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那年犯过敏性咳嗽,我姑经常带着她跑中心医院,当时的呼吸科医生知道她高三,特别照顾她,前期吃药后期住院等等都细心安排好,不上班的时候也告诉别的医生她的情况,我姑那时特别担心,老是去她那询问,她没有一点不耐烦,很耐心解答还宽慰我姑,后来我出院、高考、上大学,可能体质增强了也不太咳嗽了,有时季节性敏感直接在开封或者郑州的医院开药,再也没去中心医院了。
今天我姑跟我们说,还记得高三特别照顾你妹妹那个大夫吗,她去武汉支援回来了,第一批的。妹妹就去翻了一下照片,样子真的记不太清了,但我姑很肯定,那一定就是她。我们明白我姑的感受,我姑父那时不在家,我姑一个人照顾妹妹,又是高三,有时学习到11点,咳嗽到半夜2.3点,她真的吓得够呛,第一次见那个大夫,我妹就记得医生对她真心很照顾,我姑连连对她道谢,她们说了很多,我姑就像遇见水的鱼。
那是我妹第一次住院,也是第一次对医者形象有所认识。
有时候想想,爱之何为,爱之为何,非亲非故,医者,却是仁心。却也无非是长久的惦念,对她主动支援感到敬佩,为她平安归来感到欣慰。我姑和妹妹说你住院那年她家孩子比你小一岁,记者问她为什么驰援武汉,她说家庭负担小,大概是孩子已经长大了吧。
妹妹第一次住院时,她讲她的同学们二模考还来看她,她爷爷听见她爸说她住院了,明明只和她隔了几公里却没有来,同病房的叔叔总是跟她开玩笑,要她做他干女儿,这些,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医院是一个直指人心的地方。如果说司法是最后一道防线,医务就是最后一根稻草,而医生,是希望,是曙光。
她在开封时,经常光临淮河医院,武汉救援初期,她在校友群刷到一个视频,河大淮河医院派出医务人员弛往武汉,一位河大老师在医疗队车开走后,哭着喊着他爱人的名字,说“我爱你”,“我爱你”。
感动的事太多了,我也只关注了身边的一些,辽宁是我的家乡,驰援武汉,辽宁派出了众多医务人员,我骄傲,也感谢。
一场战“疫",我们都成为最平凡的那个人,“也用尽全力地希望,每个人都可以过好,平凡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