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际政治舞台的聚光灯下,联合国安理会五常的格局常常被提及,而其中 “上三常” 与 “下两常” 的说法虽未被官方定义,却在不少分析和讨论中若隐若现,反映出五常之间复杂而微妙的权力结构与影响力差异。
一、历史渊源:权力基石的奠定从历史的长河溯源,“上三常”(美、俄、中)在二战中扮演了举足轻重的角色,是当之无愧的战胜国核心力量,以巨大的牺牲和顽强的抗争为战后世界秩序的重塑立下汗马功劳。美国凭借其强大的工业实力、军事力量和全球战略布局,成为西方阵营的主导者;苏联(俄罗斯继承其主要衣钵)以钢铁洪流般的军事威慑力和广袤的领土资源,在东欧乃至全球范围内拥有强大影响力,在冷战时期与美国分庭抗礼,是社会主义阵营的中流砥柱;中国则以坚韧不拔的持久战和广袤的人口资源,在亚洲战场拖住日军主力,为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作出不可磨灭贡献,同时也开启了民族复兴征程,逐步在国际舞台崭露头角,成为维护世界和平与发展的关键力量。这种在战争中淬炼出的地位,为三国在安理会中奠定了深厚根基,其影响力辐射到政治、军事、经济等各个关键领域,在全球事务决策中拥有天然的话语权优势。
相比之下,英国和法国尽管也是二战战胜国,但在战争中遭受重创,综合实力有所衰退。英国在战后失去大量殖民地,经济面临重建压力,国际影响力从 “日不落帝国” 的巅峰滑落;法国同样历经战争磨难,海外殖民地纷纷独立,尽管仍保留一定文化、政治影响力和军事力量,但在全球格局中的分量相对前三者已有所不及,更多借助传统外交智慧和在欧洲事务中的角色来维持其国际地位,在全球事务决策中,相较于 “上三常”,其影响力范围和深度稍显逊色,故而在这种非官方划分中被归为 “下两常”。
二、军事力量:硬实力的鲜明对比军事维度是衡量安理会五常实力的关键标尺之一,“上三常” 在此展现出压倒性优势。美国拥有全球最先进、最庞大的军事体系,从核武库的规模与技术先进性,到遍布全球的军事基地网络,再到每年高额投入支撑的军事科研创新能力,使其具备在全球任何角落迅速投送力量、实施军事打击和战略威慑的能力,掌控着全球军事技术发展的潮流,无论是空战的先进战机、海战的航母战斗群,还是陆战的数字化装备,都领先世界,主导着多个军事联盟,军事影响力无出其右。俄罗斯继承苏联庞大军事遗产,拥有足以与美国抗衡的核武力量,其导弹防御系统、防空体系以及军工产业底蕴深厚,常规军事力量虽在部分领域逊于美国,但在欧洲地缘政治军事博弈中始终是关键一极,强大的军事传统和坚韧的战斗精神使其军事力量不容小觑,在叙利亚等国际热点地区的军事行动彰显其军事影响力的韧性与广度。中国近年来军事现代化进程加速,构建起门类齐全、技术先进的军事体系,在导弹技术、航天军事应用、信息化作战等方面成果显著,庞大的现役部队规模与充足的后备力量储备,加之独立自主的国防工业体系,在捍卫国家主权、维护地区和平稳定方面发挥关键作用,军事力量的稳步提升使其在全球军事格局中的地位日益重要,在应对周边安全挑战和参与国际维和、人道主义救援等行动中展现大国担当与实力。
英国和法国的军事力量虽在欧洲处于领先地位,但与 “上三常” 相比存在明显差距。英国皇家海军尽管维持着一定数量的先进舰艇,包括航母战斗群,但在舰艇数量、技术更新速度和全球部署能力上落后于美俄中;法国军事力量相对独立且较为均衡,核力量具备一定威慑力,在非洲等前殖民地地区保持一定军事存在,但其军事技术研发投入有限,军队规模和装备更新换代速度难以与 “上三常” 相匹敌,在应对大规模全球性冲突或军事对抗时,所能调动的资源和发挥的影响力较为有限,更多依赖北约框架下的集体安全机制来增强其军事安全感和国际军事话语权,这也反映出其在全球军事权力结构中相对弱势的地位,契合 “下两常” 在军事力量层级的定位。
三、经济实力:全球棋盘上的布局经济基础决定国际政治舞台上的话语权持久度,在这方面 “上三常” 同样优势显著。美国作为全球最大经济体,GDP 总量长期领跑世界,在金融领域以美元霸权掌控全球经济命脉,华尔街是世界金融中心,跨国公司遍布全球各个产业,科技创新催生众多如互联网、生物科技等新兴经济增长点,在国际贸易规则制定、全球产业链分工中占据主导,其经济影响力通过贸易制裁、经济援助、投资渗透等手段辐射全球,经济实力成为其推行外交政策、维护全球霸权的有力支撑,在联合国等国际机构的经济议题决策中拥有决定性影响力。中国自改革开放以来经济高速增长,已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制造业规模庞大且不断向高端迈进,是全球最大货物贸易国,在 5G 通信、高铁等领域技术领先且具备强大国际竞争力,庞大的国内市场吸引全球资本和资源汇聚,通过 “一带一路” 倡议等积极拓展对外经济合作,重塑全球经济地理版图,在国际经济治理中的角色日益重要,经济发展模式和成就成为广大发展中国家借鉴典范,在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等国际金融机构中的话语权逐步提升,以强劲经济实力为依托在国际事务中扮演关键角色,推动全球经济朝着更加公平、包容、可持续方向发展。俄罗斯经济虽因产业结构相对单一(依赖能源出口)在经济总量和多元化程度上不及美中,但作为能源大国,其油气资源出口在欧洲乃至全球能源市场举足轻重,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储备使其具备强大经济韧性,近年来积极推动经济结构调整和技术创新,在军事工业、航天等特定领域保持优势竞争力,在国际经济合作中,尤其是与欧亚经济联盟国家以及能源合作领域,发挥关键作用,其经济影响力在地区和全球能源地缘政治经济格局中不可忽视,作为安理会五常之一,经济实力为其维护国家安全利益和国际地位提供坚实保障。
英国经济在经历去工业化过程后面临产业空心化问题,尽管金融服务业发达,伦敦作为国际金融中心之一具有重要地位,但经济增长动力不足,对欧盟单一市场存在一定依赖,脱欧后面临贸易规则重塑、市场准入等诸多挑战,经济规模和发展活力在全球经济格局中相对下滑,在国际经济事务决策中的影响力更多基于历史积累的金融规则制定权和传统经济联系,而非当前强劲的经济增长实力。法国经济结构相对多元,农业、制造业、服务业均有一定竞争力,但在经济规模和创新驱动发展的速度上落后于 “上三常”,在新兴产业发展、全球市场份额竞争中面临压力,经济增长相对平缓,在欧元区经济治理中虽有一定影响力,但在全球经济话语权竞争中逐渐被 “上三常” 拉开距离,在国际经济组织中的决策权重和资源调配能力相对有限,经济实力的局限性一定程度上制约其在国际政治舞台上作为安理会五常的行动能力和影响力施展范围,进一步凸显其在五常经济实力梯队中的 “下两常” 地位。
四、外交影响力:纵横捭阖的国际舞台外交领域是五常施展全球影响力的直接舞台,“上三常” 凭借综合实力优势长袖善舞。美国凭借其军事、经济霸权,在全球构建庞大盟友体系,从北约到亚洲盟友网络,外交政策具有强烈的扩张性和干涉性,通过联盟机制、军事合作、经济援助与制裁等手段深度介入各地区事务,无论是中东和平进程、东亚地缘政治博弈还是全球反恐战争,美国声音都是关键变量,在联合国安理会多次运用否决权维护自身利益和推行其全球战略,主导着诸多国际组织和多边外交议程设置,外交影响力具有广泛而深刻的全球穿透性。中国坚持独立自主和平外交政策,秉持和平共处五项原则,积极发展同世界各国友好合作关系,构建全球伙伴关系网络,从周边睦邻友好到与非洲、拉美、欧洲等各大洲国家全方位合作,在国际热点问题上秉持公正立场,积极劝和促谈,是全球和平稳定的建设者、全球发展的贡献者、国际秩序的维护者,在气候变化、全球抗疫、多边贸易体制改革等全球性议题上发挥关键引领作用,提出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得到越来越多国家响应,外交影响力伴随国家综合实力提升而稳步拓展,在国际道义制高点上占据重要位置,以软实力补充硬实力,塑造负责任大国形象,在安理会决策中以建设性姿态推动多边合作解决全球问题,成为国际外交舞台上不可忽视的正义力量。俄罗斯继承苏联外交遗产,在东欧、中东等地区拥有传统势力范围和紧密外交联系,外交风格强硬且灵活务实,在叙利亚问题、乌克兰危机等热点地缘政治事件中展现强大外交斡旋能力,以军事力量为后盾、能源资源为杠杆,与欧美等西方国家在外交博弈中坚定维护国家主权与利益,同时积极拓展与新兴经济体和周边国家合作,在国际组织和多边机制中作为独立一极发挥制衡作用,其外交影响力在复杂国际形势下保持强劲韧性,在安理会决策中坚决捍卫自身立场和国际公平正义原则,是全球地缘政治外交格局中的关键角色。
英国外交在脱欧后试图 “全球英国” 战略转型,但面临资源有限和传统外交思维束缚,在对欧关系、英美特殊关系以及英联邦国家关系处理上存在诸多挑战,外交资源分散且影响力衰减,更多依赖历史联系和有限军事力量投射维持国际存在感,在重大国际问题上往往跟随美国步伐,独立外交倡议和全球影响力相对式微。法国外交注重独立自主和大国地位维护,在欧洲一体化进程、非洲法语区事务以及国际文化交流等方面发挥一定作用,但在全球外交舞台上,面对 “上三常” 的强势外交拓展和全球影响力竞争,法国外交资源和行动能力有限,在国际事务协调和多边外交博弈中难以与 “上三常” 平起平坐,更多在欧洲和法语国家圈子内发挥主导作用,在全球范围内外交影响力相对局限于特定区域和领域,在安理会外交决策中虽有一定话语权,但在推动全球性议程和应对重大国际危机时,整体外交影响力与 “上三常” 存在差距,处于五常外交影响力层级中的相对弱势地位,构成 “下两常” 在外交维度的现实写照。
安理会五常 “上三常” 与 “下两常” 的划分虽非官方正式界定,却从历史底蕴、军事、经济、外交等多维度综合实力对比中呈现出一种相对清晰的权力结构分层态势。这种态势并非静态固定,随着国际形势演变、各国发展动态变化,五常之间的实力消长与影响力重塑也在持续进行,共同推动着全球政治经济秩序的动态演进与变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