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您算个什么玩意啊,在我跟前嘀嘀咕咕的,我看你就是欠打!”2005年国庆期间,难得的长假,本该一团和气,可是北京一辆公交车上却出现了打人致死事件。
且被打的人还不是没有什么家庭背景的社会边缘人物,而是清华大学教授的独生女,且父母当时都在孩子被打现场。
看到自己的孩子被打,做母亲的赶忙求助路人:“来人啊,帮帮忙啊!快救救我的孩子啊!”可谁承想,一个小小的插曲却断送了一个年轻鲜活的生命,徒留两个老人,白发人送黑发人。
意外发生2005年10月4日,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清华大学的退休教授晏思贤带着他的妻子和女儿前往西单图书大厦选购书籍。
晏教授和他的妻子是晚年才迎来这个宝贝女儿,因此对她格外宠爱。这个13岁的小女孩名叫晏继勤,她和父母在西单逛完后,决定乘坐公交车返回位于蓝旗营的家中。
他们一家通常会选择在新街口豁口乘坐726路公交车,因为这样可以直接到家。然而,当他们上了公交车后,检票员开始检票时,却发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检票员询问他们一家人是否在新街口豁口的前一站新街口上的车,晏继勤的母亲郑女士立刻表示他们并非在那里上车。
但另一位穿着便装的检票员,名叫朱玉琴,却直接反驳说:“你们就是在新街口上的车,有什么好狡辩的!”
平白无故多交一站路的钱,自然没人愿意。但朱玉琴的语气显得咄咄逼人,看上去是个不好惹的人。
郑女士觉得还是尽量避免和她产生冲突,于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按照朱玉琴的要求补交了一站的票钱。
然而,这件事让晏继勤感到非常不满,她忍不住发了一句牢骚。没想到,朱玉琴听到后立刻情绪激动,一把扯住晏继勤的马尾辫,破口大骂道:“小屁孩,嘴巴怎么这么不干净!”
接着,她另一只手死死掐住晏继勤的脖子。郑女士见状,急忙上前阻拦:“你怎么能动手打孩子呢?”
可是朱玉琴正值壮年,三十岁出头,而郑女士已经58岁,晏教授更是年过七旬,已经74岁了。晏继勤被掐得满脸通红,甚至出现了青紫色,她苦苦哀求道:“我再也不敢了。”
但即便如此,朱玉琴的怒火仍未平息,松手后又再次掐住了晏继勤的脖子。晏教授夫妇两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朱玉琴打骂,却无能为力。
为孩子申冤经过这场莫名其妙又激烈的争执后,晏继勤早已失去了意识。郑女士见状,急忙向司机请求停车,希望能够带孩子去医院接受紧急治疗。
谁承想司机和检票员竟然串通一气,对郑女士的请求置之不理,甚至冷嘲热讽地说:“下什么车,我看你们就是想逃票!”在这种紧急情况下,郑女士感到无比无助。
幸运的是,在场的好心人看不下去,主动伸出援手,帮助晏继勤一家将孩子送到了最近的二炮医院。
从上车的时间15点15分到被送到医院急救室的时间大约是15点半,然而,当晏继勤被送到医院时,她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医生们立即展开了紧急抢救,但情况依然十分危急。
经过一整夜的不懈努力,医生们尽了最大努力,但最终在10月5日清晨7时01分,晏继勤还是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晏继勤的离世给原本已经苍老的晏教授夫妇带来了更加沉重的打击,他们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和悲伤。
尽管如此,他们不得不强打精神,为了给孩子申冤,他们必须面对现实,勇敢地站出来,为孩子的离去讨回公道。
为此,晏教授在网络上发布女孩被害的相关经过,全网找寻当天的目击证人,只求能协助出庭作证,为女儿讨个公道。
除此之外,晏继勤的亲戚朋友也集体出动,在726路公交车的事发公交车站举牌寻找目击证人。而法医也给出了晏继勤的尸检报告,明确了晏继勤死于外力作用下的呼吸循环衰竭。
最高精神损失费朱玉琴在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后,居然主动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她所属的北京巴士股份有限公司负责人也在得知晏继勤死讯后第一时间给晏教授道了歉。
经过详细的调查,发现朱玉琴在案发当天并没有在726公交车上值班,她只是利用机会蹭车回家,这样一来,她实际上才是那个逃票的人。
没想到她却滥用职权,甚至对未成年的孩子大打出手,还全然不顾晏继勤年迈父母的阻拦,真是没了天理,且泯灭了人性。
晏教授夫妇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中平白无故失去了他们唯一的女儿,又经历了多次痛苦的上诉过程。
在2006年5月,朱玉琴最终被法院以故意伤害罪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然而,即便罪犯受到了法律的制裁,对于晏教授夫妇来说,这并不能真正抚平他们心中的创伤。
根据二审法院的审理结果,法院最终作出了一项重要裁决。朱玉琴及其所属的北京巴士公司被要求向晏教授夫妇支付一笔巨额的精神损害赔偿金,金额高达30万元。
除此之外,他们还需承担包括死亡赔偿金、丧葬费、医药费等在内的其他各项费用,总计赔偿金额达到了惊人的75万余元。
在这笔赔偿金中,特别引人注目的是那30万元的精神损害赔偿金,它在当时被认为是中国历史上最高的一笔精神损害赔偿金。
然而,尽管晏教授夫妇最终获得了这笔巨额的赔偿金,但对他们来说,再多的金钱也无法弥补他们失去的那条充满阳光和希望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