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越来越细腻,越来越深刻。网文也越来成熟,漂亮;美丽的也不少,很丰盛。丰富自不必说,丰盛的大美,不是富得流油,而应该是富有营养,才是王道;多彩的传统不应该出現多彩的传承,传统文化是实打实的中国文化,而不该让现代读者去把传统文化给转基因编辑了,成了一堆现代文化的垃圾场。本文不可处理干净的是垃圾场,至于处理个把垃圾袋,也还是可以的。
我在识读楚辞.九歌.大司命一文时,发现《楚辞-九歌-大司命》能搜到的都是同质的文怀,都在传这一楚辞讲的是大司命跟小司命的爱情故事,一个人讲不算讲,一百个人讲也是讲,并且风格话术各有风彩,可是主题一个。现代人不是说一百个人去xxx,就有一百个xxx。怎么到了古代,到了中国,到了传统,文化底蕴怎么就变了无味了呢?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难道现代人都是复印件,那原件是谁的原创作品,后边抄袭别人主题的人,不是脑残,而是娱乐。这完全说不过去。那只有一种可能,网文如同超市货架。都是从产地,产房送货上门的服务。至于没牌没照的散户是消费者很难遇见的。这样的文化营销,是可以批发式生产的。最终会是文阀垄断了文化底蕴,它是文化传统的全部内容。
文字可以游戏,而文章内容不行,因为文字是婴幼儿,文章是生产力。如何学习母语,外国人比中国人更了解语言的力量,更明白汉语的好东西内容是什么。
我坚信,有一天中国人的汉语,原来是在帮外国人打工的文字符号,汉语是作为文化版本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通文不再出现“灵”这个词,而屈原的原著是有“灵”这个汉字出现的。我也在刚才译了一通九歌中的《大司命》作品,在录译过程的心理状态是纠结的,该不该发布出去,译文尽最大程度地还原了原文的字读过程。在这文章内容上,我用讲故事的方式,复述楚辞,九歌中的《大司命》写的什么现实生活中的内容。具体还得结合我译的微头条文本。
屈原借“大司命”这一神祗故事的习俗,给我们讲了一个有关相当于“鬼”的故事,文化传统中有关鬼神的题材十分丰盛的,屈原讲的这个故事,也算两千多年前的楚辞聊斋,他是怎么来讲鬼故事的呢?当时有关鬼的故事,还没有创意出来,而有关鬼事一般文化人也不涉及,而屈原就讲鬼故事来为当地风土人情世故作了咏唱。在作品《大司命》里,讲了一通楚地有丧事时,要在把人的“灵”先跟从巫师一起被唤醒,然后交由“大司命”一起去找自家睡草皮下面的至亲至爱“九坑”。
在“灵”被领到自家祖坟山上,确实也见到了比自己先来睡下的先人们的“亡灵”都聚在一起。
这个刚死了人的“新灵”,也可理解为新鬼,它是如何去见到老鬼的,见到老鬼时,新鬼和旧鬼们开始猜疑,试探,问得很周祥。可以对照《桃花源记》来导读后两段。其实两文化底蕴一个样,可能这屈原故里的《大司命》更有文化性,也藏有部分斗争性,社会发展性,残酷性,不下于《国殇》一文,这文可能牵出一堆又一对的上古卷轴史材。
读文章后三节,应结合三星堆文物的被公布这一现实,又结合生活中办理丧事的各地风俗,相信读者会去读到,自己看自己想要的,美妙绝伦的,发生在“九坑”之下的至亲至爱的羌寨人,新鬼穿的跟旧鬼不一样,新鬼穿的是“瑶华”之服,老旧的鬼们一个个还穿着“折疏麻”的老古董服装,老鬼就跟新鬼讲到他们生活的世道是什么什么样,也让新鬼讲讲他生活的世道怎么这么进步不堪,跟过天堂一样的生活,很有面子嘛,结束沟通交流后,相互打消了怀疑,便相认为宗亲族类是一伙的。巫师的法力,还是屈原的创作,我想,一是巫师们给他讲了人鬼情未了的宗姓祖灵之类,他只不过是把这故事编作挽歌,来让道学家的巫师来浩倡,姱女来代舞,从而让楚地民俗文化更精彩,更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