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电话那边,刘兵扯着嗓子,满满都是得意劲儿地喊着。
我随口应付了一句,但心里头其实挺难受的。
刘兵那笑容,看着就让人想给他点教训。
我啥也没说,直接把电话给挂了。心里琢磨着:你小看我去当兵这事儿,咱走着瞧,总有一天,我得做出点成绩来,让你对我另眼相看!
1990年夏天那会儿,我刚满18岁,心里头满是期待,还带着点儿固执,就坐上了前往军营的普通火车,车身绿漆斑驳。
刚到新兵连那时候,心里头那个五味杂陈啊。第一天,天才蒙蒙亮,大概五点钟吧,我正梦里头美得不行呢,突然班长“嗖”地一吹口哨,吓得我噌一下就从床上蹦了起来,差点没把头磕到上面的床板。
“班长用他那大嗓门吼了起来。”
我一阵慌乱地往身上套衣服,连鞋带都顾不上绑紧就冲出门去。没想到,一到操场做早操,我就因为迟到被罚做了二十个俯卧撑,做得我胳膊酸得直打颤。
旁边站着一个高大的山东汉子,他笑眯眯地开口说:“
老王是个山东大汉,他比我高两个年头,个子有一米八五那么高,吃起饭来能轻松干掉三大碗米饭,面不改色。后来机缘巧合,咱俩被分到了同一个班,从此就成了形影不离的好兄弟。
新兵连那段时间可真够受的。天不亮,五点就得爬起来,一直到晚上十点才能沾床,中间全是没完没了的训练:立正站好、齐步踏步、正步走直线,还有爬着前进。最难熬的就是立正站直那会儿,夏天太阳火辣辣地晒,汗水跟下雨似的往下淌,蚊子围着嗡嗡转,可你就是不能动弹一下,连眨眨眼都得使劲憋着。
记得有一次,我真的是渴得要命,就忍不住偷偷舔了舔嘴唇,结果班长跟有超能力一样,一下子就瞅见了,立马说道:“
夜里,我躺在硬邦邦的床上,心里头想家想得厉害,眼泪直打转。家在北方的那座小城,那时候通信真不容易,寄封信出去,得等上大半个月才能盼来回音。老妈的信啊,满满当当都是关心,一会儿问我冷不冷,一会儿又操心我吃没吃好,身体有没有啥不舒服。老爸的信就简练多了,直接就问我在部队干得咋样,有没有给他争光。
挺过了新兵训练的艰苦日子,我被调到了炮兵班组。老王呢,他被分配到了侦察班。虽说咱俩不在同一个班组,但总能碰上面。一碰面,咱俩就斗起嘴来,动手过招也是常有的事。打完了架,咱俩也不记仇,一块儿跑到食堂去加餐。
我第一次在冬天值夜班哨,那时候北风猛吹,冷得我的鼻涕都快冻成棍儿了。那四个小时感觉漫长得跟四天似的。我就站在岗哨那儿,盯着黑漆漆的夜空,心里头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刘兵。他现在应该在大学里悠哉游哉呢,有温暖的暖气,有现成的热水,根本不用像我们这样大半夜的爬起来站岗。
时间一天天溜走。在部队,最让人揪心的就是想家那会儿。每次家里的信一来,我就悄悄溜进被窝,拿手电筒照着,一遍一遍地看。要是赶上过年过节,心里头那个愁啊,瞅着别人都能回家休假,我因为老家太远,只能待在营区里干着急。
记得有一年冬天,我轮到值夜班,大半夜的连长突然来巡逻,瞧见我因为冷得不行在岗位上直跺脚,差点就给我整个处分。我回宿舍后,老李,就是我下铺那家伙,偷偷递给我一双厚袜子,说:“
这事儿虽然不大,但我心里一直惦记着。在军队那会儿,战友们相处的方式很简单,吵了架就吵了,和好了就和好,大家从来都不往心里去,不记恨对方。
在军队服役的第二个年头,我被提拔为了班长。这一下子,我的身份就转变了,轮到我给那些新来的小伙子们传授经验了。
小李这新兵,挺调皮捣蛋的,一到训练就爱摸鱼,我好几次都逮到他偷懒。有天晚上查寝,掀开他被子一看,嘿,藏着半包瓜子和一本漫画书呢。
他瞪大眼睛,一脸慌张地瞧着我。
“我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说道。”
他呆了一呆,然后马上咧开嘴乐了起来:“
那会儿,我一下明白了为啥以前班长对我既严格又时不时帮我一把。
1993年那会儿,我正式成为了一名党员,还升为了副排长。就在同一年,我听说刘兵大学念完了,直接被安排到了县里的一个机关工作,那工作挺靠谱,还给他分了个两室一厅的住处。
心里头不由得涌上一股难过。在部队摸爬滚打的这些年,吃了不少冤枉苦,挨了不少累,但总觉得跟那些上了大学的同龄人比起来,自己好像落后了一大步。
连长瞅着我,好像猜透了我的想法,便把我叫过去聊了几句:“
我把肚子里的事儿一股脑儿都说了出来。连长咧嘴一笑,说:“
他的一番话让我舒坦了不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干嘛非得跟人家攀比呢?
1995年那会儿,我加入了特种兵大队,迎接我的是前所未有的严苛训练。每天鸡还没叫就得摸黑起床,开始背着重物跑山、爬峭壁、扎猛子游泳,还有一对一的搏击练习。整天下来,人像散了架似的,不过这么一来,身子骨和心里的那股韧劲儿倒是越来越足了。
有次我到乡下去办事情,碰到一位大爷,他朝我喊道:
我琢磨了一会儿,就直接说了:“
老大爷乐呵呵地讲道:“
这句话我一直铭记于心,它变成了我人生的信条。
时间过得飞快,一下子就到了2000年,我成家了,老婆是本地人,名叫小红。她在医院上班,是个护士,性格特别温柔,还特贤惠,从来没瞧不上我这大大咧咧的性子。
婚礼搞得挺朴素,就在部队的大礼堂里举行了。战友兄弟们一人出了五十大洋,合力给我们置办了一套二手的家当。
小红对军人的生活艰辛总是只字不提。我常外出执行任务,一走就是二十多天,她从不追问我太多,只是暗暗地挺我。她总说,既然嫁给了军人,就得像个军人的媳妇那样。
2002年,我家添了个小子。瞅着他一点点长大,我心里头那个乐呵劲儿,别提多足了。
2005年,我退伍回家了。走的那天,我心里五味杂陈。在部队待了整整15年,我从一个小伙子长成了个稳重的汉子。军营就像是个锻炼人的地方,让我变得更强硬,也更有责任心。
转业之后,我就去了市里的安保公司工作。由于在特种兵那会儿积累的经验,我很快就让上头看到了我的能力,后来就被提拔成了安保部门的头儿。
工作挺繁忙,不过挣的钱可比在部队那会儿多多了。过了几年,我好不容易攒够了钱,在城里买了套小户型,还给儿子找了个挺好的学校报名。
2010年,我开了家安保公司。刚开始就几个员工,全是退伍的老兵。我们主要是接一些高端的安保活儿,像大型活动的安保、贵重东西押运这些。
公司规模逐渐扩大,从一开始只有寥寥数人,到现在已经有了上百号员工。我呢,也从一个平平无奇的退伍军人,摇身一变,成了公司的核心人物。
2020年某天,我手机上显示了一个不认识的号码打来的电话。
虽然三十年都没啥交集了,不过这声音我听着还是感觉有点熟悉。
“我乐呵呵地回应道。”
刘兵说话的声音里满是意外。
“我其实挺低调的,”我如实说道。
“刘兵出了个主意。”
于是,咱俩定在市中心的一家饭馆碰头。到了见面的日子,我特意打扮得很休闲,穿了件简单的短袖,搭配一条牛仔长裤。
刘兵一身正装,穿着笔挺的西装还系着领带,显得格外庄重。不过他面色不太好,头发显得有些稀少,眼下挂着大大的眼袋,整个人看起来比真实岁数要显老许多。
刘兵端起了酒杯子。
我咧嘴一笑,说道:“
刘兵无奈地笑了笑,说:“
听刘兵在那倒苦水,我心里头没有半点看笑话的意思,反倒是挺有感触。想当年,他瞧不起我去当兵;如今都过了30年了,他倒开始眼红我的日子了。
我真心实意地讲,
吃饭那会儿,刘兵跟我提了一嘴,想让他儿子来我们公司上班。我一听,立马就答应了。毕竟嘛,咱俩是老同学了,互相帮忙那不是应该的嘛。
走出饭馆的大门,刘兵冷不丁地朝我抛来一句:
我琢磨了一会儿,然后笑着回应说:“
往家走的路上,我脑子里过电影似的回想着军营里的那些事儿:新兵时候累得要死的训练,大冷天站在岗哨上被风吹雨打,还有特种兵大队里那一次次命悬一线的挑战……这些过往,造就了现在的我。
我时常琢磨,假如当年我也迈进了大学的校门,那现在的我又会是啥样呢?说不定就跟刘兵似的,当个平平常常的小职员,每天从早忙到晚,按老规矩过日子,一成不变。
但我从没觉得有啥可遗憾的。在军营里,我找到了磨炼自己的地方,也有了成长的空间,从一个啥都不懂的小子,变成了现在能自己挑大梁的真男人。
刚满18岁那年,我踏进了军营,那会儿啥经验都没有。头一回摸枪射击,我吓得手直哆嗦,眼睛紧闭,子弹飞哪儿去了心里完全没谱。班长直接训了我一顿:“
第一次到野外进行行军训练,我肩上扛着二十多斤的行囊,才走到一半路程就感觉撑不住了。多亏了老王,他二话不说就背起我,硬是把最后那艰难的五公里给走完了。回到营地,我心里憋屈得不行,坐在那儿就提笔给家里写信,边写边掉眼泪,心里头直琢磨着要不干脆退伍算了。
后来啊,我一点点变得硬朗起来,不光是能把各种训练都啃下来,还能搭把手帮帮其他新来的战友。到了当兵的第三年头,我在连队的军事大比拼里头拿了头名,那时候心里头那个得意劲儿,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在部队里,我学会了怎样和人一起合作,也明白了责任有多重要。有一回,大半夜突然集合,说是要去抗洪。我们立马出发,赶到灾区就连着干了三天三夜,谁也没说一个“苦”字,也没喊过累。那种一起经历过生死难关的友情,是用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前段时间,我儿子就问我这么个问题:
我没立马给他答案,而是抛了个问题回去:“
"孩子一本正经地告诉我。"
我咧开嘴笑了下:“
儿子应了一声,像是在心里琢磨着什么。
这段聊天让我不由自主地回想起30年前的事儿。那时候的我,糊里糊涂就踏进了军营的大门,心里头一点底都没有,压根不知道接下来会碰到啥。但放到现在,我能很骄傲地讲,那绝对是我这辈子做得最对的选择之一。
在军营里,我学到了怎么成为一个真正的人,怎么把事情办好,怎么在困难面前挺起腰板,还有在取得成就时不忘初心。
这就是我参军入伍后收获的一份大礼。
朋友们,你们觉得这个故事里最戳中你们心窝子的是哪儿?
#百家说史品书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