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妻子以命相护,她却转而投入白月光怀中,后来我死了,她却疯了

享读百家 2024-09-30 11:00:19

我是燕家的义子,因家族联姻之故,才能与心爱之人成婚。

婚后,我对她事事上心,以命相护。

纵然如此,我却捂不热她的心。

然而,我死了,她又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

1

我是燕家的义子,因家族联姻之故,得以与姜暖成婚。

人人皆知,我纵然竭尽全力也难以焐热她的心,姜暖心中的如意郎君是当朝太子,未来的天子。

在周遭人眼中,我只是个痴心妄想的跟班和替代品。

守着所谓的“家”,却看着未婚妻一颗心扑在别的男人身上。

我深知姜暖不愿意见我,却还是抑制不住每日下朝后去她的院落看看她。

往日她都冷清地坐在屋中刺绣,冷清得如九天之上的玄女,不惹尘埃。

只是今日……

“暖暖,看我给你带了寻味阁新出的糕点,你必定喜欢。”

然而姜暖院中的男子却让我一惊,“太子殿下。”

“你便是暖暖的丈夫?”

对方声音清朗而温润,我仿若置身冰天雪地。

他是当朝太子、未来的天子,他更是姜暖心中的挚爱,柳云州。

那些共枕同眠却又心隔天涯的夜晚,我总能从姜暖梦中的低喃中听到他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割裂我的心。

我与姜暖名义上是最亲密的夫妻,可也只能在她熟睡时,才敢轻轻拨开遮住她脸颊的秀发,抒解内心深藏多年的倾慕之情。

片刻间,环佩作响,姜暖从屋内迈着慵懒的步伐向外走。

“你在和谁说话?”她声音柔和,是对我从未有过的娇媚。

看到我的那一刹那,姜暖有几分不自在,轻咳一声后道:“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我心中五味杂陈,在姜暖的眼里,我既非枕边人,亦非知己好友。

然而,我们已婚三年,我自以为对她体贴入微,到头来,我不过是个笑话。

我对她的爱慕和关心皆被无情地揉成一团,心痛得让我无法站立。

“想来你们有话要说,孤先走了。”

柳云州离开后,我第一次没有看姜暖一眼,转身离开。

只是姜暖似乎有话要说。

我无心听她解释,只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2

晚间,姜暖的贴身丫鬟来报,姜暖去了酒肆,喝多了,吵着闹着要我去接她。

我沉默挥了挥手,不知道姜暖又要闹哪样,身体却还是很诚实地换上一身白色的锦袍,只因姜暖钟爱素色。

看着手腕上她为我戴上的红绳,我犹豫再三终究没有摘下。

只要能见到姜暖,哪怕在她心底留下一丝痕迹也是好的。

即便她的身边有着皎洁如月的柳云州,以及无数伤人的话语和嘲笑,我都甘愿承受。

只盼望着能够守着她,让她永远保持儿时那份纯真的笑容。

酒肆位于城南,过去需要一刻钟,然而我到了后,只听见里面姜暖的嬉笑怒骂声,乖张又暧昧。

我努力压制喉咙间的刺痛,忍着怒气推开门,然而面前紧闭的门无论如何都推不开。

里面的话却刺痛了我的心扉。

“哎呀,燕兄今儿怎么没紧跟在姜大小姐身后?”

“你不懂了,暖暖这是驭夫有术啊。”

“什么丈夫,那就是条赖皮狗。信不信,咱们暖暖赏他根骨头,燕家那小子都能绕着酒肆爬一圈。”

“我听说燕归宁真给姜暖下跪过?”

周围人立刻沸腾起来。

“暖暖快说说!”

我只听见姜暖不在意的声音传来,“刚成亲那会吧,燕归宁为了哄我开心,伺候我穿鞋,算不得正式下跪。”

周围人立刻起哄。

“要不说暖暖有福呢!心甘情愿让人哄你!”

姜暖却道:“他心甘情愿,我可不心甘情愿。和这种人同床共枕,想想就令人作呕。”

屋内众人纷纷附和,我的心也随之沉入谷底。

门缝中,我瞥见脸上已有醉意的姜暖,眉眼中的不屑,以及她的手腕上并未佩戴我精心挑选的翡翠手链。

姜暖厌烦地敲了敲桌面,“不说别的了,太子殿下还在这里呢!”

怪不得她不愿再提我了,原来是柳云州在这里。

周围的人立刻转移话题,“太子殿下当真是体贴我等,听闻暖暖在这里赶紧赶来照顾我们暖暖,这才是英雄美女的佳话。”

“太子殿下莫不是对我们暖暖动心了!”

两人鼻尖相距咫尺,姜暖脸上泛起一抹红霞,在灯光下宛如璀璨的红宝石,熠熠生辉。

屋外的我看着屋内两人的身影慢慢重叠,直到柳云州的唇边映上了另一人的唇。

无人察觉屋外的我喘息粗重,因愤怒攥拳青筋暴露。

屋内,柳云州无意识地捧起了姜暖的脸颊。

而我不受控制踹开房门,扑向柳云州。

那一刻,我仿佛变成了一只终于发现真爱远离的独狼,阴郁地看着被姜暖紧紧护在身后的柳云州,“你离我的妻子远一些!”

3

柳云州背后传来一声娇笑,似是周围有人在嘲笑姜暖。

姜暖陡然回神,满目厌恶如剑般射向我,“燕归宁,你竟然跟踪我!”

我颤巍巍地想要将她揽入怀中,终究还是忍住,在无人察觉的角落里紧握双拳,“暖暖,至少在外人眼中你是我的娘子,你……”

她身旁的柳云州突然捂着胳膊轻呼一声,姜暖立刻转眸,“你还好嘛?”

她连语调都舍不得加重分毫,更别提顾忌一个无关紧要的我。

柳云州一身皎洁的绸衫宛如一尊易碎的白玉瓷瓶,只是填了一些脏污。

相比之下,穿着白衫的我在他面前就恍若一具低劣的仿品。

他低下头,苦涩一笑,“暖暖,我是外人,他可是你的夫君,跟他回家吧。”

姜暖顿时慌乱不堪,想要抚慰他,连连否认,“你怎会是外人,他算个什么东西,比不上你的一根手指头,疼吗?”

我从未见过她如此关切的模样,不禁有些失魂,也忽略了她刹那间瞪向我几乎要杀人的目光。

“嘶!”

不知何人踢了我一脚,我膝盖一软跪倒在地,刚欲起身,却被周围这群纨绔子弟们压制住无法动弹。

我眼眶无意识地泛酸,然而最后一丝尊严与傲骨让我坚决不肯低头,强撑着怒喝:“你们莫不是疯魔了不成!我可姓燕!”

“你就是燕家豢养的一只摇尾乞怜的狗,若非姜家庇佑,早就被拔皮抽筋,竟敢伤及太子殿下?”

就在我被打的以为自己要死掉的时候,眼前忽现一双绣花鞋。

我抬头带着一丝期待看向姜暖。

姜暖手中托着斟满酒的杯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突然那杯酒倾泻而下,淋湿了我的头顶,她抬起脚重重踩在我的手上。

疼痛难忍,仿佛是一条被架在砧板上待宰的鱼,肚破肠流般绝望。

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泪流满面。

透明的酒液与姜暖猩红的眼交织,形成令人恶心的漩涡,我被甩在一旁,只能用力深呼吸缓解锥心之痛。

姜暖用手帕擦拭干净沾染酒渍的手指,接过侍女递来的药酒,冷漠地背对我去照顾柳云州,“燕归宁,看清你的身份。”

柳云州咬牙忍痛,淡然瞥了我一眼,“暖暖,你莫怪他。”

听闻此言,姜暖顿时手足无措,满目内疚与心疼,“除了婚姻我无法给予你,抱歉,若非因我,你也不会受伤。”

柳云州摇头苦笑,“我明白的,只是心疼,比手臂上的疼痛还要深刻。”

他们才是那对被迫分离的鸳鸯。

我蜷缩在地上渐渐缓过疼痛,挣扎着站了起来,倚着墙壁拼命拍打掉身上污秽。

可当听到耳边的话语时,我还是呆愣在当地。

姜暖说:“我陪你回家。清荷,叫人报官,我要让燕归宁清醒清醒!”

清荷劝道:“小姐,别了吧,闹大了您面上也不好看。”

“因为他我早没了脸面。”

身边的纨绔子弟们推搡着我,我却恍如坠入深窟。

“真是个卑贱的东西。”

“我就看不惯燕归宁那假正经的样子……”

“送他去大牢!”

我万念俱灰地望了姜暖一眼,如同行尸走肉般,来到了衙门口。

4

坐在大牢中,我撕心裂肺咳了起来。

我快要死了。

前几日去医馆,大夫早已说我病入膏肓。

大夫气道:“你已无药可救,保守估计活不过一个月,你怎么回事啊,平日身体不适怎么不来诊治。”

我嘴唇苍白如纸,“我忙于事务,无暇顾及。”

他气得直拍桌子,满脸惋惜和责备,“那些头晕目眩、吐血耳鸣的病症,你真的毫无察觉吗?”

我默默紧握拳头,怎会毫无察觉,只是那段日子,我不是忙碌于政事之间,便是为姜暖奔波劳碌。

我是燕归宁,姜家的姑爷,却从不曾真正为自己活过一天。

大牢外,姜暖正在轻轻拭去柳云州脸上的脏污,柔声安慰着他。

大牢内,我静静看着他们二人,忽然在想,就这么死了也挺好,总比让暖暖一直恨我强。

“暖暖,作为储君,我不愿与燕归宁争抢你,让你为难。可是我却想与你多在一起一段时间。”

马上就快了,姜暖,我死了,你便去东宫吧。

只是死前,我还想确认一件事。

我凝视着大牢外的姜暖,“姜暖,我要听你亲口告诉我,我与你的每一次相遇,在你眼中都如此不堪,你从未,哪怕一丝一毫的目光眷顾过我,是吗?”

姜暖的眼神似有躲闪,当她看向柳云州后又瞬时坚毅起来。

“我从不曾对你动过情,我与你的每一段交集,都让我感到极度厌恶。”

我摇摇晃晃地起身却又跌坐回原位,无论如何也维持不住那强装的微笑。

终究忍不住把头深深埋进双手中,低语自问,“是啊,小时候的话语谁会认真,本就是我一人的痴心妄想,是我束缚了你……”

她们二人走到我的身边,姜暖似有片刻犹豫,最终却选择了沉默无言。

就在即将跨出大牢门槛之际,我忽然开口,“暖暖,我们和离吧。”

姜暖身形一顿,回眸看向我的眼神重归冷漠,“燕归宁,你真是让人作呕,又想用昔日的手段,让我遭受父母责难困在闺阁之中?你最好老实些,否则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柳云州顺着她的话茬,嘲讽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我,带了几分微妙的笑意,“燕公子不如先想想怎么从大牢离开吧。”

察觉到姜暖此刻情绪不稳,柳云州轻柔地抚了抚她的秀发安抚道:“历经劫难,不妨听我为你弹一曲安神如何?”

他们二人看也不看我一眼,结伴径直离去。

那一阵压抑不住的咳嗽终于爆发,我拼命地咳着,仿佛要将五脏六腑全都咳出来一般。

当我拿开捂住唇的手,上面沾满了带着血丝的殷红之物。

那红色艳丽得如同彼日,我在喜宴之后匆忙赶去,见到她那时的模样。

5

我与姜暖的大婚那日,我骑着高头大马前去迎接她,然而却不想,到了姜家后,只剩姜家父母坐在高堂上唏嘘叹气。

我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心底却不愿意相信。

我身着大红的长衫,独立于姜家院内,周围人对我的指指点点声,不绝于耳。

我曾以为姜暖答应与我成婚,便是接受了我这个人,可这一切只是我的自以为是。

父亲怒不可遏地甩了我一个耳光,“我燕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就算翻遍整个京城,你也必须把姜姑娘找回!否则你就别再踏进燕家!”

我身着红衣肿着半边脸,几经打探,终于在客栈中找到了姜暖。

那是我首次与柳云州照面,他随意披着一件绸袍,满是温情后的余温。

透过缝隙,可见凌乱的床榻,身着赤红罗裙的姜暖正在床上沉睡,如云的青丝落在肩头,皓腕处竟布满了乌青的印迹。

我不知该如何呼吸,柳云州倚着门框,大大方方地为我展示这一切,挑眉调侃道:“不必谢我,我替你试试味道,确实不错。”

我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心中满是愤恨,“你究竟有何用意?”

柳云州无奈地摊开手,“不过是看不惯你罢了?只要有我在,她对我便有求必应,谁让姜暖心悦的是我呢?”

我紧握拳头又松开,最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步履蹒跚地离开,如同一位迟暮老人。

我在燕家门前整整跪了一天一夜,膝盖肿胀淤青,被路上石砾划破皮肉,才得以踏入家门。

那时心中满是迷茫,不知我和姜暖的未来将会如何。

而如今我明白了,我们之间根本没有未来。

我如同一只被困在原地、濒临枯萎的落叶,至多不过随风飘至路边,被疾驰的马车碾压成尘。

6

隔日,燕家老管家将我从大牢中接出来,他看着我长叹一口气:“老爷十分生气,您多小心。”

驾车回到燕府,我听到屋内摔盘砸碗之声不绝于耳,熟练地收敛起所有的情绪波动,推开门低唤了一声爹。

一把瓷制的茶盏迎面飞来,砸在我的额头上,鲜血沿着鼻梁滴滴答答洒在雪白的地砖上。

燕家长辈坐在椅中怒火冲天,“养你二十年,还真把自己当成燕家人了?谁准许你擅自向姜家提出和离之事?”

一旁坐着的姜夫人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皱眉劝道:“行了行了,让人带他去换身衣服,在大牢待了一夜,隔得这么远我还能闻到臭味。”

我低头默不作声,随仆人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再次来到大厅。

燕家一位长辈突然发话,“姜家敢这么闹,还不是因为你们没有子嗣,有了子嗣,姜家为了孩子也得认你这个爹。你们必须尽早诞下子嗣,我已命大夫配了药,你现在就服下,晚上回去好好陪伴姜姑娘。”

我看着手中那罐漆黑的汤药,内心涌上一阵恶心与屈辱,“爹,我身为正常男子,无需依赖这些。”

燕家长辈见我满脸抗拒,厉声道:“你虽由我抚养成人,但你的一举一动我都应该知晓,赶紧把药喝了,别逼我让人动手,那样可就不体面了。”

门外的随从早已围聚而来,原本宽敞的餐厅顿时显得拥挤不堪,所有人的目光或明或暗地集中在我身上。

我强忍住泪水苦笑一声,捧起那罐苦涩的汤药艰难咽下。

燕家长辈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语气放缓,“喝完这药,我是为你好,有个孩子比什么都重要。”

黑色药渍滴落在衣襟上,燕夫人姿态优雅地擦去嘴角残渣,缓缓开口,“没有与姜家血脉相连的孩子,燕家和姜家都只能是你暂时的栖身之所。”

我脸上最后一抹笑容也消失殆尽,燕家人的话语再明白不过,我只是他们拉拢姜家的工具……

或许跟随我二十年的姓氏与回忆,在我离世之时留下的,唯有污名与悔恨。

我从马车上跌跌撞撞地跃下,狼狈地步入庭院中的姜暖的房间。

我庆幸她不在,我赶忙找了清水,清水如丝般滑落,沿着我的脸颊流淌而下,直至没过颈项,在盆中汇成一片艳红。

我浑身颤抖不已,鼻尖与喉间皆是血迹,滴入水中晕染出一圈圈浅粉色的涟漪。

姜暖不知何故突然归家,我分明听见她放下佩饰的声响,还有拉开湘妃竹帘的窸窣声。

或许察觉到闺房内凌乱不堪的景象,“脚声渐行渐近,她语调中透着不耐烦,“燕归宁?”

我感到心神被撕裂为二,一半热烈如火,想要冲出去将那高傲若仙的女子揽入怀中,另一半却蜷缩在破碎不堪的身躯之内,胆怯地左顾右盼,逐渐丧失生机。

待到身上的眩晕与疼痛难以忍受之感稍减,门外早已恢复了平静。

我身着一身湿漉漉的衣衫,迟缓地打开门扉,一旁久候多时的姜暖抱臂而立,看着我道:“你个大男人怎如此娇弱,求爱不成便要自戕?”

我急忙用手抹去脸上的血痕,回首看着那一池泛着红的水,无言以对。

倏忽间,原本隐而不发的炽热情绪再次翻涌,青筋在肌肤之下瞬间鼓胀突起,我一把将姜暖向外推开一步,摇首忍耐不住低喘:“你走,离我远点!去找柳云州!”

姜暖被我此举吓得一愣,旋即像一只被踩痛尾巴的小猫,一脚踩在我光洁的靴面上,“你竟敢命令我?你也配?”

我伸出手一把揽住她的腰肢,将她紧紧禁锢在怀中。

身体内外冷热交加,摇摇欲坠的理智告诉我此刻应当放手,但那柔美温软的身体却又引诱着我,无法丝毫放松。

姜暖终于慌乱起来,眸中闪烁着星辰般的惊惶,她使尽全身力气推拒我,挥舞着手肘撞击我的肩膀,“燕归宁!你疯了吗?这是在对我行非礼之事!我要告诉爹娘派人捉拿你问罪!”

我望着怀中挣扎不已的姜暖,近乎恳求地说道:“就这一次,让我抱抱你,暖暖。”

7

姜暖用力拉扯我胸前湿润的衣襟,满眼狐疑地看着我:“你可是被人下了药?怎还流鼻血了?”

我拨开她遮面的秀发,笑得无比满足:“暖暖,我真想时光永远定格在此刻,可我已等不及了。”

我的唇瓣轻轻印在她的额头上,她圆睁的眼睛犹如受惊的小鹿。

这般性子张扬的少女,原来也有一双无辜纯真的眼睛。

我被她一个肘击正中胸口,顿时倚靠在墙上,疼痛难忍,无法起身。

姜暖彻底对我失去了耐心,她脱下鞋狠狠砸向我的头部,“登徒子!”

我边咳嗽边笑,捂住了嘴,索性蹲在地上看着她:“暖暖,我们是夫妻。”

姜暖走入净室,端盆水将我淋了个透心凉,“燕归宁,清醒些吧,我们并非真心相爱的夫妻。”

她点燃一支熏香,烟雾缭绕上升,“我现在才看清你,你并非我想象中那样。我以为你是全心全意对我,但你其实和外头那些人并无区别,只不过他们图财图势,而你图的是我这个人,你们都不是真心待我。”

我微弱的声音透过胸腔,却没有传达到她耳中,“这一切都是阴差阳错,我从未有过半点非分之想。”

她背对着我,我看着那袭红裙消失在视线尽头,再未回头,“我不会再回来了,燕归宁,你好自为之。”

大门随着一声轰鸣关闭,我仿佛从梦中彻底清醒,无力地瘫倒在地,口中呢喃着不知是挽留还是哀求的话语,“别走……”

恍惚间,我看到有人进来将我带走。

8

再度醒来之时,我身上插满了大小的针。

双眼红肿的林婉儿见我苏醒,泪水决堤而出,“归宁,我这就去通知老爷夫人。”

我拽住了她,微微摇头示意不必,“等我离世后,告知他们一声即可。”

“姜暖呢?你们是夫妻,你病成这样,她都不闻不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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