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命逃生,打脸黑心闺蜜与渣男

爬蜗牛的树 2025-01-29 17:07:43

一次旅游, 让我莫名其妙变成人妻,从昏睡中醒来,听到身旁的陌生男人笑着说,

“现在的肥羊真好抓,拿身份证领个红本本,随随便便就能拎着走!”

期间我成功逃跑,可无数路人抢着,将我送回男人的手上!

1

与长跑五年的男友领证前,我抛下他,和失恋的闺蜜旅游散心。

临行前,闺蜜要走我的身份证,

“你人陪我就行,行程打点交给我。”

我乖乖听她安排,在大巴进入云南后,毫不怀疑地喝下她给我的饮料。

意识回笼时,我已经被拐走了。

破旧的七座白色面包车里,除了司机,只有一名浑身汗臭味的男人,长满黑毛手臂,紧紧环在我腰间。

醒来时,我的头枕在男人的肩头上。

他嘴巴一张一合,阵阵腐烂的恶臭飘来,胃部翻江倒海。

我用力挣扎,捂住嘴巴干呕。

男人猝不及防被推开,

下一秒,他拽着我头发,狠狠给了一耳光。

“臭婆娘,敢嫌弃你男人?”

我被扇得耳朵轰鸣,半张脸都是木的。

“我,我有钱,卡号和密码都给你,有一百多万,求你,别打我!”

我捂着高高肿起的左脸,含糊不清说道,

抛出巨额钱财,是为了赌一丝活下去的希望。

男人一脸惊喜,

“哟,这婆娘真有钱,我发财了!”

司机踩了脚油门,转头瞪男人,

“钱要上交的,你可别想独吞!”

男人沉下脸,骂骂咧咧,

“凭什么?这是我的钱,我的!”

他掏出两个红本本,在司机眼前晃了晃,

“那个叫什么,婚内财产,受法律保护的。”

我心一颤,忘记害怕,抢过男人手中的红本本。

结婚证三个字,刺得我眼中生泪。

我和王二狗,应该就是眼前这男人,莫名其妙领证了。

“抢啥?这可不能给你!”

王二狗抽回结婚证,吹上两口,才小心翼翼放回兜里。

电光火石间,我想通其中关窍。

能拿到我的身份证,只能通过我的好闺蜜吕瑶!

难怪她要改行程,借打点的名义,悄悄将我卖了!

想到临行前喝的那瓶饮料,我心中升起刺骨寒意。

我和她,从大学认识,到现在一起创业,一起生活,足足六年。

大学时候,吕瑶是学校特招的贫困生,第一次与她交集,是在饭堂。

她在窗口挑挑捡捡,好半天才选了最便宜的肥肉。

然而一转头,就撞上班里最难缠的刺头。

沈琳琳,富二代,不学无术的沈家千金。

“你眼瞎吗?”

她指着几不可见的油渍,黑着脸,口气很冲。

吕瑶低头抿唇,端着托盘绕开她走,却被故意绊倒。

沈琳琳瞅了眼散落的饭菜,笑嘻嘻,

“这菜狗都不吃,洒了正好,省得你吃坏肚子。”

吕瑶一言不发,半跪在地上,抓起一块肉就往嘴里塞。

四周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呕! ”

沈琳琳干呕两声,气鼓鼓将吕瑶踢翻。

“叫你恶心我,死穷鬼!”

饭菜汁水混着泥砂,被踩成糊状,粘在沈琳琳雪白的球鞋上。

粘满浑浊物的鞋底要落在吕瑶身上时,我拉住了她。

“沈琳琳,给我个面子,这人我罩了。”

沈琳琳想发火,看见是我,硬生生忍住脾气。

她冷哼一声,带着小跟班离开,我将吕瑶拉起,亲自给她打了份牛肉盖饭。

本是一时心善,却给自己惹来一个哑巴跟屁虫。

2

第二天上课,我依旧躲在角落昏昏欲睡,不曾留意身边多了个人。

一觉醒来,光洁如新的课本,被写满工工整整的笔记。

吕瑶抿着唇,默默帮我收拾书包,顺手把亲手写的考试要点,夹在课本里。

她不喜欢说话,可一旦说起学习,气死沉沉的脸会焕发出别样光彩。

她开始接管我的学习,在她的帮助下,我堪堪及格的成绩开始突飞猛进。

而我,会在打饭时特意打双份,把多出的一份放她桌前。

这些已经成为我俩的默契,谁也没有多余地给对方说声谢谢。

这份默契一直持续到毕业,原来干瘪豆芽菜似的吕瑶,在我投喂下,逐渐长成身材姣好的小家碧玉。

毕业后我没有入职其他公司,而是拿父母给的钱,开了家会计事务所。

吕瑶以注册会计师身份挂牌,技术入股,公司在能干的吕瑶经营下,逐渐壮大。

以为我们是铁打的过命交情,我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想要我的命!

为什么?我很想亲口问她这个问题。

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开得摇摇晃晃,王二狗扇了我两巴掌后,掏出烟猛吸一口。

司机啐他一口,骂骂咧咧,

“抽死你得了,别弄脏我的车!”

王二狗把烟头戳在座椅背上,凶神恶煞,

“上次老幺宰羊一车血,你咋不说?欺我脾气好?”

两人开始对骂,不堪入目的话听得我心惊肉跳,手脚冰凉。

他们,是真敢杀人,不是开玩笑的!

迅速瞥眼窗外,太阳已经西斜,外面除了山,还是山,蜿蜒的山路上,连一辆经过的车都没有。

我深吸口气,收回目光,强迫自己冷静。

我身上是原来的T恤和七分牛仔裤,但包包手机都不在,脖子上的项链,还有男友罗浩送的戒指,全都不翼而飞。

我手脚自由,并没有被绑,可这并不是个好消息,不把我绑起来,说明他们笃定我逃不掉。

也许下半辈子,我都会被困在偏僻的山沟沟里,与眼前这男人共度余生。

不,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看向身旁男人,鼓起勇气开口,

“大,大哥,卖我给你的那个女人,许你的好处,我给你双倍!你能不能放过我?”

我心跳如鼓,却还是强迫自己与他对视。

王二狗把烟头吐在地上,嘿嘿两声朝我靠近。

“啥好处?我自己讨呗!”

他将我推倒,粗糙的大手撕扯我的衣服,带着烟臭黄牙的大嘴巴,在我眼前无限放大。

我别过脸,大叫挣扎,可两人之间的力量悬殊,我根本无法反抗,只能死死拉住衣摆,流下绝望的眼泪。

男人兴致勃勃撕我衣服时,司机突然朝他扔了个东西,骂骂咧咧。

“妈的,别乱动,这次的货是个处,价格能翻一倍!”

扔完还不解气,抄起手边的水杯,将滚烫的开水泼到他身上。

“一天两天,就想着那事儿!他奶奶的!”

王二狗惨叫着跳起来,嘴里脏话不停。

“闭嘴吧你,要泄火到镇上,走这一趟的钱,够你找十个八个老相好!”

男人还是骂骂咧咧,

“妈的真晦气,怎么是个处呢?”

司机气笑了,

“第一个老婆就是处,还不便宜你?”

“合法讨来的婆娘,不能让老子爽,妈的!”

“你这蠢货!以为真是免费讨老婆?咱是帮强哥运货的!你不想干,大把人抢着干!别在这瞎逼逼!”

3

我扯起撕破的衣服口子,浑身颤抖,却又不敢发出声音。

以为被卖到山沟沟,当人媳妇已经够惨了,可没想到还有比这更绝望的结局。

他们甚至当面讨论起我的归宿。

“今晚在镇上过夜,隔天就能到达边境,强哥会派人在那交接,顺便验货。回头你可别忘了,到那边办个死亡证明,这女的家产,也是要充公的……”

司机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单手从口袋里掏出烟,

“现在还算好,不用走夜路,但你给我悠着点,别睡太死……”

晚上八点,面包车歪歪扭扭,拐进一个只有几栋建筑的简陋小镇。

车停在小镇里唯一的宾馆处,里面静悄悄的,只有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在前台处打瞌睡。

王二狗夹着我,大摇大摆走进宾馆。

前台拉着眼皮,抬头瞅一眼,扔来个破本子。

“身份证,自个儿登记。”

王二狗熟门熟路掏出身份证,在他拿起笔的一刻,重获自由的我,使尽吃奶的力气,推开他往外跑。

“救命啊,有人贩子,救救我!”

瘦胳膊瘦腿的我,肯定跑不过牛高马大的人贩子,所以一出宾馆,我边跑边大声呼喊。

小镇街道的晚上并不热闹,但还是有三两行人,还有一旁营业的店铺。

我的呼叫划破小镇的寂静,街道两旁都有有探出头来,看个究竟。

我使尽吃奶的力气,往最近的一个店铺跑。

刚要踏进大门的时候,我的脖子一紧,一股大力将我掀翻在地。

“臭三八,还敢跑?”

王二狗揪起我的头发,狠狠甩了一巴掌。

“给你脸了是不?这么能逃?”

他一脸凶狠,手高高举起,还要往我脸上抽。

店铺里冲出来几个人,七手八脚将他摁倒在地。

街道附近陆续有人围过来,对王二狗指指点点。

一名五十来岁的大娘小心翼翼将我扶起。

我搂住她嚎啕大哭,积累的恐惧与压力,在这一刻尽数泄出。

“天杀的,居然遇到人贩子啊!那女的哭得多惨啊!幸好她逃出来了。”

“人贩子就该死!快报警!”

王二狗被摁在地上,死死的不能动弹,嘴巴还在大喊大叫,

“不是,你们搞错了,我们是两口子,她是我婆娘!”

“人家姑娘亲口说你是人贩子,你刚刚还当街打人,当我们瞎吗?”

摁住他的一个男人虎着脸开口,根本不信他的话。

“冤枉啊!我是她男人,那婆娘背着我偷人,我气不过才打她,哦哦,打人不对,但我委屈啊!”

王二狗突然放软身子,趴在地上不停控诉。

人群突然一静,都八卦地看向我。

我气血翻涌,差点晕过去,

“你放屁!我根本不认识你!”

我脸上的厌恶太明显,众人的目光又齐齐转回王二狗身上。

王二狗狼狈地趴在地上,劣质的蓝格衬衣,被扯得线头爆开,那张黝黑大饼脸,还有发黄发黑的大龅牙,让人不忍直视。

“这么水灵的大妹子,会看上你?”

“就是,妹子虽然穿着简单,但那布料一看就知道不便宜。”

“人家漂亮又有气质,是眼有多瞎才会选你?”

王二狗提高声音大喊,

“她就看上我器大活好,咋滴有意见?”

空气突然变得死一样安静。

4

王二狗挣开束缚坐起来,从口袋里掏出结婚证,高举展示。

“我们连证都领了,这还能有假?”

他将结婚证递给最近的人,开始激昂控诉,

“我们睡过无数次,每次你叫得那个浪啊,现在装什么贞烈?我是穷,彩礼没让你爸妈满意,但你也不能给我带绿帽,还污蔑我是人贩子!”

结婚证在人群里快速传阅,大家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还以为是拐卖,原来是两口子闹别扭!”

“散了散了,你们几个,还不松手,等人家夫妻俩和好,还要去派出所告你们打人!”

几个热血的小伙子讪讪地站起来,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我双脚发软,巨大的恐慌像一只大手,狠狠攥紧我的心脏。

我死死拉住身旁的大娘,声音颤抖,

“我真的不认识他!他偷了我的身份证跟我领证,他真的是人贩子,求你们,落他手上,我会死的!”

大娘甩了甩,没能甩开,只能同情地安慰我,

“姑娘啊,有什么不满意的,跟对象慢慢说开,哪有那么容易死?他脾气不好,你就别惹他,日子啊,就是这样过下去的。”

“对啊,怎么说你偷人都是不对,他没把你打死已经算脾气好了!”

“听叔的,好好道个歉,你丈夫也不是不讲理的……”

众人七嘴八舌的劝慰,如同根根冰锥,扎得我刺骨生寒。

我放弃与他们争辨,慢慢松开大娘的手,扭头就要逃。

然而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压根没我可逃跑的机会。

两个看热闹的大婶子,一左一右挽起我,拖回恶魔的身边。

“放开我!让我走!”

我拼命挣扎,身旁的大婶子却还在苦口婆心,

“妹子啊,你可别闹脾气乱跑,我们的镇子位置荒凉,附近山头还有野狗野猪出没呢!”

“对啊,还是留在男人身边稳妥,野外的危险,不是开玩笑的。”

我深知跟他们说不通,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马上逃!

可我低估了这帮干惯农活的大婶子,她们像提小鸡崽似的,任凭我如何挣扎都挣脱不了。

王二狗坐在地上,气定神闲看着我,似乎早已预料到结果。

难怪他们放心没有被捆绑的我,还敢大摇大摆带我出门,他们早就料到,没有人会信我。

就因为那具有法律效力的小小纸张!

有了它,任何暴力都可以当作纠纷,它就像一道窒息的绳索,将两个原本毫不相干的两个人捆绑在一起。

有了它,无论任何一方做了什么,都不会让外人怀疑。

我大喊大叫,作揖求饶,可没有人理我,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是别人生活中的裁判,站在高高的观察台上,对别人的生活指点江山。

直到脖子被王二狗的手紧紧圈住,如同毒蛇一样,我终于痛苦地闭上眼睛。

不甘心啊,自由明明就在眼前!

这时,耳边传来由远及近的警笛声,我猛然睁开眼睛,重新迸发出求生的欲望。

5

逮住王二狗的时候,有人报警了。

王二狗脸色一变,抓我的力度骤然加重。

在警察到来前,他朝围观的人群拱手告别,

“乡亲们,这就是个误会,我先带婆娘回去了。”

说完警告地捏我脖子,强拉着往宾馆走。

我使尽吃奶的力气朝他拳打脚踢,

“警察同志,我要报警!救命啊!”

众人被我发疯的样子吓到,纷纷上前制止,

“闹什么呢?报假警可是犯法的,妹子你糊涂啊!”

“对啊,警察来了,也不会管你们夫妻间的破事。”

“啧啧,等下回去肯定又会被打了。”

我身体一颤,恐惧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挣扎的力度变缓。

一名穿白衬衫的小伙子趁机将我双手反剪,推进王二狗怀中。

“大哥,嫂子大概是犯癔症,哄哄就好,你可别再打她。”

白衫小伙也是热心肠,生怕我闹得太凶,真的会被打。

王二狗喜笑颜开,嘴上说着客气话,手早已像铁箍牢牢锁着我,朝警察的反方向走。

我被拖着踉跄前行,人群自觉让出一条通道。

我听到身后警察的询问,热心群众七嘴八舌的和稀泥,把事件定义为夫妻间的普通争吵。

两个警察做好笔录,跨上小电驴离开,压根没留意,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后面,被捂住嘴巴拼命挣扎的我。

耳边传来王二狗戏谑张狂的嘲笑,

“逃吧,你能逃哪里去?死心吧,天王老子来,也不敢跟我抢人!”

他有明目张胆带我离开的底气。

我发了狠,一口咬在他手掌上,用肩膀撞他。

王二狗猝不及防被撞,一个后仰,我抬起膝盖撞他胯部。

他痛苦地捂住下半身,我环视一周,果断放弃求救,闷头朝一个方向奔跑。

“臭婊子,我的人就在附近,能往哪跑?你死定了!”

身后是王二狗愤怒的咆哮,同时有一道身影从离我们最近的巷子里窜出,直奔我的方向。

速度之快,吓得我脚一软。

我果断放弃选择逃跑的小巷,沿着大路拼命跑。

沿途经过的垃圾桶,共享单车,全被我推倒。

身后的咒骂声不断,但沉重的脚步声仍然在快速靠近。

我的肺都快炸了,可不敢慢下来哪怕一秒。

前方是建设银行,巍峨高大的建筑,在夜色里犹如一头潜伏的漆黑猛兽。

而在它的右前方,是24小时开放的ATM机房,全角度透明的小隔间,灯火通明,是指引我生路的明灯。

冲进机房,我转身使劲推门,却在完全关上的前一秒,一只手猛然抓在即将关闭的门上。

透明的玻璃外,是司机狰狞的脸。

我的心漏跳一拍,手指死命朝那四根手指挠去。

力度太大,特意留长的指甲断了三根,钻心的疼痛使我脸色惨白。

对方更不好受,被挠得血肉模糊的手指,终是没忍住缩了回去。

我趁机将门缝推个严实,按下右手边的锁门键。

看着头顶红色的提示灯亮起,才脚一软,跌坐在地上。

玻璃门很快被拍得呯呯作响,一门之隔,司机捧着滴血的手指狠狠咒骂。

后方赶过来的王二狗,黑着脸一脚踹在门上,剧烈的震动引起银行警报,在寂静的夜里分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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