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把母老鼠带回家里,只为满足他的特殊癖好,直至后来整个村子都遭了殃

浮光跃金 2024-07-12 18:43:54

我弟今年二十好几却一直在家里啃老。

我娘也不在意,她认为一个男人迟早会有家,就这么一直养着他。

可我弟有一个特殊癖好,他喜欢虐待小动物。

我在他身边见过没有牙的蛇,鱼,瘦弱的猫,甚至...他连狗都不放过。

这次更过分,他不知道从哪里整来一只硕大的母老鼠。

1

天一亮,我弟便出去鬼混。

时不时会抓一些小动物回来。

这次也不例外,太阳刚落山,我弟便提着铁笼子从外面回来,满脸开心的对我说:

“快看,这么大的老鼠,用完之后还能吃。”

那老鼠足有人头那般大小,浑身赤色,细小的眼睛里满是惊慌。

没等我回话,我弟便哼着小曲,带着老鼠往屋里走去,走起路来也是浑身潇洒。

不多时,屋里一阵阵吱呀声传来,仔细倾听之下,还有细微的啾啾声。

我难以想象这个场面,满脸煞白的找到我娘跟她说了一切。

“哎呦这孩子,会不会有毒啊,都怪我没给他说上媳妇。”

我娘不仅没去阻拦,反而担心那些野东西身上会不会带有细菌。

夜里吃饭时,我弟从屋里出来,一脸满足的系着腰上的红绳。

饭桌上,他意气自得的谈论着这只大老鼠。

我捂着耳朵不敢再听下去,那些令人作呕的画面犹如水浸湿纸张,蔓延进我的脑子里。

“呕——”

我连忙起身跑到一旁吐了起来。

而我弟悠然自得的把筷子放下,边走回屋,边把腰上的红绳解开。

“我晚一点再吃。”

“这…这孩子!你注意下身体,别天天玩这些玩意!娘去给你说媳妇。”

“不用,还不如老鼠…”

我娘满脸担忧的看着远去的我弟,嘴中不停的嘟囔着。

“都怪我…都怪我…”

2

自打抓回来老鼠那一天起,我弟已经三四天没有出屋子了。

甚至连饭都是我天天送到门口,打搅他的好事时,他还会恶毒的咒骂我。

那间东屋没日没夜的发出木头的吱呀声,就连细微的啾啾声也逐渐变得明亮起来,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老鼠。

有时趁着我弟去茅厕,我会偷偷看一眼屋里的情况,大老鼠身体一抽一抽的,手脚胡乱的摆着,下半身一片鲜血淋漓。

我看得可怜,时不时会偷偷喂大老鼠几口水和吃食,毕竟是我弟弟造孽,遭罪的却是这只老鼠。

这天清晨,我娘披上鲜艳的新衣服,准备挨家挨户地去给我弟说媒,她不愿意再看到我弟这样下去了。

等我娘走后,院子里仅剩我一人。

不知道为什么,哪怕在温煦的阳光下,我却总有些后背发凉。

我感觉附近悉悉索索的有些怪声,但找不到任何可疑的地方。

嗖——

一道黑影从我的脚边闪过,我看清了,那是另外一只大老鼠。

它的眼睛闪烁着幽绿的光芒,浑身黑黝黝的,只有四只脚是雪白雪白的。

黑鼠很有灵性的在我身前不远处停下,立起身子对我作揖,像是在问我些什么。

我好像也听懂了似的,颤抖着指了指东屋。

这只黑老鼠对我点了点头,俯下身子,一溜烟钻进了那间东屋。

片刻后,东屋的吱呀声戛然而止。

转而传来的是一声凄厉的尖叫,是我弟!

我拿起身旁的烧火棍,颤颤巍巍的打开了东屋的门。

映入眼前的是乌泱乌泱的灰老鼠,它们将东屋铺天盖地的覆盖了起来,就连我弟身上都爬满了老鼠。

我挥舞着烧火棍惊动了它们,这些老鼠如潮水般退去,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娘…娘…”

床上,我弟痛苦的哀嚎着,双手捂着屁股。

我看见他手缝之间鲜血横流,屁股周围被咬得血肉模糊。

来不及给他包扎,其实也是不想碰他,我连忙跑出大门去寻找我娘。

不多时,我娘惊慌失措的来到东屋,趴在床头抱着我弟哭喊着:

“我的孩子受罪了!都怪娘,娘现在就去给你找大夫。”

抹着眼泪起身的我娘,揪着我的耳朵来到屋外。

“你为什么没把你弟弟看好!要是你弟弟有个三长两短,我可饶不了你!去,把村头曹奶奶叫过来,这根本就不是一般的老鼠。”

说罢,我娘跑出大门去寻找大夫了。

而我揉了揉被揪的发疼的耳朵,脑海中搜索着曹奶奶家的位置。

3

曹奶奶是村里有名的仙姑,还略懂一些医术。

听说她是北边来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会跑到我们这个小地方。

村里的土路上,我快步的走着,却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有什么异响,而且离我越来越近。

我敏锐的转过头环视着四周,只看见在阳光照射下翠绿翠绿的草叶摇拽,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

但等我回过头时,身前却站着两只老鼠。

一只赤红色大老鼠,就是我弟带回来的那只。

还有一只就是不久前遇到的黑色大老鼠。

它们手中拿着一个青色的锦囊。

给我做作揖后它们将锦囊放下,一溜烟的消失不见。

我捡起那个青色的锦囊,缓缓的打开。

里面是一颗金珠和许许多多的死人眼睛。

我咽了咽口水,虽然害怕,但还是在金珠的诱惑下把锦囊塞到了怀里。

又走了片刻,还未到曹奶奶家,就见到了曹奶奶。

她背着竹篮正在采摘一些野菜,跟她说了事情缘由后,曹奶奶便跟我回了家。

回到家时,我娘也正带着大夫在我弟身上诊断着。

“这挺惨啊,什么东西咬的。”

大夫拿出几瓶药水,小心翼翼的往我哥屁股上撒了些。

“老…老鼠。”我娘心虚的说。

“老鼠?!那说不定有细菌,得打疫苗,不然万一下半辈子废了。”

听见大夫说的如此严重,我娘有些急了,拉住大夫的手焦急的问:

“那该怎么办?没钱啊我们,我儿子还得娶媳妇呢!?”

大夫最害怕我娘这种宠儿子的,死缠烂打的要求他必须治好。

他摆摆手示意没办法,随后挣脱开我娘的手,收拾东西后转身离去。

大夫刚走,我娘看见曹奶奶来了,又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连忙说:

“曹仙姑,您快看看吧,这绝对不是一般的老鼠,居然给我儿子咬成这样。”

“怎么回事?他这是招惹了鼠王。”

鼠王?

我第一次听到。

曹奶奶解释:“传闻,老鼠如果死人眼睛吃多了,就会成鼠王。

而鼠王的尿,每一滴都可以化成一只老鼠。

其中就有一只老鼠最喜欢吃人的屁股。

它会先对人的屁股吹气,让人感觉很痒,

然后就会用尖锐的牙和锋利的爪子,撕扯着人的屁股。

但人是没有感觉的,只会觉得很舒服,就像挠痒痒一样。

慢慢的才会感觉到痛,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血肉模糊了。

你们怎么会招惹到鼠王?”

曹奶奶的脸上满是疑惑不解。

死人眼睛…?

我不禁想到我怀里的锦囊。

“那怎么办啊。”

我娘没敢回答曹奶奶的问题,而是焦急的问:

“那就找到鼠母,一只赤红色的老鼠,它的香腺能一晚上治好。”

“赤红色?!”

我和我娘异口同声。

那不就是我弟抓回来那只吗?

曹奶奶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们一眼,问:

“怎么?看见过,那得小心点别招惹,这鼠母会一直报复的。

我明天拿点金创药过来,先给孩子上上,能好点。”

我娘心虚的应下,扶着曹奶奶把她送回了家。

4

回到家,我娘嘱咐我准备许多火炭,烧着了放在东屋里。

等到傍晚吃过饭后,我娘准备和我一起守着我弟。

夜幕低垂,天空被厚厚的云层遮蔽,仿佛连月亮和星星都不敢露面。

村子里一片死寂,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低沉的动物叫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火炭的燃烧味,哪怕开着窗也有些呛鼻。

嘎吱——

木门支呀声响起,缓缓的打开。

“什么人!”

我娘呵斥了一声。

但门外什么都没有,只有暗沉的月光洒落在地面,还有布谷布谷的鸟叫声。

“可能是风吹的。”我娘起身去关门。

嘀嗒——嘀嗒的声音响起。

我有些疑惑的抬头看去,却看到了头皮发麻的一幕。

我娘的背后血肉模糊!!!

猩红的鲜血像没关好的水龙头,一直不停的滴着。

“娘!它们来了!”

我发出一声尖叫,站起身连忙取过火炭里被烧得通红的铁棍。

数不清的老鼠不知何时已经铺满了屋檐。

夜里,无数双幽绿的眼睛闪烁着。

我娘颤抖着手摸了摸后背,一手的鲜血诉说着伤势的严重。

“啊啊啊啊——”

她凄厉的惨叫着跑出门外,却被密密麻麻的老鼠爬上身,发出吱吱的叫声。

几乎是瞬间,我娘就被老鼠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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