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晓楠,今年十八,生长在农村。
从小我爸妈就看出我是个美人胚子,因此从不让我干农活。
那时候牛奶多珍贵!爸妈却拿来给我泡澡,把我皮肤养的比城里的姑娘还要娇嫩。
后来,他们从一本杂志上看到木瓜能丰胸,便每天逼我吃一个。
事实证明,这方法真的奏效。
其他女孩还处于黄毛丫头的阶段时,我就已经出落的晶莹剔透,饱满水润了,胸脯更是发育成为了恐怖的维度。
村里的男人们一看见我就走不动道,为了防止悉心养育的鲜花被人提前采摘,爸妈极少让我出门。
但那时候,我并不知道,美貌将会在未来给我带来何等的灾难。
爸妈的努力没有白费。
待我成年那日,媒婆们几乎踏破了我家的门槛。
这天,媒婆再次上门,说是隔壁村长的儿子看上了我,至于彩礼,可以给到十万。
要知道那时候,一般彩礼都不会超过5000,十万更是天文数字。
爸妈喜不自胜的同意了,我却死活不肯嫁过去。
听说那家虽然家底丰厚,却只有一根独苗,还是个傻的。
为了延续香火,从成年开始,家里就开始为他张罗婚事。
不过二十多岁,就已经娶了三任老婆,可每任老婆都惨死在了自家炕上。
据说是那人虽傻,但身体却异常强壮,那方面需求也是异于常人。
也就是说,他前几任老婆很可能都是被活活玩死的。
可是不论我怎么哭求,爸妈就是铁了心的要把我嫁过去。
在他们心里,只有哥才是他们的骨肉至亲,我不过是一个可以换钱的物件。
我不甘心,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收拾了行李,准备逃走,却被半夜起床小解的哥哥发现。
他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往回拖,我跪在地上,哭求道:
“哥,我不能回去,我会被那傻子折磨死的。”
哥哥却冷漠道:“老子管你是生是死,你要是跑了,老子拿什么娶媳妇?”
最终,我还是被哥哥硬拖了回去。
爸妈知道我逃跑的事,把我往死里打了一顿。
当然这个过程,他们刻意避开了我的脸。
半个月后,我被五花大绑抬进了隔壁村长家的大院里。
大院门前,我看见了垂手站立的村长一家。
村长约莫有五十左右的年纪,胡子都白了,不过看上去很精神。
旁边的村长夫人却显得苍老许多。
她佝偻着背部,神情有些怯懦,在对上我目光的瞬间,又像是做贼似的迅速移开。
至于站在最边上,那个快赶上门槛高的壮硕男人,应该就是村长的儿子了。
他盯着我傻呵呵的笑着,嘴角流出一汩亮晶晶的涎水,忽然伸手指向我的胸脯,高声道:
“爹,你快看,她怀里揣了两个大西瓜。”
围观群众哄笑出声。
“二楞,这么漂亮的女娃,你今晚可是有口服了。”
“二楞吃上了西瓜,能不能给我们留点西瓜籽啊?”
听见这些荤话,二楞只是笑呵呵的挠着自己的后脑勺,倒是村长脸色稍变,挥了挥手,驱赶道:
“去去去!家里的活都干完了吗就在这看热闹?”
作为村长权威自然是有的,村民们讪讪地走了,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
我被抬进了一间还算干净的里屋,不一会儿,一个老妪拄着拐棍进来,身后还跟着村长的老婆。
老妪来到床前,先仔仔细细的端详了我一会儿,而后笑着点了点头。
“这个好,比前几个都要好,你们这次是捡到宝了。”
说着,她往手指上涂了些什么,然后便探进我的裙子。
身体的异样让我惊呼出声。
然,我的手脚被捆住,根本没能力反抗,只能强行忍下这份屈辱。
不一会儿,老妪擦擦手,对村长老婆再次点点头,并比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我不知道她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总之这个家到处透露着古怪。
特别是想起那个傻子离奇死亡的几个前妻,心里更是充满对未来的恐惧。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白天看那傻子虽然愚笨,但样子不似想象中穷凶极恶。
或许,那些恐怖的传言,不过是闲人的揣测。
夜里,原本迷迷糊糊睡着的我,被门口刻意压低的对话声吵醒。
“爹,我不真弄她,就摸摸,摸摸还不行吗?”
“不行,张婆嘱咐了,里面的可是个几十年难遇的极品,弄坏了咱家今年都得喝西北风去。”
“你听话,等事情办妥了,爹带你去县里享受去。”
“我不要,县里的女人不好看,我就要这个,我就要这个!”
“瓜娃子,你存心气我是不是!”
门外,村长对傻儿子连踢带打。
傻子的哭声惊动了村长老婆,跑出来将傻子又哄又劝,外面才归于平静。
突然,我莫名生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装睡。
果然没一会儿,一个身影从门外晃过,伴随着沙沙的脚步声,那种恐怖的感觉渐渐消失了。
刚刚门外站得是谁?村长吗?
他是在检查我有没有装睡?
想到他们刚刚的对话,我心里的不安愈加强烈。
如果我不是被嫁给傻子的话,他们究竟要把我送给谁呢?
隔天,村长老婆端着一盆水进来,为了方便给我擦身,她将我松了绑,并嘱咐我:
“村长和她儿子都在外面,我最好别动歪心思,对付不听话的,村长能叫人生不如死。”
我哭着哀求道:“大娘,我能看出来你和他们不一样,我求求你,放我走吧,以后我当牛做马的报答你。”
村长老婆面无表情的为我擦身。
“姑娘,我劝你还是断了逃跑的心思,不跑,你还能多活一阵,跑了就是必死无疑。”
我被她里里外外擦了个干净,就连脚趾缝都没放过。
彼时,我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猪羊,时刻准备着被烹饪上桌。
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三天,一大早,村长老婆就过来帮我梳洗上妆。
晌午,几辆气派十足的汽车浩浩荡荡的开到了村长家门口。
看着村长奴颜屈膝的模样,便可知来人身份一定不一般。
“几位老板,我敢保证,这次的货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
村长脸上堆满谄媚的笑,一边把人往里屋,我所在住处领。
这一行人,各个西装革履,气度不凡。
他们表面上对村长也还算客气,但眼底的傲慢和眉宇间的轻蔑,还是将他们的道貌岸然展现的淋漓尽致。
一路来到屋内,为首的中年人在看到我的第一眼,便眼前一亮,啧啧称奇道:
“没想到这穷乡僻壤间还能孕育出如此绝色,真是难得。”
其他几个老板也纷纷露出感兴趣的模样。
“我可以试试成色吗?”另一个提醒体型肥胖的老板转头询问村长。
“可以,当然可以。”
于是,这人上前,先仔仔细细的端详了我一会儿,而后伸出胖手,开始解我的扣子。
我闭上了眼,浑身因屈辱而不停颤抖着。
随着身体和空气的接触面积越来越大,耳边传来众人的惊叹声。
“村长,这次的货果真不错。”
衣着体面的老板们围在床边,看着我不着寸缕的身体,露出饿狼一样的眼神。