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要亲亲(122)——说得越狠,亲得越深

楠说推荐啊 2025-02-02 12:42:33
这小两口,真是一分一秒都没法分开! 这才一晚上,立马就黏在了一起。 蓝曲琳是越想,越觉得女儿不争气! 一点出息都没有! 闻轻亲眼看着她妈妈看她的目光,从一开始的生气再到越来越失望,她起身走到她妈妈面前来,说:“妈妈我想好了。” “想好什么了?”蓝曲琳睇着她,俨然是没把闻轻接下来要说的话当回事。 闻轻很郑重的说:“妈妈,我左思右想后,做下了一个决定。” 蓝曲琳:“决定?决定不认我这个妈?” “” 闻轻摇头:“不是,妈,你先听我说完。” 蓝曲琳:“编,我看你还能编出什么花样来。” “我打算和商应寒离婚。”闻轻说。 正当蓝曲琳等着,看女儿又要编出什么花样来忽悠她的时候冷不丁听到她非常郑重的语气说要跟商应寒离婚?! 有那么一瞬间蓝曲琳觉得打开的方式不对。 听错了? 直到女儿当着她的面,又重复了那一句:“我已经决定好,和商应寒离婚。” “你”蓝曲琳再开腔时,差点找不回自己的声音,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闻轻。 闻轻重重的点一下头:“我是说认真的,妈妈。” 蓝曲琳从震惊中,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确定?” “嗯,确定。”这是闻轻的回答。 蓝曲琳抬手示意了一下:“你等下再说。” 示意之后,蓝曲琳转身出去了。 闻轻一点都不意外她妈妈的反应,她耐心的等了几分钟,消化完她刚才那话的蓝曲琳又走了进来。 “妈妈?”闻轻喊了声。 蓝曲琳踱步走过来:“闻轻,你刚才是跟我说认真的吗?” 闻轻点点头:“当然是认真的,我可是妈宝女,我什么都听妈妈的,妈妈不喜欢不接受这个女婿我这么懂事,肯定不会逼妈妈去接受去喜欢。” 蓝曲琳:“” 一句妈宝女堵得蓝曲琳哑口无言。 闻轻还说:“我是说认真的妈妈,我很认真的。” 蓝曲琳又沉默了。 “妈妈?”闻轻喊了声。 蓝曲琳没有沉默很久,问道:“你什么时候做下这个决定的?” 闻轻回答:“今天。” “这么草率?” “也不算草率,因为我只是稍微思考权衡了一下就发现,其实对我而言,我的家人更重要,婚姻这种东西嘛,可有可无,而且我向来都是个听话的孩子,妈妈不喜欢这个女婿,那我就换掉他好了。” 蓝曲琳差点无语:“这还不算草率!” 闻轻问:“那妈妈怎么看?” “站着看。” “那妈妈高兴吗?” “你高兴就好。” “我还好吧,最多可怜一下肚子里的小豆芽,还没出生就变成了离异家庭,不过这也没什么,我还年轻嘛,说不定很快就能给小豆芽找个现成的爸爸,也能让爸爸妈妈都满意的女婿。” “” 闻轻点到为止,没有说太多这些话最后只说:“晚点我叫他过来,然后当着妈妈的面说离婚这件事,他要是不同意的话,就先分居,我跟妈妈去国外生活,两年后起诉,法院会判离婚的。” “” 越来越真实了。 蓝曲琳也不得不信了,但她没有接话,继续维持着刚才的沉默,几分钟后,她转身出去了。 晚些点的时候,商应寒从公司回来酒店,没有去隔壁,而是先敲响闻轻住这件套房的门。 开门的是蓝曲琳。 看到一身正装而来的商应寒,不用猜都知道,应该是刚从公司回来。 “伯母。”商应寒颔首称呼。 蓝曲琳想到女儿今天的表态,再一看商应寒,眼神里突然多了几分同情。 她侧身让开:“进吧。” 商应寒信步进来。 卧室里,闻轻坐在床边上喝燕窝,抬头看到商应寒的身影,她不紧不慢喝着燕窝,全然没有平时那副蜜蜂见了花的欢脱劲儿,不咸不淡的开腔:“你来了啊。” 商应寒嗯了声。 走在后面的蓝曲琳,看到女儿对待商应寒的态度,不禁唏嘘的想,说变心就变心,照这程度,她那还未出世的外孙以后得有多少个爸爸! 数都数不清! 闻轻把盛燕窝的炖盅放下。 起身走过来。 不过没有走向商应寒。 她走向蓝曲琳身边,挽着蓝曲琳的胳膊:“妈妈,他来了,现在,你来说还是我来说?” 蓝曲琳皱眉:“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说就行了。” “那好。” 闻轻是一点时间都没拖延,看着对面的商应寒,直接说:“商应寒,我们离婚吧。” 从在蓝曲琳面前说要跟商应寒离婚开始,闻轻就不叫五叔了,直接连名带姓的喊。 商应寒眸光沉沉的看着闻轻:“为什么?” 闻轻说:“当初和你领证这件事,确实欠考虑,现在经我妈妈提醒我才意识到,其实我们这样的婚姻很不牢固,而且经不起任何的风吹雨打,早晚都会离婚,索性现在也是个合适的时机,我们就把婚离了吧。” 旁边的蓝曲琳听得眉心直突突。 说不爱了就不爱了,蓝曲琳没想到,这辈子见过最渣的人竟然是她亲生女儿! 商应寒的神情看起来明显有些受伤,他目光沉得比刚才还厉害,低声喊道:“闻轻” 闻轻还是那句很坚定的话:“我们不合适,离婚吧。” 商应寒走上前,双手禁锢在闻轻肩头:“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好不好?” 闻轻的反应全然就是下定了决心,就丝毫不动容不回头的坚定。 她抬起手来,一点一点掰开商应寒的手指:“你值得更好的,我们真的不合适。” “闻轻,你不能这样对我。”商应寒固执的将她揽入怀里。 闻轻挣扎了几下,挣扎不开,有气无力的声音说:“商应寒,你这样会让我很为难,我们好聚好散不行吗?” 商应寒紧紧地抱着她:“伯母伯父那边,我来处理。你打我,骂我,让我跪下都可以,不离婚好不好?” 蓝曲琳快看不下去了,心口闷得厉害,转过头去干脆不看。 闻轻好不容易将商应寒推开,她冷着脸:“你要是现在不同意离婚,我就搬去国外,法律规定,分居两年就可以上法院起诉离婚,到时候就可以直接离。” “闻轻”商应寒眼里有浓浓的哀伤。 蓝曲琳彻底听不下去,她说:“我先出去你们再好好谈一下,没有什么是不能谈好的。” 说完,蓝曲琳就先出去了。 并好心的把门带上。 出来门外。 蓝曲琳站在门口没有离开,而是偷偷听里面的动静。 一开始没什么动静。 紧接着,她就听到了女儿无情又冷漠的吼声:“孩子?孩子还在我肚子里,就跟你没关系离婚吧!别再纠缠了!” 之后就是商应寒卑微的声音:“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只要不离婚我求你了” “商应寒!你听清楚了!现在是我不要你,离婚吧!” 门外的蓝曲琳听得直摇头。 她这女儿狠起来,真是无心无情。 听听这些狠心话,真能说出口! 而此时的门内。 闻轻在说完一句狠话之后,就俯身去亲一下商应寒的唇,说得越狠,亲得越深。 亲完还不忘把炖盅拿起来,吃几口燕窝,润润嗓子。 “闻轻!” 闻轻看向坐在床边的男人:“你不要再喊我了,我说了,这个婚,非离不可。” 说完,把炖盅放下,赶紧去亲男人一口。 不过这次没能亲完就退开。 商应寒揽住她腰身不让她离开,摁着她多亲了一会儿才松开她。 闻轻顺势坐下来,坐在他腿上双手攀在他脖颈上再回亲了一下。 这一来二去就亲得难舍难分,缠缠又绵绵。 亲得忘乎所以的时候,闻轻想起来正事,赶紧推开怀里的人,凶巴巴的吼道:“商应寒!你体面一点好不好!你这样闹的很难堪好吗!” 商应寒手往后,撑着床面,扬起脸来好整以暇看着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一句一句的,说得这么顺口,是不是早就想好了?” 闻轻小声说:“我这叫演技好,快夸夸我。” “好,夸你。”他脸埋过来,亲在她脖子上。 酥酥痒痒的一下。 闻轻差点叫出奇怪的声音来。 接着又是一下。 闻轻赶紧揪紧了他的领口,细声低语:“五叔” “继续。”他让她继续说那些话。 闻轻都快羞死了。 一边要忍受男人的肆意撩拨,一边要对他说狠话! 她发现,她把话说得越难听,他报复得越得劲,在脖子上印个没完没了。 吮吻落下的印自很浅商应寒有注意轻重,不然等会被看到可就不好解释。 两人厮混了几分钟。 感觉火候差不多了。 商应寒这才松开她,然后起身,整理了一下领口和衣服。 闻轻说了很久的狠话,嗓子都发干了,见商应寒终于起身,她赶紧拿过来炖盅,一口气连着喝了好几勺燕窝。 “闻轻,我希望我们各自都好好冷静一下” 她抬起头来看他:“没什么好冷静的,该说的不是都已经说了吗。” 商应寒已经整理好领口和衣服,俯下身来,镬住闻轻的下颌,再深深的吻了一下,低声说:“我走了,晚上不过来,早上多睡一会儿。” 他还惦记着她今天起那么早,然后去隔壁找他这件事。 “那你也要早点休息哦。”闻轻有些舍不得他走,“不然你老婆会心疼的。” 他唇角扬起,眉眼里都是温柔的笑意:“好,听老婆的。” 门外。 蓝曲琳去打了电话回来,发现里面没有声音了。 正当她准备打开门看看里面现在什么情况,并猜想有没有可能商应寒不同意离婚,伤害到她女儿。 手刚落在门把手上,这时,门开了 蓝曲琳站在门外,和出来的商应寒碰个正着。 “那个,你” 看到商应寒的脸色后,蓝曲琳愣了一下。 商应寒颔首称呼道:“伯母。” 蓝曲琳神色不太自然的应了声嗯,随后侧身让开。 不过商应寒并未立即走,而是对蓝曲琳说:“伯母,我希望可以和你谈一下。” 蓝曲琳本想说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话在嘴边就要说出来的时候,话锋一转,“那就谈一下吧。” 商应寒做出请的手势,意思是在外面谈,有些话要避着闻轻说。 蓝曲琳也很配合,就去了外面。 几分钟的谈话结束后。 蓝曲琳回来卧室找闻轻,见她正悠哉悠哉的躺床上玩手机,走过来静静的看着她。 闻轻抬眼,立马坐起身。 蓝曲琳没好气的说教道:“躺着玩手机对眼睛不好,你越活越小了是不是?这还需要我提醒你吗?” 闻轻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你看你,哪有半点孕妇的自觉。” 闻轻弱唧唧的反驳:“我没有孕妇的自觉不是好事嘛,至少这样一来我不会每天忧心忡忡的担心这样担心那样。” 蓝曲琳听着女儿这番话,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坐下来坐在床沿:“照你这么说,也是好事,可是你总这么没有自觉,不小心伤着肚子怎么办。” 闻轻咬了下唇瓣,内心思索着小九九。 蓝曲琳哪里猜得到她在想什么,想到刚才在外面和商应寒谈的话,她问闻轻:“你真的下定决心要跟商应寒离婚是不是?” 闻轻点点头,回答的时候表情也很认真:“如果没有下定决心的话,也不会这么快提离婚的事,反正我想清楚了,孩子我自己带,商应寒他每月支付抚养费就够了。” 蓝曲琳:“” 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可是 “其实吧,”蓝曲琳欲言又止:“其实我觉得,商应寒各方面确实挺好的。” 蓝曲琳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种一言难尽被打脸的不自在感。可能是因为在闻轻提出要和商应寒离婚之前,她还十分强势的把闻轻接走,强势得好像要拆散他们似的! 但她,从始至终压根没想过要拆散他们! 只想等自己气消了,再给个台阶,反正木已成舟,她再怎么不高兴也不会叫女儿离婚。 现在好了。 女儿自己主动的提了离婚,还这么决绝。 想到刚才在外面,商应寒对她的恳求,希望她劝一下闻轻 “妈妈,我从小到大一直都很听你的话,但是婚姻这件事我确实叛逆了一次,现在我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离婚这件事不是我突发奇想,你放心,我不会后悔。” 蓝曲琳:“那你对得起商应寒吗?” 闻轻语气很轻松:“当初不是他拐我去结婚,哪有今天的这些事所以他不无辜,人总得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付出代价,比如我,已经付出了年纪轻轻就离过一回的名声。” 蓝曲琳:“” 多次的无言以对,让蓝曲琳有些怀疑人生。 还以为她女儿是多么的恋爱脑。 现在发现,恋爱脑什么的跟她一点关系都不沾,她女儿理智着呢说离婚就真的离婚,来真格的! 这半路上车的婚姻果然不牢靠。 以冲动为基础,说淡就淡,说不爱就不爱了。 “妈妈,你在想什么呢?”闻轻贴心的关怀。 蓝曲琳扶额说:“没什么。” 起身出去之前,蓝曲琳不忘提醒闻轻几句话:“关于你和商应寒离婚这件事,我这个当妈的也不好说什么,你自己多考虑考虑吧,明天你爸就回来了,到时候让你爸来管这件事,我是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管了。” 说完这话后,蓝曲琳出去。 闻轻偷偷跟到门口,确认她妈妈真的走远这才回到床上蒙头笑。 这天晚上,商璃回了老宅。 她打算在老宅住一段时间,一回来就碰到商恪商璃跟这个堂哥向来不怎么对付,也没想搭理他。 但商恪却拦了她的去路:“我就问一句话就一句。” “找闻轻?” “” 被一语说中,商恪也没有遮遮掩掩,点了下头:“我听说,闻轻妈妈回来把她接走了?” 商璃问:“那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这么纠缠着闻轻,你自己看看,这身份摆在这,合适吗?” “商璃,我没有纠缠,我只是想” “服了你,明知道闻轻是你婶婶,你还总是想找她,知道她的行踪,一边还嘴上说着你没有纠缠的意思,你最近都在喝绿茶吧?” “” 平时商璃不会冲着商恪这么说话。 不管怎么说,商恪也是哥哥,两人是堂兄妹。 可是今天和闻夜白的事情,让她心情很糟糕恰好这个时候商恪凑了上来,自然而然就成了出气炮筒。 商恪也不傻自然也发现了商璃情绪状态不佳为了讨好商璃,他主动邀请商璃:“今晚天外来客,李允策组了局,你要不要一起去?” 商璃回老宅住,就是为了克制自己去发泄的心理。 想着老宅能关住她,能让她守己一些,结果倒好,躲过了外面的花花世界,没躲过商恪的讨好。 “去,怎么不去!” 商璃进去换了身衣服,出来就上了商恪的车,两人一道去了天外来客。 这次去天外来客,商璃本以为可以好好放松一下心情,结果发现除了她和商恪两个人,其他来玩的人全都是成双成对! 商璃转头问商恪:“这就是你说的好玩的局?” 商恪很实诚的回:“我自始至终没说好玩,只希望你来这里放松一下心情。” 商璃指了一下周围那些成双成对的人:“都是成双成对,你让我怎么放松?心情更难受了好吗!” 商恪忽然顿悟:“原来是感情上受挫了。” “闭嘴吧,我在情场上大杀四方的时候,你还得靠边站呢。”商璃说的这句话,没一个字不是胡编乱造。 商恪不想惹她生气,点点头附和:“都是你的光辉历史,要不我喊你姐姐吧。” 实际上商恪也就比商璃大几个月。 商璃一听这话,心情当然高兴:“也行。” 商恪趁着现在把商璃哄高兴了,套她话:“闻轻的妈妈把她接到哪里去了,你知道吗?” 商璃手握一杯伏加特,听到商恪问的话之后,白了他一眼:“我喝虽然是伏特加,但我没醉,?” 商恪看着她手里那杯快要见底的伏特加,然后默默地拿过酒瓶:“再来一杯。” “” 虽然商恪有意灌酒套话,但商璃也没有蠢到真让他给灌醉,喝了几口就没喝了。 去了趟卫生间出来,本想去露天玻璃台吹吹冷风,凉快凉快,也好清醒清醒,刚去就碰见了有段时间没见的好友温沉。 彼时温沉正在跟朋友喝酒聊天。 见到商璃过来,跟朋友说了声,就朝商璃走了过来。 “你一个人?”温沉过来商璃身边问道。 商璃手搭在玻璃台的护栏上,莞尔一笑:“不是我一个人,难不成我还有幻影?” 温沉低声笑,后背依着护栏,身后是一片阑珊的灯火,他手里拿着杯酒,就这么慵懒随意的靠着:“一段时间不见,你看起来情绪不佳啊。” 商璃声音淡淡的:“这都看得出来?” “当然了,你的情绪都写在脸上呢。” 一听温沉这么说,商璃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难道她的坏心情都写在脸上吗?可她自己一点没有察觉到。 忽然,商璃转过头盯着温沉。 温沉自然忽略不了这目光,坦然迎上:“想打听点什么?” 商璃笑了:“你真的很会看脸色诶。” 温沉笑不出来:“也不知道你这话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当然是夸你啦。”商璃语调轻松起来,她其实也不想就这样不闻不问,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她也想弄清楚这件事。 至少,心里有个答案。 “你之前在南越待得较久一些,除了和大哥关系比较好以外,平时应该也偶尔会见到闻夜白对吧?”商璃问道。 温沉心下了然,果然是跟闻夜白有关。 温沉扯了扯唇笑:“嗯,偶尔见到。” 商璃一下子就凑过来,吓得温沉连连后退,商璃攥住温沉的领口:“姐姐又不吃人,退什么退?” 温沉清咳了声,拿开商璃的手:“咱说话就好好说话。” “不是好好说着的么。”商璃在笑,可她眼里一片凉薄。 温沉咽了下口水,慢慢拿开商璃揪在他领口处的手:“你想知道闻夜白哪些事?” 商璃也没绕绕弯弯,问得很直接:“闻夜白在国外这些年,是不是遇到有人了?” 温沉话语打趣:“国外几十亿的人,你是指闻夜白遇到谁了?” “温沉,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商璃没好气的瞪了温沉一眼。 别插科! 吊她胃口! “好好好,姑奶奶我说,我说行了吧。”温沉不敢再逗商璃于是把知道的都交代出来。 “你今儿也算是过河遇上摆渡人,赶巧了,知道闻夜白秘密的人,也就我和闻霁川,问别人,还真不知道!” 商璃抬手拂了一下被风吹散的耳发:“说重点。” “重点就是一年前闻夜白在尼国认识了一个去做调研的女孩,然后闻夜白装作尼国本地人用那咖喱味十足的英语成为了那个女孩的向导开展了一段长达半年的相处。” 温沉尽量说得很简洁。 其实他知道的还有更多具体,不过在商璃面前,不方便一下子说太多的具体。 而商璃的反应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大。 只是冷冷淡淡的哦了声。 温沉侧过脸来问她:“你好不好奇后续?” 商璃笑:“我以为你只知道大概,不知道后续呢。” “后续就是他和那个女孩确认了恋爱关系。” “” 其实商璃已经想到了。 但是听到温沉亲口再在他耳边说一遍,那心口啊,突突突的,说不出的难受。 总之,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第二回。 “其实”温沉欲言又止。 商璃嗯了声,也没有问,等温沉自己说。 要是愿意说,她就听着,当听别人的故事好了,要是温沉不愿意再说下去她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温沉还是说了。 “那个去尼国做调研的女孩死在了一场劫持里。” 温沉说完看着商璃的反应。 如他想的一样原本平静的商璃忽然很诧异转过头来看着他。 商璃确实很震惊她以为闻夜白对自己模棱两可的态度,是忘不了外面,又不知道怎么拒绝他,综合一下就是渣! 可是温沉说,那个女孩死了! 死在了一场劫持案里。 商璃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间有些失语。 良久都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温沉抿了一口手里的酒,转过身来,两只手搭在玻璃护栏上:“那段感情于闻夜白而言,来得热烈而又短暂,其实也谈不上有多少深情,更多的是遗憾吧,遗憾没有保护好她,刚拥有就失去了。” 他还对商璃的说:“你喜欢闻夜白没错,如果闻夜白现在拒绝你,不是放不下那段短暂的热恋,只是害怕拥有之后会再失去。” 商璃扯唇笑了笑:“他害怕拥有之后再经历一次失去的痛,但他至少拥有过,而我从未拥有过他一次,却好像失去了他千千万万次。” 商璃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凭什么竹马抵不过天降?” 凭什么天降永远比竹马好 她和闻夜白相知相识十几年凭什么就输给了一个只认识半年的女孩。 温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不会安慰人。 就安安静静的陪了商璃一会儿。 这时,商恪找了过来。 见商璃和他不认识的一个陌生男人待在一起,还以为商璃被骚扰了,走过来就挡在商璃跟前,隔绝了温沉和商璃之间的距离。 温沉看到突然冒出来的商恪,嗤笑了声:“是你啊。” 商恪蹙眉看着笑得有些浪荡的温沉:“你谁?” 温沉抬手,拇指刮擦了一下鼻尖:“我啊?说出来名字吓死你!” 商恪:“灭霸?” 温沉:“额。” 他拿酒杯的那只手伸过来,示意了一下:“喝一杯?” 商恪挑眉:“可以。” 然后三个人坐下来喝酒。 喝到最后,温沉后知后觉的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指着商恪:“你不会是来蹭桌的吧?” 商恪笑了笑:“我是大明星,大明星需要蹭你桌?” “大明星?我怎么没印象。” “废话,你一个男的即使关注明星,那也是关注女明星啊。”说话的是商璃,她已经有了些醉意。 商恪拿走她手里的那杯伏特加:“别喝了。” 商璃没有犟,点点头:“行,不喝。” 她把脑袋枕在商恪的胳膊上,商恪抻手扶着她点,这是商泱泱平时都没有的待遇,不过谁让商恪铁了心从商璃嘴里套话呢,事事都还算细致。 之后离开天外来客的时候,商恪叫了代驾。 温沉蹭了车,理由很充分:“喝酒的时候你蹭桌,现在回家,蹭一下车不介意吧。” “介意。”说话的是商璃。 温沉不高兴了:“这么小气?” 商璃指了指温沉和商恪两人:“你们都不行,自己打车去。” 商恪还没套到话,自然不甘心就这么被撵走:“商璃,诶” 然,商璃并没有给商恪问话的机会,坐进车里就关上车门,对代驾司机说:“开车。” 车扬长而去。 徒留温沉一脸悲伤,他非常肯定的说:“这女人表面上若无其事,实际肯定不甘心。” 商恪问了句:“她去哪?” “闻夜白家。” 刚说完,商恪就走了,温沉一脸无语:“我晕得眼睛都花了,就不能先帮我叫个车再走?” 商璃的确去了闻夜白家。 但她没有去敲门,让代驾离开后,她在车内静坐了一个多小时,酒醒后就自己开车走了。 翌日,闻霁川和闻父俩一起回来。 抵达酒店后,闻敬渊把行李都给闻霁川,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小丫头。 结果被老婆告知:“睡着呢,没到日上三竿很难醒。” 闻敬渊点点头:“能吃能睡就好。” “好是好,就是没心没肺。”蓝曲琳话里有其他深意。 闻敬渊听了不高兴:“我女儿哪里没心没肺了。” 蓝曲琳提醒他:“别忘了我昨晚跟你说的事。” 闻敬渊说:“知道,但我支持女儿的一切决定,律师团我都联系好了,要是那姓商的不离,我有的是办法逼他离。” 蓝曲琳:“” 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蓝曲琳对商应寒的欣赏只会增不会减,这些天的事情她也都看在眼里,本来只是想等气消了再说,哪知道女儿的态度直接上升到离婚来让她高兴。 可要是真的离婚,她哪里高兴得起来。 毕竟,商应寒唯一做错的就是瞒着他们所有人带女儿去领证除此之外,他没有在婚内做任何对不起女儿的事,甚至对女儿又是宠又是疼,这要是离了,以后女儿肯定会后悔。 昨晚,蓝曲琳就把事态的严重性告诉了闻敬渊。 闻敬渊当时的态度是:等我回来再说。 还以为这当爸的跟她想的差不多呢消停消停就行了。 谁知道这当爸的跟女儿一个心思巴不得赶紧离了。 此时蓝曲琳的心情说不出是生气还是什么,总之是她自己都形容不出来的复杂,她看向大儿子,问道:“既然你也赶回来了,你说说,你怎么看这件事。” 闻霁川沉吟了几秒,说道:“我尊重妹妹的想法和决定。” 蓝曲琳深吸一口气:“让你们拿个主意真是比登天还难,算了,叫你们拿主意是拿不准的,开个家庭会议吧。” 没多久,闻行止匆匆赶来。 闻夜白姗姗来迟。 熟睡中的闻轻被叫起来开家庭会议。 她往那一坐,人还迷迷糊糊的。 身旁递过来一杯温水,闻轻伸手接过。 睡不醒的眼睛只睁开了一条缝,余光注意到递过来水的那只手发现不是妈妈的手,也不像哥哥的手闻轻猛然一转头。 待看清楚递给她水的人是谁后闻轻傻眼了几秒而后迅速反应过来 “老爸?” 是她的幻觉吗! 一觉醒来就看到她爸回来了! 只见闻敬渊张开怀抱,一脸老父亲和蔼又温柔的笑容。 闻轻迟疑了一下,然后慢慢的扑进闻敬渊怀里,感受到真实的这一刻,闻轻嘴一噘,有些瓮声瓮气的说:“还真是您老人家啊。” “”闻敬渊不禁苦笑:“这才多久,看到老爸都觉得不真实了,以为在做梦?” 闻轻很委屈:“对老爸来说,当然会觉得没多久,那是因为你一个人想我,而我想你们所有人。” 听着女儿这话,闻敬渊感到格外自责。 想起特地从欧洲给女儿带回来的礼物,闻敬渊赶紧拿起手旁边的那个本子。 这个本子不厚,看起来像一个证书啥的。 闻轻好奇凑过去看,闻敬渊展开给她看:“这是老爸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这是什么?”闻轻问。 闻敬渊说:“这是老爸刚收的一个农场,现在送给你。” 闻轻瞳孔巨震:?? 农,农场? 她拿过来看了一下那个本子,难怪她觉得看起来像证书似的密密麻麻的英文告诉她,这是一座农场的经营证书! 闻轻之所以震惊是因为这座农场来自遥远的欧洲! 要知道,在国内建一座农场,就已经是巨资,更别提这是来自欧洲的一块农场! 牛上天了! “丫头喜欢吗?”闻敬渊小心翼翼的问女儿,生怕她不喜欢。 见闻轻久久没有应声,还以为闻轻是不喜欢农场,就把旁边的一个深色盒子拿过来,然后在闻轻还处在震惊的目光下,打开盒子的盖子。 闻轻还没从那一座来自欧洲的农场缓过神来,转眼,又看见了一个双的车钥匙。 她眸光凝了几秒。 双的标志对于她来说,一点都不稀奇,劳斯莱斯嘛,她很小的时候家里就开这种车了。 一点也不陌生。 “我以为你会喜欢农场,当一个快乐潇洒的农场主,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看着口袋日进斗金。不过老爸到底还是疏忽了一点,你还年轻,应该更喜欢华丽一点的,这辆车送给你。” 闻行止酸酸的说:“羡慕,银刺啊” 闻轻上一秒还觉得劳斯莱斯一点都不稀奇。 可是当她听到银刺这两个字之后,傻眼了,然后默默收回了刚才脑海里想的那些不稀奇。 这居然是劳斯莱斯银刺! 闻夜白打了个哈气:“羡慕这两个字我已经说够了。” 闻霁川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也露出少许笑意:“小妹,喜欢吗?” 闻父也是一脸期待。 闻轻抬头,先看了看一脸期待的老爸,再看向跟老爸一并回来的大哥。 上次见面还是在波兰。 本以为下次见面,应该是她的婚礼上,没想到,却是离婚这件事的家庭会议上。 他们都淡定的说着羡慕。 只有闻轻最不淡定。 她一向孤陋寡闻,可偏偏,她对银刺是有一些了解。 劳斯莱斯的车子,大多有钱就能买到,可有一部分,即使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必须得拥有一定的身份背景,达到可以购买的资格才可以拥有。 银刺就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劳斯莱斯系列之一。 “喜,喜欢。”她没出息的磕巴了。 闻敬渊一脸高兴,把车钥匙塞到闻轻手里:“这是老爸送给你的,你先开着,农场也是给你的,你要是不喜欢也不想管,也没关系,先成为农场主,等小外孙出生了,过给小外孙。” 闻轻:“” 这又是欧洲的农场,又是有钱都买不到的银刺。 还没出生的小豆芽身负重任! “对不起啊丫头。” 送完礼物之后,闻敬渊又开始给女儿道歉,“这近一年来的消失,老爸一直都很自责。” 闻轻掂着手里的银刺车钥匙:“要是在之前,什么都不知道那会儿,我肯定还生气呢,现在嘛,我也理解了你们为什么一声不吭就去国外,老爸你不用自责。” 闻敬渊苦笑:“哪能说不自责就不自责,不过丫头你得知道,闻家不管面临多么重要的事情,都没有你重要,你才是闻家的唯一。” 闻轻眼眶一热。 一年后的今天。 当闻家把所有的外患都解决掉,此时此刻,一大家子坐在一起,气氛和谐而温馨。 “闻轻。”坐在对面的蓝曲琳喊道。 闻轻看过来:“妈妈?” 蓝曲琳脸上盛着温柔的笑意,问她:“开心吗?” 闻轻回答:“开心。” 甚至开心到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开心就好。”蓝曲琳开始说事情:“那接下来,就一起商量一下闻轻的婚事,也是我们闻家当下最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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