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侯府人人皆可欺凌的下等丫鬟,大雨滂沱之夜,我决心杀死所有人

浮光跃金 2024-11-27 17:09:21

我是侯府最下等的奴婢,谁都能踩上一脚。

十三岁时初次来潮后,身材发育便异于常人。

一次意外落水,竟让我沦为了大少爷的玩物。

为了活命我只得委曲求全,任人宰割。

殊不知这侯府上下几十条人命,皆是我一人的杰作。

那年灾荒,我爹娘为了五两银子把我卖进了镇远侯府。

许是侯府里吃得好些,不过半年,我胸前那小山坡像是吹了气般长了起来。

身体长得太快,以至于刚做的衣裳没多久就不能穿了。

为此管事的张婆子没少骂我。

“怎地招了你这么个狐媚子,自己用束带将软肉裹紧实了,以后见到府里的贵人低着头,若不然让夫人知道了,仔细你的皮!”

自那以后,张婆子就直接给我大了两个码子的衣裳。

而我也照着她说的,紧紧的将胸裹了起来。

幸好我只是府里最下等的奴婢,平日里见不到那些贵人,但平时也没少被府里的男丁戏弄揩油。

直到那日,我去池塘边给鱼儿喂食,不知怎地脚下一滑,竟落了水。

天爷啊,我可是个地地道道的旱鸭子,今儿莫不是得交代在这儿?

我拼了命地拍打水面,想呼救却总是呛水。

不多时我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睁眼便看到侯府大少爷白思远正坐在床边上看着我。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连忙起身准备下榻。

却不想,身下一凉。

我猛地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

那发育良好的身材此刻正在他眼前显露无遗。

顺着我的目光,少爷也往我身上乱瞟。

我急得像那热锅上的蚂蚁,羞得浑身都红了。

连忙抓起身边的被褥裹住全身。

“大少爷,奴婢,奴婢怎会身在此处?”

我的声音低若蚊蝇,脑子慌乱得不成样子。

要知道,我如今也才不到十四岁,见过的男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哪经历过这等场面?

张婆子告诫我的话言犹在耳。

我的身上热完了冷,冷完了又热,进退两难。

白思远闻言轻声咳了两声:“本少爷路过池塘,看到你在水里扑腾,便下去救了你,你的衣裳都湿了,我怕你生病便帮你脱了。”

似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响起。

我直接忽略了少爷救了我的事情,只听得那后半句话。

他帮我脱了衣裳!

这么说,他岂不是全都看过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少爷递给了我一套衣裳。

“平日里没见过你,也不知你的屋子在哪,这套衣裳你先穿着吧。”

我伸手接过,低着头说:“谢,谢过大少爷。”

我攥着衣裳的布料,一脸忐忑地看向他,但他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一般。

我被他看得不自在,又赶紧低下了头。

好在他只待了一会儿,便起身去了外间。

看到他离开的背影,我如蒙大赦,身上因为紧张出了一层冷汗。

但我顾不得其他,赶紧拿起衣服往身上套。

可没想到,又尴尬了,这衣服上身有点小。

更要命的是,没有束带...

我拼了命的拉扯外衫的两块布料,却也只能堪堪遮住最主要的部位。

可这个样子,完全不能出去见人呐。

正在我着急遮掩时,外间白思远的声音传来:

“穿好了吗,我要进去了。”

怎么可能穿得好呢,我都快哭出来了,连忙应声:

“没,没呢,大少爷......”

话说得晚了,白思远进来了。

“穿个衣裳怎地这么慢,是哪里不合适吗?”

背对着他的我不敢转身,一双手还维持着拉扯衣裳的姿势,不敢放松一分。

他慢慢地从我身后走到了前面,站定之后,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

白思远有着一副不错的样貌,年十八,正是说亲的年纪。

之前做活儿时我听其他人议论过这位大少爷。

说他虽样貌好,但脾气古怪,生性放荡,所以迟迟没有定下亲事。

我神色紧张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会不会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若他说了出去,那我大抵是活不成了。

前些日子听跟我同屋的荷花说,墨竹姐姐在二少爷面前不小心刮烂了衣裳,夫人知道了以后直接让人把她活活打死了。

勾引主子,是侯府最不能容的事。

像我们这种身契在主子手里的人,命如草芥。

想到此,我鼓起了勇气,从牙缝里蹦出一句:“大少爷,奴...奴婢告退。”

说完我转身就走,却被他一下子拉住了手臂。

我没有防到此处,一声惊呼之下,我松开了还在拉扯衣裳的双手。

然后领口处散了开来,那对遮不住的玉兔顿时跳脱了出来。

同一时刻,我看到少爷的眼神仿佛粘在了那里。

甚至...他的手也想过去染指...

我的心像是要跳出来了一般,赶紧捂紧了衣裳领口。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还没说怎么谢我,就想走了吗?”

白思远冷冷地说道。

他的话音未落,我便直接跪倒在地。

“奴婢叩谢大少爷,少爷救命之恩,奴婢愿当牛做马相报。”

他一只大手握着我的胳膊将我扶了起来,另一只手摩挲着我的下巴。

少爷的指腹有些粗糙,似是因常年练武留下的硬茧。

手感微凉,引起了我身上的层层战栗。

他眼神上下仔细地打量着我,那一刻彷佛要把我看穿。

我心惊胆战地等了很久,才听到他说:“不用当牛做马,告诉我你的名字,今日起你就在我房里伺候了。”

闻言,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奴婢名叫小春,身份卑贱,平日里都是做些粗活儿,房里的活儿细致,奴婢怕做不好......”

未等我把话说完,他又说:“你不必多虑,照我说的做。你把手拿开,我看看这衣裳怎么回事。”

听到他的话,我的心里一阵腹诽,衣裳有什么可看的,左右不过是想占我便宜罢了。

可在这侯府里,他是主子,我是奴。

他说什么,我都得应。

我当下心里一横,咬牙松开了手。

同一时间,我好像听到了白思远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多时,他那双白玉般的手就覆了上来。

一边说一边像模像样地拉了拉两边的衣裳:“哦,原是我考虑不周了,竟没想到尺寸会有不适,这样吧,你稍等片刻,我让人去取你的衣物过来。”

话听着是没错,可是为什么他的这双手一直似有若无的拂过那高耸之处,总也不下去。

正在我想后退一步时,白思远终于放下了他的手,对着我正色道:“小春,你今年多大了?”

我连忙低头掩住那处风华:“回大少爷的话,奴婢十四了。”

“十四?你确定自己是十四了?”

我迟疑着答:“十三岁零九个月,再有三月,婢便十四了。”

听完我的话,白思远竟“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0 阅读:55
评论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