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空无一人的街道。
我开着出租车，悄悄用后视镜看着后排。
此时，两个男人正把一个女人挤在中间。
四只手在女人的身上游走，女人不停地发出诱人的声音。
我感觉血涌上头，手脚冰凉。
因为，那个女人是我的妻子。
1
我是一名夜间出租司机。
我喜欢在夜间出车，不堵车。
在几个大型酒吧和夜总会门口等活儿，夜里的单子也很多。
而且，很多时候都会有意外收获。
这里面出来的姑娘们，都很漂亮。
有时候还会有男伴一起，两个人动手动脚的。
我就偷偷地看，饱一饱眼福。
不过，我从来都没有什么越轨的行为。
因为我有一个漂亮的妻子，我非常爱她，不会对不起她。
我的妻子今年26岁，身材高挑，前凸后翘。
是个标准的性感美女。
能够娶到她，是我一辈子的骄傲。
美女娇妻，我宠爱得不得了。
自己拼命赚钱，舍不得让她辛苦。
她也很乖，从不出去疯玩。
最多是和闺蜜晓晴一起，逛街吃饭。
今天也是一样，她和晓晴约定去KTV唱歌，我就安心地出车了。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景下见到妻子。
深夜12点，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在一家酒吧门口等客人。
不一会儿，两个男人就拖着一个女人上了我的车。
“去东郊！”
一个脸上有刀疤，面相凶恶的胖子低声道。
“好嘞！”
多年的经验告诉我，从这个地方出来的人，很多都不好惹。
我从来也不多问什么，也不与他们聊天。
他们告诉我目的地，我径直送到。
这时候，另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小声嘀咕。
“又是那个破屋子，四面漏风的，没有感觉……”
“呸！什么感觉，安全第一！”
刀疤脸喝了一声，瘦子不再说话。
两个人把那个女人挤在后排中间，三个人坐在后面，有些怪怪的。
女人一直低着头，披散的头发遮挡着脸。
不过，牛仔热裤加上白色露脐的小吊带，加上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把女人性感的身材展露无遗。
这女人的身材，看上去比我妻子的还好，真是人间尤物。
不过，落在这两个人手里，恐怕是要暴殄天物了。
我咽了一下口水，发动了车子。
2
夜里的路很好开，几乎没有行人和车。
没有喧闹的声音，显得很安静。
微凉的风从车窗缝隙里钻进来，嗡嗡地发出声音。
忽然，一阵女人诱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我悄悄地透过后视镜查看，那两个男人竟然已经开始动手了。
四只手在女人的身上游走，划过胸前和大腿。
这两人这么猴急，在车上就忍不住了。
不过也难怪，这女人如此性感，连我看着心里都痒痒的。
这样的事我也算是见怪不怪了，所以偷瞄了几眼，也就不再看了。
可是，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大。
一声一声地，让我实在有些难忍，只好一口一口地咽着口水。
突然，可能是那两人的手上用了力气，或者是摸到了什么关键的部位。
女人连续地“啊”了几声。
声音比之前要大，也更加诱人。
可是我却是一惊，顿时感到血涌上头。
那女人的声音，怎么好像我的妻子？
一时间，我感到有些天旋地转。
握着方向盘的手，顿时发麻。
我一遍一遍地叫着自己的名字。
刘晓天，刘晓天，你必须冷静，先确定是不是她。
我尽力控制自己，让自己的心情慢慢平复。
妻子今天是和闺蜜去KTV，怎么会出现在酒吧？
而且，妻子虽然身材很好，但是平常也不会穿成这样的。
还有，后面这个女人，明显就是喝醉了，或者被那两个人下药了。
而妻子对这方面的警惕性还是挺高的，她一般不会在外面喝酒，更不会喝来路不明的饮料。
会不会是我听错了？
此时，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大，其间还夹杂着含糊不清的只言片语。
“别弄我……唔唔……把手拿开……唔……”
刀疤脸开始捏着女人的脸亲吻，我趁机向后看，想要确认是不是妻子。
可是，昏暗的车厢里，根本看不清女人的样貌。
只能凭着窗外偶尔照进来的路灯，勉强看到女人的脸。
3
女人的脸上，竟然戴着眼罩。
看来，这两个人是老手，他们准备充足，有备而来。
眼罩很大，遮住了女人的半张脸，连鼻子也看不清。
单凭脸型看，很像我的妻子。
我的心一下子又揪了起来。
“大哥，这女人的胸好软啊。”
那瘦子的手已经伸进了女人白色吊带衫的里面，一边揉搓，一边赞叹。
“那当然了，老子选的，能差得了吗？”
“大哥，还是你眼光毒，一眼就选中了她。”
“我盯了她好久了，还在她们旁边偷听来着。她和朋友之前去了KTV，已经喝了不少酒了。到这边是第二场，她们点的都是烈酒。一开始她还扭捏，不肯喝，那朋友就一直灌她，说什么要过闺蜜的二人世界。我本想两个都拿下，咱们兄弟一人一个。谁知道没喝完那朋友就说有事跑了，剩下这女人一个人落单。这么极品的尤物，我要是不出手，简直就会遭天谴的。”
那刀疤脸给瘦子介绍经过，却句句都像是在跟我说。
他的话解答了我的疑问，让我可以肯定，后面的女人，就是妻子。
霎时间，我再一次感到天旋地转。
是妻子，怎么办？怎么办？
我依旧强迫自己冷静，我必须冷静，我要救她。
稍稍深呼吸两口气，我尽力平复情绪。
我看了看那两个男人，盘算自己有多少胜算。
那刀疤脸身高大约185cm，满脸的横肉，体重估计超过240斤。
那个瘦子倒是个子不高，样貌猥琐，看上去不一定多么能打。
但是，他们毕竟是两个人，而且是惯犯。
如果硬拼，我没有什么把握。
而且，妻子还在他们手里，如果打起来，难保他们不会伤害妻子。
我得想一个万全的办法。
可是，看着妻子被两个男人摸遍全身，听着她越来越难以控制的欢愉之声。
我越发焦急，心都快要跳出嗓子了。
我分析了一下形势。
目前是深夜，路上几乎没有人。
而且，目的地在郊外，车子越开路面越冷清。
如果我把车开出城外，兴许连我也难逃毒手。
所以，我首先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不出城，然后再想办法报警。
打定了主意，我就开始有意地放慢了车速，同时去绕路。
起初，两个人还在认真地挑拨妻子，没有太注意到。
可是很快，刀疤脸警觉了起来。
“喂！小子，你好像绕路了？”
他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尖刀刺在我的心上。
我不由得一抖，尽力稳住颤抖的手，故作轻松地回答。
“大哥，你这就不知道了，刚才那条路，走到前面，会有交警查酒驾。我们跑夜车的，都知道。大哥你们这样，被警察看到怕是会麻烦吧！”
我这么一说，刀疤脸疑惑的脸稍微松了松。
“真的？”他并不相信我。
“小心点儿没毛病。”那瘦子接话。
“兄弟也是敞亮人，绕一点儿就绕一点儿，咱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是遇到警察，咱们都完蛋！”
刀疤脸不再说什么，语气也变得缓和。
“那还是谢谢兄弟了，辛苦兄弟脚下加把劲，开快点儿。”
“好嘞！”
我应着，脚下轰了油门，车子却没有提速太多。
4
虽然答应，但是我还是在尽可能地绕路。
脑子飞快地转着，想着对策。
为了让他们不要太蹂躏妻子，我还要和他们搭话，分散注意力。
“大哥看上去挺有经验啊，这姑娘真不赖！”
刀疤脸没有回答，那个瘦子倒是爱说话。
“那当然了，我哥可不是一般人，就酒吧里头这点儿事儿，没有他不门儿清的。”
“看出来了，大哥是个厉害的主儿，眼光独到，有机会带带兄弟呗！”
“呦，看不出来，兄弟你穿得人模狗样的，还是同道中人啊？我大哥可不是随便带人的，他那……”
“闭嘴！”
瘦子越说越兴奋，却被刀疤脸一声喝止。
“兄弟，我们做的这个可是见不得光的，你开好你的车，咱们互不干涉。”
刀疤脸语气严厉。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他狠狠地瞪了瘦子一眼。
“唉，我可没有别的意思啊，我就是一个开车的，赚点儿生活费。不过这老开出租车，就总想着有一天能真正开个车，今天不是遇上了嘛，就想取取经，跟大哥沾个光。”
我尽力遮掩，语气故作轻松，掩饰我的紧张。
“没什么取经的，兄弟你别介意，我们做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故意把“人”字说得很重，似乎是在提醒我少说话，否则会把我变成一具尸体。
我只好不再继续和他们搭话。
好在经过我这么一搅和，他们似乎也淡了兴致，不再揉搓妻子。
只有瘦子还把一只手放在妻子的大腿上。
车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却让我更加紧张。
因为，车子离城郊越来越近了，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突然，我灵光乍现，想起了前面不远处，有一个派出所。
而且，就在大道边。
如果我加速冲进去，虽然会冲坏设施，但是就可以得救了。
看着后面衣衫凌乱的妻子，我打定了主意。
脚下加紧，车子缓缓提速，向着派出所的方向驶去。
然而，就在我信心满满，想要放手一搏的时候，刀疤脸却又说话了。
“兄弟，下个路口左转。”
左转？为什么左转？
这一次我可没有绕路，直行是最近的路线。
“大哥，直行是近路，左转可就远了啊？”
“我知道，听我的，左转！”
刀疤脸态度坚决，我只好左转。
“哥，你怎么还让他绕路呢？”瘦子不解。
“绕一点，没关系。刚才那条路，前面路边有个派出所。”
“派出所怎么了？咱们又不进去……”
瘦子嘻嘻哈哈地说，声音却戛然而止。
我看到刀疤脸又狠狠地瞪他。
“对对对，小心没坏处。”瘦子赶紧应和。
后视镜里，刀疤脸目露凶光，随机也通过后视镜看我。
目光相接，他立刻换了一副温和的表情。
“兄弟别介意，我没有别的意思。做我们这活儿的，小心惯了。”
我连忙点头，表示认可。
“明白，明白！不过，既然咱们左转过来了，我就要推荐一下了。”
一计不成，我顿时再施二计。
“我看二位都是性情中人，我也不藏着了。说实话，你们一上车，我就看这女人不错。我们常年开夜车的，老也碰不到女人。我有个朋友开情趣酒店的，就在前面不远，我让他免费给你们开间房，求二位大哥能让小弟我也沾沾光，不知道行不行？”
我一口气说完，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卑鄙。
好像是卖了自己的妻子，还要帮人家订酒店一样。
我当然没有这样开酒店的朋友，不过我倒是知道前面有一家情趣酒店。
我盘算着先把他们骗到酒店，哪怕是我给他们出钱开一间房。
只要他们下了车，我就有机会打电话报警，或者请酒店的人帮忙，起码也可以吓跑他们。
听我这样介绍，瘦子顿时来了兴趣。
“情趣酒店？兄弟你可以呀，还有这样的朋友，我要是你我就常年包房间了。”
我“嘿嘿”一笑，车子向着酒店的方向开去。
“你朋友这酒店有什么设施吗？就那床，那像水一样的床。还有那椅子，像看牙的似的，能躺的。”
瘦子果然很感兴趣，手都从妻子身上拿了下来，扒着我的座椅，急切地问我。
“有，都有，我去过，设施可全了。你们去了，我让他给你们一间最好的房间。”
“好！兄弟够意思，你这朋友我交了！”
瘦子拍着手，更加兴奋。
“右转！”
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
刀疤脸面无表情，丝毫没有因为情趣酒店而动心。
“大哥，就快到了，前面不远处就是了。”
我继续推荐。
“右转！！！”
他语气更加强硬，还夹杂着几分怒气。
我不敢再多说，只好右转。
5
这一次，瘦子不高兴了。
“大哥，你这是干嘛？就非得去你那个撒气漏风的破屋子吗？兄弟这儿有情趣酒店可以住，不是正好吗？”
“你懂什么！”刀疤脸怒喝。
“哥，怎么还我不懂了呢？我就知道你那破屋子根本就待不了！上次，咱俩在那儿玩了一宿，结果第二天我就发烧了，给我冻的呀。”
“那是咱自家地方，安全！”
“安全？光安全了，要是图安全，别出来干呀？那情趣酒店多好啊，多有味道啊，跟那儿抱着这大胸妹子，才够味儿啊！”
“如果觉得没意思，你可以下车！”
刀疤脸下了最后通牒，瘦子一定顿时哑了火。
两旁的路灯越来越少，估摸再有五分钟，我就要开出城了。
眼看计策一个一个的失败，我有些着急。
可能是被情趣酒店的事情勾起了兴致，瘦子又开始在妻子身上摸索。
两只手不停地上下揉搓，牛仔热裤的扣子也被他解开，手也伸了进去。
妻子的身子倒向了刀疤脸，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他的腿上。
妻子开始连续地发出不可描述的声音，充满了整个车子。
那声音很快就变得模糊，一阵“呜呜”的声音，好像嘴里被堵了什么。
看着前面的路越来越黑，再看看后面被两只恶魔蹂躏的妻子，我越发焦急。
没有办法，我只好孤注一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