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后,我回到了家族。
身上的伤痕诉说着这些年的苦难。
张航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悦萱,你知错了吗?”
我跪下,声音低沉:“知错了。我发誓,此生不会再对总裁有非分之想。”
他满意地点头。
但当看到我满身的伤痕,得知我这些年一直在名媛岛时,张航的眼神骤然变得凶狠。
1
八年过去,张航终于派人来接我回去。
助手找到我时,我正躺在名媛岛的一间简陋房间里。
两个男人从我床边离开,留下我衣衫不整、浑身无力的样子。
助手的眼中满是厌恶:“悦萱小姐,你怎能堕落至此?”
我低下头,声音虚弱:“您说得对。请带我回去吧。”
站起身时,我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这些年的苦难在我身上留下了无法抹去的痕迹。
助手不耐烦地用麻袋套住我,拖拽着扔进车里。
粗糙的麻袋摩擦着我满身的伤痕,我忍不住惨叫出声。
“叫什么?这几年的规矩都白学了?”
助手厉声呵斥,“要不是你磨蹭作态,我至于用麻袋?”
他的话刺痛了我的心。我咬紧牙关,强忍着痛楚不再出声。
到了张航的别墅前,助手猛地抽走麻袋。
我的皮肉又被扯烂,鲜血染红了单薄的衣衫。
我紧紧搂住自己,跪在冰冷的地砖上。
张航高坐主座,冷漠地俯视着我。
他的眼神里充满嫌恶,仿佛在看一个肮脏的东西。
我低下头,心如刀绞。
曾经爱慕的人,如今却是这般态度。
魔都人尽皆知,我悦萱痴恋张航十五年。
八年前,我跪求父亲应允婚事。
张航却始终冷漠,从不施舍半分温情。
直到亲眼目睹他为姐姐霖欢细心照料,我才明白——原来他也会爱人,只是不爱我。
八年未见,他愈发威严。
我不敢抬头直视。
张航嘴角微抿,冷声问道:“悦萱,你知错了吗?”
我浑身无力,瘫软在地。
心中苦涩难言。
张航冷冷看着我,眼中满是轻蔑:“瞧你这副模样,真是可悲。”
他的话如刀刃般刺痛我的心。
我颤抖着跪下,额头贴地:“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曾经,我天真地以为自己是特别的。
可姐姐霖欢只需一滴眼泪,就能让张航对我判若两人。
他相信我要害她,毫不犹豫地将我流放到名媛岛。
“你给霖欢下毒,罪该万死。去学规矩,这是轻的。”他冷酷无情的话语仍在耳边回响。
名媛岛的日子如同噩梦。
铁链、鞭打、无休止的“教导”。
我蜷缩在阴暗的角落,泪水早已流干。
张航的眼神依旧冰冷,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低下头,心如死灰。
曾经的爱慕,如今只剩苦涩。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我低下头,匍匐在地上求饶。
我还有什么胆量反抗?还有几条命敢叫屈?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嘲笑我的凄惨模样。
他们说我贪心,痴恋张航,妄想嫁给他。
“瞧她那副狼狈样子,真是自作自受,活该!”
“一个被抛弃的女人,居然还妄想攀上总裁,真是可笑至极。”
“真是丢尽了脸,连条狗都比她有尊严。”
张航听见了,却一言不发。
我跪伏在地,浑身颤抖,立下誓言:“从前是我自以为是,现在我清醒了。再不敢对您有半分觊觎!”
“我对天发誓,此生不会对张总裁有非分之想!”
“祝愿您与霖欢姐姐恩爱一生。”
我抬头看向张航,强忍泪水。
八年的苦难,换来的只是这样的结局。
我的心早已支离破碎,但我别无选择。
张航冷哼一声:“若不是霖欢求情,你以为能回魔都?”
“你们一母同胞,霖欢善良,你却恶毒。”
“名媛岛那点小罚对你不算什么,还得让你吃点苦头。”
听到“吃苦头”,我浑身颤抖。
在名媛岛,教练也是这样说的,接下来总是无尽的折磨。
我紧紧抱住自己,恐惧席卷全身。
张航的眼神冰冷,丝毫不为所动。
我吓得瘫坐在地上,脸色白如纸。
“我浑身颤抖,恐惧席卷全身。张航的眼神冰冷,丝毫不为所动。
“求您了,别再惩罚我了!”我哀求道,声音颤抖,“我愿意永远离开,再不回来。只求您别再罚我。”
张航冷哼一声:“看来你还没学到规矩。来人,带下去好好教教她!”
助手拖着我到别墅后面。
皮鞭抽打在身上,我咬牙忍住惨叫。
三百鞭过后,我浑身是血,腿骨断裂。
我艰难地爬出别墅,身后留下一道血痕。
2
张航的别墅就在我家对面。
小时候,我常在两家间来回奔跑,转眼就到。
如今,我从天亮爬到天黑,却还未能回家。
这漫长的路程让我想起了过去八年的苦难。
第一年结束时,张航来看我。
他冷冷地问:“悦萱,你知错了吗?”
那时的我浑身是伤,每天都在挣扎求生。
委屈和愤怒充斥心头,我大声喊道:“我没有错!”
我确实没做错什么。
毒害姐姐霖欢的事,根本就是她自导自演的谎言。
可张航却选择相信她,把我送到这个地狱般的地方。
张航冷笑一声,眼中闪过残忍的光芒。
他轻蔑地说:“看来你在这里过得还不够艰难。”
他一声令下,我失去了所有特权。从那一刻起,我与其他人无异。
张航离开后,那些潜伏已久的恶徒蜂拥而至。
他们趁我不备,强行夺走了我的清白。
粗鄙的笑声在耳边回响:“胡家的小姐果然与众不同!”
“张总裁送来的美味,怎能不尝尝?”
我蜷缩在角落,泪水早已流干。
折磨如影随形,我只能默默承受。
第三年,张航再次出现。
看到我衣着华丽,他勃然大怒:“我罚你自省,你倒好起来了!”
他不知道,这是教练的安排。
我被迫接客,身不由己。
张航一拳挥来,我瘦弱的身子根本无力抵抗。
肋骨应声而断。
第五年,我一见他就跪地认错。
违心地承认一切过错,只求解脱。
张航冷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霖欢有你这种妹妹真不幸!”
他又一次打断我的骨头,美其名曰“长记性”。
我的心彻底死了,眼中再无光彩。
后来我学乖了,见他装作看不见。
张航以为出了问题,从此再未出现。
他不知道,我根本没在学规矩,只是在名媛岛饱受折磨。
我的别墅八年无人居住,破败落寞。
尽管如此,我心中仍有一丝激动。
八年了,终于回家了。
就在快要爬进去时,我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在一间干净的房间里,身上的伤都上了药。
听到脚步声靠近,我想起过去的可怕记忆,本能地往床里缩。
恐惧再次笼罩了我,不知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别过来!”我惊恐地喊道,蜷缩在角落里。
姐姐霖欢端着药碗走近,眼中流露出温柔和怜悯。
“妹妹,是我。别怕。”
看到她,我反而更加惶恐。
“我看你倒在门口,不忍心就把你带回来了。”
霖欢轻声说,将药递给我,“你怎么伤成这样?名媛岛对你不好吗?张航明明交代过的,真奇怪。”
我盯着霖欢的脸,试图分辨她话中的真假。
当初有人向张航提议让我去名媛岛“学规矩”。除了她,我想不出还有谁会如此恨我。
霖欢的温柔让我更加不安。
我紧紧抱住双膝,浑身颤抖。
往事如潮水般涌来,心中的痛苦和怨恨几乎将我淹没。
霖欢端着药碗走来,眼神冰冷。
“妹妹,喝药。”她轻声说,语气却不容拒绝。
我本能地往后缩,心跳加速。
霖欢突然惊叫一声,药碗摔碎在地。
“悦萱,你怎么能这样?”
她叹气道,眼中闪过狡黠,“我知道你怨我,但别拿身体开玩笑啊。”
张航大步走进房间,我浑身一颤。
他看到霖欢被烫红的手指,心疼地含进嘴里。
霖欢羞红脸,轻声提醒他我还在场。
张航毫不在意,等霖欢手指恢复才抬眼怒视我:“你说认错,却一点没有悔意。霖欢好心医治,你打翻药碗。想死就滚出去!”
霖欢急忙为我辩解,张航冷笑:“助手说才打三鞭你就喊救命。三百鞭变三鞭,挠痒痒似的,能有什么伤?”
我瞪大眼睛,心中愤怒。
助手竟然撒谎,到底受谁指使?
张航抓我的脉,我紧张地等他发现真相。
他却嫌恶地甩开我的手:“你身体好得很!”
我难以置信。
明明伤重至此,他怎会这么说?
霖欢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是我又被骗了。”
她微笑看我,眼中满是敌意。
我心如刀绞,明白这一切都是她的阴谋。
父亲来了。
3
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我眼泪夺眶而出。
曾经,我是他的掌上明珠。
如今,我们却如此陌生。
姐姐的挑拨离间成功了。
父亲和张航一样,都认定我要毒害姐姐。
他看我的眼神冷漠而疏离。
我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父亲站在那里,沉默不语。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和悲伤。
他不再是那个宠爱我的父亲,眼中只剩冷漠。
“悦萱,你知错了吗?”他问。
我急忙点头:“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父亲皱眉:“为何穿得这么严实?”
他一挥手,脱去我宽大的外衣。
新旧伤痕顿时暴露无遗。
“谁干的?”
父亲环视四周,目光落在发抖的姐姐身上。
张航也察觉不对,大步走来要重新为我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