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年,考生数学交白卷作文写28字,院长看后十分激动:破格录取

花开屋语 2024-10-06 20:06:51

1930 年,国立青岛大学把入学考试成绩给公布了,这里面有个考生,数学考了个 0 分。

按理说,他本是没可能上大学的,可最后国立青岛大学文学院院长闻一多亲自拍板,决定破格录取他!

就因为闻一多瞧见了这位考生那仅有二十八个字的作文。

【自幼饱读诗书】

有个考生叫臧克家,是被破格录取的,他在1905年10月8日出生,老家是山东诸城。

他的爷爷和太爷爷都在清朝当过高官,他的祖父和父亲都有不错的文化素养,还喜欢写写弄弄。

他们也盼着臧克家可以受到好的教育,打小就给他教读书识字,也教他念诗。

臧克家八九岁的时候,家里特地给他请了个先生来启蒙,学的差不多都是《论语》、《古文释义》这类传统文学。

臧克家小时候的学习经历,使他对中国优秀的古典文学作品有了些了解,这也给他日后的文学创作把基础打得很牢固。

1919 年五四运动兴起,14 岁的臧克家那时在县城的第一高等小学念书,受爱国精神的鼓舞,他和同学们一道喊着宣传标语,在街头巷尾行进。

因为五四运动思想的作用,他特别迫切地读着一些新型书籍,还着手试着写一些新体诗。

1923 年,臧克家人生的关键转折点出现了,他去山东省立第一师范读高中,在那儿他头一回接触到了理科方面的学科。

臧克家使劲儿学习,可还是啥都没搞明白,他头一回发觉除了国学,自己别的学科都不咋地。

不过他没泄气,通过写作来回应那一路猛涨的新思想,多次在杂志上发文,而且还跟周作人有过书信往来。

1926 年,因为特别痛恨山东军阀张宗昌,又渴望光明,臧克家决定暂时不念书了,去了那时中国革命的重要地方——武汉,放下笔去当兵,给革命出力。

1927年年初,臧克家考进了中央政治学校武汉分校,这可是黄埔军校第五期呢。在那儿,他接受了严格的军事训练,还接触到了一些革命理念。

没过多久,他便投身到讨伐叛军夏斗寅的战斗中,历经了战火的磨炼。大革命失败后,臧克家领着全家逃往东北,并通过诗歌把自己的经历记录下来。

【“一切皆朽,唯真理与事业永存”】

1929 年,臧克家得到家人支持决定继续求学,去了青岛的山东大学补习班。在那读了半年,随后就回家调养身体了。

1930 年,又到了一年一次的高考时候,臧克家决定报考国立青岛大学,不过他有个犯愁的事儿:他数学特别不好,而入学考试里就有数学这一科。

考试这天,臧克家瞅着那让他脑袋发胀的数学卷子,想答题却不知咋动笔,最后只得无奈地听任命运安排,把这门课给放弃了。

臧克家能考上中央政治学校武汉分校,这说明他数学本来是不错的,可能是因为长时间生病、到处流浪,把数学知识给忘得差不多了,这也挺正常的。

语文考试的时候,作文题目是文学院院长兼国文系主任闻一多拟定的,一个是《你为何报考青岛大学》,另一个是《生活杂感》。

他所写的《生活杂感》,仅三句话,总共28个字:

“人生老是追寻着那看似虚幻的光,可要是谁把这光当成真的虚幻,那谁就会陷入没底的苦难之海!”

成绩公布的时候,臧克家居然发现自己被录用了,这可太让人意外了,要知道他数学那可是一张白卷,妥妥的零分啊。

接待老师给他解了惑,原来那试卷是闻一多先生亲自批改的,就瞅见那短短28个字,闻一多先生当即觉得特别棒,给他打了个最高分——98分。

闻一多先生批改卷子那是相当严格,能考到六十多分的人可没几个,多数人都只考了十几分呢,就这么个情况,能看出他有多喜爱臧克家写的那三句话。

因为闻一多先生的坚持,学校到底还是把臧克家破格录取了。

当初闻一多先生考清华的时候,就因为作文特别好,就算其他科目的成绩一般般,还是被老师看中,给破格录取了。也许,他对臧克家有一种“互相欣赏”的感觉呢。

进了国立青岛大学后,臧克家在当初所报的梁秋实的外文系学习,可学了一阵子后,臧克家觉得自己记性不好,受不了那种高强度的学习,就想转到中文系去。

臧克家壮起胆子去到国文系主任闻一多先生的办公室,那儿早就挤满了一群和他有着相同想法的同学。

他们都觉着学习进度强度太大,受不了啦,就想转到稍微轻松些的中文系去。没成想,闻一多先生把他们的请求全都给驳回了。

臧克家战战兢兢地站在闻一多先生身后,瞧见其他人都遭拒了,他想也没想,立马打消了转系的念头。

没想到,闻一多先生冷不丁地问起了他叫啥名字。

“我是外文系的臧克家。”臧克家不明白闻一多啥意思,不过还是实实在在地说了自己的名字。

闻一多先生一听到他的名字,两眼顿时亮了,直截了当地跟他讲:“那你过来吧!”

就因为那篇《生活杂感》,闻一多留意到了这个很有灵气的年轻人。

打那以后,臧克家老是往闻一多先生的办公室跑,找他求教问题,听他教导指点。

【“我的脉管里流入了农民的血”】

上大学那阵儿,青岛的漂亮景色把臧克家迷得不行,可社会上的某些现实状况又让他觉得特别憋闷。

帝国主义那耀武扬威的军舰,洋人中达官贵人的凶巴巴模样,以及工人和农民的痛苦悲号,使得臧克家提及这段日子时,总会讲:“哎呀,那真是让人窒息、苦闷,悲愤得没法说啊!”

“青岛就如同一个极为美丽的姑娘,她所遭受的屈辱,着实让人同情,也让人心里难受。”

每年到了六七月特别热的时候,美国和日本的军舰,一个接着一个地来,停在海面上,就好像一条铁链似的,把大海的喉咙给卡住了。

他对青岛这座漂亮城市未来的命运很是担忧。

1933 年,在卞之琳的鼓舞下,臧克家挑了一些自己的作品寄给对方,还把这些作品命名为《烙印》。

恩师闻一多拿出20元来帮忙,长者王统照同样给了20元,好友王笑房很豪爽地也给支援了20元。

就这么着,花六十元出版的诗集《烙印》很快就卖光了,茅盾、老舍、韩侍桁……等好多知名作家在杂志上公开给臧克家点赞。

《烙印》里的《老哥哥》《老马》等诗,引发了很大反响。有人从诗中看到了这个处于内忧外患中的民族,有人看到了自己,也有人觉得这是在写广大受苦的农民朋友。

随后,臧克家出版了《罪恶的黑手》《运河》等诗集,被称作“农民诗人”。

他出身在没落的封建地主家庭,可思想却向着广大受苦的农民群众,他曾这样讲过:

“我在乡村长大。我对乡村的喜爱就跟对我母亲的喜爱一样。我喜欢泥土,因为我本身就是个土里土气的人。我跟穷孩子们一块儿玩耍,中间没有任何界限,不管是在泥里、土里,还是风里、雨里。”

臧克家在 14 岁以前,一直住在农村。那时候,他除了读书学习,还了解到农村的贫苦,农民的艰难,也知道了贫穷和富贵差别很大。

在这段时间里,他的作品里不光有农民的形象,还有好多处在社会底层的穷苦人,像拉洋车的、卖鱼的小商贩、挖矿的工人、富人家的丫鬟之类的。这些人和农民一样,都被压迫着,遭遇着不公平,命运同样凄惨。

臧克家借写诗的方式,抒发了自己对封建剥削的反感,对军阀反动统治的指责。

他曾这么写道:

啥时候,能不让我再为他们——中国农民那悲惨的命运而发愁、难过和生气,不再哼这样让人心里不舒坦的调调?啥时候,能让我替他们,像他们唱悲伤的歌那样,发自内心地唱一首欢快的、能让他们得到解放的歌呢?

【高唱战歌——诗文里奔腾爱国血液】

1937 年,卢沟桥那儿响起的炮火声,把抗日战争给引发了,在日军的铁蹄践踏下,中华的国土一点点地被侵占。

臧克家瞅着伤痕累累的中国,心里特别难过,他赶赴抗日的最前沿,拿起笔投身到抗日救亡的大潮里。

以前他笔下生活贫困的众多农民,如今不再只是他描述的重点,而是变成了和他一起对抗敌人的战友。

他在《血的春天》里狠狠批判敌人:

“抗战!抗战!把敌人从咱国土上赶跑。诗人们呐!快放开你们的嗓子,除了唱响战歌,你们的诗就没啥声响了!”

台儿庄战役打响后,臧克家啥都不顾了,穿上军装,顶着敌人的炮火,接连三次去往最前线做采访。

敌人那么凶残,同志们流血牺牲,战士们有着高昂的斗志和钢铁般的意志,这些让臧克家很感动。

历经七天七夜的努力创作,长篇通讯报告集《津浦北线血战记》得以完成,它向众人讲述了中华民族与敌人拼死战斗的愤怒之情以及民族的气节。

随后,他跟着部队在各个地方奔波,和一些文化人一起在部队做事,慢慢从“农民诗人”朝着“人民诗人”转变。

就这么着,他怀着抗击日军侵略的使命感与责任感,在部队里待了整整 5 年,这期间写出了大量的文学作品,给中国现代文学史增添了极为重要的一笔。

抗战胜利后,老百姓都特别盼望能有和平,臧克家也不例外,他呼喊着赶紧停战,盼着和平到来。

然而国民党妄图独占胜利成果,其“反共”之举愈发猖獗,这让臧克家认为:

“我喉咙像被链子锁住,嗓子难受得发痒。”

蒋介石装出一副要和平的样子,毛主席不顾危险赶赴重庆,和蒋介石展开和平谈判。

就在这当口,臧克家头一回见到了毛主席,他表示:

毛主席为了争取和平去和国民党谈判,从延安到了重庆。我头一回见到了打心眼里崇敬好久的这位伟人,还参加了他组织的座谈会。虽说交谈的时间不长,可他高大的身形,乐观的态度,质朴又亲切的模样,给我留下的印象特别深。

1945年9月,臧克家在《新华日报》发表了一首诗,叫《毛主席,你是一颗大星》,以此来赞美毛主席。

诗里边讲:

“在你的声音中,咱们感受到了一个崭新的中国,在你的眼神里,咱们望见了一片耀眼的光明。”

在解放战争那时候,臧克家着实瞧不上国民党的所作所为,写了好多政治讽刺诗,对国民党的政治腐败很是气愤。

后来啊,因为国民党的打压,臧克家为保自己平安,只得逃往香港。

1949 年 3 月,臧克家重回解放后的北平,他满心欢喜,在《新华日报》上发表了一首叫《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的诗,来表达自己对和平的期盼以及身处解放区的愉快心情。

1957年,臧克家身为《诗刊》的主编,于中南海被毛主席召见。

毛主席和臧克家一块儿聊诗词,聊百花齐放啥的,后来还说起了那首有名的《咏雪》诗。

臧克家顺着毛主席的话,道出了在心里藏了好久的疑问:

“‘原驰腊象’里的‘腊’字应该咋理解呢?”

毛主席问臧克家觉得这个字改成啥比较好,想听听他有啥想法。

臧克家回应说:

“改成‘蜡’更合适,这样能和前面‘山舞银蛇’里的‘银’字对应上。”

毛主席稍微思考了一会儿,愉快地表示:“行,那你就帮我改了吧。”

臧克家是这么形容这次会面的:“一个‘让新中国获得胜利的伟大诗人’,在款待另外两个写诗的人。”

随后,臧克家老是和毛主席相互写信,一块儿探讨一些有关诗词的事儿。

1989年,一家出版社请臧克家当《毛泽东诗词鉴赏》一书的主编。那时的他身体不太好,年纪也大了,可答应得特别干脆。他讲道:

“我特喜欢毛主席,对他的诗词更是钟爱。这工作太有意义啦!别的事儿能放放,要是让我当主编搞《毛泽东诗词鉴赏》,我乐意得很!”

2004 年 2 月 5 号,臧克家在北京因为生病去世了,他活了 98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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