我房间,姐姐宠幸你。”
我踉跄地站起来,拖着这位高大威猛的弟弟,表情很猥琐:
“今晚跟姐姐玩,姐姐有好玩的玩具,包你满意。”
我爸妈见我醉了说出的胡话,尴尬地拉住我,一个拖,一个捂嘴地把我送回房。
我不甘心,还踢腾了两下:“不要,我不要自己一个人回房,房里没腹肌弟弟,我不要。”
说着,我还吸溜一把口水。
如果爸妈狠心一点,他们肯定会把我打晕。
他们把我抛在床上,我立马把枕头当宝贝:“弟弟,弟弟,我来了。”
迷糊中,我听到爸妈嘀咕:“劝她找个男朋友吧,这么下去可不是个事。”
“是啊,俗话说三十如虎......”
“出去跟司礼提个醒,让他今晚注意锁门。”
突然没声了。
我晕胀着脑袋睡了过去。
在梦里,我好像把季司礼给强了。
我俯下身,摸着我收藏的最爱,一遍一遍喊他:“弟弟。”
他也附在我耳边,一遍一遍热情地喊我:“姐姐......姐姐。”
我柔弱无骨的手攀上他,抱紧他,由他带领我颠覆山水。
“弟弟,我要。”
梦里的男人眼神一暗,里面全都是深沉的欲望。
突然,硬物穿过软组织,水花为他涌动。
刺痛感使我清醒过来,我才知道,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我脸色疼得煞白,季司礼隐忍地亲亲我:“姐姐,忍一忍。”
忍个毛线,疼得我眼泪都飙出来了。
我微微挣扎,却无意变成欲拒还迎。
他又低头亲亲我眼角,把那颗泪吻去。
那几秒的痛感褪去,只剩下满涨。
看着他极度隐忍的表情,我猎奇的好胜心上来了:“动一动。”
“好。”他单音温柔低沉,让原本就是声控的我,情不自禁沉陷。
我跟随着他跳跃浮沉,时而激烈,时而缓重。
又重又响的‘鼓掌’声,有点扰民。
我拍了拍身上驰骋的男人:“声音......小点。”
他放慢了速度,我又觉得不得劲:“快......点。”
某人低笑一声:“姐姐,到底是要快还是要慢?”
他调戏地盯着我,我只感觉一股热血冲上头顶,整张脸都热得滚烫。
“适中。”在摇曳中,我只能想到这个词。
他把头埋进我颈窝,轻轻咬了一口,声音温柔:“好,全都听姐姐的。”
一整晚,我都极力隐忍,完事后,我像是瘫软的公鸡,一动都不能动。
第二天,我是被父母叫醒的。
准确来说,他们喊的是季司礼,然后顺便把我叫醒了。
因为,我不是睡在自己房间里,而是睡在季司礼的房里。
腰上某人的手臂收紧,把被吓得四肢僵硬的我往他怀里拉,就势我把头埋进被窝。
“弟弟,姐姐没脸见人,你自己出去应付一下吧。”
突地,脸上软乎乎的肉被人掐了一下:“不想负责是吗?”
“不是......”
外面的声音由近及远,我觉得我妈好像要去敲我门了。
虽然他们不会随意推开我的房门,但是时间久了,他们也会怀疑的。
我心下一慌,立马钻出被子,双手合十拜拜:“季司礼,求求帮帮忙啦,我不想让我爸妈发现,会被打死的。”
呜呜呜,睡了他们最得意的关门弟子,我都能看到我妈的鸡毛掸子在我头顶上飞了。
季司礼不为所动,刚睡醒的慵懒,随性的姿势仰躺在那,一只手还把玩我散落在胸前的碎发。
“姐姐,一起出去面对不好吗?”轻飘飘的,用他那充满磁性的低音说道。
我愁眉苦脸地摇头,一副表示不行的样子。
看我像是快要哭出来了,季司礼才松嘴。
“答应我两个条件。”
“请讲。”
他脸凑近:“亲我一口。”
这是第一个条件,我毫不犹豫,‘吧唧’一口就亲了下去。
第二个条件:“陪我看一场电影。”
这条件多简单,答应,答应,我答应。
只要赶紧把眼前的事情解决掉。
季司礼露出了一个成功式的微笑。
随后当着我的面,站了起来。
好家伙,真空。
我捂着眼趴到被子上,突然背后一热,季司礼灼热地呼吸喷在我耳边:“姐姐,知道我多大了吗?”
弟弟太猛了吧?🔥
为什么不跟更完
这样的弟弟我也想要[呲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