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平凹:简简单单却透彻心扉,莫言的作品彰显着他的性情与傲骨!

啸火谈明星娱乐 2024-10-03 11:16:38

在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莫言现象如同一股强劲的文学飓风,横扫文坛,引起了广泛的关注与热烈的讨论。莫言的创作速度惊人,但更令人瞩目的是其作品的高质量。这些作品不仅仅是数量的堆砌,更是艺术风格和特殊品质的完美展现,正是这些特质,构成了莫言现象的核心价值。

但随着《丰乳肥臀》的发表,莫言逐步陷入了争议的漩涡,这部作品一度将他推向了风口浪尖,也使得“莫言现象”变得更加复杂和多元。进入21世纪,莫言并未停止创新的脚步,他继续以独特的叙事方式和深刻的思想内涵,创作出《檀香刑》、《蛙》等作品,为“莫言现象”注入了新的活力,使其作为一种“创作现象”不断发展和演变。

莫言的作品一直被视为“寻根文学”的代表,他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切入点,深入探究民族的精神内涵。在《红高粱家族》中,余占鳌等人物以其鲜明的个性和坚韧不屈的精神,成为了民族精神的象征。在他的文字中,对民族精神的描写从野性开始,红高粱作为民族精神的象征,既代表了浴血奋战保卫祖国的精神,也象征着一种原始的野性力量。随着故事的深入,农民们舍生取义、保家卫国的行为,完成了每个人自我的精神蜕变,从原始野性到舍生取义,这是个人人格的升华,更是中华民族精神的升华。

在莫言的小说中,母亲形象是一个重要的主题。这些母亲不仅要繁衍后代,还要承受抚养孩子长大成人的艰辛与苦难。然而,她们都拥有着顽强的生命意识,勇敢地冲破封建伦理的束缚,展现出生命的本能。从戴凤莲、二奶奶、香草到孙媚娘、罗小通的母亲等形象,莫言让我们看到了这些母亲的刚强、坚忍、野性和自由,也让我们感受到了她们身上所蕴含的浓烈民间文化力量。

在《丰乳肥臀》中,莫言对母亲上官鲁氏的刻画尤为精彩,她以超常的韧性庇护自己的后代生存下来,展现了一个女人在自然与历史力量的洪流中的坚韧与伟大。母亲作为莫言小说中反复出现的一个原型,总是体现了她们对生命的救赎意义和末世关怀。这些母亲形象与敦厚包容的民间大地息息相关,作品中村镇的传说歌谣、乡间的浪漫传奇和生命的沉滞与骚动等都在大地这一母体上孕育而生。

莫言那感性洋溢的俗化叙述,无疑引领着语词的自由组合,它们如同脱缰的野马,在民间世界的广阔天地间肆意驰骋,紧随莫言个人情感的波澜而流淌。有时,这股语言的力量甚至超越了莫言自身的驾驭,形成一股不可抗拒的感性洪流,冲击着读者的心灵。“当一个作家沉浸于创作的长河,他总会渴望寻觅那套独属于自己的语言密码。在构思《檀香刑》时,我追求的是语言如江河奔腾、一泻千里的壮阔,这背后,是语言惯性在起作用。贾平凹因此评价:简简单单却透彻心扉,莫言的作品彰显着他的性情与傲骨!

某种特定的语言在脑海中萦绕日久,便积蓄起一股待发的势能,一旦付诸笔端,便化作一股难以遏制的冲击力,我甚至感到自己都无法完全掌控。”在《檀香刑》这部作品中,莫言巧妙地将庙堂之高、江湖之远以及传统知识分子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构筑了一个喧嚣嘈杂、众声喧哗的话语场域。

而标志性人物孙丙那变幻莫测的语言风格——时而口语俚俗,时而文言雅致,时而猫腔婉转,无疑是莫言个人情感在民间话语场中的感性流露与书写。这种融合了多种文化体系的语汇,在莫言的感性引导下,反而使得《檀香刑》中那个看似荒诞不经的民间世界,更加逼真地再现了民间语言错综复杂的实际状态。

莫言俗化叙述的另一大成果,便是语言的狂欢化。他打破了传统民间叙事的条条框框,以狂欢化的叙事语言,为读者带来了一场变幻无穷的想象力盛宴,这场盛宴的冲击力,远远超出了读者的审美预期,成为当代中国民间话语中一道独特的狂欢叙事景观。

以《酒国》为例,这部长篇小说的叙述结构别具一格,叙述环境与主体虚实难辨,令人捉摸不透。作品以丁钩儿办案为主线,生动展现了酒国那广为人知的生活形态,将表层生活状态描绘得淋漓尽致。与此同时,莫言又巧妙地穿插了自己与李一斗的书信往来,作为对表层生活状态之外的补充与延伸。而在李一斗创作小说之后,他的九篇作品又被作为前两者的补充,进一步丰富了小说的内涵。这三重时空结构在小说中相互穿插、互为补充,共同构建了一个真假难分、正邪莫辨的“酒国”世界,恰如其分地传达出一种“荒诞的真实”。

莫言曾言:“创作就是要突破已有的成就与规范,解脱束缚,最大限度地去探索、去发现、去开拓新的疆域……”正是秉持着这样的创作理念,莫言在创作的道路上不断求索、另辟蹊径。在描绘丑恶事物的同时,他不仅尝试消解与颠覆传统美学观念,更努力在传统的一元化叙事中寻找突破口。

在《蛙》中,莫言更是大胆尝试,他巧妙地运用了三种不同的文体——剧作家蝌蚪写给作家杉谷义人的五封书信、四篇长篇叙事和一部话剧,这种文体的混搭极大地拓展了小说的表现空间。整部作品以从事妇产科工作五十多年的乡村女医生姑姑的人生经历为线索,通过细腻而独特的故事情节、刻骨铭心的自我反省。

不同于传统的通篇叙事方式,《蛙》在叙述上走走停停,将宏大的历史主题拆解为从个人视角出发的小历史,从而凸显了叙事立场的平民化与主观化。这也是莫言消解权威的一种叙事策略。

在小说创作的过程中,莫言深谙民间资源的艺术价值,他巧妙地对这些资源进行艺术化的加工与创作,并将其中蕴含的内在精神动力进行发展与延伸。由此熔铸出一系列具有精神祭奠意义的民间节日,如《四十一炮》中在五通神庙前举行的肉食节、《檀香刑》中叫花子云集的花子节、《丰乳肥臀》中的雪集以及祭奠蝗虫的仪式等。

与《四十一炮》中的肉食节不同,《丰乳肥臀》中的雪集则带有一种神秘的“狂欢”色彩。这是高密东北乡一个奇妙的节日——雪上的集市、雪中的交易、雪的祭祀与庆典。在这个仪式上,人们必须将千言万语压在心头,因为一开口说话便可能招致灾祸。

在“雪集”上,你只能用眼睛去看、用鼻子去嗅、用手去触摸、用心去感受与揣摩,但你却不能说出任何话语。至于说话究竟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没有人去追问,也没有人去言说,仿佛这是一个人人都心知肚明、心照不宣的秘密。

在这些富有深意的民间集会中,个人成为了微不足道的小部分,但同时也成为了促发大规模活动的思想能源。莫言试图利用这些潜在的能量与形式去打破主流意识所拥有的束缚与控制,为读者呈现出一个更加真实、多元且充满活力的民间世界。

1 阅读:36
评论列表
  • 2024-10-03 14:17

    真它妈臭味相投,一丘之貉!

  • 2024-10-03 13:45

    败舔了,真腻歪人,翻来覆去就这些又臭又长的字!

  • 2024-10-03 14:39

    贾平凹、莫言的小说,均可二字形容:侫俗。

  • 2024-10-03 15:47

    现在的中国文学简直是百花齐放,但是却始终达不到百家争鸣的地步,归纳总结起来这些文学就两种风格,一是舔狗类文学,二是地摊厕所类文学。舔狗类文学在舔狗圈流行,地摊厕所类文学在低级趣味圈流行,犹如井水不犯河水各有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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