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女尊国,我娶了五房男人

亲亲小抹布 2024-04-02 14:00:48

宋知在女尊的日子

他捂着圆挺的肚子,娇喘着,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县主,我怀着的是你的孩子!你可不能不负责啊!”

真是叫人头疼。

我揉了揉太阳穴。

这已经是第五个找上门来的男人了。

我这个原身到底多能播种啊。

1 我叫宋知,意外穿越到了女尊王朝一个县主身上,这里的皇帝,官员,军队,都是女人,在家操持家务的人都是男人。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这里的男人会怀孕,会生孩子,身娇体软,而女人们身强力壮,只会播种。所以自然而然,重要的工作都落到了女人身上,男人们只能在后面做做后勤。

而宋知穿越的这个原身,也叫宋知,祖上在边疆是个大将军,曾祖母,祖母,母亲三人都战死在沙场上,因为三代殉国,被皇帝特特封了一县的县主,受一县百姓的供养,而当了县主之后,原身就不思进取,每天胡吃海喝,荒淫无度,寻欢作乐,强抢民男!

在终日糜烂的生活下,才封县主不过五个月,原身宋知身子承受不住,猝死在了睡梦中。

而2024年的宋知,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来到了女尊王朝。

但是,既然占了原身的身体,享受了原身的一切,原身作下的恶,也不能不管啊。

于是宋知只能皱着一张苦瓜脸,对着找上门的大肚子男人说:“你,你叫什么来着?”

“你连奴家的名字都忘了?”男人睁大清澈的眼睛,不敢置信地问?

“……”说实话我根本没记得过。

但是这话可不能说出来,这个世界的男人也是精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对方睁大眼睛看了我一会儿,我也装作冥思苦想的样子。

也许是看我真的想不起来,对方也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

“……我叫银树。”

我连忙搜索了一下原身的回忆,好像是真的有这么一个名字,于是我连忙说:“好好好,树儿,我想起来了,”又赶忙喊:“管家!给树儿安排一间屋子,再派上两个小厮伺候。”

管家老练地领了命,带着几个家丁去打扫屋子去了。

毕竟这个月,都已经是第五个找上门来的了。

我愁眉苦脸地回到书房。

丫鬟杏杏识趣地端来一杯茶。

我揉着脑袋,问杏杏,:“杏杏,你知不知道,我这几个月,到底糟蹋了多少个良家男子?”

杏杏色眯眯地一笑:“主子,据我所知,就您刚封县主那个月玩的多了些,后面要养身子,没碰几个男人。”

“唉,那还好,真是怪不得,如今来找我个个都怀了四五个月。”

“要不说您龙精虎猛呢,哦对了刚刚,芳公子来找过您,说是心口痛,叫县主去看看。”

芳公子是第一个怀孕找上来的男子,平时也以大房自居,难免娇情些。

“哦哦就说我公务繁忙。”我照常找借口拒绝。

“芳公子说见您几次都不肯露面,您今晚再不去看他,他就带着肚子里的孩子跳湖。”

“哈?”我大吃一惊,“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真是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给孕夫一定的照顾还是应该的。

晚上,我漫步到芳公子的芳居外。

芳儿果真带着小厮在门口翘首以盼,一见到我,俊俏的脸上立即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妻主,你来啦。”

我背着手假装咳嗽几声:“是啊。”

“你真坏,好久不来看我,故意冷落我。”

“哪有,你那几个哥哥弟弟我都没去看!”我说。

“哼,你就会敷衍我”芳儿上来揽着我,又吩咐小厮去端他新作的酸梅汤。

“怎么样,身子是否笨重了些?”我问。

问及此,芳儿笑靥如花:“那是呢,妾身睡觉翻身都不方便了呢。”

“辛苦芳儿了。”我假模假式地说。“我还有公务要处理呢,我先回书房……”

“不许去!”芳儿扯住我的衣服。

“芳儿,公务要紧,女人哪有天天陪着男人的?”我假装严肃地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儿又接了个男人回来,你既然去了,就别再到我这来。”芳儿生气地说。

“哎好嘞。”我赶忙要走。

“宋知!!”

眼看芳儿要发飙了,我赶忙溜出了芳居,顺便调整了下呼吸,走进了二房东公子的东居。

又是一番“你好久不来看我,去了就别回来了”等等对话,我溜出东居,迈步又进了夜居,花居。

最后轮到我新纳的银树的树居。

银树一副娇弱的样子,也不出门迎接我,半倚在床上。我主动凑上前去看了看,果然小脸比前四个芳儿,东儿,夜儿,花儿更俊些,比起他们的柔媚,银树更多一些的倔强和刚强的气质。

“县主。”银树羞涩地叫我。

“现在你该改口啦,跟着你四个哥哥叫我妻主。”我拉起银树的小手抚摸。

也许是听到四个哥哥,银树呆了一呆,但是随即脸色又恢复如常,低声说:“是。只是银树出身农家,怕有什么礼数不周会惹四位哥哥们生气。”

“没事,他们也挺粗野的。”

平时没事就互相扯扯衣服,打打架什么的。

我轻声安慰了一会银树。

从银居出来。

我叫人把管家喊来。

“找几个身手敏捷的,盯着银树。顺便再派人查查他的来历。”

这么做,只不过因为银树的手。

他的手,不同于芳儿,东儿,夜儿,花儿他们。

那是一双拿刀的手。

2

没想到,管家告诉我,银树确实出身农家,跟着一个老爹爹过活,那手从小割水稻割麦子惯了,所以才有老茧。

我告诉管家:“你查的不真,再去查!”

以我的直觉,这个银树绝对有问题。

我常常背着芳儿四个去偷窥银树。他没有平民突然飞黄腾达的侥幸,只是每天侍弄那些花草,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妥妥的贤夫标杆,可惜怀着孕找上门来的没一个想做贤夫的。

这天我就趴在树边看着银树在浇花呢,结果我的耳朵剧烈一痛。

“有刺客!谁?”我连忙大叫起来。我以为银树招来的刺客袭击我。

转头一看,才发现痛的来源是芳儿。俏丽的他正一手拧着我的耳朵。

“你个没良心的,人家大着肚子,你倒是来这里天天偷看新人!果然应了那句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啊,只把我丢在那里不管了……”说着说着,芳儿还嘤嘤恸哭了起来。

我靠,我刺探敌情呢,你来给我捣乱。

银树听到这边的动静,也看过来。

我没法子,只好生气地说:“来人,把顾芳给我带下去,禁足半个月!”

芳儿哭着闹着被带走了。

我尴尬地漫步到银树面前。

银树露出一丝笑,看不出什么意思:“妻主好风流啊。”

这话听着酸酸的。

“哪里哪里!”我谦虚地笑着。

然后就是沉默。

我尴尬地站着看着银树浇花,只是以我的见识,这些花天天浇水,再浇水就要淹死了。

银树拿着花洒进房间,我也跟着进去,顺便四处查看有什么可疑的物品。

“妻主在找什么?”银树突然问。

“没什么。”我下意识回答,又觉得不对,又补充:“我看看你这里有没有什么缺的。”

“东西不缺。只是缺个人。”

“小厮不够使?我再叫人送两个来。”

“不缺小厮。”

“那缺什么?”

“妻主你。”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甜言蜜语攻击!

我冷静下来,定睛看向他。

只见他一脸坦然。好看的眉眼更添几丝风情。

好既然你发动攻击,我也不能不接招。

“那我今晚在这里陪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于是晚上我就抱着银树美好的肉体酱酱酿酿。

当然这只是我的幻想。

现实是,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银树五花大绑在马上了。

3

绳子深深的勒到肉里,还随着马奔跑的动作一上一下地颠,我感觉我的腰都要断掉了。

“银树,我要杀了你!”我大喊这个罪魁祸首。

看着眼前的景色迅速变得荒凉,应该是去边境的路无疑了。

“别急,马上就到了。”银树得意地说。

“你果然是奸细!”

“是又如何?反正你现在落在我手里了。”

“求求你,把我放下休息一会儿吧,我要颠吐了!”我求饶。

“当人质没有那么享受的。”银树冷冷地说,但还是放慢了速度。

“我饿,我要吃东西。”眼见银树松动,我又提出一个要求。

银树不为所动,但还是从怀里摸了一个馒头塞到我的嘴里。

男人的心就是软啊。

于是我又说:“在我府里当主子不好吗?我对你也不赖啊。”

“你的府里跟我一样的还有四个。”

“遇到你之后,我的心就收了,我再也没见过像你一样让我心动的男子。”我也展开甜言蜜语攻击。

“真的?”银树停下马。

“当然是真的。”

“那我要你把他们四个都赶出府去。”

“可是他们怀着孩子,我不能……”我怎么也不能把怀着宋知孩子的男人丢到外面。

“我不管。”

“你也不想你的妻主是个冷酷无情的人吧……”

话音未落。

只见一队官兵从远处骑马奔来,转眼就到了眼前。

马上的兵个个搭好了箭。

银树立马把我拘在怀里,用刀子顶着我的脖子。

“再近一步就杀了她。”

带路的是我府里的侍卫。

看来让盯着银树的人没有玩忽职守。

“马上把县主放开!”

官兵手中的弓箭已经对准了我们俩。

“放开县主,饶你不死。”官兵一边喊一边往我这边靠近。

“你们再上前一步我就杀了她!”银树的刀往我的脖子肉上贴了贴。

我感觉到尖锐的刀刃在一毫米一毫米地没入我的皮肉里,连忙大喊:“误会啊!都是误会!”

“都是误会!我跟我的小妾出来游玩,怎么就叫官兵来了?”

为首的官奇怪地看着我“误会?可是这家伙都要杀你了?”

“这……这刀是假的。”

我说着,小心翼翼地把刀推开。

还好银树立马配合,把刀扔到了地上。

我展示着我的脖子:“你们看嘛,一点伤痕都没有!”

为首的官将信将疑地看着我。

“确实。”银树面不改色地说,“我和县主是出来游玩的。”

半响,为首的官才让官兵都放下箭。

只是又对着我说了句:“县主,窝藏奸细可是死罪。”

“啊?那你们把他抓走吧!”说完我立马闪到官兵后面。

正当我庆幸靠着我的机智没有被银树手里的刀在脖子上留下印子之后。

银树出其不意地朝天放了一个信号弹。

敌国军队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一堆堆,少说也有一千人,包围了我们。

于是官兵头头环视一周,很不要脸地喊了句“有敌军!撤!”就从我眼前跑了个干净。

“喂等等我!”我朝着官兵大喊。

但是留给我的只有飞扬的尘土。

我又落到了银树的手里。

4“嘿嘿 ,这次抓到镇西大将的女儿,都是银树你的功劳啊!”敌国女将赫根拍着银树的肩膀说,“有了她,一定能让周国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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