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侯府庶女,因爱慕大将军府的长子,被送进青楼为妓

言湘故事会 2025-01-24 15:12:29

我是皇上赐给宁王的正妃。

政治联姻,自然是谈不上情爱。

镇压叛军,兵败被围困时,宁王毫不犹豫将白月光拉上马,留我一人在乱民中等死。

“自尽吧,免得被辱,脏了我宁王府的名声。”

这是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重逢的时候,我已是青楼名妓。

他红了眼:“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眼中流转着妩媚的波光,只将他看作富贵客人:“一介女子,还能是怎么活下来的?”

1.

江南的水极养人,3年过去,我的肌肤竟比从前还要细嫩。

夜夜都有客人豪掷千金,只为与我春宵一度。这晚我来了兴致,脱去外衫,唤了4个客人进来。

隔着薄纱暖帐,他们心急地要打起来。

唯独一个魁梧俊朗的男子,眼中瞧不见欲,只有深深的愧色。

“小美人儿,今晚便叫本少先好好疼爱你一番~”

焚香还未燃尽,便有一个肥腻的纨绔耐不住,纵身向我扑来。

刚踏出一步,那俊冷的男子便挥剑抹了他的脖颈。

余下二人还未来得及逃,也被他杀了个干净。

我这才起身,掀开暖帐,唤故人进来。

“夫君3年没见过妾身,今日重逢,怎么不见半点欣喜呢?”

我眼中流转着妩媚的波光,熟练地褪去他的外衣,刚要把身子贴上去,突然被他抓住手臂,攥得生疼。

“阿乔,莫这般作践自己。”

“我已拿下江南失地,赶走叛军,你不用在这腌臜地吃苦了。”

他满眼的愧色与心疼。

我却只觉得好笑:“夫君不肯碰我,是嫌弃我脏么?呸呸——贱妇险些忘了,王爷早已娶了林婉,现在林婉才是正妃,我这贱妇只是一个青楼妓子罢了。”

边说,我脱去了里衫:“该叫王爷客人才是,贱妇这便伺候客人,保准让客人喜欢,流连忘返呢——”

“够了!”

他咬着牙,冷声喝道:“顾巧!即便你已不是宁王妃,曾经也是高门贵女,如今已贱到夜夜接这般多的客人过活么?”

我莞尔一笑:“这算什么?当年王爷将我抛下时,可有数千的乱民呢!”

他下意识握住剑柄:“可我当年,分明是叫你死的!”

我记得,他怕我辱了宁王府的名声嘛。

3年前宁王为了给白月光采摘赤血红莲,率军轻进,葬送10万大军。

我阿父阿兄为了护他,被叛军捉住,当场割下脑袋。

最后突围时,宁王的马只能带一个人,他毫不迟疑选了林婉,留我一个人等死。

可我怎能死呢?

我16岁嫁入宁王府,最美的7年都给了他。

我阿父阿兄、顾家满门,都为他战死。

宁王却将兵败的罪名,都扣在了我顾家头上。京城妇孺,满门抄斩。

我若这么死了,怎能瞑目?

……

他许是也忆起了过去,眼眶微微发红:“你当年.......究竟是怎么活下去的?”

“一介女子,还能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双臂环住他的脖颈,舌尖在他带血的长剑上游离。

我伺候过宁王7年,又做过3年妓子,自知如何拨弄男人的心绪。

不肖片刻,他便顾不上我脏不脏,将我压到在床上,眼中带着厌弃与欲望,粗暴地将我折腾得下不来床。

“阿乔,当年是我对不住你.......”

一番云雨,他如过去那般将我搂在怀中,柔声哄道:“你既活下来,便同我回王府吧。只要你不提当年的事,我许你衣食无忧,不叫你再吃半点苦。”

我佯装感动地落了泪:“不曾想,王爷还念着贱妇........”

临走时,我只带走了丫鬟春香。

她与我一同长大,知晓所有事,愤愤地盯着宁王的背影:“真该让秦将军,现在就派人杀了他!”

我笑了笑:“那不是太便宜他了?”

顾家满门的命,他一个人,还不起的。

2.

回到宁王府,他将我藏进内院,不许我走出半步。

“我就知道,那贼王带小姐回来,只是为了看住小姐,怕我们讲出当年的兵败的真相!”

见春香气呼呼的样子,我不禁苦笑一声:“不然呢?你真以为他对我还有旧情?”

爬上屋头,可瞧见后院的湖水中央,那朵赤红的血莲。是用我顾家的人命换来的,叫宁王和他的白月光林婉养了3年,愈发得红艳茁壮。

我忍不住忆起初入王府时。

我说喜欢莲花,宁王便为我栽下满湖的白莲。

他攥着我的手,笑眼温柔:“喜欢吗?”

我红了脸,怯生生地说:“喜欢.......喜欢莲花,也喜欢王爷。”

少女心向来是纯粹的,喜欢美好的事物。

深深的庭院,只有宁王与莲花是好看的。几句话一哄,便爱得死去活来。

皇上苛待他,逼他领兵去边疆。

他说舍不下我,我便求阿父,带领群臣死谏,将宁王留在了京城。

可笑一切都是假的。

他心里,从来只有那个白月光。

........

“小姐莫哭,我明晚便去将血莲摘了,做成包子喂狗吃!”

春香的声音唤回了我的思绪。

眼前哪里还有白莲?

只有泛舟湖上的宁王和林婉,在那朵血莲旁说说笑笑,眉眼间尽是要溢出来的柔情。

我擦了擦泪。

“那血莲你敢动一下,便要成了人肥呢。”

有个下人捉鱼时,不小心碰着了血莲,林婉便心疼得哭出来。宁王为了安抚,亲手将那下人杖毙。

我和的春香的命,不比下人高贵多少。

只能藏着屋里,等宁王来。

若出去一步被林婉瞧见,大抵就是个死。

3.

几月过去,林婉怀孕了。

宁王宠极了林婉,不肯纳妾,憋不住了只能来寻我。

事罢我依偎在他怀里,藏住所有的情绪,伸手做出讨要的姿态。

他怔了怔,给我一样首饰。

我也怔住,恍然想起嫁给他的7年,每次事罢他总会赏我些礼物。那时我还不晓得林婉的存在,把他赏赐的每一样礼物都当作宠爱,睡觉都放在枕下。

现在想来,这些首饰大概是嫖资?

我这个宁王妃,在他眼里从来都是妓子?

“谢王爷赏。”

我收起首饰,又抬起手:“贱妾要的是避子汤。”

“若再小产,贱妾的身子便要坏了,以后都无法再伺候王爷。”

我为宁王怀过两次,林婉上门探望后,都小产了。

第二次我发觉不是意外,闹得厉害,宁王便随意选了两个伺候我的婢女,打了几板子逐出王府,算是交代。

可笑的是,我的孩子在他眼里,还不及那朵血莲。

“本王这便叫人煮一碗送来。”

他眼中显出几分愧色:“过去的事,便莫再纠缠了。本王自知亏待于你,日后自后好好补偿........”

纠缠什么?

孩子的事?

他早知道我小产,是林婉的手段?

我虽有预料,但他的反应,还是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贱妾只求活着,便心满意足了。”

我卑微的姿态,叫他眼眶发红,将我抱得更紧了些:“阿乔,你还在怪本王么?本王也有苦衷!圣上一直都苛待于我,当年我若不将兵败的事推到顾家头上,你觉得圣上能绕过我?”

“撇下你,的确是本王的不是。但你已知本王与林婉自小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却生生被拆散。本王亏欠她太多,那般危急时刻,一时冲动才带她走,将你撇下.......”

说着,宁王竟流了泪,一副求我原谅的姿态。

“往后本王定好生待你,说服林婉,让她接纳你,便不用再这般藏着了。”

我一时不知怎么回应,也只好感动地流了泪。

直到避子汤送来,他亲眼瞧我喝下,才起身离去。

春香不解地迎上来:“宁王已经困住了我们,为什么还这般惺惺作态呢?”

瞧,春香都不信。

宁王以为三两句话,便能将我哄住么?

4.

此后宁王每次找我泄欲,总会给我一件首饰,一碗避子汤。

日子一长,他待我愈发得亲近。

说他的白月光太闷了些,不及我伺候得舒坦。

林婉过了危险期可以同房时,宁王仍会来找我。

避子汤还是免不了,首饰却逐渐换成了饭菜与酒水。

一夜,他醉醺醺地搂着我,在我耳边道:

“江南又有叛军,待本王再立新功,便用这功劳去求圣上,给你顾家洗脱罪名!届时你不再是罪臣之女,本王便纳你为妾,给你一个名分........”

我佯装感动,心里不住冷笑。

王爷,我已不再是不谙人事的少女。

也不再那般好哄骗了。

“小姐你不要信他——”

春香怕我傻乎乎地信了,忘记秦将军交代的事,着急劝道:

“往日你待他那般好,他心里仍是只有林婉,把你扔在乱民中。这番话显然是喝酒了酒,糊弄你呢!”

我搂着春香笑:“小丫头你懂什么?男人这东西,心里从来不会只有谁........”

起初我也以为,突围时宁王将我留下,是他爱极了白月光。他的马带了林婉,便带不下我。

可后来才想明白,他身旁还有那么多亲军,哪匹马不能驮我?

不过是在他看来,我必须死。

否则兵败的罪名,他就扣不到我顾家头上。

3年青楼日子,我更是见过无数男人。痴情的大把,得不到了辗转难眠,得到了也就那么回事。

什么情情爱爱?都比不过战功与名声。

看清这点,我便知道是时候了。

林婉怀胎8月时,我拿出所有首饰,收买了曾经随我进入宁王府的一个婢女,下了小产药。

林婉不仅小产,还丢了半条命。

当晚宁王便持剑来到我这别院,红着眼将剑横在我脖前:

“阿乔!我掌管宁王府这么多年,你真以为买凶下药,能瞒得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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