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她的生日,所以即便接到了绑匪要砍我手指的电话,他也以为是我在发脾气,等他赶到现场时,我已经死了……

水阿水 2023-11-15 15:35:33

我被绑匪砍断手指的时候,他正在参加白月光的生日宴会。

电话接通时,我求他救救我,只需要五十万就好。

可电话里的他却冷漠道:“这种游戏玩多了就没意思了。”

“靳司焰,求求你,救救我……”

我哭得声嘶力竭,可他却无动于衷。

绑匪说,如果不给钱,他们就撕票。

电话那头的男人冷笑道:“那就让她死好了。”

如他所愿,我被扔下海。

尸体被打捞上来时,他疯了。

1

被绑架时,我告诉绑匪,靳司焰不会管我的死活,他们绑了我也没用。

他们不信,给他打去电话,威胁道:“如果不想让你的女人死,就带五十万过来。”

电话里传来男男女女的起哄声,“亲一个,亲一个……”

靳司焰说:“轻轻,我去接个电话。”

原来,他也会这么温柔地叫一个人的名字。

“轻轻”,秦素轻,靳司焰的初恋白月光。

今天,是她的生日。

绑匪扯住我的头发,我清晰地听到头发被拔下来的声音。

头皮上传来的疼痛感将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绑匪捏着我的下巴,说:“叫两声。”

我颤抖着声音,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靳司焰,求求你救救我,只要五十万就好,我会还给你的。”

“求求你,就这一次,你不是要跟我离婚吗,我答应你,我跟你离婚。”

男人失去了耐性,扯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往桌子上撞。

我哭得声嘶力竭,大喊着求靳司焰救我。

他却不耐烦地说:“林念晚,这种游戏玩多了就没意思了,要想死就给我死远点,别给我找麻烦。”

看他没有要交赎金的意思,绑匪便用水果刀切断了我的食指和中指。

我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趴在地上直掉眼泪。

“靳司焰,求你……”

他挂了电话,那么干脆,那么决绝。

2

绑匪气急败坏,抓住我的头发猛扇我的脸,朝我肚子上踢了几脚。

小腹绞痛起来,有热流从我身下流出。

绑匪嫌弃地踢开我,生怕我的血弄脏他的鞋子。

肚子越来越痛,我清晰地感受到一个生命从我身体里流失。

今天,我查出自己怀孕了。

本想打电话告诉靳司焰,可他却没有接,还给我发来消息,说:我们离婚吧。

我没有多问什么,回复他:好。

之后他打来了一次电话,就在我要接的时候,我被人绑架了。

绑匪用我的手机给他打去无数电话,他没有接过。

在我捂着肚子痛到呼吸颤抖时,绑匪把我的手机扔到了地上。

手机砸在我面前的地上,我看到了屏幕上的消息。

他说:如果她要死,那就让她死好了。

看着那条消息,我闭上眼睛大笑起来。

绑匪捏住我的脖子,扇着我的耳光,骂道:“别笑了,再笑老子弄死你。”

我嘴里的血喷了出来,耳朵里满是尖锐的轰鸣声,对他说:“那你就弄死我啊。”

拿不到赎金,他彻底失去了理智,发疯似的打我。

晚上,他把我装进麻袋,带到了海边,在麻袋里装了石头,扔了下去。

靳司焰,如果你知道我死了,会有一丝丝的愧疚和心痛吗?

海水侵蚀着我的五脏六腑,将我吞噬进冰冷黑暗的地狱。

我放弃了挣扎,闭上眼睛,任由身体向下沉去。

3

本来沉入海底的我,此刻却在我和靳司焰共同的家里。

在我看着自己的双手而恍惚的时候,身体忽然消散,又再次聚合。

管家竟然从我身体里穿了过去。

他好像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

我……死了吗?

在我正疑惑时,听到管家说:“先生,已经十二点了,夫人还没回来。”

我走过去想要拍管家的肩膀,伸出去的手却变成了虚幻。

不敢相信眼前一幕的我试了好几次,无一例外,我触碰不到他们。

原来,我真的死了。

可为什么我的灵魂会出现在这里呢?

难道这里还有我眷恋的东西吗?

靳司焰应该是刚从秦素轻的生日宴会回来,满身疲惫地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休息。

连身上的西装都没有脱。

往常他晚上应酬完回家时,我都会等着他,帮他接过外套,再准备一杯醒酒汤帮他解酒。

如今我不在了,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想起我。

听到管家的话,闭目凝神的男人眉头一皱,睁眼时,眼里满是冷意,“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管家想说什么,但在看到他不耐烦的神色时,又闭了嘴。

他揉了揉眉心,起身上楼,在路过我房间门口时,停下脚步,手握在门把手上,拧开了门。

要推开门时,又顿了顿,重新关上门,去了自己的房间。

4

第二天早上,他看着桌上的西式早餐,全然没了胃口,厉声道:“林念晚,你这是什么意思?”

和他结婚三年以来,我每天都会给他做早餐,不管他吃不吃,我都会在他起床前把早餐做好。

即便是简单的一碗粥,我也会换着花样做,从来不重复。

他已经习惯了被我花尽心思伺候的感觉,以为我为他做早餐是理所应当,在看到这份简单又敷衍的早餐时,他或许觉得,自己最忠诚的女仆突然对自己不上心了,所以才会这么生气。

我坐在他对面支着头,生气道:“爱吃不吃,饿死你算了。”

可惜,他听不到。

可惜,我活着的时候没能这样骂他,给自己出一口气。

管家急忙过来,惶恐道:“先生,这早餐是林嫂做的,她说您以前就是这样吃的。”

靳司焰眼神逡巡着房间,不悦的神色中带着一丝担忧,“林念晚呢?”

“夫人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过。”管家露出担忧的神色来,“夫人从来不会在外面过夜的,就算有特殊情况,她也会打电话回来的,会不会出事了?”

靳司焰不知在想什么,神情越来越紧张,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又再次冷漠起来,他嗤笑道:“这次的戏演得倒是不错,可惜,我不会再上当了。”

早已对他失望的我,在听到他这句冷漠的话时,却还是会感到心痛。

我摸了摸胸口,空荡荡的,没有心跳,没有温度,可为什么会痛呢?

他起身离开时,我的身体竟然不受控制地跟着他飘了出去。

我尝试过离开,可最终都会在距离他两米远的地方被一阵强大的力量给阻拦住。

老天真是会开玩笑,我活着时无法接近他,死了却被困在他身边,总是不让我如意。

5

跟他来到公司,在一楼遇到了靳司晴。

我下意识地往人群里躲,可当别人从我身体里穿过去时,我才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了。

靳司晴看不到我的。

当我庆幸时,却听到她说:“哥哥,你什么时候和那个女人离婚啊?”

我转身看着靳司焰,心里还抱着一丝幻想,或许他对我是有感情的。

可他的回答却将我最后的一丝希望彻底摧毁。

“很快。”

靳司晴追问,“很快是多快?”

俩人进了电梯,我跟了进去,站在靳司焰对面。

用手朝他脸上打去,一次又一次,巴掌从他脸颊左侧穿到右侧。

明知道这样做无济于事,可我却不肯停手,假装自己真的打到他了。

他转头看着靳司晴,一脸不快,眉头一皱,冷冷道:“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靳司晴立马变成乖巧模样,抓着他的手晃了晃,“哥哥不要生气嘛,我不问就是了,不过素轻姐可等不及了啊。”

这句话不知道哪里惹怒了他,靳司焰目光深沉地盯着靳司晴,阴沉道:“别插手我的事,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靳司晴吓得低下头去,“知道了。”

在他离开电梯后,靳司晴攥紧了拳头,眼神里满是愤怒和恨意,自言自语道:“林念晚,都是你害的。”

你自己把他惹生气了,关我什么事啊。

5

电梯门即将关上时,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迅速飘了出去。

由于速度太快,我没能刹住车,撞在了靳司焰身上。

“嘶,好痛。”我吃痛地摸了摸鼻子。

不对……

我猛然抬头,看到靳司焰一脸疑惑地转头看着我这边,眼神四处巡视,好像在找什么。

刚才到底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真实地撞到他?

而他好像也感受到自己被撞了,所以才会转头四处看。

难道我能触碰到他了?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我再次朝他撞了过去,结果却从他身体里穿了过来。

试了好几次,还是一样。

我无比确信,刚才我真的撞到他了,可为什么现在又不行了呢?

开完会后,他的助理敲门进来,将一份文件放在桌上,说:“靳总,这是您让我找律师拟定的离婚协议书。”

靳司焰捏了捏眉心,“知道了,放下吧。”

助理走后,他翻开离婚协议书,眼睛盯着第一页出神。

许久后,他烦躁地合上协议书,放进了抽屉里。

6

随后,他给管家打了个电话。

“她回来了吗?”

我贴在他耳边听了听,管家说:“先生,夫人还没有回来。”

听到这个回答,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捏着手机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有能耐就永远别回来。”他生气地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他打开微信,找到了我的聊天框,昵称是我微信的名字。

原来他连一个备注都舍不得给我。

“闹够了吗?”

这条消息发出去不久,他又打开聊天框。

“要是今天不回家,就永远别回来”,这几个字他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终还是换了一句话。

“离婚协议我准备好了,你回来看看吧。”

7

如果我活着,一定会在这份离婚协议书上潇洒地签字。

可现在,我只能看着自己的手从笔上穿过,徒劳无力地叹气。

一早上,他心不在焉,盯着电脑神游天外。

手机微信提示音响起时,他便立马聚精会神,急忙打开去看。

看到屏幕上别人发来的消息时,又泄了气,扔下手机不回复。

他是在等我的消息吧。

真可笑,他第一次这么迫不及待地等我的消息,却是为了着急和我离婚。

以前我给他发消息,他要么不回,要么隔几个小时才回。

而我最初等待他消息的状态,就和现在他等我消息的状态一模一样。

甚至,我比他要更加煎熬焦虑。

靳司焰,这种等不到回复的感觉,很难受是吗?

“嗡嗡……”微信震动音又响了起来。

不知道这是第几个消息了,他已经看得有些不耐烦了。

紧皱的眉头一刻也没有松开过,在看到刚发来的手机上的消息时,更是露出了厌烦的神色。

什么消息让他这么烦躁?

我好奇地凑在他旁边看了看,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聊天框最上面备注的几个字“秦素轻”。

“司焰,听说你要离婚了?”秦素轻问。

他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回复。

过了一会儿,秦素轻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他烦躁地关了手机,没有接。

想必是还没跟我离婚,怕无法给秦素轻一个交代,所以他才不接视频的吧。

视频挂断后,秦素轻又打了好几次电话,他都没有接。

坐立不安的他最终起身离开了公司。

我以为他去找秦素轻当面解释,谁知道他却开车回家了。

8

刚进门便问:“她回来了吗?”

管家担忧地摇摇头,“没有。”

“电话也没打吗?”

“没有。”

他要来管家的手机,拨了我的电话号码,里面提示,我的手机已关机。

愤怒至极的他差点把管家的手机给摔了。

管家猜测道:“夫人会不会回娘家了?”

离开家后,他开车去了我妈妈家里。

距离市区三个小时的乡下,路面崎岖不平,由于下了雨,路上泥泞不堪,汽车根本进不去。

无奈之下,他只好下车走进去。

这是我们结婚后他第一次来我家。

如果让我妈和我弟知道他是为了跟我离婚才来的,他们两个应该会被气死吧。

毕竟靳司焰跟我离了婚,他们就没有了摇钱树。

一路走过来,他昂贵的皮鞋已经沾满了泥,西裤的裤腿也被泥水溅湿了,看上去很是狼狈。

到我家门口时,他看到绿色的大铁门开着,便走了进去。

在院子里叫了两声我的名字,没人应答,他便往里面走去。

要敲堂屋的门时,却听到后院有人在说话。

他循着声音找过去,却在听到我妈的话时,顿住了脚步,转而靠在墙后,听着我妈和我弟的谈话。

我妈因为联系不上我,气急败坏,叉着腰跟我弟一起骂我。

骂着骂着,就说出了一些被隐藏了许久的真相。

9

其实,我本来叫靳念晚,是靳司焰的妹妹。

从小到大,靳司焰很宠我,把我当成他掌心里的宝贝,细心呵护,从来不会让我受委屈。

爸妈生意忙,顾不上我,所以靳司焰这个温柔体贴的哥哥便担当起了照顾我的重任。

他说,他要保护我一辈子。

有些话不能说,说出来是会失灵的。

靳司焰说过要保护我一辈子,结果却让我死在了二十五岁的夏天。

十六岁那年的暑假,一对夫妻领着一个女孩来靳家,说那个女孩才是靳家的女儿。

当初靳氏夫妻去乡下探亲,不巧靳母摔了一跤,孩子早产。

当时在镇上的医院和她一起生产的,还有一个本地妇女。

俩人同时生了孩子,可没想到,因为护士的失职,抱错了孩子。

时隔十六年,他们找上门来,并不是因为真的舍不得自己的亲生女儿。

他们之所以找我,只是为了让我给他们的儿子匹配肾源。

我亲生父母当时来认我时,并没有说他们要认我的真实目的。

只说他们一家人去体检,发现女儿的血型不对,便做了亲子鉴定,发现孩子不是他们的。

去当初生产的医院打听过后,才知道当时还有一个妇女在生产,所以他们找来靳家,希望给两个孩子做亲子鉴定,如果真的抱错了,他们想让孩子回到自己亲生父母身边。

鉴定结果出来时,我的亲生父母喜笑颜开,抱着我又亲又哄。

而靳家父母也抱着他们的亲生女儿哭得泣不成声。

那个女孩就是现在的靳司晴。

那年暑假,靳司焰忙着和导师跑项目,没有回家。

而我的养父母怕靳司焰知道这件事后会接受不了,所以没有告诉他这个消息。

养父母本来不想让我回去,可靳司晴却每天在他们面前哭诉,说他们不爱她,只爱我。

甚至还为此跳了游泳池,差点被淹死。

无奈之下,我的养父母只好跟我说,他们已经对不起靳司晴十六年了,不能再对不起她。

我当时笑着点点头,“爸妈,我理解你们,其实我也想回亲生父母身边的。”

逼走我时,靳司晴装模作样地来送我,她在我耳边说:“你爸妈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将来会一一报应在你身上。”

我那时不懂她是什么意思,更不懂她为什么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

直到我回到亲生父母身边时,才知道靳司晴为何会那么恨我。

10

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长大的她,很难不会怨恨我这个夺走她原本幸福生活的人。

回到家时,我受到的并不是父母的欢迎,而是囚禁和打骂。

被那对夫妻关在地窖里当畜生一样调教时,我一直在祈祷靳司焰能来救我。

可我等了无数个日夜,希望一点一点被现实的痛苦消磨殆尽时,都没能等到他。

等我被折磨到对亲生父母的任何要求都言听计从时,他们才对我说出了认我回来的目的。

我才十六岁,可为了给弟弟匹配肾源,他们在认回我后,将我的年龄改大了两岁。

在我“自愿”的捐献下,弟弟康复了。

而他的手术费,也是从靳家离开时,我的养父母给我的。

因为我术后没有被很好地照顾,所以身体很虚弱,总容易生病。

十六岁到二十二岁,整整六年,我辍学在家,被他们当成免费的奴隶使唤。

因为长期遭受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控制,我对他们的任何话都不敢反抗。

哪怕我有了逃跑的能力,却依旧选择留在家里伺候他们。

只要我不跑,只要我听话,顶多就是挨饿挨骂。

如果我跑了,被抓住,我不敢想象他们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身份证被他们藏起来了,我又能逃多远呢?

二十一岁时,我亲生父亲去世了。

家里没了经济来源,我妈便想把我卖了。

11

她找了镇上好几户富庶人家,在他们来见我时,我都会告诉他们,我一颗肾没了,身体不好,如果嫁过去,还需要他们花钱给我看病。

而我那时面黄肌瘦,手指皲裂,头发也掉得稀稀拉拉,跟四十多岁的老妇人一样,实在看不过眼,他们便都被我吓跑了。

为了榨干我最后一点价值,我妈无耻地跑去靳家,利用他们对我的养育之情骗他们说我得了很严重的病,让他们去看看我。

在他们来的时候,我弟弟给我偷偷下了安眠药,让我昏睡了一整天。

等我醒来时,靳司焰守在我旁边。

那时的他,虽然对我冷淡了些,但至少是同情我的。

医生说我的身体完全不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该有的状态,反倒像是行将就木的老妪一样。

靳司焰问我为什么变成了这副模样,我妈可能是在外面偷听吧,所以她才能那么“巧合”地进来打断我们的谈话。

拉着我的手哭道:“小晚自从回家后就因为想念你们茶不思饭不想,吃什么都吐,你也知道,我们家穷,小晚又过惯了公主的生活,所以对这里不适应,都六年了,还是嚷嚷着要回你们家过公主的生活,你看看,都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了。”

怕我说出真相,她攥着我的手,使劲掐着我的手背,盯着我的眼神里满是威胁。

我害怕地低下头去,哪怕有千言万语,在那一刻也只能吞下。

在我妈和我弟弟的描述下,我成了一个挑三拣四,蛮横无理的人。

靳司焰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失望。

晚上,我妈硬要留下他们吃饭,我养父母不好意思拒绝,便拉着靳司焰坐了下来。

那晚,我妈用尽毕生的演技来扮演一个温柔体贴的妈妈,对我关爱有加。

而我只是闷头吃着饭,所以在弟弟给我和靳司焰倒的果汁里放了药时,我全然没有察觉,一口喝了个干净。

12

等我醒来时,竟然和靳司焰躺在一张床上,还发生了关系。

靳司焰当时看我的眼神,犹如看垃圾一样,他说我手段下作,恶心肮脏。

我一直不明白他为何那样说我,明明是他在我没有意识的时候碰了我。

直到今天,我才从我妈的嘴里得知了真相。

他们为了逼靳司焰娶我,所以给我们下了药。

他一直以为那药是我下的,而我也一直以为是他喝多了才碰了我。

这件事一直是我们心中的刺,扎得又深又痛,直到今天,它才连肉带血地从我心里拔出来。

即便这个误会解除了,可我内心被扎穿的那个血淋淋的窟窿却永远也无法愈合了。

靳司焰站在墙后,眼睛发红,紧紧攥着拳头,整个人染上了一层阴翳。

他转身离开,回到车里时,竟然流下了眼泪。

他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我的电话,得到的总是一样的答案:对方已关机。

愤怒无助的他嘶吼一声,“林念晚,你到底玩够了没有?”

我坐在他副驾驶的位置上,苦涩地笑了笑,“你放心,如你所愿,我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他猛然抬头往我这边看来,惊呼一声:“林念晚?”

我吓得捂住嘴巴,却在看到他并没有聚焦的瞳孔时,慢慢放松下来。

又是这样,刚才的一瞬间,他听到了我的声音。

眼睛盯着我这边看了很久,他最终无力地靠在车座上,捏了捏眉心,苦笑道:“林念晚,这就是你对我的的惩罚吗?”

在他要开车走时,管家打来电话,我没去听对面说了什么。

但靳司焰却在接到这个电话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过了许久,他的脸上出现了震惊与悔恨自责的神情,自言自语道:“怎么会……不可能……”

“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驱车回家时,他连带着泥污的鞋都没来得及换,就直奔二楼,去了我的房间。

13

桌上放着一张褶皱的纸团,还有一个红丝绒的戒指盒。

那天看到他发来要离婚的消息时,我摘下了结婚戒指,收拾好行李默默离开了这里。

没想到却被绑架了。

看向床头柜上的纸团和红丝绒戒指盒时,他突然红着眼眶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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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4-05-18 23:01

    为啥还是看哭了[笑着哭]

  • 2024-02-02 17:39

    听书呢

    tb9165152 回复:
    男的用半条命换女主重生到9年前,女主忘了一切个别人过上了幸福生活
    漠心问天 回复:
    已经结局了...没了...好短...感觉撑死1w字...
  • 2024-02-05 12:49

水阿水

简介:甜虐文随机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