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今看似平静的社会表面下,一些陈年旧案总能掀起惊涛骇浪,山东泰安入室抢婴案就是其中之一。这起发生在18年前的案件,在2025年4月2日迎来一审开庭,犹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千层浪,让无数人开始重新审视拐卖犯罪这一社会毒瘤。
恶魔降临:那个恐怖的冬夜
案发后,姜甲儒的父母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他们踏上了漫长的寻子之路,跑遍了大半个中国,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姜甲儒的爷爷因自责患上抑郁症,最终遗憾离世;奶奶整日以泪洗面,哭瞎了双眼。这个曾经幸福的家庭,被彻底摧毁。
直到2024年,警方借助人脸识别技术,成功锁定了姜甲儒,随后将包括袁某某在内的4名嫌疑人抓获。2025年4月2日,案件一审开庭,姜甲儒勇敢出庭指证,家属索赔600余万元,要求严惩凶手。
罪恶泛滥:拐卖犯罪为何如此猖獗?
在过去,拐卖儿童案件频发,山东泰安抢婴案绝非个例。那么,拐卖犯罪为何如此猖獗呢?
从技术和管理层面来看,2000年代,DNA数据库尚未普及,人脸识别技术也不够成熟,这使得寻找被拐儿童犹如大海捞针。而且,当时户籍管理较为混乱,存在诸多漏洞,给了犯罪分子可乘之机。就拿孙卓案来说,孙卓4岁才上户口,这期间就有太多的操作空间,让孩子轻易落入人贩子之手。
在法律层面,拐卖犯罪追诉期仅20年,很多案件因时间长,证据难以收集,导致犯罪分子逍遥法外。山东泰安抢婴案要是再晚几年侦破,可能就过了追诉期,这对受害者家庭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在基层治理上,一些农村地区治安管理存在盲区,邻里间的信任被不法分子利用。像泰安抢婴案中的袁某某,就是利用熟人身份,给人贩子提供信息,实施犯罪。
另外,重男轻女等封建思想在部分地区依然根深蒂固,催生了庞大的买方市场。人贩子为了巨额利益,不惜铤而走险。在泰安抢婴案中,姜甲儒被以2.86万元的价格卖出,这笔钱在当时对农村家庭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巨大的利益让犯罪分子丧失了人性。
罪与罚的博弈:法律量刑何去何从?
面对拐卖儿童这种丧尽天良的犯罪行为,公众普遍要求判处人贩子死刑,以起到震慑作用。但法律量刑远比想象中复杂。
根据《刑法》规定,拐卖儿童罪基准刑为5 - 10年,只有情节特别严重的,才可能判死刑。而收买被拐儿童最高刑期仅3年,这与公众期待的“买卖同罪”相差甚远,也引发了法学界的激烈争论。
另一位法学专家车浩主张罪责刑相适应原则,他认为“买卖同罪”虽有合理性,但在实践中可能会误伤一些善意收养家庭。因为有些收养家庭可能并不知情孩子是被拐卖的,对他们一概追究刑事责任,可能引发社会问题。所以,要根据主观恶性来量刑。
在实际操作中,拐卖犯罪链条复杂,中间环节众多,证据收集和追溯难度极大。泰安抢婴案就涉及“踩点费”“抱养协议”等复杂情况,要将所有犯罪分子绳之以法,困难重重。根据2025年最高检报告,去年起诉拐卖犯罪1268人,但对买家追责仍显不足,这也暴露了打击拐卖犯罪在法律执行上的难题。
破局之策:多管齐下,向拐卖犯罪说“不”
面对拐卖犯罪,如何才能有效遏制,实现“天下无拐”的目标呢?这需要多方面共同努力。
科技的发展为打拐工作提供了有力支持。人脸识别、DNA数据库比对等技术,已成为打拐的重要工具。泰安抢婴案中,人脸识别技术发挥了关键作用。通过建立全国联网的DNA数据库,录入失踪儿童及其父母的DNA信息,一旦有线索,就能迅速比对,提高寻子成功率。同时,大数据分析、人工智能等技术,也可用于分析拐卖犯罪规律,为警方提供精准线索,实现精准打击。
最高法对拐卖犯罪“零容忍”,2024年,余华英因拐卖17名儿童被判处死刑,这向全社会传递了严厉打击拐卖犯罪的坚定决心。除了司法机关,社会各界也应积极参与,形成全民打拐的氛围。比如,成立志愿者组织,协助警方寻子;加强宣传教育,提高公众防范意识;鼓励群众举报拐卖犯罪线索,让犯罪分子无处藏身。
山东泰安入室抢婴案的开庭,给受害者家庭带来了希望,也彰显了法治的尊严。每一个被拐儿童的背后,都是一个破碎的家庭。打击拐卖犯罪,需要法律、科技、社会各方齐心协力。只有这样,才能让更多家庭团圆,让“天下无拐”不再是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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