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李家卑贱的丫鬟,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大少爷说要护我周全,却亲手把我送给了别人。二少爷只把我当作工具。三小姐让我替她嫁到丞相府,没想到新姑爷竟对我如此温柔……
我是李家卑贱的丫鬟,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大少爷说要护我周全,却亲手把我送给了别人。
二少爷只把我当作工具。
三小姐让我替她嫁到丞相府,没想到新姑爷竟对我如此温柔。
可我早已不信任何人。
我费劲周旋在三个男人之中,只为了复仇。
1
我叫沈茉莉。
我娘是李家大少爷的奶娘,她中毒死时,李影说今后一定会好好的待我。
夫人说茉莉虽比小草有用一些,但它们根都是一样埋在土里,一生轻贱,任人踩踏。
我娘为我取名茉莉是因为她脏了,她希望我能像茉莉花一样洁白纯净。
夫人不赶我走,要我以通房丫头的身份留在大少爷身边。
可他不准大少爷碰我,我已年逾十六,仍是清白之身。
李影说:“茉莉,今生不能娶你为妻,待我考取功名,我要以妾室之礼将你迎入门。”
时光如梭,随着年龄增长,我出落的越发水灵,娇艳动人。
可大少爷榜上提名时却食言了。
只因夫人一句:“你日后要娶工部尚书之女,可她相貌平平。沈茉莉一下人之女长一张妖艳贱货脸,风头盖过原配夫人成何体统,不准纳她为妾。”
大少爷一心为功名爬高位,当即便答应了夫人,不再纳我为妾。
恰在这时,李府迎来一个好消息,三小姐李宜秋被许配给宰相之子叶墨。
叶家在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偏偏嫡长子叶墨年少遭难后患病,而立之年还未婚配。
听闻叶公子重症难医,长年卧床。三小姐不肯嫁给一个病体缠身,命不久矣的人。
实则,她和宋公子早就暗度陈仓。
那日我出门为大少爷采买,正巧撞上两人衣衫不整的从酒楼出来。
李府有两位公子,一位小姐。
大少爷李影一心为功名,沉着冷静足智多谋,才华出重可堪大任。
二少爷不学无术,成日游走在烟花之地。
三小姐未出阁却勾搭上了将军的乘龙快婿……
老爷为了仕途,机关算尽,众人兼他手中棋子,嫡女也不意外。
在三小姐向老爷表明自己一定会找个对母家有帮助的夫家时,老爷便犹豫了。
三小姐见状提议,丞相府无人知晓她容颜,找个人替嫁过去便好。
老爷夫人应允了。
2
我心知不好。
那天我撞破了李宜秋与宋公子的事,加上夫人一直厌弃我,我这次肯定逃不过。
叶墨是身子不好,但他不傻,替嫁若被发现,我哪还有命活。
大少爷怕我影响他娶妻,自然是听夫人的话,不会娶我。
我若要留在李家,如今只剩下二少爷。
好在二少爷是个花花公子,早就觊觎我的美色。
恰逢大少爷生辰快到了,我出门置办东西时选择了二少爷每日必经的路上,手上拿着我为大少爷选的两个香囊。
二少爷瞧见,目不转睛的打量着我,眼底露出贪婪之色。
阳光下,我的香囊随微风轻轻飘荡着,香味扑鼻,二少爷毫无顾忌的冲过来抱着我。
“茉莉,你真香,比香囊还香……”二少爷猴急的对我上下齐手。
我故作慌乱,吓的声音哆嗦:“二少爷你干什么,我是大少爷的人。”
“给他当通房有什么好的,来爷这里,爷娶你。”
二少爷强行将我拉到偏僻小道,亲着我的唇,又啃又咬。
大少爷不会娶我。
难道你一个放浪公子会娶我吗?
我的双手握成拳头,指甲嵌入肉中,咬紧后槽牙才保持冷静没将袖中长针扎进他的脖子。
啃够了,他终于肯放开我。
瞧我的眼中多了抹疼惜:“茉莉,以后跟着爷,爷一定好好疼爱你。”
哪种疼爱呢?
从我身上起来,转身进了怡红院?
戌时。
老爷和夫人派人叫我去了正堂。
二少爷李书说我勾引他,当众拿出那块染了血的锦帕。
李影错愕地盯着我,又看看那块锦帕。
我咬着唇,尝到腥甜又咽下去。
一个低贱的婢女,有什么资格去反斥主家少爷。
“爹娘,茉莉已经不干净了,配不上大哥,继续留在大哥房中恐怕会影响大家娶亲,不如改到我房中做通房。”
李影是李家的希望。
李书只是一个浪荡混子,整日和烟花柳巷的女子厮混,夫人眼里我虽下贱,从小养在府中,总好过外头烟花女子。
夫人问了一句:“只是通房?”
李书答:“回娘亲,只是通房。”
夫人这是故意问来给我听的,她要让我明白,不论是一心为功名的大少爷,还是作风放荡的二少爷,我都只有通房的命。
李书回答完,老爷夫人便应允了。
我看向李影,虽知他看重功名,但这么多年的情谊,我还是有一丁点期盼的,我故意在他能看见的地方撩开一点袖口,让他能瞧见我的守宫砂。
知晓锦帕中的血不是我的。
“大哥,一个失了身的通房丫头,你不会舍不得给我吧?”宋书面带不满。
李影一点没犹豫,立马回答:“二弟说的是,一个失贞洁的通房丫头罢了,二弟喜欢送你便是。”
我以为,李影多少对我是有一点真情在的,他们李府并不全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这样的结果,意料之中,意料之外……
也好,我便不会再有后顾之忧。
3
当晚,李书便将我带到他房中,要了我。
事后,他满足的对我说:“处子就是不一样,茉莉,你可真是尤物。”
他抚着我的脸,一边啃一边咬:“这样的脸蛋与身材,可不要一直躺着如死人一般,不如我在怡红院找个姐姐好好教教你如何取悦男人。”
李书不是说着玩的,他真的将我带到怡红院,让里面老鸨找了头牌教我技术。
牡丹姐姐从小跟着父亲生活,可父亲沾赌,为了钱将她卖了进来,第一晚,她遇到的是一个变态,从此以后恨极了男人。
她说比起男人,她更恨自己的无用,明明很恶心,很想杀了他们,可她还要为了活下去,努力的学习讨好男人的技巧。
我又何尝不是呢?
宋书为了验收我学习成果,叫了牡丹姐姐当面与他示范。
我是看客,眼睁睁的瞧着牡丹姐姐被宋书折磨,还要努力保持享受的笑容,恨不得刀了他。
可我们在这些达官显贵面前,卑微如蝼蚁。
一直到我技术过关,李书才带我回李府。
这日午后,我与李影在花园遇到了。
我神色疏离的向他行了礼:“大少爷。”
再见已是物是人非。
我行完礼要走,宋影一把将我拉住,仔细端倪我好一阵,这才愧疚的说:“茉莉,你怎的瘦如此多?”
自打学了技术,李书便日日榨干我,运动量大,能不瘦吗?
我向后退一步,神色淡然:“多谢大少爷关怀,茉莉近日胃口不佳罢了。”
宋影继续拦在我前方:“茉莉,你可还在怪我,恨我。”
我答:“大少爷多虑了,茉莉如今是二少爷的人,大少爷没做错什么,茉莉怎会怪你。”
大少爷突然一下将我拉入他怀中,愧疚的道:“茉莉,我不敢忤逆父亲的意思。我听说二弟将你送到怡红院去了,让你受了委屈,等我独自立府了,一定将你接过来,不让你受罪。”
清白之身时,宋影没为我说一句话,又何况如今呢?
我抬起头,笑颜如花一般绽放:“好,茉莉一辈子都等着你。”
李影看的呆了,或者是惊呆了。
我刚离开,便在走廊上遇上李宜秋,她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贱人,跟了二哥,又来这勾引大哥做什么!”
我忍着痛行礼:“三小姐误会了,我和大少爷不同的方向,只是碰巧遇上。”
“小姐,她能说会道,惯会骗人,就是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李宜秋的贴身婢女翠柳恨恨的瞪着我。
哦,她倾慕大少爷。
李宜秋咬牙切齿的瞧着我,怒喝:“既如此就给我掌她嘴,打到老实本分为止!”
翠柳夹杂了私人恩怨的巴掌一个接一个的落在我脸上。
李宜秋在一旁捂嘴笑。
脸上有多疼,我就有多恨李宜秋,恨李家。
李宜秋如此狠辣的对我,无非是因为我打乱了她的牌。
李宜秋本来挑中我随她嫁过去送死,我却成了宋书的人,现在替嫁成了翠柳,她当然舍不得翠柳去伺候一个将死之人。
所以,她恨透了我。
这天晚上,李书对我极不温柔,可以算的上粗暴。
事后,他一巴掌落在我脸上,掐着我渗血的脸,怒道:“听说你和我大哥在花园幽会?”
我忍痛拿出提前准备的香囊,立表衷心:“茉莉是因为瞧着二少爷还未挂香囊,想做一个给二少爷才去给的花园。不想大少爷经过,三小姐也在的。翠柳还因要代奴婢替嫁,不能成为大少爷的人而掌掴奴婢。若奴婢和大少爷藕断丝连,大少爷又怎会眼睁睁的瞧着奴婢被打,二少爷,茉莉对你不敢有二心。”
宋书来折腾我,显然是宋宜秋去找他嚼了舌根,他只是要出了这口恶气,看到我臣服于他,彰显他少爷的威严罢了。
宋书看了看香囊,神色好了不少:“下次注意些,别落了别人口舌。”
我借机卖乖,乖巧应答:“茉莉知道了。”
“脸疼不疼?”宋影气消了,瞧着我肿胀的脸很是心疼。
我强忍着恶心,乖顺回复:“是茉莉做错了事,疼也是自找的。”
宋影当下命人给我送来药膏:“乖,下次别惹我生气,爷是因为太在乎你,眼里揉不得沙子。”
“是,茉莉知道了。”
李书听后,将我揽在怀中,意味不明的道:“今日是我误会你了,明日我陪你一道去采花。”
嫉妒能让人疯狂。
李书最讨厌别人说他不如李影,暗中与李影较劲,只要是李影的他都想一一争来。
其中包括我。
二少爷不是真心陪我采花,而是要让李影亲眼看着曾经被他放在心上的女人,如今是怎样伺候他的。
二少爷忽略了一点,大少爷的心中仕途排第一。
4
翌日。
我们到后花园时,翠柳已经采集了一蓝子各式各样的花,手里还握着白色香囊。
翠柳看到我先是横眉怒眼,再看到左前方的二少爷时吓的一激灵,赶紧行礼:“二少爷。”
起身时,翠柳鄙夷的剜了我一眼。
“你采花来做什么?”李书盯着香囊明知故问。
翠柳立马藏起香囊,嘴角浮笑:“回二少爷,奴婢采些花为小姐做香囊。”
二少爷瞧着翠柳的动作,面色微沉。
我适时接过话茬子:“翠柳,你做白色的香囊吗?”
翠柳有点心虚的道:“对,小姐喜欢白色香囊。”
李宜秋喜爱粉色,她的香囊全是粉袋。
众人兼知,白色是大少爷的幸运色。
金榜提名时,圣上赏了李影一块白玉无瑕的玉佩,望他日后在朝堂上能如此玉,拥有纯洁无暇的品格,高级的品洁。
这天晚上,二少爷便报复性的将翠柳要了过来。
翠柳一夜都在哭哭啼啼,一直恳求二少爷放过她……
她不知道,她越抗拒,二少爷越不会对她温柔。
李书的房中看不到一件白色物件,他认为李影每日佩戴的白玉便是对他的羞辱,嘲讽。
嘲笑他的不务正业……
嘲笑他的无用……
我在外间值夜,翠柳整夜的痛哭扰的我没法安睡。
***
第二天。
我伺候李书盥漱。
他瞧着里屋,皱眉冷哼:“新来的不懂规矩,以后教给你调教怎么服侍人。”
“是。”
我进屋里,翠柳躺在床上,看到是我,原本伤心的目光立刻染了恨:“贱人,你是故意带二少爷来花园的对不对!”
我缓步走到她面前,勾起笑容:“你误会了,是二少爷要陪我去采花做香囊,恰巧遇上的。”
“呸,哪来那么多巧合,小姐说的不错,你就是个贱人……”
翠柳一直咒骂,我悉数听着,直到她疼的没有力气骂出声。
我瞧着她的惨状,轻声一笑:“让你骂了这么久,我若不做点什么,倒显得我好欺负了。”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粒黑色的丸子,翠柳害怕缩起身子:“贱人,你敢这么对我,小姐不会放过……呃……”
趁她说话之际,我将丸子送入她嘴里,按着她下颌逼她吞了进去。
“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留着你一条命好好替我伺候二少爷的。”
“我要告诉小姐和二少爷!!”
我站起身拍拍手,无所谓的道:“想死就得找我拿解药,我死,你也活不成!”
“茉莉,你这个天杀的贱人,不得好死……”
我缓步向外走去,翠柳的谩骂还在继续。
能不能好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的命运若不自己争取,绝对会任人践踏不得好死。
李宜秋来找我时,我并不意外。
她一进门,立马掌掴我。
“贱人,你羡慕翠柳能做我大哥通房,故意带二哥去找翠柳的是不是!”
的确是故意,但绝不是因为翠柳要做大少爷通房。
“三小姐,你在说什么,茉莉不明白?”我无辜的眨着眼。
李宜秋冲我冷哼一声,又一记耳光落在我脸上,咬牙切齿道:“你深知二哥一直暗中和大哥较劲,见不得府里丫环明目张胆的爱慕大哥,你故意挑翠柳采花给大哥做香囊的时候带二哥过去,你就是羡慕,嫉妒!”
李宜秋还是有点脑子在身上的。
可她错了,我不羡慕,也不嫉妒。
我这么做完全是因为他们主仆二人未给我活路。
我委屈的挤出泪来:“三小姐,昨日二少爷惩罚奴婢以后发现是个误会,为了弥补才陪奴婢去采花的,不信可以问二少爷,茉莉是无辜的。”
李宜秋不敢找二少爷对峙,只能恨恨的瞪着我:“别以为用狐媚子功夫就能上位,有我在,你做梦!”
我莞尔勾唇:“茉莉谨记小姐教诲。”
李宜秋能折磨我的方式便是借口她需要陪嫁丫头,趁着二少爷不在家将我要了过去。
由我陪她出嫁叶家.
我还是没能逃过去叶家,但如今已没办法,关乎李家存亡,谁又能保我。
出嫁的前一晚,二少爷叫我过去呆了一夜,折腾了一夜:“记住,你永远是我的人,嫁过去也要抽时间回来伺候我。”
我强忍着想杀他的冲动,虚以委蛇:“茉莉永远是二少爷的人。”
“乖。”
我本是万紫千红中一朵最素净茉莉花,本该是夜里静悄悄的绽放,从不引人注目。他们却将我比作能勾人的野花,只配被摘走,随意送人,讨好主人……
5
卯时。
我回到李宜秋的院子,她在屋前上下打量我,嗤之以鼻:“贱人,就一个晚上也如此不甘寂寞。”
我低着沉默,去和不去,我能做主吗?
“有其母必有其女,不是床上会卖弄就会上位的,你娘不得好死就是一个例子。”
我藏在袖中的手不断收力,指甲嵌入肉里也不自知。
“小姐教训的是。”
“既然你愿意伺候男人,过去把叶家那废物给我伺候好,否则你只会比你娘的下场还惨!”
我身子猛的一僵。
六岁那年,母亲被老爷叫去伺候,次日她一尺白绫,若不是我抱着母亲的腿苦苦哀求,母亲顾及我幼小早就离我而去。
而后每一次,母亲看到老爷都会身子发抖,四肢百骸都在拒绝,却又在老爷的视线落在我身上露出不明笑容时,顺从的跟着老爷进屋……
年幼的我不懂,为何娘一再的叮嘱我,一定要做一朵不引人注目,平凡的茉莉。
岁岁年年,我渐渐懂了母亲为何时常看着我一脸愁容。
我没有如娘期盼的那般,长成一朵素净不引人注目的茉莉,我有着玫瑰的美,杜鹃花的艳丽,百合的娇。
出嫁的这天。
李宜秋和宋公子在假山私会,她哭哭啼啼的说一定会留完璧之身日后嫁于宋公子。
在此之前,李宜秋命我找一法子,让她躲掉新婚夜。
我将牡丹姐姐给我的药拿了一包给李宜秋。
“三小姐,这药服下去会全身起疹子,完全痊愈需要七日。”
李宜秋接过,表情不屑:“叶墨虽是个废物,也得用你那孤媚子功夫给本小姐伺候好了,若惹怒了他牵连李家,我让你横尸荒野!”
李家的人,还是这么不记别人好。
新婚之夜。
李宜秋因全身疹子,躲过洞房。
新郎官喝的酩酊大醉被扶进来,我连忙起身服侍。
叶墨挑起我的脸,眸光迷离:“你可是茉莉。”
沙发沙发~
这少爷嘛,如果个个都是高美强,小编是赚到了,如果个个都是矮拙短快丑弱,还还在数量上,小编你也不亏啊
还不如嫁到丞相府搏一搏呢,万一没有被发现呢,还能找个靠山,看留在李家成什么样子了,没有一点儿尊严,苟延残喘
有时候美也是一种罪,在女人堆里遭人妒忌,在男人堆里又惹祸,怎么都不是
到现在还在寄希望于大公子的爱慕之心呢,只能说一腔热血付错了人,他可不是你的良人,自然也不会估计你的死活
小李飞刀明朝
这就是古代的尊卑有序吧,是奴隶就一辈子是奴隶,改变不了
身为女子的悲哀,只能像个玩物一样被人送来送去,没有一点尊严
两兄弟争来争去可以,别害别人啊,白白牺牲了女主的一生
女人啊就是恋爱脑,轻易的相信男人说的话,非要受到伤害后才看清楚,那时候也就是晚了的时候了
这就是典型的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有时候人不认命不行,想着逆天改命又困难重重,只能默默承受不公了
下毒也是被逼无奈,李府没有一个好人,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男人说到底还是自私自利,在他们眼里女人就是装饰品可有可无,最关心在意的永远是外面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